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注定惨死的恶毒女配，我当场撕了剧本。原男主冷笑着让我按情节勾引他。
我反手给他下了最烈的断子绝孙散。
他却红着眼把我抵在墙上：“你什么时候…连我的心也一起毒穿了？
”---琉璃盏折射着大殿内煌煌灯火，琼浆玉液映出一张娇艳却煞白的面孔。
沈棠端着那杯按照“情节”本该下了料的酒，指尖冰得发颤。耳畔是丝竹管弦，
眼前是觥筹交错，可脑子里却嗡嗡作响，全是另一个时空的记忆碎片——她穿书了，
成了这本仙侠虐文里，对男主谢无妄爱而不得、屡下黑手，
最后被抽筋剥骨、魂飞魄散的恶毒女配。死状之惨，作者用了整整三章来描写。而现在，
情节正进行到关键节点：百花仙宴上，女配沈棠需奉命给男主谢无妄敬酒，
酒中掺了能乱他仙元的“缠丝蛊”。原情节里，谢无妄将计就计，让她丑态百出，
彻底沦为三界笑柄，也是她悲惨结局的开端。“棠仙子，”一个低沉含笑的嗓音在身侧响起，
带着不容错辨的嘲弄，“这杯酒，你是敬，还是不敬？”沈棠猛地回神，
对上谢无妄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他唇角微勾，看似温柔，眼底却淬着冰冷的寒意，
仿佛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蝼蚁。他甚至微微倾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剧本拿稳了，别演砸了。”轰的一声，
沈棠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按情节走？
死路一条。不按情节走？可能死得更快。但无论如何，她绝不要重复那个蠢货女配的命运！
去他妈的情节！去他妈的男主！几乎是在念头闪过的瞬间，沈棠垂眸，掩去眼底的决绝，
脸上挤出一个与原主一般无二的、带着几分羞涩与企盼的笑容：“帝君说笑了，能为您敬酒，
是沈棠的荣幸。”她端着酒杯，步步生莲般走向主座上的谢无妄。宽大的袖摆拂过案几，
无人注意的刹那，她指尖微动，一枚藏在指甲缝里的无色药丸滑入酒液，瞬间消融。
这不是“缠丝蛊”，而是她穿来这几个月，凭借对原著丹药知识的记忆，
偷偷捣鼓出的加强版“绝尘散”，药性霸道至极，据说能废人根基，断人子嗣，阴毒无比。
原本是留着鱼死网破的后手，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谢无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场注定落幕的丑剧。他笃定她会按剧本走，笃定她的痴心妄想和愚蠢恶毒。
“帝君，请。”沈棠双手奉上酒杯，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装镇定。谢无妄接过酒杯，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他并未立刻饮下，而是举杯至鼻尖轻嗅，
眸色深沉。沈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此时，
一道清晰无比的、带着几分烦躁和讥诮的心声，突兀地撞入她脑海：啧，又是这招。蠢货，
以为换了‘绝尘散’本君就察觉不出？不过……这味道，倒是比以往的烈些。
沈棠浑身一僵，瞳孔骤缩。她……能听见谢无妄的心声？！谢无妄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
他抬眸，视线掠过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冷笑：这就怕了？下毒的时候不是挺有胆色？
本君倒要看看，你这回能玩出什么花样。念头落，他竟真的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侧脸线条冷硬。酒液入喉，谢无妄的脸色几不可察地一变。他猛地攥紧了酒杯，
指节泛白，一股狂暴的药力如同岩浆，瞬间在他经脉中炸开，灼烧般的剧痛席卷四肢百骸！
这绝非普通的缠丝蛊！他抬眼看沈棠，眸中已是一片惊怒的风暴：“你……”话音未落，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谢无妄强行压下，额角青筋隐现。他死死盯着沈棠，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好！很好！沈棠，你真是长本事了！
他的心声响彻沈棠脑海，带着滔天的怒意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震骇。
宴会上众人察觉到这边气氛不对，歌舞声渐渐停歇，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沈棠在他骇人的目光下连退两步，脸色苍白，
却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帝君……怎么了？可是酒水不合口味？
”谢无妄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危险而压抑，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仿佛骤降几分。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的阴影，将沈棠完全笼罩。“酒，很好。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得可怕，“本君……需与棠仙子，
‘单独’聊聊。”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完了。
沈棠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玩脱了。她转身想跑，可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束缚住她，
让她动弹不得。下一刻，眼前景物飞速变幻，耳边风声呼啸，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她已被谢无妄粗暴地拽着，脱离了喧嚣的宴会，扔进了一间僻静无人的偏殿。
殿门“砰”地一声巨响，被仙力合拢、封印。沈棠踉跄着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还未等她爬起，一道阴影便覆了上来。谢无妄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并未用力至窒息，
却足以让她感受到致命的威胁。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喷在她的耳畔。
那双平日里淡漠疏离的眸子，此刻猩红一片，翻涌着暴戾与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沈棠，”他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是磨着后槽牙发出来的，“告诉本君，谁给你的胆子？
嗯？谁给你的‘绝尘散’？”沈棠被他掐得呼吸困难，
心底的恐惧反而被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取代。她仰着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猩红的视线，
嘴角甚至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帝君……神通广大，难道……算不出吗？
”谢无妄掐着她脖颈的手骤然收紧，又猛地松开几分。该死！这药力……竟如此霸道！
她到底从何处得来？！他的心声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沈棠趁他心神激荡，
猛地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反剪到身后。两人身体紧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和体内仙力因药性而引发的混乱波动。
“帝君不是……一向算无遗策吗？”沈棠喘着气，继续挑衅，
“不是喜欢……看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按照您知道的剧本演吗？
”她故意加重了“剧本”二字。谢无妄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极致的错愕。
她……知道‘剧本’？什么意思？！沈棠捕捉到他这一瞬间的动摇，心念电转。
读心术是她此刻唯一的保命符，必须利用到底！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试图捕捉他心绪每一丝的波动。“看着我出丑，很有趣吧，谢无妄？”她一字一顿，
声音很轻，却带着尖锐的刺，“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爱你、恨你、算计你，
最后再被你轻而易举地碾死……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谢无妄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眸中的猩红更盛，却不是纯粹的愤怒，反而掺杂了更多混乱的东西。
他猛地将她往身后的墙壁上一压，冰冷的墙面硌得沈棠生疼。“闭嘴！”他低吼，
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仓惶的怒意。她怎么会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些‘情节’……那些本该发生的事情……“我偏要说！”沈棠豁出去了，仰着脸逼视他，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会在百花宴上下毒，知道我会在魔界偷袭你，
知道我会因为嫉妒去害女主林清羽……你知道我所有的恶毒和不堪，然后像看戏一样，
等着我一步步走向你为我设定好的结局！谢无妄，你比我更恶心！”这些话，
半是她根据原著情节的推断，半是她结合听到的心声大胆的试探和指控。果然，
谢无妄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懈，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那是一种被彻底戳穿秘密的震惊和……一丝慌乱。她……她真的……不，这不可能！
天道规则……她为何会知晓天命？！天命？沈棠心中冷笑，去他妈的天命！老娘是穿书的！
然而，未等她想好下一步该如何措辞，谢无妄却像是被某种巨大的痛苦击中，闷哼一声，
猛地松开了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单手撑住了旁边的朱红圆柱。
另一只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丹田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绝尘散的药力，在他情绪剧烈波动下，发作了。他抬起头，看向沈棠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愤怒、审视、探究、难以置信……最后，统统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痛楚的灼热。
偏殿内陷入死寂，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交错。良久，谢无妄才哑声开口，
那声音疲惫而沙哑，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问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沈棠意料的问题：“沈棠……你什么时候……”他停顿了一下，
像是难以启齿，最终却还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连我的心，
也一起毒穿了？”偏殿里死寂。只有谢无妄压抑的喘息声，像受伤的困兽。
他撑在朱红圆柱上的手背青筋虬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冰冷的木头捏碎。
冷汗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砸在光洁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我的心……也一起毒穿了？”这句话，不像质问，更像某种濒临崩溃的确认。
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砸在沈棠耳膜上。沈棠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刚才被掐过的脖颈还在隐隐作痛，但更让她心惊的是谢无妄此刻的状态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绝尘散的药力正在他体内肆虐，这她能猜到，可“毒穿心”是什么意思？
这魔头难道还有心不成？她听到了……她一定听到了……本君方才心神失守，
竟让她……谢无妄的心声断断续续，混乱不堪，夹杂着剧烈的痛楚和一种近乎恐慌的情绪。
沈棠猛地抓住这丝线索。读心术还在！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思考。
谢无妄似乎认定她“知道”些什么，而且这“知道”对他冲击极大，
甚至超过了绝尘散带来的肉体痛苦。他知道剧本？或者说，他知道“天命”？而自己的反抗，
撕剧本的行为，加上刚才那番指控，误打误撞，戳中了他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多半是吓的，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着点嘲弄：“帝君的心……不是早就坚如磐石，
冷若冰霜了吗？我区区一点绝尘散，哪配毒穿您的‘心’？”她刻意模仿了他刚才的语气，
将“心”字咬得格外重。谢无妄猛地抬头，猩红的眸子死死锁住她，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在试探本君！她果然……知道得比本想象更多！
是谁告诉她的？天道反噬？还是……“你知道些什么？”他声音嘶哑，
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他试图站直身体，展现以往的威压，
但丹田处传来的绞痛让他身形微晃，不得不再次倚住圆柱，显得有几分狼狈。这细微的狼狈，
极大地鼓舞了沈棠。她赌对了！信息差是她现在唯一的武器。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混合着惨淡和讥诮的笑：“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帝君您运筹帷幄，视众生为棋子。
我知道我沈棠在您眼里，就是个注定不得好死的蠢货。我还知道……”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因忍耐痛苦而微微颤抖的手，“您此刻，并不好受。”谢无妄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连药效发作的时间都算得如此精准？！这绝尘散……莫非她早有预谋，并非临时起意？
沈棠心中冷笑，预谋个鬼，老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面上却丝毫不露，
反而趁势上前一步，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谢无妄，”她直呼其名，不再用敬称，“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交易？
”谢无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但眼底的惊疑却挥之不去。
“你凭什么跟本君谈交易？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和这……上不得台面的毒？
”“就凭我‘知道’。”沈棠斩钉截铁，“就凭我能让帝君您……不好受。
”她指了指他依旧按着小腹的手：“绝尘散的滋味，不好受吧？这还只是开始。
若没有独门解药，帝君您这身修为，恐怕就要大打折扣了。到时候，
若让您的那些‘老朋友’知道……”她在诈他。原著里根本没提绝尘散有没有解药，
她更不可能有。但她必须装得像那么回事。谢无妄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他死死盯着沈棠，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眼前的女子，虽然脸色苍白，
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光棍气，让他一时竟有些捉摸不透。
她竟有解药？不可能！此药阴毒，解药难寻……但她若真知晓‘天命’，
未必没有后手……他的沉默和心声的动摇，让沈棠更加确信自己的策略有效。
“我的要求很简单。”沈棠趁热打铁，“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别再拿什么狗屁剧本和天命来算计我。我沈棠是死是活，
从此与你谢无妄无关！”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这是赌上一切的谈判。谢无妄沉默了。偏殿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绝尘散的药力如同千万根钢针，在他经脉中穿梭，
带来一阵阵蚀骨的剧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更让他心惊的是沈棠的话。桥归桥，
路归路？她想要彻底摆脱本君？摆脱这既定的命运？凭什么？就凭她这孤注一掷的反抗？
一种莫名的、尖锐的刺痛，比绝尘散的药力更甚，猛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忽然想起无数个日夜，
看着命轨中她痴缠、怨毒、最终凄惨死去的画面……他一直是冷眼旁观者，
甚至带着几分操纵命运的漠然。可此刻，当这个本该按部就班走向毁灭的女子，
真的抡起锤子要砸碎那既定的轨道时，他感受到的不是掌控失序的愤怒，而是一种……恐慌。
为什么？沈棠等不到他的回应，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她咬咬牙，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还是说，帝君舍不得我这条‘好用的棋子’？”她语带嘲讽，
“或者……帝君其实也并非全然甘心被那所谓的‘剧本’摆布？”最后这句话，如同惊雷，
在谢无妄脑海中炸响。她……她连这个也……！他猛地抬头，看向沈棠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里面没有了最初的震怒和杀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审视，
仿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她。眼前的女子，
不再是命轨中那个面目模糊、只会痴缠恶毒的蠢货女配。她有着苍白的脸，倔强的眼，
和一种连他都感到心惊的、敢于反抗一切的勇气。绝尘散的药力再次汹涌袭来，
谢无妄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扶着圆柱，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墨发披散，衣衫凌乱，再无平日睥睨天下的威严，只剩下一身狼狈和……脆弱？沈棠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药效如此霸道，更没想到会看到谢无妄如此脆弱的一面。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
谢无妄抬起头，汗湿的额发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他看着她，眼神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半晌，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嘶哑地问：“解药……真的在你手里？”沈棠心尖一颤。
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她深吸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帝君先回答我，
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谢无妄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眸中一片深沉的疲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决断。“若本君说……那剧本，
本君亦深恶痛绝呢？”谢无妄的话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在沈棠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若本君说……那剧本，本君亦深恶痛绝呢？”他亦深恶痛绝？沈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或者这是谢无妄毒发神志不清下的胡话。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虽然带着痛楚和疲惫，
却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没有半分戏谑或欺骗。她说对了……她竟真的……触碰到了核心。
他的心声证实了这一点，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颓然，以及……一丝难以捕捉的解脱？
荒谬！这太荒谬了！沈棠脑子里一片混乱。谢无妄，这本仙侠文里最大的幕后黑手，
一切悲剧的推手，视众生为棋子的冷酷帝君，竟然说他深恶痛绝那既定的命运？这怎么可能？
如果他不想，谁又能强迫他？“你……什么意思？”沈棠的声音干涩，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背脊重新抵上冰冷的墙壁，试图从中汲取一点真实感。
“你掌控一切，你明明可以……”“可以什么？”谢无妄打断她，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到极致的弧度，配合着他此刻狼狈跌坐的姿态，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
“可以逆天改命？可以挣脱这天道枷锁？”他抬起手，似乎想指向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
绝尘散的药力让他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吃力。“沈棠，”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哑，
“你以为，只有你……是困于樊笼的雀鸟吗？”沈棠的心脏猛地一缩。
天命不可违……每一次试图偏离，付出的代价…… 他的心声里充满了沉重的疲惫，
还有一丝深埋的、几乎被磨灭的痛苦痕迹。代价？什么代价？
沈棠忽然想起原著中一些模糊的、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
谢无妄在某些关键节点看似随意的选择，最终却都诡异地导向了命定的结果。
她一直以为那是他精于算计，可现在……难道那是他反抗失败后的无奈？“百花宴上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