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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哼着歌，轻快地在厨房烧水的时候。
我强撑着自己站起来，拿起地上那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悄悄走到她身后。
用全身的力气，向她的膝盖砸去。
她瞬间跳起来，锅里的开水系数泼到了她的腿上。
惊天动地的叫喊声，整栋楼都能听到。
邻居又敲了敲门，我慢慢挪到门口。
邻居王姨看着我的衣服上全是血迹，满脸心疼。
“静静，是你在叫吗？王姨知道，你妈经常打你，需要王姨报警的话，你就说一声。”
我摇了摇头，眼里适时流出几滴眼泪。
“没事的王姨，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说完，我啪的一下关上门。
王姨在门外叹气。
“哎，作孽啊，怎么会有这种当妈的。”
我像妈妈无数次打完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缓了缓。
被她打了这么多年，我的耐受能力已经异于常人了。
只要缓一会儿，我就可以去欣赏自己的杰作了。
厨房里，妈妈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的低声哀求。
骨折的疼痛，再加上被烫伤的腰腹和腿，她的呼声越来越弱。
我打了10，妈妈还不能死。
她死了，她引以为傲的家法，还怎么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