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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观的晨雾还没散,三清殿前的青石板就落了三枚铜钱。

姜芷蹲在地上,指尖捏着最后一枚铜钱转了圈,抬眼时,清澈的眸子亮得像淬了光 —— 泽火革卦,变爻在五,明摆着 “动则有吉,机缘在南”。

“师父,” 她转头喊,声音软乎乎的,像刚睡醒的小猫,“卦象说我飞升的机缘,在南边的豪门里。”

玄清道长从殿内走出来,素色道袍扫过门槛,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桃酥:“南边傅家,身负大因果。那孩子命悬一线,你去救他,抵得过你杀十只厉鬼的功德。”

姜芷眼睛更亮了。

师门规矩就一条:救一人,杀一鬼,攒够功德才能飞升。她在山上待了二十年,杀的鬼能组个足球队,可 “救人” 的功德总差口气 —— 毕竟山里的村民都健健康康,连个感冒都少。

“傅家?是那个传快死了的傅霆琛家?” 她摸出手机,屏幕上还存着前几天刷到的八卦:傅氏集团总裁傅霆琛,天生带死咒,常年卧病,最近更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玄清道长点头,把桃酥递过去:“他家找姜家联姻冲喜,你那姐姐姜瑶,不愿意嫁。”

话音刚落,姜芷的手机就炸了。

屏幕上跳着 “妈” 的名字,接通的瞬间,刘梅的哭声直接灌进耳朵:“芷芷啊!你快回来!你姐她要死要活的,说死都不嫁傅家!”

姜芷咬着桃酥,嚼得咯吱响:“傅家怎么了?”

“怎么了?傅霆琛那身子骨!昨天傅家管家来,说他连轮椅都快坐不稳了!你姐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 刘梅的声音拔高,“可傅家说了,要是不嫁,之前答应给咱们家公司的注资就黄了!你爸现在在客厅抽烟,都快把房子点了!”

姜芷咽下最后一口桃酥,拍了拍手上的渣:“妈,别哭了。”

“我能不哭吗?你姐说再逼她,她就去跳河!”

“姐不愿意,我去。”

电话那头静了三秒,接着是刘梅的尖叫:“芷芷你说什么?你疯了?傅霆琛撑不过半年!你嫁过去……”

“妈,” 姜芷打断她,声音还是软的,但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傅家给的彩礼,够咱们家还完银行贷款,还能送你去国外治腰间盘突出。值。”

她没说的是 —— 傅霆琛身上的死咒,是她见过最纯的 “功德引子”;那一身散不去的阴气,更是玄门弟子求之不得的 “灵气充电宝”。

等他死了,她功德、灵气双丰收,说不定直接就能飞升。

这笔买卖,血赚。

挂了电话,姜芷跟玄清道长辞行。老道给了她一叠符纸,又塞了个罗盘:“傅家水深,那死咒不简单。记住,先保自己,再攒功德。”

“知道啦师父!” 姜芷把东西塞进背包,转身就往山下跑,马尾辫甩得飞起,“等我飞升了,给你带天上的桃酥!”

玄清道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 这丫头,哪都好,就是太实诚,把 “搞事业” 写在脸上了。

姜家别墅里,乱成了一锅粥。

姜瑶坐在沙发上哭,妆容花得一塌糊涂:“我不嫁!傅霆琛就是个活死人!我才二十岁,不想当寡妇!”

姜国梁蹲在旁边,烟蒂扔了一地,脸色铁青:“傅家是咱们家最后的机会!你不嫁,公司下个月就破产!”

“破产就破产!总比我守活寡强!”

就在这时,门开了。

姜芷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在玄关,风尘仆仆的,却笑得乖巧:“爸,妈,姐。”

刘梅看见她,像抓着救命稻草:“芷芷!你快劝劝你姐!”

姜瑶抬头,看见姜芷,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你回来干什么?别多管闲事。”

姜芷没理她,径直走到姜国梁面前:“爸,傅家那边,我去嫁。”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姜国梁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芷芷,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霆琛他……”

“我知道。” 姜芷点头,眼神清澈,“他快死了。但我嫁过去,能帮家里解决问题,还能拿到彩礼,划算。”

姜瑶也不哭了,盯着姜芷,像是看怪物:“你疯了?你就不怕守寡?”

姜芷歪了歪头,笑得人畜无害:“不怕啊。反正我在山上待惯了,一个人也挺好。再说了,傅先生要是真走了,傅家总不能亏待我这个‘遗孀’吧?”

这话一出,没人再反对了。

姜国梁看着眼前的小女儿 —— 从小在道观长大,性子淡,不像姜瑶那么娇纵。虽然心疼,但眼下这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当天下午,傅家的车就到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别墅门口,管家老周穿着笔挺的西装,态度恭敬:“姜小姐,老爷让我来接您去傅家别墅,明天就是婚礼。”

姜芷背上帆布包,跟父母说了句 “放心”,就上了车。

车里的真皮座椅软得像云朵,姜芷却没心思享受。她摸出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指向车窗外的南方 —— 那里的阴气,浓得都快凝成实质了。

“老周,” 她突然开口,声音软糯,“傅先生的身体,最近是不是更差了?”

老周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是啊,小姐。先生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晚上还总做噩梦。”

姜芷点头,心里盘算着:看来死咒要发作了,得抓紧时间 “充电”。

傅家别墅大得像迷宫。

水晶吊灯亮得晃眼,墙上挂着价值千万的油画,连走廊的地毯都厚得能埋住脚。可姜芷走进去,却皱了皱眉 ——

客厅的鱼缸摆在坎位,犯了 “水煞”,聚不住财不说,还会招阴;楼梯口的镜子对着房门,是 “鬼门镜”,难怪傅霆琛总做噩梦。

“姜小姐,您先住这间房,明天婚礼后,再搬到先生的主卧。” 老周把她领到二楼的客房。

姜芷点头,等老周走了,她立刻关上门,摸出一张 “清宅符” 贴在门框上。符纸闪过一丝金光,房间里的阴冷瞬间散了不少。

她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掏出手机给玄清道长发消息:“师父,傅家风水差得离谱,要不要顺便改改?能攒点小功德不?”

很快收到回复:“别多事,先盯着傅霆琛。”

姜芷撇撇嘴,把手机扔到一边。也是,大功德在前,小功德先放放。

第二天的婚礼,简单得过分。

没有接亲,没有宾客,就傅家老爷子傅正宏和几个直系亲属在。姜芷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姜国梁的胳膊,走到傅霆琛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傅霆琛。

他坐在轮椅上,穿着黑色的西装,肤色白得像纸,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下颌。

明明是病弱的样子,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眉宇间的阴郁和戾气,像化不开的墨。

更重要的是 ——

姜芷的眼睛微微眯起,能清晰地看到,一股黑色的死气缠绕在他的脖颈间,顺着血管往全身蔓延。而死气下面,是比道观后山百年老松还纯的阴气,正一点点往外溢。

她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两拍。

—— 完美!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功德 + 灵气” 双 buff!

傅正宏看着姜芷,眼神复杂:“姜小姐,霆琛他…… 委屈你了。”

姜芷低下头,声音软得能掐出水:“爷爷,不委屈。我既然嫁过来,就会好好照顾傅先生。”

傅霆琛这时才抬起眼,目光落在姜芷脸上。他的眼睛很黑,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带着审视和冷漠:“你叫姜芷?”

“是,傅先生。” 姜芷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清澈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水汽,看起来可怜又乖巧。

婚礼流程很快结束,姜芷被送到主卧。

房间很大,装修是冷色调,连床上的被子都是灰色的,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窗外已经黑了,佣人送了晚餐来,姜芷没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等着。

直到晚上九点,房门被推开。

老周推着傅霆琛走进来,低声说:“先生,姜小姐在这儿等您。”

傅霆琛点点头,老周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芷坐在床边,看着傅霆琛。他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脸色比白天更白了,呼吸也有些急促,显然是不舒服。

黑色的死气更浓了,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裹住。

姜芷的内心,已经开始疯狂吐槽 + 计算:

靠!这死咒也太凶了!再撑半个月估计就没了吧?

不过这阴气是真纯啊!比我上次吸的千年鬼气还带劲!要是能天天蹭,我画符的速度都能快一倍!

等他死了,我不仅能拿到救他的功德,还能吸一波残留的阴气,简直是双赢!

工具人诚不欺我!

表面上,她却慢慢站起身,走到傅霆琛面前,蹲下身,仰着小脸,眼睛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先生,”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轻轻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外面的人都说您…… 说您活不久。但我不在乎。”

傅霆琛睁开眼,看着她,眼神里没什么波澜。

姜芷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袖口,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怕碰碎了他:“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您,给您熬药,陪您说话。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会陪着您的。”

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傅霆琛的手背上,冰凉的。

傅霆琛的手指动了动,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见过太多想嫁进傅家的女人,要么图钱,要么图权,像姜芷这样,一上来就哭着说 “会陪着他” 的,还是第一个。

是装的?还是…… 真的傻?

姜芷还在哭,心里却在倒计时:三,二,一…… 差不多了,戏演过了就假了。

她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傅先生,您累了吧?我扶您上床休息好不好?”

傅霆琛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芷站起身,想帮他推轮椅,却被傅霆琛拦住了:“不用,老周会来。”

他的声音很淡,带着疏离。

姜芷也不勉强,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他拿出手机给老周发消息。

心里却在想:没事,现在疏远没关系,等我多吸几次灵气,你就离不开我这个 “移动充电宝” 了!

很快,老周来了,把傅霆琛扶到床上,又拿了药过来。

姜芷赶紧上前:“老周,我来吧,以后这些事,我来做就好。”

她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递到傅霆琛嘴边:“傅先生,药有点烫,您慢点喝。”

傅霆琛看着她递过来的手,指尖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和他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张了张嘴,喝了一口药。

很苦,但不知为什么,喝下去后,胸口的闷痛好像缓解了一点点。

是错觉吗?

傅霆琛看着姜芷,她正专注地吹着药碗里的热气,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看起来认真又乖巧。

他突然觉得,这个替嫁来的妻子,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而姜芷,在傅霆琛喝完药后,心里已经开始规划明天的 “充电计划” 了:

明天早上给他喝符水,中午在卧室布个聚阳阵,晚上再找借口给他贴个护身符…… 完美!

她收拾好药碗,转过身,对着傅霆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傅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有事您叫我。”

傅霆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傅霆琛浅浅的呼吸声,和姜芷心里的小算盘声。

姜芷坐在沙发上,摸出罗盘,看着指针指向傅霆琛,疯狂转动。

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傅霆琛啊傅霆琛,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姜芷飞升路上,最重要的 “工具人”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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