凌晨一点十七分,电梯里的不是我

凌晨一点十七分,电梯里的不是我

作者: 用户84616844

悬疑惊悚连载

由轿厢林溪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凌晨一点十七电梯里的不是我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林溪,轿厢,白裙展开的悬疑惊悚小说《凌晨一点十七电梯里的不是我由知名作家“用户84616844”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57: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一点十七电梯里的不是我

2025-09-27 18:33:39

1 午夜的故障通知凌晨一点十七分,我靠在鼎盛大厦电梯间的不锈钢门框上。

指尖还残留着便利店那杯三块五的热咖啡余温——纸杯是最廉价的那种,杯壁薄得透光,

握久了会在掌心留下一圈浅浅的印子。此刻,杯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淌,

滴在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洇出指甲盖大小的深色水痕,像冬天下雪时,

不小心滴在蓬松雪地里的一点雪,刺目又突兀。电梯门的玻璃擦得还算干净,

成了一面模糊的镜子,忠实地映出我眼下的青黑。那不是熬夜熬出的淡影,

是连续三晚夜班硬生生凿出来的暗沉,边缘还泛着点浮肿,用手按一下都觉得发疼。

眼尾细纹里卡着昨天修顶楼风机时蹭的灰,细细的,像没擦干净的铅笔末。

我抬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指腹猝不及防摸到下巴冒出的胡茬,

扎得慌——自从三年前林溪搬走,我连剃须刀都懒得碰,工装领口总沾着洗不掉的机油印,

袖口磨得发亮,活像台没上油、任凭零件生锈的旧机器。裤兜里的老年机突然震动起来,

“嗡嗡”声透过磨得发亮的帆布布料传出来,带着廉价电子元件特有的颤音,

像只不安分的小虫子在腿上爬。我掏出来一看,屏幕亮度调得极低,怕费电,

上面是保安老张发的消息:“赵工,负三楼监控又闪了,你下来看看?

”那行宋体字末尾的问号,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我紧绷了三天的神经上,

让原本就沉重的眼皮,更沉了些。2 异常的电梯这栋“鼎盛大厦”是2005年建成的,

算起来快二十年了。外墙的玻璃幕墙有些地方已经发黑,墙皮在角落开始掉渣,

露出里面斑驳的水泥。楼里的管线更是早就该退休,尤其是负三楼的监控系统,

上个月我刚扯了新的铜芯线,还特意用防水胶带缠了接口,可它偏跟我作对,

总在半夜十二点后出问题,像是故意挑我最困的时候闹脾气。我叹了口气,

把捏扁的空咖啡杯塞进墙角的金属垃圾桶。“哐当”一声闷响,

在空得能听见回声的大厅里荡了两圈,撞上远处的玻璃门,又弹回我的耳朵里。

大厅里的吊灯早就坏了一半,只剩几盏射灯亮着,光线昏昏沉沉的,

照在前台那盆早就枯死的绿萝上,叶子卷成了一团,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我是这栋楼唯一的夜班设备维护员,

说白了就是“救火队员”——走廊声控灯被风吹得乱响要修,中央空调突然跳闸要弄,

连三楼女厕所的水管漏了,都得我半夜去拧阀门。按下负三楼按钮的瞬间,

电梯顶灯突然“滋啦”一声,像电流在铜丝里打了个死结,跟着就灭了,

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焦糊味。应急灯“啪”地亮起来,惨白的光从轿厢顶部的四个角落射出来,

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米黄色的轿厢壁上,薄得像张被揉过又展开的报纸,

风一吹就会破。电梯往下走得特别慢,红色数字在显示屏上跳得滞涩,

“1”跳到“-1”花了足足五秒,像被什么重东西拽着后腿,每跳一下都要喘口气。

轿厢壁上贴的建材广告早就卷了边,边角发黄发脆,画里穿灰色西装的模特笑得僵硬,

塑料感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那眼神太假了,假得让人心里发毛,我赶紧移开视线,

看向轿厢地板上的一道划痕,那是上周搬东西时被推车蹭的,至今没人修。

3 不该有的负二楼突然,电梯猛地一顿,像被人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我踉跄了一下,

手忙撑住轿厢壁。门毫无征兆地开了,数字屏上亮着两个红色的字:“-2”,

那颜色红得刺眼,像道刚结痂又被抠破的伤疤。门外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只有消防通道的安全出口灯在尽头闪烁,那点绿光昏昏沉沉的,像坟地里的鬼火,

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一股潮湿的霉味顺着门缝飘进来,

还混着点烧塑料的糊味——那味道很奇怪,像老房子阁楼里堆了十年的旧书,被雨水泡烂后,

又被烟头烫过的味道,酸腐中带着点焦苦,钻进鼻腔时,像无数根细针在扎,又痒又疼,

忍不住想打喷嚏。我按了关门键,按钮亮了一下就灭了,跟快没电的手电筒似的,

连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门却像被双看不见的手拦着,慢悠悠地又滑开,

金属门轨摩擦着发出“吱呀”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听得我牙酸,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第二次按关门键时,电梯井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沉闷得像有人把装满水的铁皮水桶,

狠狠砸在了钢缆上。轿厢跟着轻轻晃了晃,我扶着壁板才站稳。应急灯的光忽明忽暗,

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跳一支怪异的舞蹈。第三次尝试时,

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是皮鞋踩在瓷砖上的清脆声响,也不是运动鞋的拖沓摩擦声,

是赤脚踩在刚拖过的湿地板上的“啪嗒”声,黏腻、潮湿,带着点水的重量,

每一声都精准地踩在我的心跳上,让我的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4 轿厢里的白裙女人我猛地回头,就在那瞬间,应急灯恰好熄灭。黑暗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在彻底吞没视线的前一秒,我看见轿厢角落站着个女人。她穿了条洗得发白的棉布白裙,

布料看着很软,裙摆垂到脚踝,边缘有点磨损。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像刚洗过没吹干,

一缕一缕地贴在背上,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苍白的下巴。发梢还滴着水,一滴、两滴,

落在地板上,积成了小指甲盖大小的水洼,水洼里的倒影模糊,看不清她的样子。

最吓人的是,她的脚尖微微踮着,离地半寸,白色裙摆下面空荡荡的——没有影子。

哪怕应急灯灭了,走廊里还有点绿光透进来,可她脚下就是一片空白,像个悬在半空的纸人。

“麻烦……按一下一楼。”她的声音从长发后面飘出来,很轻,却带着股化不开的湿意,

像泡在水里泡了三天,黏糊糊的,还裹着点地窖里的冷意,顺着耳朵钻进骨头缝里,

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僵在原地,手指还停在关门键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连呼吸都忘了。这栋楼的负二楼我太熟悉了,上个月做季度巡检时还来过,

满地都是蒙着厚尘的旧办公桌,抽屉都敞着,里面堆着发黄的合同文件,

桌腿上还缠着蜘蛛网。墙角堆着废弃的打印机,外壳都锈了,连保洁阿姨都嫌晦气,

从不来打扫——这么个地方,怎么会有穿白裙的女人?就在这时,那股霉味里,

突然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甜腻中带着点玫瑰的清苦,不浓,

却很特别——是三年前很火的那款“白玫瑰”香水,林溪以前总喷这个。她还说过,

这味道像春天刚开的第一朵白玫瑰,带着点清晨的凉丝丝的风,闻着让人安心。她突然笑了,

笑声不像人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尖锐、刺耳,还带着点颤音,刮得我耳膜生疼,

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耳朵。“你不安吗?”她的声音里多了点怨怼,像结了冰的水,

砸在心上生疼。“啪”的一声,轿厢顶部的白炽灯突然亮了,强光刺得我眯起了眼睛。

等我适应光线,再看向角落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只剩地板上那滩水洼还在,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渍,像个被人忘了擦的泪痕,

印在米黄色的地板上。我疯了似的按关门键,手指因为着急而发抖,好几次都按空了。

这次门终于合上了,数字开始飞快跳动:-1、1、2、3……每跳一下,

轿厢就轻微震动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外面跟着跑,爪子挠着轿厢壁,发出“沙沙”的细响,

听得人心里发紧。5 十八楼的诡异身影直到数字停在“18”,电梯门又一次开了。

十八楼是法务部,全是律师和文员,平时下班最早,这个点本该漆黑一片,

连应急灯都该是暗的。可此刻,所有办公室的灯都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流出来,

在走廊的灰色地毯上铺成一条光带,像条通往未知的路,引诱着人往前走。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最里面的办公室传来“哒哒哒”的声响。我探头看去,

穿深灰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那声音在寂静的楼层里格外清楚,像雨点砸在铁皮上,密集又急促。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着他的侧脸,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像尊涂了蜡的雕像,没有半点生气。

“王律师?”我试探着喊了一声。上个月十八楼的中央空调跳闸,我来修过三次,

见过他好几次。他总是穿熨得笔挺的深灰西装,领口系着条纹领带,戴一副细框金丝眼镜,

说话慢条斯理的,连翻文件都透着股严谨,每次见我都客气地说“麻烦赵工了”。

男人没回头,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停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的,像有人在敲小鼓,越敲越快。他缓缓转过身,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

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像生锈的门轴在转动,每转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我看清了他的脸——没有眼睛。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黑得像深不见底的井,看不到底。血顺着窟窿边缘往下淌,一滴、两滴,落在洁白的衬衫上,

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像写字楼门口种的红月季,艳得吓人,还带着点腥气。

我疯狂按关门键,手指抖得按不准,好几次都按在了“开门”键上。可门像被焊死了一样,

纹丝不动,连点要关的迹象都没有。王律师慢慢站起来,他的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像被人硬生生拧了半圈,骨头发出“咔嚓”的轻响,听得我浑身发麻。

他一步一步朝电梯走来,黑皮鞋踩在地板上,“咚咚”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让我喘不过气。就在他冰冷的手要碰到我脸颊的瞬间,电梯猛地往下坠。

失重感像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了我的心脏。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

像有无数人在我耳边尖叫,又像电梯井壁上的铁锈,在刮擦轿厢壁,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我下意识地抱住头,身体重重摔在轿厢地板上,后脑勺磕在金属壁上,“嗡”的一声,

眼前发黑,金星乱冒,差点晕过去。6 打败认知的真相等我缓过神来,电梯已经停了,

数字屏上亮着“-3”。门开了,老张举着手电筒站在外面,光束晃悠悠地扫过我的脸,

刺得我眯起了眼睛。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领口沾着点油渍,头发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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