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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里的水已经凉了,但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更凉。暴君萧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一字一字地刮着我的耳膜:“再往下寸许,你的脑袋,就不用留着了。”我叫阿楼,

明面上是罪臣之女,被送入宫中为奴,实际上,是“隐雀”组织最顶尖的细作。我的任务,

是接近这位传说中双腿残废、性情暴虐的君王,偷走能调动三十万大军的玄铁兵符。

可我入宫的第一个任务,既不是侍寝,也不是奉茶,而是给他洗脚。我跪在地上,

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这不是装的。整个大殿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熏香的气味浓郁得令人作呕,像是在掩盖某种常年不散的血腥。他的腿就那么无力地垂着,

苍白,消瘦,经络分明,看不出半分属于帝王的力量感。可那份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阴鸷,

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宫殿都笼罩在内。“怎么,还要朕教你?”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我不敢再犹豫,连忙将他冰冷的脚放入水盆中。

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头被触碰到伤口的野兽。

那股暴戾的气息几乎化为实质,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组织送我进来,

就是看中了我无人能及的忍耐和伪装。我必须活下去,活到他对我卸下心防的那一天。

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情绪,声音怯懦而柔软:“陛、陛下……弄疼您了?

”我的声音很好听,这是坊主亲自***过的,带着江南水乡的糯软,最能瓦解男人,

尤其是萧觉这种北方君王的戒心。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果然松了半分。我心中稍定,

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我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明黄色寝袍上用金线绣着的狰狞龙纹。

那龙爪,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撕碎我。大殿里一片死寂,只有轻轻的水声。

这气氛太过诡异,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突然,他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抬起头来。”我身体一僵,慢慢地抬起了头。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他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样,轮廓深邃,

鼻梁高挺,一双凤眼狭长而锐利。只是那脸色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唇色也浅,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态的阴郁。他不像个君王,更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的艳鬼。

“他们说,你是罪臣之女?”他审视着我,那目光像手术刀,仿佛要将我一寸寸剖开。“是。

”我垂下头,做出惶恐的模样。“既是罪臣之女,为何不怕朕?宫里那些女人,见了朕,

抖得跟筛子似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来了,第一次试探。我深吸一口气,

眼眶瞬间就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砸进水盆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回陛下……奴婢的家人,都死在了北狄人的刀下。是陛下您……是您率军打败了北狄,

为奴婢报了血海深仇。在奴婢心里,您是神明,不是恶鬼。”这番话,半真半假。

我的家人确实死于战乱,但罪魁祸首,却正是眼前这位暴君的父亲,老皇帝。萧觉眯起了眼,

眸色沉沉,辨不清喜怒。许久,他才冷笑一声,松开了我的脖子。“伶牙俐齿。

”他重新靠回轮椅里,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乏了。“继续。”我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后颈却是一片冰凉的冷汗。我知道,我今晚,算是暂时活下来了。可我也清楚,

这只是一个开始。攻略暴君的第一夜,我用眼泪和谎言,为自己换来了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2. 他的毒,我的药在暴君身边活下来,比想象中更难。我成了他的贴身宫女,

负责他所有的饮食起居。说是贴身,却连他三尺之内都不能靠近,除非得到允许。

他像一头孤僻的狼,用看不见的墙,隔绝了所有人。每日三餐,是我最难熬的时候。

宫里的饭菜,都必须经过三重检验,银针试毒,宫人试毒,最后才会送到萧觉面前。

但萧觉从不相信任何人。这天午膳,御膳房送来了精致的四菜一汤。

掌事太监李德安战战兢兢地用银针试过,又让一个小太监一一尝过,确认无毒后,

才躬身请萧觉用膳。萧觉坐在轮椅上,冷眼看着桌上的饭菜,一言不发。

大殿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突然,他抬起眼,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你,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他指着那碗鸽子汤,对我扬了扬下巴,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喝了它。”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李德安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三思!这汤已经试过了,绝无问题啊!

”让贴身宫女试毒,这在宫里是从未有过的规矩。这不合常理,更像是一种羞辱和警告。

萧觉却置若罔闻,只是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朕倒要看看,你这张嘴里,

还能吐出什么花来。我明白,这是第二次试探。比昨夜的言语试探,要来得更直接,更血腥。

我没有丝毫犹豫,端起那碗汤,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药材的甘甜。

我将空碗放下,对着他,微微一笑。“陛下,汤,很好喝。”我的笑容,一定很美。

因为我看到萧觉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或伪装。但我没有。我的内心平静如水。

隐雀的训练,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我知道这汤里没有毒。但我必须表现出,

哪怕有毒,我也甘之如饴的姿态。因为,我的人设,是一个将他视为神明,

可以为他去死的、卑微的仰慕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炷香后,我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

李德安和一众宫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萧觉却突然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像羽毛,

轻轻搔刮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让人不寒而栗。“赏。”他淡淡地说了一个字。

李德安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我手里。我跪下谢恩:“谢陛下。”“以后,

宫里的规矩改一改。”萧觉转动着轮椅,背对着众人,“朕的膳食,不必再找旁人试了。

就由她来。”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命运。从此,我成了萧觉唯一的“试毒器”。每天,

我都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有时候,饭菜里真的被下了毒,虽然不是剧毒,

却也足以让我上吐下泻,大病一场。可我从无怨言,每次醒来,

都会对他露出一个苍白而感激的微笑。“能为陛下分忧,是阿楼的福气。

”我的顺从和“愚忠”,似乎终于让他那颗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松动。

他允许我靠近他三尺之内了。他会在批阅奏折疲惫时,让我为他揉捏肩膀。他会在烦躁时,

听我用吴侬软语,念一些前朝的诗词。他依然暴虐,依然阴晴不定,

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杖杀宫人。但对我,他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宫里的人都说,

罪臣之女阿楼,走了天大的运,怕是要成为这深宫里,最得宠的女人了。他们不知道,

我走的每一步,都可能是通往地狱的捷径。而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恩宠。

3. 梦魇深处,唯一的暖光萧觉有梦魇的毛病。每到深夜,他都会从梦中惊醒,

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然后,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狂躁的状态,

会砸碎寝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这是宫里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也是一个禁忌。

因为所有在夜里当值的、试图安抚他的宫人,最后都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所以,

每当他寝殿里传出动静,守在外面的宫人,都只会跪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连大气都不敢喘。这天夜里,又是如此。“滚!都给朕滚出去!”寝殿里传来他暴怒的嘶吼,

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我跪在殿外冰冷的地面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真正触碰到他内心深处、最柔软地方的机会。

风险很大,但收益,也同样巨大。在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的时候,我站了起来,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阿楼!你疯了!”李德安在身后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

我没有回头。殿内一片狼藉,名贵的花瓶、玉器碎了一地。萧觉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

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他喘着粗气,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戾气。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过去,跪在他面前,

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一块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手指,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我“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后那头暴怒的野兽,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了我流血的手指上。我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收拾着。

我的动作很慢,很轻,仿佛这些碎片不是垃圾,而是什么珍贵的宝物。

“你……”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困惑,“你不怕死?”我抬起头,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看着他,轻声说:“奴婢怕死。

但奴婢更怕……看到陛下您难过。”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萧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总是充满了暴戾和猜忌的眼睛里,此刻,

却写满了震惊和茫然。“你说什么?”“奴婢知道,陛下不是真的想发怒。”我鼓起勇气,

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试探性地,

覆在了他紧紧握着轮椅扶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上。“陛下只是……太疼了。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个上锁的房间。他的身体,

不再颤抖了。那股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暴戾之气,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散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覆在他手上的那只小手,又看了看我还在流血的另一只手。许久,

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疼……”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我呢D,

“是啊……很疼。”那晚,他没有再发怒。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我将他冰冷的手,

握在掌心。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仅仅是他的“试毒器”。

我成了他梦魇深处,唯一可以触碰的、一丝微弱的暖光。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4. 棋子的自觉,反噬的开始从那晚之后,萧觉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仅仅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而是开始……依赖我。他会在批阅奏折时,让我站在他身后,

为他研墨。他会把他看到的、一些有趣或者荒谬的折子,念给我听。他甚至会问我:“阿楼,

若是你,你会如何处置?”我当然知道,这是新的试探。他想看的,是我有没有野心。

我的回答,永远都是一样的。“奴婢愚钝,不懂朝政。奴婢只知道,陛下的决定,

一定是最好的。”我的“愚蠢”和“盲从”,让他很满意。他眼中的戒备,在一天天地减少。

而我,也开始利用这份日益增长的信任,不动声色地,为“隐雀”传递情报。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游戏。我传递的每一份情报,都经过了精心的伪装和筛选。

我会将一份真实的、关于边防军备的密报,夹杂在一堆后宫的闲言碎语中,

写在食盒的夹层里,再通过一个固定的、负责收泔水的老太监,送出宫去。有时候,

我也会成为一把“刀”。萧觉多疑,对朝中大臣,尤其是那些手握重兵的旧臣,

充满了不信任。他常常会对着一份官员的名册,自言自语。“镇远将军张赫,朕的皇叔,

手握十万京畿卫,父皇在时,便与他称兄道弟……”他会看着我,似笑非笑:“阿楼,你说,

这样的人,会忠于朕这个‘废人’吗?”我便会低下头,状似无意地说:“奴婢听说,

张将军府上的小公子,前几日与三皇子在醉仙楼一同饮宴,直到深夜才归。”三皇子,

是萧觉最大的政敌。我说的,是事实。但这个事实,从我嘴里说出来,

就变成了最致命的毒药。几天后,张赫以“教子无方,结交外藩”的罪名,被削了兵权,

圈禁在家。我成了萧觉最锋利,也最隐蔽的一把刀。他用我,来清除那些他看不顺眼的障碍。

而我,也借他的手,为“隐雀”未来的大计,扫清道路。只是,这把刀,有时候,

也会伤到自己人。那天,萧觉又指着名册上的一个名字,问我:“户部侍郎,王启年。

此人是父皇钦点的状元,掌管天下钱粮,为人清廉,倒是没什么劣迹。只是……”他顿了顿,

看着我:“只是,朕听说,他的夫人,与你是同乡。”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王启年,

代号“青鸟”,是“隐雀”安插在朝中最高级别的暗线。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我知道,

萧觉在怀疑了。他或许不知道王启年是“隐雀”,但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渠道,

察觉到了我和王启年之间,存在某种潜在的联系。我不能保他。如果我为王启年说一句好话,

那么下一秒,死的就是我们两个人。我必须,亲手,斩断这条线。我抬起头,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厌恶:“陛下说的是王夫人?奴婢认得她。

只是……奴婢与她,素来不睦。”“哦?”萧觉来了兴趣。“她是商贾之女,

奴婢是书香门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点属于世家小姐的、清高的不屑,“更何况,当年她为了嫁给王大人,

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抢了奴婢一位闺中密友的姻缘。奴婢,瞧不上她。”这番话,

真假参半,却足以打消萧......觉的疑虑。一个因为陈年旧怨而心生嫌隙的女人,

是不会和对方的丈夫有什么勾结的。我的表演,天衣无缝。萧觉笑了,很满意。三天后,

户部侍郎王启年,被查出“贪墨库银,以次充好”,下了天牢,不日问斩。消息传来的时候,

我正在为萧觉修剪一盆兰花。剪刀“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怎么了?

”他头也不抬地问。我连忙捡起剪刀,低下头,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没什么,

陛下。只是……手滑了。”那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我梦见王启年和他的夫人,

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问我:阿楼,为什么?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第一次,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我究竟是在拯救天下,

还是在……制造另一场杀戮?5. 赏赐,还是新的枷锁王启年的死,像一根毒刺,

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变得沉默。萧觉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你不开心?”这天,

他批阅完奏折,突然问我。我跪坐在他身边,为他煮着茶,闻言,手微微一顿。“奴婢不敢。

”“是不敢,还是没有?”他转过轮椅,面对着我,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低下头,轻声说:“奴婢只是……想起了家父。他也是被人诬陷,才落得那般下场。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萧觉沉默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伸出手,

想要触摸我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后,只是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头顶上。他的手掌,

很冷,却带着一丝笨拙的安抚。“过去了。”他说,“以后,有朕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那一刻,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我几乎要沉溺在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假象里。但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是暴君,

是杀人如麻的屠夫。他的温柔,比毒药更致命。可我,还是忍不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红了眼眶。从那天起,萧觉对我的“恩宠”,达到了顶峰。他赏赐我无数的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他甚至下令,我在宫中,可以乘坐步辇,见君不跪。这在等级森严的后宫,

是闻所未闻的殊荣。我成了所有人嫉妒的对象。尤其是后宫里,

那位家世显赫、骄纵跋扈的华贵妃。这天,我抱着萧觉换下的衣物,准备送去浣衣局,

在御花园的拐角,与华贵妃的仪仗撞了个正着。“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陛下面前最得脸的阿楼姑娘。”华贵妃坐在华丽的轿撵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尖酸刻薄,“一个罪臣之女,倒比我这个贵妃,还要风光。”我不想与她争执,

屈膝行了一礼,便想绕过去。“站住!”她身边的掌事宫女,却一步拦在了我面前,

“贵妃娘娘跟你说话呢,你这贱婢,是聋了不成?”说着,她扬起手,

一巴掌就向我脸上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我睁开眼,

看到一只苍白而有力的手,死死地攥住了那个宫女的手腕。是萧觉。他不知何时,

竟自己摇着轮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眸子里,

却翻涌着骇人的风暴。“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朕的人?”他的声音,冷得像是能结出冰来。

那个宫女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华贵妃也从轿撵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

花容失色:“陛下……臣妾……臣妾只是跟阿楼姑娘开个玩笑……”萧觉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松开那个宫女,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仔仔......细细地,

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然后,他将丝帕扔在地上,

淡淡地对身后的李德安说:“掌嘴。打到朕满意为止。”“不!陛下!不要!

”华贵妃发出凄厉的哭喊。但无人敢求情。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御花园里,

一下一下地响起。我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妃,被人按在地上,

打得口鼻出血,狼狈不堪。我的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寒意。

萧觉是为了我吗?不。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用这种最血腥、最直接的方式,

向整个后宫宣告,我,阿楼,是他独有的、不容任何人染指的所有物。这不是恩宠,

这是一个更加华丽,也更加坚固的枷。他亲手,将我捧到了一个最显眼,也最危险的位置上。

6. 染血的白衣,破碎的过往为了更好地掌控我,萧觉搬来了一张软榻,放在他的龙床边。

从此,我便日夜不离地守着他。白天,我是他处理政务的红袖添香;夜晚,

我是他抵御梦魇的唯一解药。我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也越来越……暧昧。

他会在我为他按捏肩膀时,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呵气,问我:“冷不冷?

”他会在我念诗给他听时,突然凑近,近得我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呼吸交错间,

都是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我知道,他在攻略我。用他那种霸道而又笨拙的方式。而我,

也在攻略他。用我精心伪装的、温顺而又深情的假象。

我们就像两只互相试探、彼此纠缠的刺猬,谁先动心,谁就输得一败涂地。我以为,

我永远不会是输的那个。直到那天,我窥见了他“残疾”的真相。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萧觉又从梦魇中惊醒了,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双腿,

发出痛苦的嘶吼,额头上全是冷汗。“太医!快传太医!”我慌了神,转身就要往外跑。

“不准去!”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别让他们看到……”看到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腿。借着窗外闪电划过的光亮,我惊恐地发现,

他那条原本应该毫无知觉的左腿,此刻,竟然在微微地……抽搐。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隐雀”的情报里,明确指出,萧觉是在三年前的“猎场之变”中,

为了保护当时还是太子的三皇子,被失控的惊马踩断了双腿,从此不良于行。

可一个真正断了腿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知觉?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陛下,你的腿……”我试探性地问。萧觉的脸色,在闪电的光芒下,白得像一张纸。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就在这时,他突然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染红了胸前的白衣。“陛下!”我彻底慌了,也顾不上什么规矩,直接爬上龙床,

想要扶住他。混乱中,我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他左腿的膝盖。我清楚地感觉到,

他膝盖下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那一刻,我如遭雷击。他是装的!这个认知,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他根本没有残废!那三年前的猎场之变,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为什么要用一个“废人”的身份,来伪装自己?无数的疑问,在我心中翻江倒海。

但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萧觉的情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发起高烧,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嘴里胡乱地喊着什么。

为什么……”“父皇……儿臣没有……”“好疼……阿楼……好疼……”他像个无助的孩子,

死死地抓着我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白衣,心中那道坚固的防线,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动摇。这个男人,

他不是天生的暴君。他的暴虐之下,一定埋藏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血淋淋的过往。那一夜,

我没有去思考我的任务,也没有去想他的伪装。我只是守在他身边,用温热的毛巾,

一遍遍地擦拭着他滚烫的额头,听着他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呓语。天快亮的时候,他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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