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靖王朝太医院最年轻的女医官。穿越到了现代,结识了总裁。
我想在这里或许可以开个医馆救助更多百姓。但我最近却和总裁发生了纠葛。
但有一件事情我似乎不太能接受。这场跨越时空的禁忌之恋,最终结局如何呢?
皆在我一念之间。01睁开眼时,耳膜被一种尖锐的轰鸣震得难受。
眼前不是太医院熟悉的药柜,也不是皇宫里绣着鸾鸟的明黄色帐幔,
而是一条铺着硬邦邦灰色地面的街道。无数涂着五颜六色的 “铁盒子” 呼啸而过,
带起的风里混着陌生的气味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汽车,是现代人代步的工具。
身上的宫装早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薄薄的短袖,布料粗糙,
连我从前给宫女做的里衣都比不上。低头看自己的鞋,是一双软底的拖鞋。这不是大靖。
前一刻我还在为产后大出血的贵妃施针,怎么眨眼就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我沿着街边慢慢走,想找个人问问,可路过的人都行色匆匆,
要么低头盯着手里的 “方块”,要么和身边人说着我半懂不懂的话,
没人注意到我这个格格不入的 “异类”。在我心慌意乱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还夹杂着低沉的喝骂。我下意识回头,只见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追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左肩上却洇开一大片暗红,血顺着袖口往下滴,滴在灰色地面上,
格外刺眼。他跑得踉踉跄跄,显然受了重伤,没跑几步就踉跄着撞到花坛边的栏杆,
重重摔在地上。黑衣人很快追上来,为首的人弯腰要去抓他,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
挡在他身前。“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伤人,你们就没有王法吗?”我握紧拳头,
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颤,却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为首的黑衣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哪来的疯女人?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他的语气很凶,
可我看着地上男人苍白的脸,还有他左臂不断涌出的血,根本没法不管。我学医十几年,
太清楚这种伤口的凶险 —— 动脉若被划伤,再不止血,用不了半个时辰,人就没了。
我没退,蹲下身快速解开男人西装的扣子,果然,他左臂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还在往外冒。我扫了眼四周,看到花坛里有几株长得像三七的植物,
又捡起地上一根还算干净的树枝,还有从自己短袖下摆撕下的一块布。“你忍一下。
”我对地上的男人说,他睁着眼看我,眼神里有惊讶,还有一丝警惕,却是没推开我。
我先把那几株植物揉烂,挤出汁液敷在他的伤口上 —— 这植物和大靖的三七药效相似,
能止血。接着用树枝压住伤口近心端,再用撕下来的布紧紧缠住,
打了个我在太医院学的止血结。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
抬头却发现那几个黑衣人还没走,正恶狠狠地盯着我。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
黑衣人脸色一变,骂了句 “晦气”,转身就跑。我看着他们跑远,才想起地上的男人,
低头看他,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些。他看着我,
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谢谢你。”“不用谢,医者仁心,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你的伤还得找专业的人处理,我刚才只是应急。
”他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看向我:“我叫陆霆琛,还没问你名字?”“我叫许遥。” 我报上名字,
心里却有些发慌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的来历,
总不能说我是从几百年前的大靖穿越过来的吧?02还好他没多问,
只是说:“今天的事谢谢你,等下我的人来了,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或者……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先去我那里暂住。”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
又想起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只能点头:“那就麻烦你了。”陆霆琛的人来得很快,
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比我之前在街边看到的那些 “铁盒子” 更气派。开车的人叫陈助理,
看到陆霆琛受伤,脸色顿时变了,连忙要送他去医院.陆霆琛却摆了摆手:“先回老宅,
让家庭医生过来。”我跟着他们上了车,车里的空间很大,
座椅棉软和我从前坐的马车完全不一样。我有些拘谨地坐在角落,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 高楼大厦,路灯,还有五颜六色的招牌,看得我眼花缭乱。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车停在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门口。门口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看到车,
立刻打开了大门。车开进去后,我才发现里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 有大片的草坪,
还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池塘边种着我不认识的树,树上挂着彩灯,一闪一闪的。
房子是西式的,白色的外墙,带着罗马柱,门口有两个石狮子,却比大靖皇宫门口的小了些,
也精致了些。走进屋里,我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 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
能映出人影。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灯,水晶做的,闪闪发光。客厅里摆着很大的沙发,
还有一个很大的 “方块”-电视,墙上挂着画,画的是我没见过的风景。“你先坐,
我让佣人给你倒杯水。” 陆霆琛被陈助理扶着,对我说道。我点点头,坐在沙发上,
沙发软得让我有些不适应。很快,一个穿着佣人服的阿姨端着一杯水过来,笑着说:“小姐,
您喝水。”我接过水杯,小声说了句 “谢谢”。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头发烫成波浪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看到陆霆琛,
皱了皱眉:“霆琛,你怎么又受伤了?还带了个外人回来?”她的语气带着不满,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审视。陆霆琛咳嗽了一声:“妈,她叫许遥,今天救了我。
”“救了你?”陆母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看她穿的样子,
也不像懂医术的人,别是江湖骗子吧?”我攥紧了水杯,心里有些不舒服,
却还是解释道:“我懂一些医术,今天只是应急处理,陆先生的伤还得靠专业医生。”“哦?
你懂医术?”陆母挑了挑眉,“在哪所医科大学毕业的?有医师资格证吗?”我愣了一下,
医科大学?医师资格证?这些都是我没听过的词。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好陆霆琛替我解了围:“妈,许遥刚到这边,情况特殊,你别问了。家庭医生来了吗?
”陆母还想说什么,陈助理走了进来:“陆总,家庭医生到了。”陆母这才没再问,
只是看我的眼神还是带着怀疑。陆霆琛被家庭医生扶着去了书房处理伤口,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陆母。03“你跟霆琛是怎么认识的?” 陆母率先开口,
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路上遇到他被人追杀,我只是顺手救了他。” 我如实说道。
陆母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客厅里陷入了沉默。我看着窗外的夜景,
心里却有些慌乱 —— 我不知道在这里能待多久,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陆霆琛从书房出来,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脸色也比之前好了些。
他走到我面前:“今天谢谢你,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在这里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感动,点了点头:“谢谢你,陆先生。”“不用叫我陆先生,
叫我霆琛就好。”他笑了笑,“你刚到这边,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佣人,或者问我。
”我 “嗯” 了一声,便跟着佣人去了客房。客房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
还有一个很大的床。佣人给我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休闲装,我换上后,
才发现比我之前穿的舒服多了。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心里却想着大靖的太医院,
想着宫里的姐妹们,还有教我医术的师傅。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可转念一想,既然来了这里,就只能先活下去。
陆霆琛是个好人,这里暂时是我的容身之处,我得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 或许,
我可以在这里继续行医,把我会的医术用在需要的人身上。在陆家住了半个月,
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04陆霆琛给我买了手机,还教我怎么用,
我也跟着佣人学了不少现代知识 —— 知道了什么是电灯,什么是电视,
也知道了钱是用纸币和手机支付的。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每天都在研究现代的医术。
陆霆琛给我买了很多医学书,还有一台电脑,我从电脑上查了很多资料,
发现现代医术和大靖的医术有很多不同,
却也有相通之处 —— 比如都讲究 “对症治疗”,只是方法不一样。我越来越觉得,
我可以在这里开一家医馆,把大靖的医术传承下去,也能帮到更多的人。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陆霆琛时,他很支持:“没问题,我帮你找地方,装修的事也交给我。
”很快,陆霆琛就在一个居民区附近找了个门面,不大,却很干净。装修的时候,
我也跟着一起忙活,按照我喜欢的样子布置 —— 墙上挂着中药柜的图纸,
还有我画的经络图,客厅里摆着两张诊桌,还有几张椅子,供病人休息。医馆开业那天,
陆霆琛帮我请了一些人过来撑场面,可大部分人只是看了看就走了,没几个人真的进来问诊。
我知道,他们是不信任我 —— 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又没听说过的医生,
谁会愿意让我看病呢?第一天下来,一个病人都没有。我坐在诊桌前,看着空荡荡的医馆,
心里有些失落。陆霆琛过来安慰我:“别着急,慢慢来,总会有人相信你的。”我点了点头,
心里却没底。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还是一样,偶尔有人进来问两句,却没人愿意让我看病。
直到第七天,一个老奶奶被她孙子扶着走进来,老奶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姑娘,你能帮我看看吗?我这肚子痛得厉害,去大医院检查,说没什么问题,可就是痛,
吃了药也不管用。” 老奶奶喘着气说道。我连忙让老奶奶坐下,给她号脉。号完脉后,
我又看了看她的舌苔,问道:“奶奶,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肚子胀,大便也不顺畅?
”老奶奶点了点头:“是啊,都快半个月了,吃不下饭,睡也睡不好。
”我心里有了数 —— 这是气滞血瘀导致的腹痛,在大靖很常见,用针灸加中药调理就行。
我对老奶奶说:“奶奶,你这是气血不通,我给你施针,再给你开几副中药,
喝了应该就会好。”老奶奶的孙子有些犹豫:“姑娘,你行吗?
我奶奶去大医院都没看好……”“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施针试试,要是没用,
你再带奶奶去别的地方。” 我说道。老奶奶想了想,点了点头:“行,姑娘,我信你。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后,在老奶奶的中脘、足三里、内关等穴位施针。
施针的时候,老奶奶说:“姑娘,你手法挺轻的,不疼。
”我笑了笑:“施针讲究‘轻、快、准’,疼了就不对了。”留针二十分钟后,
我把针拔了出来。05老奶奶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惊喜地说:“哎,真不疼了!
肚子也不胀了!”她孙子也很惊讶:“真的假的?奶奶,你没骗我吧?”“我骗你干什么?
真的不疼了!”老奶奶拉着我的手,“姑娘,你真是个好医生!比大医院的医生还厉害!
”我心里很高兴,给老奶奶开了一副中药,告诉她怎么煎,怎么喝。老奶奶付了钱,
临走时还说:“姑娘,我明天再过来,再让你给我看看。”从那天起,
医馆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老奶奶把我的事告诉了她的邻居,
越来越多的人来我这里看病 —— 有治感冒咳嗽的,有治关节痛的,还有治失眠的。
我都一一用心治疗,大部分病人都好了起来,我的名声也渐渐传开了。可就在这时,
麻烦来了。一天,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医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对我说道:“你好,我是附近医院的医生,叫张磊。有人举报你非法行医,没有医师资格证,
还敢给人看病,你这医馆得关门。”非法行医?医师资格证?我连忙解释:“我懂医术,
能治好病人,只是没有你们说的资格证……”“没有资格证就是非法行医!”张磊打断我,
“限你三天之内关门,不然我就报警!”他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有些慌 —— 我好不容易才把医馆开起来,难道就要这么关门了吗?张磊走后,
我坐在医馆里,心里乱得很。他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医师资格证,确实不符合这里的规定。
可我不想关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也帮到了很多人。我给陆霆琛打了个电话,
把事情告诉他。他很快就赶了过来,皱着眉说:“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张磊是附近私立医院的医生,那家医院和我们公司有合作,我去跟他们院长谈谈。
”陆霆琛去了医院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院长已经答应不让张磊再来找我麻烦,
还说可以给我安排一个考试,只要通过了,就能拿到临时医师资格证。06我心里松了口气,
对陆霆琛说:“谢谢你,霆琛。”“跟我还客气什么?” 他笑了笑,“对了,
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说。”“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了一款保健品,主要成分是草药,
针对老年人的,本来销量很好,可最近有人举报说我们的产品有问题,吃了会拉肚子,
还有人说吃了头晕。”陆霆琛皱了皱眉,“我们查了生产过程,没发现问题,
可销量还是一直在下滑,我怀疑是竞争对手搞的鬼。”我愣住了,保健品?草药做的?
我问道:“你们的保健品主要成分是什么?有没有样品?”陆霆琛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递给我:“主要成分是黄芪、当归、枸杞,都是对身体好的草药。你看一下,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保健品,闻了闻,又放在嘴里尝了尝。
尝了之后,我发现 —— 这保健品里除了黄芪、当归、枸杞,还有一种淡淡的苦味,
像是加了某种泻药的成分。“霆琛,你这保健品里,好像加了别的东西。”我对陆霆琛说道,
“有一股苦味,像是番泻叶的味道,番泻叶是泻药,吃多了会拉肚子,还会头晕。
”陆霆琛脸色一变:“番泻叶?我们的配方里没有这个成分!肯定是竞争对手搞的鬼,
他们在我们的产品里加了番泻叶,然后举报我们!”我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你有没有办法拿到竞争对手的产品?我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他们加的。
”陆霆琛立刻让陈助理去买竞争对手的产品。很快,陈助理就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和陆霆琛公司产品包装很像的盒子。我打开后,闻了闻,尝了尝,
发现里面也有番泻叶的味道,而且比陆霆琛公司的产品里的味道更浓。“没错,
就是他们加的。”我肯定地说道,“他们应该是买了你们的产品,加了番泻叶后,再卖出去,
然后举报你们,这样就能让你们的销量下滑,他们的销量就能上去。
”陆霆琛气道:“太过分了!”我想了想:“我可以帮你做个检测报告,
证明你们的产品里本来没有番泻叶,是后来被加进去的。我还可以证明,
竞争对手的产品里有番泻叶,而且含量很高。”陆霆琛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做检测。我用了大靖的方法,也查了现代的检测资料,
最终做出了一份详细的报告 —— 证明陆霆琛公司的产品里,番泻叶的含量很低,
是后来被添加的。而竞争对手的产品里,番泻叶的含量很高,是故意添加的。
陆霆琛拿着报告,找到了媒体,还联系了相关部门。很快,
这件事就被曝光了 —— 竞争对手故意在陆霆琛公司的产品里加番泻叶,还恶意举报,
目的是打压陆霆琛公司。消息曝光后,陆霆琛公司的产品销量不仅恢复了,还比之前更高了。
而竞争对手的公司则受到了处罚,产品被下架,名声也臭了。陆霆琛来医馆找我时,
脸上带着笑容:“许遥,谢谢你,这次要是没有你,我们公司就麻烦了。
”我笑了笑:“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他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