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恐怖异能副本，成了第一个召唤出“霸总”异能的女人。系统提示音颤抖：“警告！

未知能量入侵！”眼前的霸总扶了扶金丝眼镜，冷声开口：“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默默掏出大葱：“说人话，不然我用它捅你鼻孔。”他秒怂：“姐我错了！

其实我是来帮你通关的！”身后鬼怪们抱成一团：“老大，这俩人画风不对啊！

”1这鬼地方绝对有哪里不对。前一刻我还在为了一份煎饼果子和摊主据理力争，

非要他多给我加个蛋，下一秒眼前一黑，再亮起来，

就站在了这么个阴森得像千年古墓现场的地方。空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霉味和……血腥味？

耳边还响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欢迎来到‘幽冥公寓’，检测到玩家林晓晓为新人，

正在随机抽取初始异能……异能？我心头一跳，难不成我林晓晓走了二十年平凡路，

终于要时来运转，成为天选之子了？抽取完毕。

恭喜玩家获得稀有异能——‘霸总的强制爱’。啥玩意儿？霸……霸总的什么爱？

我是不是耳鸣了？还没等我掏掏耳朵确认一下，脚下猛地亮起一个刺眼的粉色光圈，

光芒之骚包，差点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粉光中，

一个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缓缓浮现。

他身形高大，面容俊美得近乎刻薄，就是表情有点……过于端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怎么说呢，像是在评估一件刚拍下来的古董。系统提示音剧烈波动：警告！警告！

未知高维能量入侵！规则紊乱！数据库无法识别！

男人无视了脑海里那快要喊破音的系统警报，薄唇轻启，

用一种低沉磁性、仿佛自带混响的腔调开口：“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突然穿越而略显凌乱的睡衣睡裤，以及手里……嗯？

我手里什么时候多了根水灵灵、翠绿绿的大葱？大概是穿越附赠的？

或者是我对煎饼果子的执念具象化了？不管了，有用就行。

我默默举起了那根分量十足的大葱，葱尖直指他那高挺的鼻梁，

语气平静无波：“给你三秒钟，组织一下语言，说人话。不然，我不介意用这根山东大葱，

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鼻孔冲天的感觉’。”空气凝固了一秒。对面那男人，

脸上那副“天凉王破”的霸总标准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崩塌。

金丝眼镜后的锐利眼神瞬间变得有点慌，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根距离他鼻孔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大葱，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

他秒怂。“姐！亲姐！手下留葱！”他瞬间切换成一副苦瓜脸，刚才那点高冷范儿荡然无存，

“我错了我错了！不开玩笑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言，代号‘总裁’，

真是来帮你通关的！就是出场方式……有点跑偏！”我眯着眼，

葱尖又往前送了送：“说重点。什么霸总异能，怎么回事？

”顾言欲哭无泪：“就是……就是个名头！真的！功能大概可能是……用比较清奇的方式，

干扰副本规则，顺便……保护你？”他说到最后有点底气不足。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夹杂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我扭头一看，好家伙，

几只缺胳膊少腿、面色青白的鬼怪正从阴影里爬出来，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这边，

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标准的恐怖片开场。我握紧了大葱，

正准备思考是打还是跑，却见顾言猛地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

脸上又端起了那副霸总架子。他一步跨到我身前，对着那群逐渐逼近的鬼怪，

冷喝一声：“站住！谁允许你们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的女人了？”声音依旧低沉磁性，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群张牙舞爪的鬼怪，齐刷刷地刹住了车。

它们脸上狰狞的表情僵住了，绿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困惑。为首那个脑袋转了180度的鬼，

歪着倒挂的脑袋，和其他鬼怪面面相觑。一阵阴风吹过，

腔的窃窃私语：“老、老大……这俩人画风不对啊……”“那个男的……他好像在命令我们？

”“还有那个女的……她手里拿的是啥？新型驱魔武器吗？

看起来好凶……”“不知道……但感觉不好惹……要不，我们先撤？

”顾言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得意地回头想向我邀功，

结果对上我依旧举着的大葱和毫无波澜的眼神。他立马又蔫了，凑近我小声哔哔：“姐，

给点面子，配合一下……我这异能，得维持人设才有效果……”我看着他，

再看看对面那一群因为“霸总の凝视”而真的开始犹豫不前、甚至有点想抱团取暖的鬼怪。

沉默了足足十秒。我深吸一口气，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才勉强压下嘴角快要失控的抽搐。行吧。在这个画风突变的恐怖副本里，别人召唤神龙圣兽，

我召唤了个沙雕霸总。这副本，看来是不能正常玩了。2好的，我们继续。

---看着那群鬼怪畏畏缩缩、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

边这个努力板着脸、试图维持“王霸之气”但实际上眼角余光一直在偷瞄我手里大葱的顾言，

我深深觉得，这个“幽冥公寓”副本的难度，可能不在于鬼怪有多凶残，

而在于如何保持理智不笑场。“所以，”我晃了晃大葱，压低声音问顾言，

“你的‘霸总光环’具体能干嘛？除了让鬼怪暂时懵逼之外。”顾言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

一本正经地小声回答：“根据我有限的……呃，异能说明，

主要是通过发布一些不符合恐怖副本基调的‘霸道指令’，来干扰副本的基础逻辑。比如，

命令鬼怪不准靠近，或者……命令某个房间的门必须自动打开之类的。”“有限的说明？

也就是说，你也是个新手？”我捕捉到了关键词。

顾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个……理论上，我是应你的召唤而来，

算是你的专属异能具现化，所以……你的副本经验，约等于我的经验。”得，

原来是个绑定新手礼包，还是拆盲盒拆出来的那种。就在这时，

对面那只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鬼怪似乎终于克服了最初的困惑和……嗯，

可能是对霸总气场和大葱的本能畏惧？它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挥舞着扭曲的爪子，

试探性地又往前挪了一步。顾言立刻如临大敌，再次上前，

用他那经过混响处理的低沉嗓音喝道：“我允许你动了吗？退下！”那鬼怪动作一僵，

爪子停在半空，绿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它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弟”们，

那些缺胳膊少腿的鬼怪纷纷往后缩了缩，表示老大你先上。倒头鬼老大似乎觉得面子挂不住，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硬着头皮又往前蹭了半步。顾言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侧过头，用气声飞快地对我说：“姐，情况有点棘手，这家伙好像有点抗性！

可能需要点……更强烈的***！”“什么***？”“比如……你配合我一下？

”顾言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按照一般霸总文的套路，现在我应该把你护在身后，

然后说点比如‘女人，躲在我身后，这里交给我’之类的台词，气场全开，

说不定就能吓退它！”我看了看他看似结实但在这个诡异环境下显得有点单薄的背影，

又看了看手里翠绿挺拔的大葱，以及对面那只虽然犹豫但确实在逼近的倒头鬼。理智告诉我，

相信他的霸总台词可能不如相信我手里这根来自山东的大葱实在。但……来都来了。

我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配合地往他身后挪了半步，

小声念出台词提示：“……躲在你身后，这里交给你？”顾言瞬间像是被打满了鸡血，

腰杆挺得笔直，周身仿佛真的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场也可能是我的错觉。他对着倒头鬼，

声音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力：“听见没有？我的女人发话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

”那倒头鬼浑身一颤，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击中，它惊恐地看了看顾言，

又看了看我主要是我手里的大葱，最终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呜咽，

竟然真的带着它那群小弟，手脚并用地缩回了走廊深处的黑暗里，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廊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我和顾言，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霉味。顾言长长舒了口气，

转过身，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小得意：“看吧姐！

我就说我这异能有用！”我面无表情地举起大葱，用葱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解释一下，

‘你的女人’是怎么回事？”顾言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秒变苦瓜脸：“口误！绝对是口误！

剧本需要！姐你信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亲姐！”他指天画地，恨不得当场写个保证书。

我哼了一声，收回大葱。虽然过程有点扯淡，但结果好歹是鬼怪退散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条走廊幽深昏暗，两边是斑驳的墙壁和紧闭的房门，看不到尽头。“现在怎么办？

‘总裁’先生，你的异能有没有附带地图导航功能？”顾言挠了挠头：“导航没有……不过，

我可以试试‘命令’一扇门打开，看看后面是什么。按照规则，

玩家需要在这栋公寓里找到出口或者完成特定任务才能离开。

”他走到离我们最近的一扇看起来格外厚重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

对着门沉声道：“我命令你，打开！”门纹丝不动。顾言有点尴尬，又试了一次，

语气更重：“开门！”门依旧紧闭，甚至连点灰尘都没掉下来。

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看来你的霸总指令对非生命体效果不佳啊。”顾言不服气，

想了想，换了个思路，指着门命令道：“你！对，就是你这扇门！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现在，立刻向我展示你的内部结构！”门：“……”一阵冷风吹过，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试着用手推了推门板。门是锁死的。我又看了看门锁，

是很老旧的钥匙孔。“看来得找钥匙。”我得出结论。顾言摸着下巴，

若有所思：“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姐，你退后点。”我依言后退几步，

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只见顾言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然后对着门锁孔，用他那霸总腔，

清晰而缓慢地说道：“听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给你三秒钟时间，自己从里面打开。否则，

我不介意让这栋公寓，明天就姓顾！”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威胁一把锁？然而，

更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门锁孔里，

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类似齿轮转动的“咔哒”声。紧接着，“咔嚓”一声轻响，

那扇厚重的木门，竟然真的……缓缓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更加浓烈的陈旧气息从门缝里涌出。顾言得意地回头冲我挑眉，用口型说：“看吧，姐，

我就说有用！”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扇自动打开的门，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

这个沙雕霸总异能，或许……真的有点东西？只是，门后面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总不会又是一个需要被“霸总指令”驯服的奇怪东西吧？我握紧了手里的大葱，

觉得它可能依然是我最可靠的伙伴。3好的，我们继续。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比走廊更昏暗，

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像是陈年灰尘混合了某种草药的味道。我握紧大葱，

和顾言对视一眼。他脸上那点小得意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故作镇定的严肃，

还下意识地又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姐，跟紧我。”他压低声音，

这次倒没再用那种霸总腔，听起来正常了不少。我点点头，没跟他争谁打头阵的问题。

毕竟他那异能虽然沙雕，但刚才确实生效了，让他走前面试试水也好。顾言深吸一口气，

伸手缓缓推开了那扇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在死寂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门后的景象逐渐呈现——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老旧书房的地方。面积不大，

靠墙摆着几个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塞满了蒙尘的书籍。房间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书桌，

桌面上散乱地放着一些泛黄的纸张、一个墨水瓶和一支羽毛笔。

唯一的光源是书桌上的一盏样式古旧的油灯，灯焰如豆，摇曳不定，

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危险？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脚下是厚厚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让房间里的寂静显得更加压抑。“找找看有没有钥匙，

或者线索。”我低声说，目光扫过书架和书桌。顾言应了一声，

开始装模作样地审视书架上的书脊，那架势不像在找线索，倒像是在巡视自家图书馆。

我则走向书桌，用大葱小心翼翼地拨弄着桌上的纸张。纸张上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怪异符号，

像是某种密码或者魔法文字。就在我试图分辨那些符号时，书桌后的阴影里，

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干涩，仿佛砂纸摩擦的声音：“未经允许，擅闯私室……可知是何代价？

”我头皮一麻，猛地抬头。只见书桌后的高背旋转椅缓缓转了过来，

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袍、形容枯槁的老者。他脸上布满皱纹，眼睛浑浊，

但看向我们的目光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标准的NPC或者……怪物登场。顾言反应极快，

一个箭步挡在我身前虽然我觉得他可能更需要被保护，再次进入霸总模式，下巴微抬，

冷声道：“代价？在这栋公寓里，还没有我需要经过允许才能去的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老者浑浊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对顾言的语气感到不悦，

他干枯的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年轻的闯入者，狂妄是需要资本的。”“资本？

”顾言嗤笑一声，姿态拿捏得十足，“我的资本就是，我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我的。

包括这间书房，以及……你知道的，离开这里的方法。”我站在顾言身后，忍不住扶额。

这对话怎么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跟一个看起来像守关BOSS的老头讨论“看上”和“资本”问题？

那老者显然也被顾言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对话弄得愣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像是气笑了：“无知小辈！看来，需要给你们一点教训……”他缓缓抬起干枯的手，

指尖开始凝聚一点幽暗的光芒，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情况不妙！

这老头看来不吃霸总这一套，要动手了！我握紧大葱，准备随时支援或者带着顾言跑路。

却见顾言不退反进，上前一步，双手撑在书桌上，身体前倾，

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盯着那老者，语速极快却清晰地说道：“教训？就凭你？听着，

我不管你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但时代变了。现在流行的是效率、是KPI、是年终考核！

你守在这破书房里，一年能创造多少价值？吓唬几个闯入者能有几个绩效点？不如跟***，

我名下正好缺个有神秘学背景的顾问，五险一金，年底双薪，表现好还有股权激励！

考虑一下？”老者：“……”我：“……”房间里那点幽暗的光芒“噗”地一下熄灭了。

老者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顾言这番话，信息量太大，

攻击性不强，但侮辱性或者说，打败性极高。KPI？绩效点？五险一金？股权激励？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对于一個明显是古老存在的守关老者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

老者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胡、胡言乱语！老夫守护此地千年，

岂是……岂是区区金银可以收买的！”“千年？”顾言抓住关键词，

立刻露出一个标准的商业假笑，“那更说明您是行业资深前辈了！经验无价啊！这样，

基础薪资我们再谈，我可以额外给您申请一笔‘千年忠诚服务津贴’！怎么样？机会难得，

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您想想，在这里守着，除了吃灰还能干嘛？跟我出去，

见识一下现代社会的繁华，享受一下退休……哦不，是再就业的精彩人生！

”老者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为过度震惊而舒展了一些。他看看顾言，

又看看我我适时地举了举手里的大葱，增加一点威慑力，

最后目光落回顾言那充满“诚意”忽悠的脸上。他沉默了。

整个书房里只剩下油灯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过了足足一分钟，

老者长长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口气里充满了千年积攒下来的疲惫和一种……认命般的无奈。他挥了挥手，

书桌的一个抽屉自动打开，从里面飞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黄铜钥匙，稳稳地落在桌面上。

“拿上钥匙，走吧。”老者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苍老和疲惫了，“沿着走廊走到尽头，

有一扇铁门……别再回来烦我了。”说完，他连同他坐的那张高背椅，

缓缓沉入了书桌后的阴影里，消失不见。顾言眼疾手快地抓起那把钥匙，

转身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压低声音：“搞定！姐，我就说谈判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我看着他手里那把钥匙，再回想一下刚才那足以载入“史上最离谱谈判”史册的对话，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用招聘话术说服了一个千年老鬼？这异能……是不是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你那个‘千年忠诚服务津贴’……是认真的？”我忍不住问。顾言把钥匙揣进兜里，

耸耸肩：“画饼嘛，先忽悠住再说。反正我们拿到钥匙了，又没签劳动合同。

”我：“……” 好吧，你赢了。我们离开了这间诡异的书房，重新回到阴森的走廊。

顾言掂量着手里的钥匙，信心似乎膨胀了不少。“看来，对付这些副本里的存在，不能硬刚，

得用智慧忽悠。”他总结道。我对此持保留意见。总觉得他这“智慧”的适用性，

可能仅限于某些脑回路比较清奇的目标。走廊尽头，果然如老者所说，

有一扇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生锈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顾言拿出黄铜钥匙，插入锁孔。

“咔嚓。”锁应声而开。他用力推开铁门，门后不再是走廊，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仿佛通往另一个空间。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玩家林晓晓，顾言，

成功突破‘幽冥公寓’第一层限制。即将进入核心区域‘怨念回廊’。请做好准备。

核心区域？怨念回廊？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顾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握紧了大葱，点了点头。来都来了，还能咋地？

反正有这个沙雕霸总……呃，是异能伙伴在，画风再崩坏，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们并肩踏入了那片黑暗。4好的，我们继续。---踏入铁门后的黑暗，

并没有想象中的失重或者空间转换的眩晕感。更像是穿过了一层冰冷粘稠的水幕，周身一凉，

随即眼前景象骤然改变。怨念回廊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还在脑海中回荡，

我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这哪里是“回廊”？

这分明是一条……光怪陆离、扭曲蠕动的……情绪垃圾处理通道？两边不再是墙壁，

而是由无数扭曲、哀嚎、哭泣、愤怒的面孔和不断翻滚的暗色能量流构成的壁垒。

这些面孔像是被强行糅合在一起，挣扎着，嘶吼着，

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负面情绪——绝望、憎恨、悲伤、恐惧……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

像冰冷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击过来。空气又湿又冷，还带着一股铁锈和眼泪混合的咸腥味。

脚下踩着的“地面”也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某种活物的内脏上，还有点黏脚。

“我……去……”顾言的声音有点发颤，刚才在书房里忽悠老者的那点底气瞬间荡然无存。

他下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里写满了“这副本超纲了”的惊恐。

我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这地方的视觉和精神污染级别，

比外面那个单纯的阴森走廊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手里的大葱似乎都感受到了这股怨念，

翠绿的叶子边缘有点微微发蔫。“稳住，”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不适感，

“你的‘霸总光环’呢？快想想办法，这地方待久了怕是要疯。”顾言哭丧着脸：“姐，

这……这玩意儿看起来不吃霸总那一套啊！这全是怨念，是情绪！

我总不能对着它们说‘女人，不许哭’或者‘我命令你们立刻快乐起来’吧？那也太鬼畜了！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就在这时，回廊前方，那些翻滚的怨念能量中，

缓缓凝聚出几个半透明、身形扭曲的幽灵。它们没有具体的五官，

只有代表眼睛的空洞和一张张不断开合、发出无声尖啸的嘴。它们漂浮着，向我们逼近，

带来的寒意和绝望感比刚才那些实体鬼怪强烈数倍。“呜——哇——！

”刺耳的、直接作用于精神的尖啸袭来，我感觉脑袋像被针扎一样疼。

顾言更是直接捂住了耳朵，脸色发白。“不行……顶不住……”他声音都在抖。

眼看那些怨念幽灵就要扑到面前，我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手里的大葱往前一递，

冲着顾言喊道：“别管有没有用了！试试！用你最霸道的语气！命令它们！”顾言被我一吼，

似乎找回了一点勇气。他猛地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挺直腰板虽然腿还有点软，

对着那群怨念幽灵，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了他自认为最具有威慑力的霸总宣言：“都给我闭嘴！吵死了！

你们这群负面情绪的低级聚合体！知不知道噪音污染也是要罚款的？！再吵，

我就把你们全部收购了，然后打包扔进情绪回收站，进行强制正能量转化！

”我：“……”这都什么跟什么？收购怨念？正能量转化？听起来比威胁一把锁还不靠谱！

然而，奇迹再次发生了。那些扑到近前的怨念幽灵，动作猛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