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爱情的顶端,嘲笑死神的无能

他站在爱情的顶端,嘲笑死神的无能

作者: 左默不是陌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他站在爱情的顶嘲笑死神的无能》是左默不是陌创作的一部救讲述的是情感苏瑾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本书《他站在爱情的顶嘲笑死神的无能》的主角是苏瑾,情属于救赎,大女主,推理类出自作家“左默不是陌”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8:39: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站在爱情的顶嘲笑死神的无能

2025-09-25 21:20:20

我曾是永生计划的首席科学家,如今却沦为死神眼中的头号目标。因为我偷走了永生的密钥,

只为救回即将死去的妻子。死神冷笑着降下诅咒:“你每救她一次,就会加速千万人的死亡。

”全球精英开始疯狂追杀我们,称我们为“窃取生命的癌细胞”。

妻子在第一百次复活后哭着求我放手,说她已背负太多人命。我擦掉她的眼泪,

启动了尚未测试的终极装置。“别怕,如果救你注定是罪,那我就改写死亡的规则。

”当死神再次降临,我微笑着按下了按钮——全世界的人类,

同时听到了脑海中的机械音:“检测到死亡规则重构,即刻起,爱成为唯一永生凭证。

”---冰冷的雨水抽打着锈蚀的消防梯,发出单调而急促的噼啪声。

这间位于城市褶皱深处的廉价公寓,窗户用厚厚的防弹毡布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缝隙,

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以及下方街巷里永远也不会停歇的、属于贫民区的喧嚣。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陈旧灰尘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精密仪器过载后散发的金属焦糊味。

我曾是“永恒曙光”计划的首席科学家,李琟。

这个名字曾经与希望、未来、乃至人类文明的终极梦想联系在一起。而现在,

它是通缉令上的头号目标,是死神视线里最刺眼的那颗钉子。客厅中央,并非沙发和茶几,

而是被一台造型奇异、闪烁着幽蓝微光的维生舱所占据。

舱体由某种高强度复合材料和冷凝管缠绕构成,像一颗巨大而脆弱的心脏,

在这破败的空间里搏动着不祥的能量。管线如同扭曲的血管,

蜿蜒连接着角落里几台嗡嗡作响的备用电源。舱内,

淡蓝色的生命维持液包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苏瑾。

她的面容在液体的折射下有些模糊,但依然安详,仿佛只是沉睡。

只有旁边光屏上不断跳动的、趋于临界点的生理参数,

无声地诉说着这平静假象下的残酷倒计时。死神的目光,正穿透这简陋的遮蔽,

贪婪地凝视着她。

我偷走了“永恒曙光”的终极密钥——那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内部流淌着混沌光晕的晶片。

它此刻就嵌入维生舱控制核心的一个特殊插槽内,是维系苏瑾存在的唯一源泉。代价是,

我成了旧日同僚、全球精英乃至那个超越物理维度存在的公敌。

他们称我们为“窃取生命的癌细胞”,一场跨越国界、不分正邪的猎杀已经持续了……多久?

时间在我这里早已失去了线性意义,

只剩下苏瑾一次次濒死、又一次次被我从死神指缝里夺回的循环。

“琟……”一声微弱的呼唤从维生舱内置的传声器里传出,带着电流干扰的杂音。

苏瑾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视线穿过舱壁,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有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恐惧。我立刻扑到舱边,手指隔着冰冷的透明罩壁,

想要触碰她的脸颊。“瑾,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生命指标正在稳定,

这次……”“我梦到了很多人,”她打断我,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们……在黑暗中坠落,

不停地坠落……我听到他们的哭喊……琟,每一次我回来,

是不是都有更多的人……”她哽咽着,无法再说下去,眼泪涌出,迅速混入维持液中,

消失不见。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死神那恶毒的诅咒再次在耳边回响:“李琟,

你每救她一次,就会加速千万人的死亡。你窃取的不是时间,是注定消散的灵魂归宿。

你的爱,是宇宙间最致命的瘟疫。”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失败者的恫吓,

是试图让我放弃的攻心战术。但很快,异常死亡报告开始如雪片般从世界各个角落飞来。

并非战争或灾难,而是离奇的、大规模的器官瞬间衰竭,

仿佛构成他们生命的基础能量被凭空抽走。统计数据呈现出可怕的关联性,

波峰与苏瑾每一次濒危抢救的时间点高度吻合。科学家的理智告诉我,这绝非巧合。

那个超越我们理解的存在,死神,或者说,某种宇宙平衡机制的代行者,

正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向我证明它的权威。全球追捕的力度随之飙升。

我们藏身的据点一个接一个失去,身边的资源日益枯竭。上一次转移时,

追猎者的能量武器几乎擦着我的头皮飞过。他们不再是传统的警察或士兵,

而是受雇于那些惧怕“平衡”被彻底打破、从而危及自身权势的隐形阶层的特种部队,

装备着最先进的单兵武器和追踪系统。“放手吧,琟。

”苏瑾的声音将我从短暂的恍惚中拉回,她泪眼婆娑,近乎哀求,

我受不了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踩在别人的尸骨上……这比死亡更可怕……”我用力摇头,

手指关节因为紧握而发白。“不!瑾,别说傻话!我绝不会放手!错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是这该死的、冰冷的规则!我要改变它,一定可以改变它!”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安抚苏瑾重新进入维持性睡眠后,我走到房间角落。那里堆放着几个密封的合金箱,

上面印着已经模糊的“永恒曙光”标志。我打开其中一个,里面并非武器或补给,

而是一套更加复杂、从未在任何图纸或报告中出现过的装置部件。它的核心设计理念,

已经远远超越了“永生计划”原有的框架——那是在我被迫逃亡、在无数次绝望的深夜中,

于旧有理论废墟上构建出的疯狂构想。我称之为——“规则重构器”。

它的理论基础极其危险,

甚至可以说是亵渎:如果宇宙的死亡规则可以被个体行为比如我拯救苏瑾所扭曲和利用,

那么,这规则本身是否并非绝对真理?是否存在着被改写、被重新定义的可能?

我不再满足于在原有规则下窃取生机,我要做的,是直接挑战并篡改规则的源代码。

就在这时,公寓外传来一阵极其细微、但绝不属于日常噪音的摩擦声。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安置在楼道和对面楼顶的微型传感器没有发出警报,

这意味着来者使用了高强度的信号屏蔽或更高级别的潜行技术。他们找到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我迅速而冷静地启动预案。首先,

是植入这栋老旧建筑承重结构里的高爆炸药。不足以炸塌整栋楼,

但足以制造巨大的混乱和障碍。接着,我走到维生舱前,开始操作。

舱体下方隐藏着滑轨和微型推进器,这是我为最终时刻准备的逃生方案之一,虽然简陋,

但或许能争取到几分钟。“砰!”一声沉闷的巨响,

公寓那扇加厚的防盗门连同门框一起向内扭曲、变形,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扯飞进来!

烟尘弥漫中,几个身着漆黑外骨骼装甲、面部被全覆盖式头盔遮挡的身影冲了进来。

他们动作迅捷如猎豹,手中的脉冲步枪枪口已经亮起了充能完毕的幽光。“李琟!放弃抵抗!

交出永生密钥!”为首的一人发出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冰冷而无情。回答他的,

是我按下手中的起爆器。“轰——!”整栋建筑剧烈一震,爆炸声从楼下传来,

夹杂着混凝土碎裂和金属扭曲的刺耳声音。冲进来的几名突击队员身形一晃,

虽然外骨骼提供了稳定,但突如其来的震动和漫天扬尘还是让他们出现了瞬间的迟滞。

就是现在!我猛地按下维生舱旁的另一个按钮。舱体下方的微型推进器喷出短促的蓝焰,

推动着沉重的维生舱和我,撞向身后那面看似坚固、实则早已被做过手脚的墙壁!

预埋的爆炸螺栓同时起爆,墙壁破开一个大洞,外面是建筑物后方狭窄、肮脏的后巷。

维生舱落地时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我紧随其后跃出。雨水立刻浇透了我的衣服。顾不上许多,

我推动维生舱沿着预定的路线向前冲去。巷口停着一辆看起来破旧不堪的厢式货车,

那是我们最后的交通工具,经过大幅改装,拥有强化的动力和简陋的隐身涂层。

身后的破洞处,黑影闪动,脉冲步枪的能量光束擦着巷道的墙壁飞过,留下焦黑的痕迹。

他们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将维生舱艰难地推入货车后舱,自己也翻身爬进驾驶室。

钥匙早已插在车上,我猛地拧动,引擎发出一阵嘶哑的咆哮,但总算启动了。一脚油门到底,

货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空转了几下,然后猛地窜了出去。后视镜里,

几个黑影已经从巷口冲出,其中一人肩扛着某种发射器。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火箭弹?

还是能量弹?我猛打方向盘,货车险之又险地拐过一个弯道。“轰!

”爆炸在刚才的位置响起,冲击波让货车剧烈摇晃。更多的敌人从两侧的街道涌现,

子弹和能量束如同疾风骤雨般打在车身上,发出密集的砰砰声。

改装过的车身暂时抵挡住了攻击,但显然支撑不了多久。车载警报凄厉地响着,

提示着护盾能量飞速下降。我必须启动“规则重构器”了。就在这逃亡的路上,

在这枪林弹雨之中。它尚未完成最终测试,成功率可能不到百分之十,失败的结果未知,

可能是彻底的湮灭,可能是更可怕的规则崩坏。但此刻,我已经没有选择。“瑾,

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爱你。”我对着连接后舱的通话器低声说了一句,

也不确定她是否能听到。我一边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在狭窄混乱的街道上左冲右突,

躲避着追击和路障,

出了“规则重构器”的核心控制器——一个形状不规则、表面布满了细微能量纹路的金属块。

我的拇指,坚定地按在了那个唯一的、猩红色的按钮上。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也没有璀璨的能量爆发。只有一股无形的、却仿佛能撼动灵魂本源的波动,

以这辆狂奔的货车为中心,如同超新星爆发后的引力波,瞬间扫过整个城市,扫过大陆,

扫过地球,扫过了每一个存在的意识深处。时间仿佛凝固了。

追击的枪声、爆炸声、引擎的轰鸣、雨水的滴答……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止。

然后,一个清晰、冰冷、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机械音,

在全世界每一个人类——无论种族、地域、语言——的脑海中响起:“检测到死亡规则重构。

旧有平衡协议失效。即刻起,‘爱’的情感能量强度,确认为唯一永生凭证。

规则加载中……”追击的车辆失去了控制,撞向路边的障碍。开枪的士兵僵立在原地,

头盔下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城市中心巨大的广告牌闪烁了几下,熄灭了。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那个回荡在亿万人意识中的声音,

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和一个充满未知与恐惧的新纪元的开启。我松开按钮,

控制器从汗湿的手中滑落。巨大的虚脱感瞬间淹没了我。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喘着气,

看着雨刮器在凝固的雨幕中徒劳地划动。我成功了吗?我改写了死亡的规则?

“爱”……成为了永生的凭证?这究竟是我对死神的终极嘲弄,

还是……打开了另一个更加不可预测的潘多拉魔盒?远处,第一缕混乱的尖叫声,

开始划破这诡异的寂静。规则,已经改变。代价,尚未可知。雨,依旧下着。但这个世界,

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了。世界凝固了。雨滴悬停在半空,如同亿万颗透明的泪珠。

追击的车辆保持着倾斜的角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却不再移动分毫。

士兵们保持着射击或奔跑的姿态,像博物馆里精心布置的蜡像,

连脉冲步枪枪口那一点将熄未熄的幽光都停滞了。

大的噪音——鸣笛、喧嚣、甚至风掠过楼宇的呜咽——被一种更深沉、更绝对的寂静所取代。

只有我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在死寂的驾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还有维生舱运行时那极其微弱的嗡鸣,提醒着我苏瑾的存在。我成功了?不,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更深的寒意覆盖。我只是“启动”了它,

像一个懵懂的孩童按下了核弹的发射钮。后果是什么?我不知道。

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宣告的“爱是唯一永生凭证”,究竟意味着什么?爱如何量化?如何检测?

这规则如何运行?我推开车门,脚步有些虚浮地踏上地面。悬停的雨滴碰到我的身体,

才不情愿地碎裂、滑落。世界仿佛成了一幅被按下暂停键的巨大画卷,

而我是唯一还能移动的污点。我走到货车后舱,颤抖着手打开门。维生舱静静地立在那里,

光屏上的参数……变了。原本趋于临界点的各项指标,此刻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稳定,

甚至……一种缓慢的、违背之前衰竭趋势的回升。更让我心惊的是,苏瑾的脸色,

那长久以来萦绕不散的灰败死气,似乎淡去了一些,透出一丝极微弱的、属于活人的红润。

规则,真的起作用了?对她起了作用?因为……我对她的爱?就在这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攫住了我。并非通过听觉,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意识的“信息流”。

无数纷乱、尖锐、充满恐惧和迷茫的“念头”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进我的脑海。

“……什么东西?谁在说话?”“爱?永生?开什么玩笑!”“妈妈!我害怕!

”“是真的吗?不用死了?只要……有爱?”“骗子!这是恶魔的低语!

”“我的心脏……好像不一样了……”“约翰,你爱我吗?告诉我你爱我!我们必须相爱!

”“快!调查声音来源!全球范围的意识入侵!最高警报!

”亿万人的震惊、狂喜、怀疑、恐惧,瞬间涌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撑爆。我踉跄一步,

扶住车门,大口喘息。这就是新规则下的世界吗?每个人的意识都变得……透明?

还是仅仅因为我是规则的“启动者”,而暂时成为了信息的汇聚点?

这种信息的洪流持续了大约几分钟,才渐渐减弱,变成一种背景噪音般的低语。

世界开始“解冻”了。雨滴重新落下,但失去了之前的连贯,变得稀疏而迟疑。

街上的车辆有的猛地向前窜出,有的则失控撞在一起,引发新的混乱。士兵们恢复了动作,

却显得茫然失措,他们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同伴,枪口无力地垂下。

静被一种更加嘈杂、充满不确定性的嗡嗡声所取代——那是数十亿人同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开始试图理解、交流、恐慌的声音。追击我们的士兵似乎暂时忘记了任务。他们围拢在一起,

头盔下的通讯器里传出杂乱的电波声。为首的那个队长,掀开了面甲,

露出一张写满惊骇和困惑的脸,他看向我的货车,眼神复杂,不再有之前的杀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敬畏……和恐惧。我意识到,机会来了。我没有犹豫,

重新跳上驾驶室,发动货车。引擎的轰鸣在这片诡异的混乱中显得格外突兀。

那些士兵看向我,却没有举枪。我踩下油门,货车缓缓驶离这片街区,没有人阻拦。

我们暂时安全了。但安全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全新的、陌生的世界里?

---我们最终藏身于城市边缘一座废弃的教堂。彩色的玻璃窗大多破碎,雨水从漏洞滴落,

在长满霉斑的长椅上积起小水洼。圣像蒙尘,十字架倾斜,这里早已被信仰遗弃,

此刻却成了我们这对被世界追猎的夫妻,

以及这刚刚诞生的、以“爱”为基石的新规则的临时避难所。我将维生舱从货车上卸下,

安置在教堂相对干燥的祭坛后面。连接上便携电源后,舱体重新稳定运行。

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苏瑾的生理指标不仅稳定下来,甚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她皮肤下的青灰色褪去,呼吸变得深沉而平稳,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酣睡。几个小时后,

她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有濒死的涣散和痛苦,而是清澈的,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辉。“琟……”她轻声呼唤,声音不再需要通过传声器,

而是直接从那逐渐恢复血色的唇间溢出。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扑到舱边,

手指紧紧抓住舱壁边缘。“瑾!你感觉怎么样?”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

隔着透明的舱壁,轻轻虚按在我的手的位置。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带着温度。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轻声说,目光有些迷离,“梦里,没有黑暗,

也没有坠落……只有……很温暖的光。我听到很多声音,很多心跳……有的很强烈,

像太阳;有的很微弱,像萤火……但它们都在……都在发光。”她描述的,

难道是……爱的能量?在新规则下,她能感知到它们?“还有,”苏瑾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

带着深深的忧虑,“我感觉到……很多痛苦。巨大的恐惧,还有……恨意。

非常非常浓烈的恨。琟,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声音……‘爱是永生凭证’……是真的吗?

”我无法隐瞒,将启动“规则重构器”的前后告诉了她。包括死神的诅咒,包括全球追捕,

包括我最后那孤注一掷的按钮。苏瑾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直到我说完,

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眼泪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而是充满了复杂情感的洪流。“你为了我……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规则……”她哽咽着,

“这代价……太大了……”“如果代价是失去你,那任何规则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

”我握住她的手,隔着冰冷的舱壁,试图传递我的坚定,“现在,规则已经改变。

我们要做的,是活下去,理解它,适应它。”接下来的几天,

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重构之中。通过一台还能勉强接收外界信号的破旧收音机,

我们断断续续地了解到外界正在发生的一切。最初的全球性恐慌过后,各种现象开始涌现。

有的人,

感关系中的人——热恋的情侣、相依为命的亲人、挚友——他们的身体开始出现奇异的变化。

伤口愈合速度惊人加快,一些慢性疾病不药而愈,

甚至有人宣称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和青春。爱的能量,

似乎真的在转化为生命的动力。但更多的人,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裂的家庭、被仇恨吞噬的心灵、以及……纯粹依靠金钱、权力、欲望维系关系的上层精英们,

惊恐地发现,他们的身体机能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衰退。虽然并非立刻死亡,

但一种缓慢而持续的“凋零”感笼罩了他们。医院人满为患,但医生们束手无策,

传统的医疗手段对新规则下的“凋零”几乎无效。“爱”无法伪装,无法强迫。

新规则像一台绝对精确的扫描仪,直接洞穿灵魂的本质。社会秩序开始崩溃。

原有的权力结构受到致命冲击。依靠暴力和恐惧维持的统治变得岌岌可危,

因为执行暴力的人本身可能正因缺乏“爱”而衰弱。相反,一些原本弱势的群体,

因为内部紧密的情感联结,反而展现出强大的韧性。宗教迎来了爆炸式的复兴,

但教义变得千奇百怪,有的将之视为神罚,有的则认为是神赐的救赎。更多的,

是新兴的教派和团体,试图解读、利用甚至掌控这种新的力量。而我和苏瑾,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虽然暂时摆脱了追捕,却陷入了另一种困境。

苏瑾的恢复速度惊人。几天后,她已经可以离开维生舱,在教堂里缓慢行走。

她不仅身体康复,似乎还与新的规则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共鸣。

她能模糊地感知到周围一定范围内“爱”的强度与流向,就像一种新生的器官。“琟,

东边三公里外,有一个很强的‘光点’……很温暖,但也很悲伤。”她有时会突然对我说,

眼神望向远方。我们小心翼翼地外出寻找食物和情报。城市已经变了样。

街上的人们眼神各异,有的充满希望和善意,彼此扶持;有的则充满警惕、嫉妒甚至恶意。

抢劫和暴力事件依然存在,但施暴者往往很快会显露出虚弱的状态,

而被帮助者则可能因为感受到善意而获得力量。

一种扭曲的、基于情感能量的新平衡正在艰难地形成。我们发现,对我和苏瑾的追捕命令,

似乎被无限期搁置了。旧秩序的掌控者们自身难保,而新的势力还在雏形。

我们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虽然激起了滔天巨浪,但此刻反而处于风暴眼中,

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平静。但这种平静能持续多久?一天傍晚,当我们回到教堂时,

发现祭坛上多了一样东西。不是武器,也不是警告信。是一朵新鲜的、带着露珠的白色野花。

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谢谢你们。我奶奶的病好了。她说,

是因为她一直想着我。”没有署名。我和苏瑾对视一眼,心中百感交集。我们改变了世界,

带来了混乱和痛苦,但也确实……带来了一些希望。然而,死神会就此罢休吗?

那个曾经冷笑着降下诅咒的存在,那个宇宙平衡的原初维护者,

它会容忍自己制定的规则被如此粗暴地篡改吗?一天深夜,我被一种极致的寒意惊醒。

不是气温的降低,而是一种深入骨髓、冻结灵魂的冰冷。教堂破碎的窗外,月光惨白。

一个模糊的、非实体的阴影,凝聚在庭院中央的枯树下。它没有具体的形态,

却散发着比死亡更纯粹的虚无气息。是它。死神。或者说,是旧规则不甘心的回响。

没有声音,但一股充满无尽恶意和嘲讽的意念,直接撞入我的脑海:“你以为你赢了吗,

窃贼?”“你只是用一场更宏大的悲剧,覆盖了原本的悲剧。”“爱?

多么脆弱、善变、自私的情感!它如何能支撑永恒的秩序?”“看看这个世界!因爱生恨,

因爱而争,因爱而妒!你所谓的‘凭证’,正在加速它的腐化和崩溃!

”“当最后一丝纯粹的爱被消耗殆尽,当自私的占有和虚假的表演充斥世间,

整个存在的根基都会因你这愚蠢的举动而崩塌!”“我会看着……看着你亲手缔造的地狱,

如何将你和你的爱,一同吞噬!”阴影渐渐消散,那股寒意却久久不散。

我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冷汗浸透了衣衫。死神的话,像毒刺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苏瑾,她的面容在月光下安详美好,仿佛新世界的天使。但我忍不住想,

这以“爱”为基石的新世界,真的能长久吗?人性的复杂,真的能承载如此沉重的规则吗?

我嘲笑死神的无能,将它拉下神坛。但或许,我真正释放出来的,

是比死神更可怕的东西——人性本身那深不可测、光暗交织的混沌。苏瑾在睡梦中动了动,

无意识地靠向我,寻找温暖。我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她。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

无论这新规则是恩赐还是诅咒。这条路,是我选的。我会和她,一起走下去。

直到……爱的尽头,或者,永恒的终点。教堂外,新世界的第一个黎明,

正挣扎着从混乱的地平线上升起。那光芒,不再单纯,混合着希望与绝望,爱与恐惧,

如同这个刚刚诞生的、脆弱而又疯狂的时代。新世界的黎明,并未带来想象中的宁静。

那缕穿透破碎彩窗的光线,仿佛也沾染了外界的混乱,

在布满灰尘的空气中投下摇曳不定的光斑。死神的低语如同跗骨之蛆,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它说的对吗?我是否真的打开了一个更危险的潘多拉魔盒?苏瑾醒了。

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甚至比患病前更显出一种生机勃勃的光彩。

新规则在她身上产生了最直接、最积极的效应——我对她毫无保留的爱,

成了她最强大的生命源泉。她不再需要维生舱,可以在教堂里自由活动,

甚至能帮我处理一些琐事。但变化不止于此。“琟,”她正在整理我们少得可怜的物资,

突然停下动作,侧耳倾听般望向东方,“那个‘光点’……又出现了。比昨天更亮,

但……也更不安。有种……饥饿的感觉。”她描述的这种感知能力日益敏锐。

起初只是模糊的方向感,

分辨出“爱能”我们暂时如此称呼这种新规则下的能量的强度、性质甚至某种情绪色彩。

温暖的、平和的、悲伤的、狂热的、乃至……充满占有欲的“饥饿”。

这能力让她成了我们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的预警系统,但也带来了新的负担。

感知众生的情感洪流,并非总是愉快的体验。“我们需要了解更多。”我下定决心,

不能永远龟缩在这座废墟里。“必须知道外面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我们进行了一次小心翼翼的侦察。目标是几公里外一个曾经的大型购物中心,

如今据说成了附近幸存者的一个临时交换点。我做了简单的伪装,用兜帽遮住脸,

苏瑾则用头巾包住头发,她的感知能帮助我们避开潜在的危险。

通往购物中心的街道宛如末世电影的场景。废弃的车辆胡乱停靠,一些商店被洗劫一空,

另一些却门窗紧闭,里面隐约有人影活动。街上的人们行色匆匆,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但也出现了新的现象:偶尔能看到三两人结伴而行,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纽带,

让彼此的步伐更坚定,眼神也更镇定。甚至有人当街拥抱,并非情侣,

更像是……互相确认存在,汲取力量。购物中心里人声嘈杂,形成了一个奇特的自发市场。

人们交换的不再是货币——旧世界的纸币散落一地,无人问津——而是食物、药品、工具,

以及……信息。“听说了吗?西区那个‘兄弟会’,昨天内讧了!头目和他最得力的打手,

因为争抢一个能‘产爱’的女人,差点把对方打死,结果两人都迅速衰老了下去!

”“城北有个老社区,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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