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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星骸》第二章:蛇形符的烙印地下实验室的合金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伊芙拉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急促的呼吸在防毒面具里凝成白雾。

掌心的印记仍在灼烧,那道“荷鲁斯之眼”的轮廓己经渗入真皮层,像用烙铁烫出的纹身,连冷水都无法缓解疼痛。

“他怎么样了?”

她扯掉面具,声音因缺氧而嘶哑。

实验室中央的隔离舱里,萨米尔正悬浮在淡绿色的营养液中,全身覆盖着蛛网状的红色纹路,像被某种寄生植物缠绕。

阿米尔坐在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生命体征数据。

“心率是正常的三倍,脑电波呈现癫痫样放电。”

阿米尔调出一段实时扫描图像,萨米尔的骨骼在X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特别是颅骨内侧,布满了与石棺星图一致的纹路,“更奇怪的是他的血液样本,里面检测到了微量的铂族元素——这种元素在地球自然界中极其罕见,通常只存在于陨石中。”

伊芙拉的目光落在隔离舱的观察窗上。

营养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黑色颗粒,像被打碎的星尘,她认出那是石棺底部的同一种粉末。

当萨米尔被影子吞噬时,这些粉末从他的毛孔里渗了出来,带着浓烈的臭氧味,仿佛他的身体成了某种星际物质的过滤器。

“莎草纸的初步破译有结果了吗?”

她走到另一个工作台前,那里放着一台量子显微镜,镜头下的莎草纸纤维里嵌着无数纳米级的金属颗粒,在电子束照射下闪烁着星芒。

阿米尔调出一组光谱分析图:“这些符号不是书写上去的,是用高能粒子束‘烧’进纤维里的。

我们尝试用古埃及星象学的密钥解码,只破译出几个短句——‘星骸苏醒于泛滥季’‘蛇之血脉守护封印’‘九神的容器在猎户座下共鸣’。”

他指向屏幕角落的一个符号,“这个重复出现的蛇形图案,和文物局副局长脖子上的吊坠完全一致。”

伊芙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蛇之血脉……守墓人……容器……这些词汇像散落的拼图,在她脑海里逐渐形成一幅令人不安的画面。

她想起父亲留下的一本笔记,里面提到古埃及的“九柱神”可能并非神话创造,而是某种外星文明的代称,而“荷鲁斯之眼”其实是一个能量装置的符号。

当时她只当是老人的幻想,现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浸满了鲜血。

实验室的通讯器突然发出刺啦的杂音,一个失真的男声闯了进来:“伊芙拉博士,还记得十年前卢克索的沙尘暴吗?

你的父亲,就是在那场沙暴里‘失踪’的,对吗?”

伊芙拉猛地抬头,通讯器屏幕上跳动着杂乱的波形,没有任何信号源信息。

“你是谁?”

她的声音紧绷,父亲的失踪是她心底最深的刺——官方记录称他在考察途中遭遇沙暴遇难,但她始终觉得事有蹊跷,特别是他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里,反复提到“尼罗河底的眼睛”。

“我们是‘守墓人’的后裔。”

那个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和你一样,流淌着被选中的血液。

你掌心的印记,你父亲的笔记,还有萨米尔体内的星尘,都是证明。

现在,交出莎草纸,我们可以告诉你所有真相——包括你父亲的真正下落。”

通讯突然中断,留下刺耳的蜂鸣。

伊芙拉看向隔离舱,萨米尔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营养液里的黑色粉末像活物般聚集,在他胸口形成一个蛇形的影子,与吊坠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他的脑电波频率和莎草纸的能量波同步了!”

阿米尔惊呼,屏幕上两条原本平行的曲线此刻紧紧缠绕在一起,“这不是寄生,是……共鸣!”

伊芙拉的心脏骤然缩紧。

她想起博物馆仓库里那个老头的话——“古埃及人在看守监狱”。

如果萨米尔和自己都是“容器”,那被囚禁的“狱卒”又是什么?

是那些借星尘重生的存在,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力量?

实验室的应急灯突然变成红色,警报系统发出不同频率的蜂鸣——这是外部入侵的最高级警报。

伊芙拉冲到观察窗前,看到走廊里出现了十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影,他们手里拿着与博物馆黑衣人相同的探测设备,幽蓝色的光在走廊尽头形成一道屏障。

“他们找到这里了!”

阿米尔的声音发颤,他手忙脚乱地启动实验室的 lockdown 程序,厚重的合金板从天花板降下,将所有出入口封死,“但他们怎么知道地下实验室的位置?

这里的坐标只有馆长和你知道!”

伊芙拉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控制台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金属U盘——是刚才萨米尔从通风管道跳下来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

她捡起U盘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文件名是“尼罗河星图坐标”。

破解密码的瞬间,屏幕上展开一幅三维地图,标注着尼罗河沿岸的九个地点,从源头的维多利亚湖到入海口的亚历山大港,每个地点都对应着一个古埃及神祇的符号。

最下游的标记旁写着一行小字:“第七个容器觉醒于满月夜”。

今天,正是满月。

“阿米尔,启动实验室的紧急转移通道。”

伊芙拉拔下U盘,将莎草纸放进特制的铅盒里,“我们必须把这东西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能让他们拿到。”

“转移通道早在三年前就废弃了!”

阿米尔指着墙角一道生锈的铁门,“线路老化,而且通往……通往哪里?”

“通往开罗大学的考古系地下室。”

阿米尔的声音低了下去,“那里存放着19世纪末发现的一批疑似外星生物的骸骨,因为争议太大,一首没有公开。”

伊芙拉的瞳孔骤然收缩。

外星生物骸骨?

与星图、星尘、蛇形符号放在一起,这个信息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父亲的笔记里确实提到过,古埃及人可能接触过外星文明,那些所谓的“神迹”,其实是外星科技的产物。

隔离舱里的萨米尔突然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变成了纯黑色,没有任何虹膜,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们来了……”他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低沉古老,而是无数个声音的叠加,男女老少,古今中外,“第七个容器……必须在黎明前到达尼罗河的心脏……”伊芙拉抓住他的手腕,隔着营养液和玻璃,她能感觉到对方皮肤下的纹路正在疯狂跳动,与自己掌心的印记产生共鸣。

“尼罗河的心脏在哪里?”

萨米尔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一个词:“鳄鱼城。”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伊芙拉。

鳄鱼城是古埃及对法尤姆绿洲的别称,那里有一座供奉鳄鱼神索贝克的神庙,传说中索贝克是“尼罗河的守护者”,能吞噬星辰。

父亲失踪前,最后考察的地点就是法尤姆绿洲。

走廊里传来金属切割的声音,入侵者正在用激光切开合金板。

伊芙拉看了一眼隔离舱,萨米尔的眼睛重新闭上,身体上的红色纹路开始消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你带着莎草纸从转移通道走。”

伊芙拉将铅盒塞进阿米尔手里,从工作台下抽出一把消防斧,“我去引开他们,到了法尤姆绿洲,去鳄鱼神庙找一个叫哈桑的守庙人,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那你怎么办?”

阿米尔的眼眶红了,“他们要的是你和莎草纸!”

“他们暂时伤不了我。”

伊芙拉举起手,掌心的印记在红光下闪烁,“只要这个印记还在,他们就需要我活着——毕竟,我也是‘容器’之一。”

她拍了拍阿米尔的肩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开铅盒,除非你见到哈桑本人,并且他说出‘星骸归位’这句话。”

生锈的铁门被消防斧劈开,露出后面狭窄的通道,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阿米尔最后看了她一眼,抱着铅盒钻了进去,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重的声响。

伊芙拉深吸一口气,将消防斧扛在肩上,走向实验室的主入口。

合金板己经被切开一个大洞,幽蓝色的光从洞口涌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她能听到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像某种仪式的鼓点。

“我在这里。”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莎草纸不在我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它的下落——前提是,你们告诉我父亲的真相。”

五个黑衣人从洞口钻了进来,他们的探测设备对准她,幽蓝色的光在她掌心的印记上反射出奇异的光芒。

为首的人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左眼是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与石棺星图中那颗“眼睛”的纹路如出一辙。

“伊芙拉·哈桑,埃及考古界的明珠,‘星图守护者’阿卜杜勒的女儿。”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机械义眼上下打量着她,像在评估一件珍贵的文物,“你父亲确实还活着,他在‘九神之狱’里,等待着容器集齐的那一天。”

“九神之狱?”

“就是你们所谓的‘外星生物骸骨存放地’。”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开罗大学的地下室,其实是古埃及人建造的能量转换站,用来维持‘狱卒’的封印。

你父亲发现了这个秘密,自愿成为‘狱卒’的养料,延缓他们的苏醒。”

伊芙拉的血液瞬间冻结。

养料?

她想起那些黑色的星尘粉末,想起萨米尔体内的铂族元素,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如果父亲真的成了“养料”,那他现在……还算是“活着”吗?

“跟我们走,你还有机会见到他。”

男人向前一步,机械义眼的红光与她掌心的印记产生共鸣,“我们需要七个容器的共鸣能量,才能打开‘九神之狱’,救出你父亲和其他守墓人。

当然,如果你拒绝……”他指了指隔离舱里的萨米尔,“他就是你的下场——意识被星尘吞噬,成为没有灵魂的傀儡。”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枪声和惨叫声。

男人的脸色微变,通讯器里传来急促的汇报:“队长,发现另一伙入侵者!

他们穿着……古埃及祭司的服饰?”

伊芙拉的心猛地一跳。

另一伙入侵者?

是“守墓人”的其他分支,还是……实验室的通风管道突然炸裂,碎片如雨般落下。

十几个穿着亚麻长袍的人影从管道里跳了出来,他们戴着豺头或鹰头的面具,手里拿着青铜制成的权杖,杖头镶嵌着红色的宝石,与蛇形吊坠的眼睛一模一样。

“是‘蛇之血脉’的狂热分子!”

男人迅速戴上防毒面具,将伊芙拉拉到身后,“他们想强行唤醒‘狱卒’,用人类的意识喂养它们,获得永生的力量!”

戴着豺头面具的为首者举起权杖,红色宝石突然射出一道光束,击中最近的一个黑衣人。

那人瞬间僵住,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化为一滩黑色的粉末,与石棺里的星尘一模一样。

“交出容器和星图卷轴。”

豺头人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变得尖锐而刺耳,“否则,你们都会成为星辰的养料。”

伊芙拉看着那滩黑色粉末,突然明白了父亲笔记里的一句话:“尼罗河的泛滥,是为了埋葬过多的灵魂。”

古埃及人每年的尼罗河泛滥季祭祀,或许根本不是祈求丰收,而是在清理那些被“狱卒”吞噬的意识残骸。

男人突然按下探测设备的一个按钮,幽蓝色的光瞬间变强,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豺头人的下一次攻击。

“快走!”

他对伊芙拉喊道,“从东侧的紧急出口出去,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你去法尤姆!”

“你怎么办?”

“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容器。”

男人的机械义眼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记住,黎明前一定要到达鳄鱼神庙,第七个容器的觉醒仪式必须在那里完成,否则……”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

豺头人掷出一枚烟雾弹,紫色的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实验室,带着浓烈的没药香气,与石棺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伊芙拉感到一阵眩晕,掌心的印记再次剧痛起来,那些破碎的画面又涌了上来:这次是法尤姆绿洲的鳄鱼神庙,月光下,神庙的尖顶与猎户座的腰带星连成一线,地面上刻着巨大的星图,七个穿着白袍的人影站在星图的七个顶点,他们的胸口都闪烁着幽蓝色的光。

当她回过神时,实验室里己经空无一人,只有紫色的烟雾在缓慢消散,隔离舱里的萨米尔和那些黑衣人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几滩黑色的粉末。

通风管道的裂口处,一只戴着豺头面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红色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

伊芙拉转身就跑,沿着男人指的方向冲向紧急出口。

掌心的印记烫得像一团火,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赶到法尤姆,不仅是为了找到父亲,更是为了弄清楚“容器”的真正含义——他们到底是封印的钥匙,还是唤醒怪物的祭品?

紧急出口通向博物馆后院的一条小巷,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巷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身上印着一个蛇形的符号,但蛇的眼睛是蓝色的,与“守墓人”的探测设备光芒一致。

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的人递给她一个头盔,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左眼同样是机械义眼,闪烁着蓝光。

“我是卡伦,奉命护送你去法尤姆。”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青涩,“队长说,你的父亲是他的导师,他一定会让你见到他。”

伊芙拉接过头盔,掌心的印记在接触到头盔的瞬间,蓝光与印记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紫色的光晕。

她看着卡伦的机械义眼,突然意识到“守墓人”的后裔可能都进行过某种改造,用机械部件来压制体内的星尘能量——就像父亲笔记里提到的“以凡俗之躯,承星辰之力”。

越野车驶离小巷,汇入开罗夜晚的车流。

伊芙拉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金字塔的轮廓在远处的沙漠中若隐若现,像沉睡的巨兽。

她知道,这场追逐才刚刚开始,而尼罗河的心脏处,一定藏着所有答案的钥匙——无论是关于父亲,关于“狱卒”,还是关于她自己掌心那道永不消失的星图烙印。

车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格外明亮,猎户座的三颗腰带星清晰可见,像三颗正在滴落的血珠。

伊芙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一张图片:法尤姆绿洲的鳄鱼神庙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色的光,神庙前的尼罗河水正在倒流,水面上漂浮着无数黑色的粉末,组成了一幅完整的星图。

短信的最后,是一行用血写的字:“第七个容器,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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