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禁忌镜中恶灵

百无禁忌镜中恶灵

作者: 白小白2025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百无禁忌镜中恶灵由网络作家“白小白2025”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铜镜影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由知名作家“白小白2025”创《百无禁忌:镜中恶灵》的主要角色为影子,铜镜,影属于悬疑惊悚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13: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百无禁忌:镜中恶灵

2025-09-26 04:07:20

——奶奶临终前塞给我一面老旧铜镜,叮嘱我千万别让它照见自己的影子。

可我还是不小心照到了,镜中的我却对着我诡异地笑了起来。自那以后,

我身边开始发生一连串怪事。夜半时分总能听见有人呼唤我的名字,

家里的物品会莫名其妙移动位置。直到一位游方道士看到我,惊恐地说我身上附着百年厉鬼。

他告诉我,这面镜子是古代囚禁恶灵的容器,如今恶灵已附着在我的影子里。更可怕的是,

我发现奶奶的日记,里面记载着我们家族世代女性的使命——成为这些恶灵的“宿主”,

以鲜血滋养它们,直至下一个替代者出现。---奶奶咽气前,

干枯得像老树皮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个弥留之人。

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囡…这镜子…你收好…千万…千万不能让它照见你的影子…记住了…死也不能…”那面镜子,

冰凉的,沉甸甸的,边缘是泛着幽绿铜锈的繁复花纹,看久了那些扭动的纹路仿佛会活过来。

镜面却异常光洁,像一汪凝固的深潭,黑得能吸走光。我把它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用几件旧衣服裹了又裹,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奶奶临终时那令人心悸的恐惧。

可我还是犯了忌。回城后的第三天,收拾行李,一不留神,包裹镜子的衣服散开,镜面朝上,

就那么突兀地躺在敞开的行李箱里。房间顶灯的光线斜斜打下来,我一低头,

瞳孔骤缩——镜子里,那个“我”也正低着头,但她的嘴角,

正以一个极其缓慢、极其扭曲的弧度,向上挑起,露出一个绝不属于我的,

冰冷、恶意满满的笑。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手一抖,镜子哐当一声掉回箱底。

再颤巍巍地捡起来,镜面里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

只有我自己那张惊魂未定、惨白如纸的面孔。是错觉吗?连日奔波的疲惫,

加上奶奶去世的打击,产生幻觉了?然而,怪事就从那天晚上开始了。先是声音。夜半时分,

万籁俱寂,我总能在将睡未睡的边缘,听见有人在极远处,又像是在极近的耳边,

幽幽地唤我的名字:“林晚…林晚…” 那声音飘忽不定,带着某种湿冷的粘腻感,

不像我熟悉的任何人的声音。每次我猛地惊醒,竖耳倾听,

却又只剩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窗外模糊的车流声。接着是物品。放在书桌上的笔,

第二天早上会出现在餐桌上;明明记得关好的衣柜门,

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却发现虚掩着一条黑缝;水龙头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滴下水珠,

嗒…嗒…嗒…,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瘆人。我一度怀疑是自己压力太大,记忆出现了偏差,

或者这老旧的出租屋本身就有问题。直到那天下午,我坐在窗边看书,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身后的白墙上。无意间一瞥,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墙上的影子,它的手,似乎比实际的动作慢了一拍,而且,

那只影子的手,正缓缓地,极其诡异地,抬起来,似乎想触摸我的后颈!我尖叫着跳起来,

打开屋里所有的灯,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冷汗浸透了后背。那不是错觉!

绝对不是什么狗屁压力!有什么东西,真的缠上我了!我变得神经质,不敢关灯睡觉,

对任何细微的声响都反应过度,黑眼圈浓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同事们都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适,我只能勉强笑笑,说失眠老毛病又犯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公司楼下那个常年摆摊算命、我从来嗤之以鼻的游方老道士,

在我经过时,突然“咦”了一声,然后脸色大变,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姑娘!你印堂发黑,

周身绕着一股百年难见的凶煞之气!你…你身上附着东西!是个极凶的厉鬼!

”我本来想骂他胡说八道骗钱,可看他那惊恐万状、不似作伪的表情,再联想到最近的遭遇,

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我几乎是把他拽到了附近僻静的角落,

语无伦次地说了镜子、影子和最近的怪事。老道士听完,捻着几根稀疏的山羊胡,

眉头拧成了疙瘩:“怪不得…那铜镜,若贫道所料不差,非是凡物,

乃是古时一种极其阴损的‘囚灵镜’,专用来镇压那些怨气冲天、无法超度的凶戾之物。

镜面不光能照人形,更能拘人魂!你奶奶叮嘱你别让它照见影子,

是因为活人的影子连着魂魄根基,一旦被这镜子照住,

就等于给那镜中困住的恶灵开了一道附身的门缝!它现在,就缠在你的影子里,吸你的阳气,

磨你的魂光,待到你的影子被它彻底侵蚀、同化,便是它鸠占鹊巢,而你魂飞魄散之时!

”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道…道长,有…有办法救我吗?

”老道士叹了口气,从脏兮兮的道袍里摸出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符,

递给我:“此乃‘净影符’,你贴身戴着,或可暂时阻隔那东西侵蚀你的速度,争取些时日。

但要根除…难,难如上青天!这恶灵被囚百年,怨气之深,非寻常法术能化解。

除非…能找到当初封印它的法门,或是知晓这镜子来历与克制之法的高人…唉,

你好自为之吧。”他摇头叹息着走了,留下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黄符,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角,

却感觉置身荒原,孤立无援。高人?法门?奶奶已经去世了,这镜子的秘密,还有谁知道?

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浑浑噩噩地回到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家,我开始翻箱倒柜,

试图找到任何与奶奶、与这面镜子相关的线索。在奶奶留下的一个老木箱最底层,

压着一本用蓝布包裹的、页面泛黄脆硬的厚本子。是奶奶的日记!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前面的内容大多是些家长里短,

琐碎的生活记录。直到我翻到中间偏后的部分,字迹开始变得有些潦草,

仿佛记录者心绪不宁。“……腊月十五,阴冷。又把那镜子擦拭了一遍,花纹似乎又深了些。

夜里总睡不踏实,总觉得窗户外有影子晃动,也许是快到时候了,

它们在催促……”“……三月廿一,小雨。囡囡爹又提起想把囡囡接进城读书,我坚决不允。

城里人多眼杂,阳气重,但煞气也重,万一冲撞了,或是被那东西寻到机会……不行,

囡囡必须留在我身边,至少……至少要到她二十岁……”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东西”?

“到时候了”?奶奶似乎知道这镜子不简单!我加快了翻阅的速度,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终于,在日记本最后几页,

一段用红笔写下、字迹扭曲得几乎辨认不清的文字,像一把烧红的匕首,

狠狠扎进了我的眼睛:“……宿命难违!祖辈罪孽,后世偿还!我林家女子,

世代为‘影魅’之宿主,以自身精血魂魄滋养,镇其于镜中,不得解脱。待到宿主气血衰败,

影魅躁动,便需寻一下一代血脉纯净之女,在其双十年华前,

以秘法完成‘继灵’……镜照其影,魅惑其心,直至影魅成功转附……旧宿主则精血耗尽,

油尽灯枯……此为诅咒,亦为职责,护佑一方安宁……苦了我的囡囡,下一个,

就是你了……原谅奶奶……”日记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瘫坐在地,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宿主?滋养?继灵?血脉纯净?双十年华?原来,

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奶奶临终前的叮嘱,不是因为镜子危险,而是因为……时候到了!

她是在为“继灵”做准备!而我,林晚,从出生起,就被选定为下一个祭品!

下一个用鲜血和魂魄喂养那镜中恶灵的容器!所谓的家族使命,就是一代又一代的女性,

作为囚禁恶灵的活体牢笼,直到被吸干耗尽,

再亲手把自己的女儿、孙女推入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巨大的恐惧和被至亲背叛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让我几乎窒息。

我疯了一样把镜子从藏匿处翻出来,狠狠地想把它砸碎!可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

无论是摔、是磕,那面看似古朴脆弱的铜镜,竟然连一丝划痕都没有!镜面依旧幽深,

映照出我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而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镜中的那个“我”,

不再只是诡异的微笑。她的整张脸都在扭曲变幻,眼神怨毒,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

充满了嘲弄和贪婪。她甚至抬起手,隔着冰凉的镜面,虚虚地指向我。几乎同时,

我身后墙壁上,那属于我的影子,不受控制地开始蠕动、拉长,边缘变得模糊而狰狞,

仿佛一个挣扎着要脱离我身体的独立怪物!“啊——!!!”我崩溃地尖叫,

把镜子远远扔开,蜷缩在角落,死死攥着老道士给的那张符。符纸微微发烫,

似乎真的起到了一点作用,影子的异动稍稍平复,但那种被窥视、被侵蚀的粘腻感,

却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我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像奶奶、像林家历代女性一样,

被这所谓的“使命”吞噬?还是……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

骤然照亮了我绝望的心田。毁了它!无论如何,我要毁了这面镜子!哪怕同归于尽!

这个诅咒,必须在我这一代终结!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幽灵。白天强打精神上班,

晚上则疯狂地在网上搜寻一切关于古镜、诅咒、恶灵、封印的线索。

我拜访过几个据说有点名气的“大师”,有的装神弄鬼骗钱,有的听完我的描述就脸色发白,

连连摆手表示无能为力。老道士的“净影符”效果似乎在减弱,夜半的呼唤声越来越清晰,

物品移动的频率增加,甚至有一次,我清晨洗脸时,

惊骇地发现镜中的倒影是正常的镜子脖颈上,出现了一圈淡淡的、发紫的手印痕迹,

而我自己的皮肤上,什么都没有。那东西,正在一步步地侵蚀我,

与现实世界的界限越来越模糊。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放弃的时候,

我在一个极其冷门、充斥着各种诡异传说的论坛角落,看到一篇被淹没的帖子,

发帖人ID是“残卷守夜人”。帖子提到一种名为“锢魂镜”的邪物,

描述的特征与我手中的铜镜惊人相似,并含糊地提及,欲破此法,或可寻“至阳至烈”之物,

或需“溯源斩根”,找到最初封印之地,或许有一线生机。帖子最后留了一个模糊的地址,

指向邻省一个偏远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古村落——影山镇。“残卷守夜人”再也没有上线过,

帖子也石沉大海。但这几乎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请了年假,

带着那面用厚布重重包裹、贴上符纸的铜镜,

以及一把用朱砂浸过、从小摊上买来的廉价桃木匕首,踏上了前往影山镇的列车。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是新的陷阱,还是真正的解脱?但我知道,

我不能坐等着被我的影子吞噬。火车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又换乘破旧的长途汽车,

在崎岖的山路上摇晃了半天,最后甚至搭了一段老乡的拖拉机,我才终于在天黑前,

抵达了那个被群山环抱、笼罩在暮霭中的影山镇。镇子古老得吓人,青石板路斑斑驳驳,

两旁的木制吊脚楼歪歪斜斜,很多都空置了,布满蛛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香火纸钱混合的奇怪味道。稀稀落落的居民,大多是老人,

眼神浑浊,看我的目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警惕和疏离,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物。

我找到镇上唯一一家还能勉强称作“旅馆”的地方——一座阴森得像祠堂的老宅,

店主是个满脸皱纹、沉默寡言的老太太,她给我钥匙时,

干枯的手指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的触碰。房间简陋阴冷,

窗户对着镇子后方一座形状奇特、仿佛被巨斧劈开的大山。当地人称它为“裂影峰”。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座山,我贴身放着的铜镜就微微震动了一下,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安顿下来后,

我试图向镇上人打听关于“锢魂镜”或者古老传说的事情,但所有人一听到这个,

立刻脸色大变,要么紧闭嘴巴连连摆手,要么直接转身躲开。他们的恐惧,不像是因为迷信,

更像是源于某种深植于记忆的、真实的恐怖。夜幕彻底降临,群山如同沉默的巨兽,

将小镇紧紧包裹。这里的黑暗,比城市里浓稠百倍,

寂静得只能听到风声穿过破旧窗棂的呜咽,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我锁好房门,

把桃木匕首放在枕边,戴着那张已经有些发皱的“净影符”,强迫自己入睡。不知过了多久,

我又听到了那个呼唤声,但这一次,无比清晰,仿佛就在窗外!

“林晚……来吧……林晚……”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

我惊恐地看到,墙壁上,我的影子……它竟然自己立了起来!轮廓扭曲膨胀,

完全不再是人的形状,像一团翻滚的黑雾,黑雾中,有两点猩红的光点亮起,

充满了恶毒和饥渴!更可怕的是,我感觉到贴身放置的那面铜镜,变得滚烫!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我的皮肤!影子,脱离了我的身体,开始向我床前移动!

而那面铜镜,在我怀中剧烈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镜而出!“净影符”瞬间自燃,

化为一小撮灰烬!绝望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就在那扭曲的、带着猩红眼光的黑影即将扑到我身上的刹那,我下意识地抓起滚烫的铜镜,

用尽全身力气,对准了那道黑影!嗡——一声低沉的、非金非玉的震鸣响起。

镜面不再是幽深的黑色,而是爆发出一种诡异的、灰蒙蒙的光晕。

扑向我的黑影仿佛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发出一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嘶嚎,

猛地被吸向了镜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暴戾、充满怨恨的意识,顺着镜子,

疯狂地试图涌入我的身体!是那个“影魅”!它要强行完成最后的附身!与此同时,

无数的画面、声音、情绪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

的篝火……扭曲的符文……凄厉的诅咒……一个个模糊的、穿着不同年代服饰的女性的面孔,

她们的眼神充满了痛苦、绝望和麻木……最后,是奶奶那张苍老而复杂的脸,

她看着年幼的我,眼神里有爱怜,有愧疚,更有一种深深的、认命般的无奈……“啊——!

”我抱住几乎要裂开的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就在这意识即将被吞噬的关头,窗外,

裂影峰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沉悠长的钟鸣!那钟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如同清泉流过灼烧的沙地。镜子的震动和灼热感骤然减弱,脑海中的碎片冲击也平息了不少。

那道黑影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猛地缩回了墙壁,重新变回了我正常的、静止的影子,

只是边缘依旧显得有些模糊不定。我虚脱般地瘫在床上,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铜镜恢复冰冷,安静地躺在我手心。天,快亮了。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房间的尘埃。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镜子,镜面幽暗,映出我苍白憔悴的脸。但这一次,我敏锐地注意到,

镜子边缘那些繁复的纹路中,有几个极其隐秘的、之前从未发现的符号,

在阳光下泛着极其微弱的、不同颜色的光泽。红、黄、青、白、黑。五种颜色,

对应着……五行?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我的脑海。这面镜子,不仅仅是囚禁恶灵的容器,

它本身,或许就是一个复杂的封印法阵!而破解的关键,可能就藏在这些符号,

以及……那座诡异的裂影峰里!我刚才感受到的那些记忆碎片里,

似乎有关于山峰和某种仪式的模糊信息……我没有退路了。裂影峰,我必须去一趟。那里,

或许藏着这一切诅咒的源头,以及……终结它的唯一可能。我深吸一口气,

将铜镜紧紧握在手中,冰冷的触感此刻却奇异地带给我一丝决绝的勇气。奶奶,

还有林家世代的女人们,你们的债,你们的宿命,就由我来做个了断吧。窗外的裂影峰,

在晨曦中露出它狰狞的轮廓,仿佛一只凝视着小镇的巨眼。——我几乎是一夜未眠,

眼睛酸涩,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黎明带来的并非希望,

而是更深的寒意和一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紧迫感。那声来自裂影峰的奇异钟鸣,

暂时逼退了影魅,但也像一声宣告——最后的时刻正在逼近。简单地洗漱,

冰冷的水拍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

我看着镜子里这次是旅馆普通的镜子那张苍白、眼窝深陷的脸,

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恐惧。镜子边缘那五个微光闪烁的符号——红、黄、青、白、黑,

如同烙印在我脑海里。五行……金木水火土。这面囚灵镜,果然不仅仅是个容器,

它是一个精密的、以五行之力运转的封印法阵。而裂影峰,必然是关键中的关键。下楼时,

旅馆的老太太正在擦拭着本就一尘不染的柜台。她抬眼瞥了我一下,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怜悯,或许还有一丝……警告?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她的声音干涩,像风吹过枯叶。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还好。婆婆,请问,裂影峰……能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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