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侯爷世子的小说

主角是侯爷世子的小说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主角是侯爷世子的小说》是大神“芊月岁岁”的代表苏知意萧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上一我是京城人人艳羡的苏家大小即将嫁给宁远侯世子萧我以为这是天赐良却不知是噩梦的开大婚前宁远侯府联合我的未婚做局吞了我苏家全部家父亲一夜白母亲悲愤吐苏家百年基一朝倾我跪在宁远侯府门求萧玦看在往日情分放我家人一条生他却拥着我那早已爬上他床榻的庶居高临下地看着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蝼他轻飘飘地对众人说:“一个低贱商户也配做我侯府世子...

2025-09-27 07:04:53

上一世,我是京城人人艳羡的苏家大小姐,即将嫁给宁远侯世子萧玦。我以为这是天赐良缘,

却不知是噩梦的开端。大婚前日,宁远侯府联合我的未婚夫,做局吞了我苏家全部家产。

父亲一夜白头,母亲悲愤吐血,苏家百年基业,一朝倾覆。我跪在宁远侯府门前,

求萧玦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家人一条生路。他却拥着我那早已爬上他床榻的庶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蝼蚁。他轻飘飘地对众人说:“一个低贱商户女,

也配做我侯府世子妃?不过是我父侯计划中的一颗棋子,如今棋局已定,这颗废子,

也该碾碎了。”那一天,漫天大雪,我被活活冻死在侯府门前,亲眼看着庶妹戴着我的凤冠,

笑靥如花。1.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五岁。窗外蝉鸣聒噪,母亲正为我量着新裁的衣衫,

口中念叨着与宁远侯府的婚事,满脸都是喜气。“知意啊,你可算醒了,

昨儿落水可吓坏娘了。再过三个月,你就要嫁给萧世子了,可得把身子养好,

漂漂亮亮地出门子。”萧玦。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针,猛地扎进我的心脏,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看着铜镜里自己尚且稚嫩,却已显露出绝色姿容的脸,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苏家还未被倾吞,父母尚在,

一切悲剧都还未发生的时候。“知意,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母亲担忧地抚上我的额头。

我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娘,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真实到让我浑身发冷的噩梦。上一世的愚蠢与天真,换来的是满门覆灭的惨剧。

我像个笑话一样,被萧玦和我的好庶妹苏婉儿玩弄于股掌之间,

直到死前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萧玦利用与我的婚约,骗取了我父亲的信任,

一步步套取了我苏家的商路机密和印鉴,最终联合他那位老谋深算的父亲,

将苏家吃得骨头都不剩。而苏婉儿,我那平日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庶妹,早就是萧玦的枕边人。

她在我身边,就是萧玦安插的一颗最毒的钉子。重活一世,

我苏知意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宁远侯府,萧玦,苏婉儿……你们欠我的,

欠我苏家的,我要你们千倍百倍地还回来!“娘,”我拉住母亲的手,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宁远侯府的婚事,我想退了。”母亲大惊失色:“胡说什么!

这可是皇上亲赐的婚约,岂是说退就退的?”我当然知道不能硬来。我垂下眼眸,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其中的寒光:“女儿只是觉得,萧世子身份尊贵,我们商户出身,

终究是高攀了。若是……”“别胡思乱想了。”母亲打断我,只当我是在胡言乱语,

“你爹正为了给你准备一份风光的嫁妆,去谈临安那边的丝绸生意呢,那可是笔大买卖,

做成了,咱们苏家在京城的地位就更稳了。”临安丝绸!我的心猛地一沉。就是这笔生意!

上一世,父亲就是在这笔生意上栽了跟头。宁远侯府暗中设套,表面上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实则是个巨大的陷阱。父亲投入了苏家几乎全部的流动资金,结果血本無歸,

直接导致了苏家资金链断裂,才给了宁远侯府可乘之机。算算时间,

父亲此刻应该正在和临安的皇商张老板接洽。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2.我顾不上再和母亲解释,提着裙子就往书房跑。“爹!”我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父亲正和几位管事商议着什么,看到我闯进来,眉头一皱。“知意?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爹,临安的丝绸生意不能做!”我开门见山,语气急切。父亲愣住了,

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在胡闹什么?这是关乎我们苏家未来的大事,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

”其中一位王管事也劝道:“大小姐,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张老板愿意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将江南最好的那批贡品级丝绸转给我们,

只要我们运到京城,转手就是数倍的利润。”我冷笑一声。天上掉馅饼?掉的只会是陷阱。

“王管事,我问你,这张老板为何放着这么大的利润不赚,要平白无故地送给我们苏家?

就因为他和爹爹有几分旧交?”王管事被我问得一噎,

支吾道:“这张老板说是……说是看在和老爷多年的情分上,

也算是给大小姐您的贺礼……”“贺礼?”我看向父亲,一字一句道,“爹,您信吗?

商人重利,无利不起早。这批丝绸,一定有问题!”父亲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并非蠢人,只是被巨大的利益和为我准备嫁妆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知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批丝绸有问题,要么是质量以次充好,

要么就是这批货根本就是个幌子!宁远侯府,怕是早就盯上我们苏家了!”“宁远侯府?

”父亲大惊,“这怎么可能?我们与侯府即将结亲,他们为何要害我们?”“爹,

您忘了‘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吗?”我深吸一口气,

将前世的推测和今生的洞见结合起来,“宁远侯手握兵权,功高震主,皇上早有忌惮。

他需要大量的钱财来豢养私兵,巩固势力。我们苏家富甲一方,就是他眼里最肥的一块肉!

与我们结亲,不过是为了降低我们的戒心,方便他们下手罢了!”一番话,

说得整个书房鸦雀无声。父亲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女儿。

他喃喃道:“你怎么会……懂这些?”我心中一紧,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超前,便垂下头,

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女儿……女儿是昨夜落水后,梦到了些不好的东西。

梦里我们家破人亡,我……我死在了侯府门前。爹,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说着,

我扑进父亲怀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看着我苍白的小脸和惊恐的眼神,

父亲的心彻底乱了。他沉吟半晌,最终一拍桌子:“王管事,你立刻快马加鞭去临安,

告诉张老板,就说我们苏家资金周转不开,这笔生意……我们不做了!”“老爷,

这……”“按我说的办!”父亲的语气不容置喙。看着王管事领命而去,

我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半。第一步,保住了苏家的根本。接下来,就该轮到我,

主动出击了。3.父亲取消了临安的生意,转而听从我的建议,

将所有资金投入到了北境的海盐贸易上。这个决定在所有人看来,都无异于一场豪赌。

北境苦寒,又时有战乱,商路不稳,鲜少有商人愿意涉足。但我知道,不出两个月,

南方会爆发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届时井盐产量锐减,盐价会一路飙升到天价。

而北境的海盐,将成为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期间,萧玦曾来过苏府几次。

他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温润如玉,眼中含情。他关切地问我落水后身体如何,

又说听闻苏家放弃了临安的生意,若是资金上有困难,他可以帮忙周转。看着他虚伪的嘴脸,

我只觉得阵阵反胃。我借口身体不适,对他爱答不理。他似乎有些不悦,

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发作,只是临走前,意有所指地对我说:“知意,你我即将成婚,

便是一家人。苏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有什么难处,定要与我说。”我低眉顺眼地应了,

心中却在冷笑。一家人?上一世,你将我全家踩入泥潭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很快,萧玦便没空再来我面前演戏了。临安丝绸的骗局败露,宁远侯府不仅没坑到苏家,

反而自己折损了不少。据说老侯爷在书房里大发雷霆,摔了一套前朝的官窑瓷器。

而更让他们焦头烂额的,是我送给他们的第二份“大礼”。

我匿名将宁远侯府私下与江南织造勾结,意图侵吞皇商资产的消息,

捅到了三皇子李钰的案头。三皇子李钰,正是宁远侯府支持的夺嫡人选。而我真正要投靠的,

是此刻最不受宠,被派去皇陵思过,却在未来登上九五之尊的七皇子,李玄。李钰生性多疑,

得了这个消息,必然会对宁远侯府产生嫌隙。帝王心术,最忌惮的就是臣子权力过大,

甚至将手伸进钱袋子里。果然,没过几天,就传出三皇子在朝堂上参了宁远侯一本,

虽说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但君臣离心的种子,已然种下。宁远侯府自顾不暇,

自然也就没精力再来算计小小的苏家。我利用这宝贵的喘息之机,全力扩张我的商业版图。

盐价暴涨,让苏家赚得盆满钵满。我用这第一桶金,撬动了更大的生意。我抢在所有人之前,

囤积粮食,开辟通往塞外的商道,将江南的丝绸瓷器贩卖给草原部落,

又换回他们最精良的战马。我搭上了七皇子李玄的线。那是在一个雨夜,我按照前世的记忆,

在他被三皇子派出的刺客追杀的必经之路上,救下了他。彼时,他还是个形容狼狈,

满身伤痕的落魄皇子。我将他带回一处隐秘的别院,为他疗伤,并奉上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殿下,这是我苏知意,投资您未来的诚意。”李玄看着我,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里,

充满了审视与戒备。“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殿下将来一定给得起。”我笑得从容,

“我苏家,愿做殿下最锋利的剑,最坚实的盾。”他沉默了许久,最终收下了那张银票。

从那天起,苏家就和他绑在了一条船上。我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助他在朝中培植势力,

收买人心。他则成为我苏家最强大的靠山,为我的生意保驾护航。三年时间,弹指一挥间。

我不再是那个养在深闺,天真烂漫的苏家大小姐。京城之中,

人人都知道苏家出了个点石成金的“活财神”。我的名字,苏知意,

已经成了富可敌国的代名词。而宁远侯府,在三皇子失势,七皇子崛起的过程中,

一步步走向了衰败。他们站错了队,这是原罪。昔日门庭若市的侯府,如今变得门可罗雀。

萧玦与我的婚约,也成了一个尴尬的笑话。他们想退,却又拉不下脸,

更怕得罪如今权势滔天的苏家。他们不退,一个落魄世子,又怎配得上京城第一富商之女?

我就是要让他们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受尽煎熬。终于,在李玄登基的第二年,清算开始了。

宁远侯府被冠以“谋逆”的罪名,抄家,夺爵。百年望族,一夜倾覆。消息传来的时候,

我正在城中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的雅间里,临窗而坐,慢悠悠地品着新上的春茶。楼下,

是禁军抄家的喧嚣,是侯府下人凄厉的哭喊,是百姓们幸灾乐祸的议论。

我看着宁远侯府那块烫金的牌匾被人从门楼上摘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冷漠与空虚。结束了吗?不,还没有。对于萧玦,

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像我上一世那样,卑贱地,屈辱地,毫无尊严地活着。

4.侯府的男丁,按律,或斩首,或流放,或贬为官奴,在教坊司、奴隶市场等地发卖。

我使了些银子,让萧玦的名字,出现在了奴隶市场的名单上。奴隶市场,

是京城最肮脏、最没有体面的地方。我到的时候,那里正人声鼎沸。

空气中弥漫着牲口粪便和人体汗液混合的恶臭。我戴着帷帽,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

缓步走上了专为贵客准备的二楼看台。高台之上,

一个个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奴隶被牵上来,像货物一样展示,任人挑选。终于,

我看到了他。萧玦。昔日那个白衣胜雪,风光霁月的宁远侯世子,

此刻正穿着一身破烂的囚服,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头发像枯草一样散乱着,

脸上沾满了污泥。他的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眼神里充满了不屈和淬了毒般的恨意。

当他的目光扫过二楼,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他浑身一震。即便隔着帷幕,

他也认出了我。那双曾经满是温柔缱绻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我缓缓抬手,摘下了帷帽,对他露出一抹浅笑。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下面这个,

是前宁远侯世子,萧玦!文武双全,模样俊俏,起拍价,一百两白银!”牙人高声叫卖着。

台下响起一阵哄笑和污言秽语。“哟,这不是以前眼高于顶的萧世子吗?

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一百两?买回去能干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当个小倌儿倒是不错!”“王员外,您不是一直记恨他抢了您的女人吗?

买回去好好炮制一番,岂不快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肥胖商人,色眯眯地盯着台上的萧玦,

高声道:“我出二百两!”“我出三百两!”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跟上。

他们都是昔日被萧玦踩在脚下,或与宁远侯府有过节的人,

此刻都想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买回去,肆意羞辱。价格一路攀升,

很快就到了一千两。萧玦站在台上,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身体气得微微发抖,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看得出来,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他以为我就是要让他受尽这般凌辱。没错,

我就是要如此。但这还不够。当价格停滞在两千两的时候,我身边的管事上前一步,

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家小姐,出黄金一箱。”话音一落,整个市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我。两个护卫抬着一个沉重的木箱走上前,“哐当”一声打开。

满满一箱的金条,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用一箱黄金,

买一个废人奴隶?这苏家大小姐,是疯了吗?牙人更是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黄金一箱!

还有没有更高的?没有的话,这前……这位,就归苏小姐了!”无人再敢竞价。

我迎着萧玦那双混杂着震惊、屈辱、不解和滔天恨意的目光,缓缓勾起唇角。萧玦,

从今天起,你的命,你的人,你的尊严,都将属于我,苏知意。游戏,才刚刚开始。

5.萧玦被带回了苏府。不是正门,而是下人进出的角门。他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着,

跪在我面前。我坐在铺着白狐皮的太师椅上,端着一盏新沏的龙井,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

看都未看他一眼。“小姐,人带到了。”我“嗯”了一声,放下茶盏,

这才慢悠悠地将视线移到他身上。“抬起头来。”我淡淡地开口。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仿佛没有听见。我也不恼,轻笑一声:“怎么,昔日高高在上的萧世子,

如今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苏知意,”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用鞋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我想做的,多着呢。不过,

现在我最想做的,是给你换个名字。”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以前叫萧玦,是宁远侯世子。

不过从今天起,宁远侯府已经没了,萧玦也死了。”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

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恶毒如蛇蝎,“以后,你就叫……阿狗吧。

”“你敢!”他怒吼一声,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扑向我。身后的婆子立刻死死按住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你现在,

不过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一条狗。主人给狗取名字,天经地义。”“你休想!”他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休想?”我笑了,“阿狗,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来人。

”管家立刻上前:“小姐有何吩咐?”“把他带下去,洗干净,换上小厮的衣服。从今天起,

他就是我院子里的粗使下人,负责劈柴、挑水、扫院子。”我顿了顿,补充道,“对了,

告诉厨房,以后他的饭食,就从狗洞里递进去。”“苏!知!意!

”萧玦的嘶吼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绝望。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他拖下去。

看着他被强行拖走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上一世,他将我苏家视为棋子,

将我视作废子,随意践踏,碾碎。这一世,我要他当一条狗,一条……只能摇尾乞怜,

看我脸色的狗。6.萧玦,不,现在该叫他阿狗了。他是个硬骨头。我让他做最低贱的活,

他咬着牙做。我让厨房从狗洞给他递饭,他宁愿饿死也不肯吃。整整三天,他滴水未进,

饿得嘴唇干裂,面色惨白,却依然倔强地挺直了脊梁。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在看笑话,

议论纷纷。“瞧他那样子,还当自己是世子爷呢?”“就是,到了咱们苏府,是龙也得盘着,

是虎也得卧着!”我的贴身丫鬟绿柳有些不忍:“小姐,再这样下去,他会饿死的。

毕竟是花了一箱黄金买回来的……”“死?”我冷哼一声,“他想死,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我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走进了他住的那间,比柴房还不如的下人房。

他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气息奄奄,看到我进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他闭上眼,

将头扭到一边,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怎么,想绝食?”我将粥碗放到一边,

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舀起一勺粥,粗暴地灌了进去。

滚烫的粥烫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苏知意……你这个毒妇……”他虚弱地咒骂着。

“毒妇?”我捏着他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比起你和宁远侯府对我苏家做的事,

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萧玦,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脱了吗?”我凑近他,

声音压得极低:“我告诉你,你若是死了,我就把你宁远侯府剩下的那些旁支,

男的送去矿山,女的卖入青楼,让他们世世代代为奴为娼,永世不得翻身。你说,

这个主意好不好?”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黯淡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惊恐和愤怒。

“你……你无耻!”“对,我就是无耻。”我松开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手,“所以,

为了他们,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不仅要活着,还要像狗一样,听话地活着。

”我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自己吃,还是我喂你?”他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良久,他颤抖着手,端起了那碗粥,一口一口,将混着屈辱和泪水的白粥,尽数咽了下去。

我知道,他的傲骨,从这一刻起,开始一寸寸地断裂了。7.萧玦开始吃饭了。

也开始真正地像个下人一样,干起了活。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劈好我院子里一天要用的柴火,再从井里一担一担地挑满两大缸水。然后,拿着扫帚,

一遍遍地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他做得很沉默,也很认真,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府里的其他下人,起初还对他指指点点,后来见他逆来顺受,便也渐渐失了兴趣。

我每天就坐在窗前,看着他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他瘦了很多,

原本合身的锦衣玉食养出的身形,如今套在宽大的粗布衣衫里,显得有些空荡。

皮肤也因为日晒而变得黝黑粗糙,手上更是布满了伤口和老茧。那张曾经俊美无俦的脸,

也因为劳作和营养不良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可即便如此,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扫地的姿势,都比别人多了几分优雅。我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帮他,

也不许任何人给他好脸色。我要磨掉他所有的棱角,让他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一天晚上,

我处理完商行的事务,回到房中,发现书案上的墨已经磨好了,笔也洗得干干净净,

整齐地放在笔架上。我问绿柳:“今天是谁磨的墨?”绿柳回道:“是……是阿狗。

奴婢看他扫完院子没事做,就让他进来了。”我走到书案前,看着那砚台里浓度刚好的墨汁,

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从前是世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研墨的功夫,

自然是极好的。“以后,我书房里的活,都让他做。”我淡淡地吩咐道。从那天起,

萧玦的工作,又多了一项。为我研墨,伺候笔墨。我写字看书的时候,

他就必须安静地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差遣。我们之间,隔着一张书案,却仿佛隔着万丈深渊。

他垂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唇,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我知道,

这种近在咫尺的折磨,远比劈柴挑水更让他难受。因为在这里,他能清晰地看到,

我如今拥有的一切,权势、财富、地位……而他,一无所有,只是个连名字都失去的奴隶。

这正是我想让他看到的。8.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玦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不再用仇恨的目光看我,那双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我以为,

他已经被我彻底驯服了。直到那天,苏婉儿的出现。宁远侯府倒台后,

苏婉儿因为早已被我父亲从族谱中除名,并未受到牵连。但失去了侯府做靠山,

又被京城的贵妇圈子所不齿,她的日子过得十分潦倒。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萧玦在我府上,

竟然找上门来,说要见我。我让人把她带到了前厅。她一见到我,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把玦哥哥还给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可笑。“真心相爱?苏婉儿,你当初背叛我,

和他勾搭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我……”她噎了一下,随即又哭诉道,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放过玦哥哥。他已经被你折磨得够惨了,

你把他给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把他给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我花了一箱黄金买回来的东西,拱手让人?”“你!

”苏婉儿的脸色一白,终于装不下去了,指着我道,“苏知意,你别太过分!

你不过就是想报复我们,如今侯府已经倒了,玦哥哥也成了你的奴隶,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

以后不许她再踏进苏府半步!”“苏知意!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苏婉儿的咒骂声渐渐远去。我端起茶,刚喝了一口,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骚动。

我皱眉走出去,只见苏婉儿不知怎么挣脱了下人,冲到了后院,正抱着正在劈柴的萧玦,

哭得死去活来。“玦哥哥!我好想你!你受苦了!”而萧玦,

那个在我面前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萧玦,此刻却浑身僵硬,看着苏婉儿,那双死寂的眸子里,

竟然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那一刻,

一股无名的怒火,猛地从我心底窜了上来。我花了那么长时间,

才将他磨成现在这副顺从的样子。苏婉儿一出现,就要将我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

“把她拉开!”我厉声喝道。下人们七手八脚地将苏婉儿从萧玦身上扯开。“苏知意,

你放开我!玦哥哥,你跟她走,我带你离开这里!”苏婉儿还在尖叫。我走到萧玦面前,

看着他。“你想跟她走吗?”我问。他沉默着,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我再问你一遍,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想跟她走吗?”他缓缓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许久,

他沙哑地开口:“我……是你的奴隶。”这个回答,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却比任何话都更让我愤怒。他还在想着她。他心里,还有这个背叛过他的女人!“好,

好一个‘我的奴隶’。”我气极反笑,“既然是我的奴隶,那你就该知道,你的身心,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不允许你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我指着苏婉儿,

对下人命令道:“掌嘴!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为止!”“是!

”两个健壮的婆子上前,按住苏婉儿,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苏婉儿的哭喊和求饶声,声声刺耳。萧玦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住手!”他嘶吼着,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反抗的神色,“苏知意,

你冲我来!所有事都冲我来!不要动她!”他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就烧得越旺。

“冲你来?”我走到他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萧玦,你给我记住了!”我揪住他的衣领,

迫使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连为她求情的资格都没有!你是我的狗,

你的喜怒哀乐,都该由我决定!我让你笑,你才能笑。我让你哭,你才能哭!”我松开他,

转向那两个婆子:“继续打!谁敢停,就一起打!”巴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重,更响。

萧玦跪在地上,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渗出血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苏婉儿被打得口鼻出血,奄奄一息,却无能为力。那双眼睛里,

充满了绝望和无尽的痛苦。直到苏婉儿彻底晕死过去,我才挥了挥手。“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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