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我反手搬空京城

抄家流放?我反手搬空京城

作者: 见字如官

言情小说连载

《抄家流放?我反手搬空京城》是网络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的古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明珠沈君详情概述:本书《抄家流放?我反手搬空京城》的主角是沈君彦,沈明珠,陆月属于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重生类出自作家“见字如官”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2:24: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抄家流放?我反手搬空京城

2025-09-24 07:56:48

抄家旨意下来时,我那清贵至极的婆婆,正用她那涂着丹蔻的指甲,指着我的鼻子。

“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让你这种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女进了门!粗鄙,无状,

简直辱我门楣!”我垂着眼,看着脚下光滑如镜的金砖,懒得回话。

余光瞥见她身后多宝阁上那只前朝的青花瓷瓶,心中默念一声“收”。瓷瓶瞬间消失。

这是我收进空间的最后一件值钱玩意儿。下一秒,府门被轰然撞开,

禁军甲胄铿锵的声音伴随着尖利的宣旨声,响彻整个永宁侯府——“圣上有旨,永宁侯沈家,

勾结废太子,意图谋反,罪证确凿,即刻查抄家产,阖府上下,尽数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1.尖叫声、哭喊声、器物破碎声,瞬间将这座百年侯府的体面撕得粉碎。

我那位养尊处优的婆婆,当场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我那娇纵成性的小姑子沈明珠,

吓得花容失色,死死拽住我夫君沈君彦的袖子,“哥哥,怎么办?我不要去天牢!我不要!

”而沈君彦,我那风光霁月、被誉为京城第一公子的夫君,此刻也面如死灰,浑身僵直,

显然被这从天而降的灾祸砸懵了。我冷眼旁观,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因为这一切,

我上一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同的是,上一世的我,和他们一样惊慌失措,

还天真地以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哭着求禁军统领通融。结果,只换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和一句冰冷的“罪臣之妻,还敢喧哗”。而这一次,我只是默默地站着,

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军冲进来,将箱笼抬走,将古董字画打包,

甚至将我婆婆头上那支金贵的点翠凤凰钗也粗鲁地拔了下来。乱了,全都乱了。

沈家人哭天抢地,如同末日降临。唯有我,冷静得像个局外人。因为我重生了,

就重生在抄家旨意下来前的那个清晨。一睁眼,不是流放路上那间破败漏雨的茅草屋,

而是侯府里我那张铺着锦绣罗衾的拔步床。床头的小几上,

还放着我娘留给我的那枚羊脂玉佩。上一世,我浑浑噩噩,直到冻死在流放之地的那个雪夜,

指尖无意间被玉佩的缺口划破,鲜血沁入,才在弥留之际,

看到了玉佩里那个别有洞天的空间。只可惜,太晚了。重活一世,我第一件事就是滴血认主。

当那个足有上千平,里面自带一栋三层小楼,时间流速静止,

可以意念存取的空间真实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时,我差点笑出声。老天爷待我不薄。于是,

在沈家人还沉浸在他们清贵门楣的美梦中时,我已经开始了我的“搬家”大业。

我先是回了一趟娘家,将父母留给我的所有财产,

那些成箱的金银、铺子的地契、珍稀的药材古玩,全部转移进了空间。然后,我回到侯府,

趁着无人注意,将我嫁妆里那些被婆家扣下,锁在他们库房里的好东西,

一件不留地收了回来。做完这些,我还不满足。沈家不是自诩清流,看不起我商贾出身吗?

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百年积累,是如何在我这个“铜臭之女”手里消失的。

侯府的库房、我公公的书房、我婆婆的私库……我像一只辛勤的仓鼠,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大到紫檀木的家具,小到一支上等的狼毫笔,甚至连厨房里囤积的米面粮油、上等燕窝鱼翅,

我都没放过。我不仅搬空了侯府。我还利用出府采买的机会,以最快的速度,

将京城几家最大的粮行、布庄、药铺的存货扫荡一空。最后,在禁军上门的前一个时辰,

我甚至还冒险潜入了皇宫的私库和几个著名贪官的府邸,来了个黑吃黑。毕竟,

流放之路漫漫,坐吃也会山空。不多囤点货,怎么对得起我这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

当禁军统领带着人,看着空空如也的侯府库房,气得脸色铁青时,

我正低眉顺眼地站在人群里,扮演着一个被吓傻了的无辜妇人。“搜!

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搜出来!”可他们注定一无所获。2.天牢里的日子,

是对侯府众人身心的双重摧残。阴暗潮湿,鼠蚁横行,每日只有一顿馊掉的窝头和半碗浑水。

不过三天,沈家人就个个面黄肌瘦,狼狈不堪。婆婆最先受不住,她指着同监牢的死囚,

对我那同样狼狈的公公哭嚎:“侯爷!我受不了了!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公公,前永宁侯沈敬,此刻须发凌乱,官袍也满是污渍,哪还有半分朝堂重臣的威仪。

他颓然道:“能有什么办法?圣上这是铁了心要我们死啊!”一句话,

让整个沈家都陷入了绝望。小姑子沈明珠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死,我才十六岁,

我还没嫁人……”沈君彦抱着她,无声地安慰着,眼神却空洞得可怕。我缩在角落里,

闭目养神。到了晚上,等他们都扛不住疲惫睡去,我便悄悄用意识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的小楼灯火通明。我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换上一身干净柔软的纯棉睡衣。然后走到厨房,

从双开门的大冰箱里拿出一块上好的西冷牛排,配上一杯红酒,在明亮的餐厅里,

慢条斯理地享用我的晚餐。吃饱喝足,我躺在二楼那张松软的大床上,盖着天鹅绒的被子,

一夜好眠。而外面,我的夫家众人,正忍饥挨饿,在冰冷的茅草上瑟瑟发抖。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他们当初不是嫌我粗鄙,嫌我满身铜臭吗?

如今,他们视若珍宝的清高和体面,又能值几斤几两?能不能换来一个热乎的馒头?不能。

但我的“铜臭”,却能让我在这绝境之中,活得像个女王。3.半个月后,

最终的判决下来了。皇帝念在沈家祖上有功,免了死罪,改为流放三千里外的北境蛮荒之地。

家产充公,永世不得回京。圣旨宣读完毕,沈家人先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随即又是对未来的巨大恐惧。“流放北境……那地方听说冬天能冻死人啊!

”婆婆的声音都在发颤。沈明珠更是直接哭晕了过去。我依旧没什么表情。北境,

那可真是个“好地方”。上一世,我们一家就是死在了去北境的路上。我公公年事已高,

没扛过初期的风寒,半路就病死了。婆婆受不了苦,在一个雨夜里,

用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在了破庙的房梁上。沈明珠娇生慣养,没了丫鬟伺候,又冻又饿,

染上恶疾,没到北境就香消玉殒。而沈君彦,为了给我和妹妹换一个馒头,

被同行的流犯活活打死。最后,只剩下我。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女人,在那种地方,

下场可想而知。我被押送的官差卖给了一个当地的矿主,受尽凌辱,最终在一个大雪天,

被丢在乱葬岗,活活冻死。那一世的惨痛,我日日夜夜都不敢忘。这一世,我不仅要活下去,

还要活得比谁都好。至于沈家人……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惶恐绝望的脸,心中冷笑。想活命?

可以。那就得看我的心情了。4.踏上流放之路的第一天,

沈家人就体会到了什么叫从云端跌入泥泞。沉重的枷锁磨破了他们的皮肉,

脚下的草鞋根本抵不住崎岖的山路。才走了半天,婆婆和小姑子就哭喊着再也走不动了。

押送的官差可没什么同情心,见她们耍赖,扬起鞭子就抽了过来。“啪!

”鞭子落在沈明珠细嫩的背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痕。“啊!”她尖叫一声,疼得满地打滚。

“珠儿!”婆婆扑过去,哭得撕心裂肺,“你们这些天杀的!你们敢打当朝郡主!

我跟你们拼了!”然而她还没冲到官差面前,就被一脚踹翻在地。“还当自己是侯夫人呢?

现在就是个囚犯!再敢啰嗦,连你一块儿抽!”官差凶神恶煞地吼道。沈君彦目眦欲裂,

却被两个官差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我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前世,

我也是这样为他们出头,结果被打得半死。而他们,只是躲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现在,

风水轮流转了。闹剧过后,队伍继续上路。沈明珠趴在沈君彦背上,一边哭一边咒骂。

婆婆也一瘸一拐,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着。她们的怨气,有一大半是冲着我来的。

“都怪那个扫把星!自从她嫁进我们沈家,就没一件好事!”“就是!商贾之女,

果然命贱克夫!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哥哥娶她!”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

连眉毛都懒得动一下。跟一群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晚上宿在野外,

官差只发了几个又干又硬的黑面馒头。婆婆拿着馒头,嫌弃得直皱眉:“这东西怎么吃?

喂猪的吗?”她说着,就把馒头丢在了地上。旁边的流犯见了,眼睛都绿了,

疯了一样扑上去抢。为了一个馒头,几个大男人打得头破血流。婆婆吓得脸都白了,

躲到公公身后,再也不敢作声。我慢条斯理地啃着手里的馒头,虽然难以下咽,

但总比饿死强。见我吃得平静,沈君彦挪了过来,声音沙哑地问:“你不怕吗?

”我抬眼看他。月光下,他曾经俊朗的脸庞满是憔悴和疲惫,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怕什么?”我反问。“怕……接下来的路。

”“怕有用吗?”我淡淡道,“侯爷,哦不,沈君彦。从被抄家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不再是侯爷和夫人了。我们现在,只是挣扎求生的囚犯。在这里,

清高和体面一文不值,只有活下去,才是真的。”说完,我不再理他,

找了个背风的角落躺下。夜里,我照旧进入空间。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又打包了一些方便携带的肉干、饼子和一壶干净的水。后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

是沈明珠。她又冷又饿,还发起了低烧,整个人缩成一团,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娘……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婆婆抱着她,

急得直掉眼泪,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沈君彦跪在官差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能讨点热水和药,

却只换来一顿拳打脚踢。“一个囚犯,还想吃药?死了正好,省粮食!”黑暗中,

我看着这一家人的惨状,手指动了动。上一世,沈明珠也是这样病的。那时我傻,

把娘家陪嫁的一支金簪偷偷塞给官差,才换来一碗姜汤,救了她一命。可她病好之后,

是怎么对我的?她抢走我最后的半个馒头,还和她娘一起,骂我是灾星,说我早就该死了。

人心凉薄,莫过于此。我闭上眼,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救他们?凭什么。这一世,

我的善良,很贵。5.第二天一早,沈明珠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开始说胡话。

婆婆彻底慌了,她第一次放下身段,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陆月遥,

你把你的馒头给珠儿吃!她病了,需要吃东西!”我睁开眼,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

觉得有些好笑。“我的馒头,昨晚已经吃完了。”“你撒谎!”婆婆尖叫起来,

“我明明看到你还留了半个!”“哦?夫人是看到我藏起来了?”我坐起身,

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碎屑,“那不如,你来搜搜?”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这时,沈君彦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恳求:“月遥,

我知道你还有吃的。算我求你,救救珠儿,她快不行了。”我看着他。曾几何时,

这个男人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那是在我们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

嘴里喊的却是他那位白月光表妹的名字。第二天,他醒来,看着我,就是这般恳求的眼神。

他说:“月遥,委屈你了。我心里只有琳琅一人,娶你,实非我愿。

我们……就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吧。”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嫁的不是良人,

是一座冰山。我捂了三年,都没能捂热。现在,他为了他的宝贝妹妹,又来求我了。

我心中一片冰凉,面上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吃的,我确实还有一点。

”沈君彦和婆婆的眼睛瞬间亮了。我慢慢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两块金黄色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肉干。这是我昨晚特意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在所有人只能啃黑馒头的时候,这两块肉干,无异于山珍海味。周围的流犯们,

口水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眼神像狼一样。婆婆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来抢:“快给我!

”我手一缩,让她抓了个空。“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笑得更灿烂了,“这肉干,

可不是白给的。”“你什么意思?”婆婆的脸色沉了下来。“意思很简单。”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救你的宝贝女儿,可以。拿东西来换。”“换?我们现在一无所有,

拿什么跟你换?”“不,你们有。”我的目光,落在了婆婆的发髻上。那里,

还插着一支成色极好的白玉簪。这是她身上最后一件首饰了。抄家时,因为这簪子看着普通,

才侥幸留了下来。但我是识货的。这可是上等的和田玉,价值百金。婆婆脸色大变,

下意识地护住发簪:“不行!这是我娘家传下来的,不能给你!”“哦?那就算了。

”我耸耸肩,作势要把肉干收起来,“那就让明珠郡主,自求多福吧。”“你!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娘!”沈君彦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一支簪子哪有珠儿的命重要!

”他一边说,一边亲手拔下了婆婆头上的玉簪,递到我面前。“月遥,给你。

快把吃的给珠儿。”我接过玉簪,在手里掂了掂,满意地笑了。然后,

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将一块肉干,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咀嚼,

细细地品味。肉干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馋得周围的人直吸口水。所有人都惊呆了。

婆婆最先反应过来,她指着我,声音凄厉:“陆月遥!你这个毒妇!你竟敢耍我们!

”沈君彦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月遥,你……”我咽下最后一口肉,

将剩下的那块,抛给了他。“我只说拿东西换,可没说换多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这一块,是给沈明珠的。另一块,是我应得的报酬。怎么,你们有意见?

”沈君彦握着那块肉干,手在微微颤抖。他的眼神,震惊、愤怒、失望……复杂到了极点。

我却觉得痛快极了。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清楚,现在,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仅仅是个开始。6.那一块肉干,

到底还是救了沈明珠的命。她吃了东西,又喝了些水,烧总算退了下去。但这件事,

也让我在沈家人心里的形象,从一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彻底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婆婆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沈明珠醒来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更是对我又怕又恨。

只有沈君彦,他沉默了许多。他不再对我恶言相向,只是常常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久久地凝视着我。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流放的队伍继续前行,日子越来越苦。

官差的打骂成了家常便饭,食物也越来越少。很多人都病倒了,甚至有人直接死在了路上。

沈家人也到了极限。我公公沈敬,到底年纪大了,身子骨熬不住,

终于在一个雨夜里染上了风寒。他高烧不退,咳得撕心裂肺。婆婆哭着求我,

说愿意把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只求我能拿出点药来救救侯爷。可她身上,

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看着在破庙里缩成一团,出气多进气少的沈敬,心中毫无波澜。

上一世,我父亲病重,我回家探望。是沈敬,以“妇人应以夫家为重”为由,将我锁在柴房,

不准我出门。等我终于想办法逃出去,我父亲已经咽了气。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笔账,我一直记着。现在,轮到他了。我当着婆婆和沈君彦的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这里面有三颗退烧的药丸,是我娘家祖传的秘方,千金难求。”婆婆和沈君彦的眼睛,

瞬间燃起了希望。“快!快给我!”婆婆伸手就要来拿。我再次躲开。“想要药,可以。

”我的目光,转向了沈君彦,“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把药给你。”“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让堂堂永宁侯世子,给一个商贾之女下跪磕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月遥!你不要欺人太甚!”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沈君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不愿意?

”我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那就眼睁睁看着你爹病死好了。反正,他死了,

我们还能省下一份口粮。”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插进了沈君彦的心里。他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尊严和父亲的性命,在他的脑海里激烈地交战。破庙外,风雨交加,

雷声阵阵。庙内,火光摇曳,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良久。在沈敬越来越微弱的咳嗽声中,

沈君彦那挺得笔直的脊梁,终于,缓缓地弯了下去。“咚!”他的膝盖,

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7.“咚!”“咚!”“咚!”三声响头,沉重而清晰,

敲在破庙里每个人的心上。沈君彦的额头,磕出了血。他抬起头,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药,可以给我了吗?”我将药瓶抛给他,像丢一件垃圾。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迫不及待地倒出药丸,给他爹喂了下去。婆婆抱着奄奄一息的公公,

哭得肝肠寸断,看我的眼神,淬满了毒。我不在乎。这一跪,跪碎的,是沈君彦最后的骄傲。

也是我们之间,最后一丝情分。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只剩下交易和仇恨。吃了药,

沈敬的烧总算退了。但他的身子,也彻底垮了。之后的路,

他几乎是靠沈君彦背着才走下来的。而我,则成了沈家人的“移动宝库”。

他们知道我手里有东西,吃的、喝的、用的、药,应有尽有。但他们也知道,

想从我这里拿到东西,必须付出代价。一开始,他们还想用抢的。结果,

我直接当着官差的面,把他们私藏的一块碎银子抖了出来。那块银子,

是我故意“掉”在他们身边的。官差看到银子,眼睛都红了,把沈家人狠狠揍了一顿,

搜刮得更干净了。从那以后,他们就老实了。婆婆用她那双曾经弹琴绣花的手,

给我洗衣、捶背,只为换一口干净的热水。沈明珠收起了她所有的骄纵和任性,

像个小丫鬟一样跟在我身后,给我扇风、捏肩,只为换一块饼子。

沈君彦则包揽了所有最脏最累的活,搭帐篷、找柴火,用他残存的尊严和体力,

换取一家人的口粮。他们恨我,我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可他们,

又不得不依赖我。这种让他们既怨恨又无力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8.路途过半,

我们遇到了一伙山匪。官差们也只是凡人,面对穷凶极恶的山匪,抵抗了几下便作鸟兽散,

扔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流犯。场面瞬间失控。尖叫声,哭喊声,山匪们狞笑着,

挥舞着大刀,像看一群待宰的羔羊。沈家人吓得抱作一团,瑟瑟发抖。“完了,

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婆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沈明珠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沈君彦把我护在身后,手里握着一根捡来的木棍,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们别过来!

”一个络腮胡的山匪头子,看着我,眼睛一亮,露出一口黄牙:“哟,

这还有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兄弟们,这个归我了!”他说着,就朝我扑了过来。

沈君彦怒吼一声,举着木棍就冲了上去。结果,只一个照面,就被山匪一脚踹飞,口吐鲜血,

倒地不起。“不自量力!”山匪头子不屑地啐了一口,继续朝我走来。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眼神平静得可怕。就在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动了。

我从袖中滑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快如闪电,直接刺向他的咽喉。同时,另一只手,

几枚淬了毒的银针,无声无息地射向了他身后的几个山匪。“噗嗤!”鲜血喷涌。

络腮胡头子捂着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轰然倒地。他身后的几个山匪,

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显然是活不成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镇住了所有人。剩下的山匪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握着滴血的匕首,

眼神冰冷地扫过他们。“还有谁,想上来试试?”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

让那些亡命之徒,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恐惧。他们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跑了,

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了。危机解除。整个场面,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包括沈家人。婆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明珠也醒了,看着地上的尸体,吓得瑟瑟发抖。沈君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捂着胸口,

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你……”“我什么?”我甩掉匕首上的血迹,淡淡道,

“不杀他们,难道等着被他们杀吗?”“你哪里来的匕首?还有那些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问。“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收起匕首,“重要的是,我还想活下去。谁想让我死,

我就让谁先死。”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震惊,走到那些山匪的尸体旁,开始摸索。很快,

我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不少金银,还有一些干粮和水。我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进了自己的包裹。

沈家人看着,没人敢上来分一杯羹。从这一天起,他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前的怨恨和不屑,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和……敬畏。他们终于明白,

在这个没有王法和秩序的流放之路上,我,才是他们唯一的依靠。哪怕这个依靠,心狠手辣,

六亲不认。9.经历了山匪的劫掠,我们的队伍人数锐减,也更加狼狈。

剩下的官差也死了几个,对我们的看管越发松懈,只求能把我们这些“累赘”尽快送到地方。

又走了一个多月,我们终于抵达了北境。这里,比我想象中还要荒凉。放眼望去,

尽是戈壁和荒山,狂风卷着沙石,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废弃的军营里,

几排破败的土屋,四面漏风。官差把我们扔在这里,给了每人几斤糙米,便扬长而去。

“我们就住在这里?”沈明珠看着眼前的一切,快要哭了。“不住这里,你想住哪?

”我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沈家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绝望。在京城时,

他们住的是雕梁画栋的侯府。可现在,却要在这猪狗不如的地方安身。巨大的落差,

让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公公长吁短叹,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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