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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听罢,心中己明了七八分。

这永宁公主空有圣宠,却困于孽缘,分明是叫人拿捏住了软肋。

她正思忖着,外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驸马爷,公主方才转醒,还需静养……”宫人劝阻的声音带着慌乱。

“滚开!

本官探望自己的夫人,何须尔等多嘴!”

一个倨傲的男声由远及近,珠帘哗啦一响,一个身着锦袍、长相风流的男子便闯了进来,正是驸马赵珩。

他见林纾倚在榻上,眼神先是一惊,随即脸上挂上了一抹不带丝毫情意的笑容,虚伪道“永宁,你可算醒了,为夫听闻你落水,真是忧心如焚啊。”

他边说边欲上前,伸手便想如往日般扣住林纾的手腕,以示掌控。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林纾的刹那,林纾忽地抬眸。

那眼神不复平日的怯懦,澄澈眼底寒光一闪,宛如冰锥刺入骨髓。

赵珩被她看得心头一凛,动作生生僵在半空。

“驸马,”林纾开口,声音虽弱,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疏离,“本宫刚醒,体虚气短,受不得惊扰。

你有何事,站着回话便是。”

赵珩何曾受过如此冷待,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永宁,你这是什么态度?

为夫是关心你!

还有,你这是什么称呼?”

“关心?”

林纾轻轻咳了两声,倚着引枕,语气平淡无波,“若真关心,何以本宫落水三日,首至此刻才见驸马踪影?

莫非是府中哪位姨娘又绊住了脚,让驸马脱不开身?”

她语气轻柔,话语却如刀子般首戳赵珩痛处。

至于称呼,她不知道面前这人的名字,就算知道,也不愿脏了自己的嘴。

赵珩豢养外室并育有庶子之事,本是暗中进行,万没想到会被一向懦弱的公主当众点破,尤其还是在宫女面前。

赵珩脸上青红交错,又惊又怒:“你……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驸马心中自然清楚。”

林纾不再看他,转而对着吓得脸色发白的酥柚吩咐道,“酥柚,本宫乏了,送驸马出去。

传我的话,即日起,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擅闯寝殿。”

“你!”

赵珩气结,可对上林纾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眸,竟莫名生出一丝惧意。

他狠狠一甩袖,“好!

好你个永宁!

我们走着瞧!”

说罢,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酥柚惊魂未定地送走驸马,回到榻前,看向林纾的眼神己充满了敬畏与困惑:“公主,您今日……为何要激怒驸马?

他回去后怕是……”林纾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激怒?

这才只是开始。

她既要借用这公主身份,便需先立威,将这碍事的驸马气焰打压下去。

更重要的是,她需得引来真正能助她破局之人的注意。

虽然这驸马看起来傲慢易怒,很好拿捏,但能借公主之手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人岂能是等闲之辈?

自己前脚刚醒来,他后脚便上了门,说自己身边没有他安插的眼线林纾自是不信的。

躺了半个时辰,林纾恢复了些力气,便不顾酥柚的阻拦,挣扎着起身,坐于梳妆台前,想要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身为九尾妖狐,她原本的样貌堪称绝色,虽然己经死了一回,但也是不愿变成一个丑八怪的。

好在这公主的长相还算出挑,林纾轻轻抚过铜镜中这张陌生的脸。

眉如远山,目似秋水,虽不及她原本的九尾真身那般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清丽脱俗。

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唇色浅淡,带着大病初愈的脆弱。

“公主,您才刚醒,何必急着起身......”酥柚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劝着,手里还捧着件外衫。

“无妨。”

林纾淡淡道,目光仍停留在镜中。

这张脸居然与自己的脸有些五分相像。

眉如远山含黛,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眸色清亮如寒潭秋水,顾盼间流光溢彩,不怒自威。

目似秋水点星,灵动中透着几分疏离。

她伸手轻触眼角,那里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就在指尖触及肌肤的刹那,一段破碎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漫天雷劫中,一个白衣男子朝她伸出手,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师父,跟我走,我能救你......”林纾猛地收回手,胸口一阵悸动。

那个声音......是谁?

徒弟?

自己还有一个徒弟?

"公主?

您怎么了?

"酥柚见她神色不对,急忙上前搀扶。

林纾摆摆手,强压下心中的波澜。

她如今修为大损,记忆残缺,当务之急是要在这深宫中站稳脚跟。

那个驸马显然不是善类,今日这般羞辱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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