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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少年将军萧临渊

我,是燕国公主燕妙瑰

我与他青梅竹马,他曾满心满眼都是我。

我及笄时,他说可许我一个愿望。

我说,我想做女皇。

他,辅佐我上位,护我周全,保我山河国家。

却在一日,楚国大军来袭,他撤兵回城,我却下令关闭城门,任他被敌军围剿。

他隐忍不发,曾经的的副将白景川找到了他,助他东山再起。

如今他重回故里,犹如罗刹,杀进宫里……

而我做的这一切不过只想保住他的命,哪怕他恨我!!

他手持长剑,一步一步的走向瘫坐在地上的我,长剑与地面摩擦,传出刺耳的声音,在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用长剑直指着我。

“惊喜吗?你亲手推进地狱的人,回来索命了,来,求我啊,像狗一样爬过来,或许我会赏你一个全尸。”

宫人们见大势已去,四散奔逃,空旷的大殿里只回荡着萧临渊冰冷的声音。

他的盔甲还沾着城外冲杀的血渍,护腕上磨损的皮革记录着曾经的出生入死,唯有看向我时那双眼眸如寒潭般死寂,仿佛曾经的情谊都在城门紧闭的那一刻被碾作尘泥。

他缓缓蹲下身子,金属护膝发出咯吱声响,剑尖挑起我凌乱的发丝,眼神如刀锋般扫过我脸庞的每一寸。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说不出话了?”

他手腕一转,锋利的剑尖已停在我的喉间,只要再进一分便会刺破我的肌肤。

“还是说,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护着你?”

我强忍着身体蛊虫啃食的疼痛,假意对他冷漠,只有心里清楚,我想他想的快要疯了。

“想杀就杀,废什么话,成王败寇,这次本公主认栽。”

他听着我的话,脸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指轻轻敲击剑身,发出清脆的颤音。

“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将剑刃压得更低,在我脖颈上留下一道浅红压痕,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寒夜朔风。

“你欠我的,得用比死痛苦百倍的方式来偿还。”

他瞥见我腰间那枚熟悉的玉佩,眸光一滞,握剑的手微微收紧。

“这玉佩,你还留着?”

我心一惊,伸手便要抢过来,这枚玉佩陪了我日日夜夜,没有它,估计自己早已撑不下去了。

这可是他亲手赠送的啊。

“你管本公主留不留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之理。”

他手腕轻抖将剑横在我掌心前,制止我抢夺的动作,冷笑从他齿间溢出。

“公主?”

他每个字都仿佛裹着冰霜,眼神如鹰隼般扫过我的冠冕与华服,似在嘲讽这曾经象征权力的一切如今已如残垣断壁。

“如今这燕国朝堂都已改姓萧,你还真以为自己金尊玉贵?”

他伸手捏住玉佩用力一扯,红绳断开。

玉质触手仍带着我体温,却无法温暖他心底的恨意。

“这玉佩本是我萧家祖传,当年赠予你,是盼着你能念着旧情。可你呢?”

玉佩被他攥入掌心,指节因力度过大而泛白。

“你拿着它,下令关上城门,让我和万千将士曝尸荒野!”

我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我不能说。

只见我抬起高傲的脸,语气冰冷,直勾勾的望着他。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又如何?”

“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猛然钳住我的下巴,铁手套的冷硬边缘硌进我皮肉。

“那你便好好尝尝,众叛亲离、国破家亡的滋味!曾经我为了你,为了这燕国,披肝沥胆,可得到的却是背叛。你知道我在楚国为奴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双眼猩红,眼底泛起密密麻麻的血丝,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整个人仿佛被仇恨的火焰包裹。

“每一天,我都想着如何回来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还给你!”

“好啊,你想让我如何还,嗯?”

我试图激怒他,带着他的恨意,他的痛苦随着我的死,消失殆尽。

他拇指摩挲着我下巴上的红痕,呼吸交错间,眸底暗潮涌动。

“如何还?”

他唇角微勾,笑容不达眼底,带着彻骨寒意。

“你这双眼睛,曾让我心动,如今,却只让我觉得虚伪。”

他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指尖停在我眼睫上方,似要落下又顿住。

“不如,我先挖了它们,让你再也无法用这双眼睛骗人。”

他眸光如鹰隼般阴鸷,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眼睑,呼吸沉重得仿佛裹挟着战场的硝烟。

“还是说,你觉得失去这张漂亮的脸会更痛苦些?”

他猛地攥紧我的下颌,冰冷的指腹像铁钳般死死扣住我的肌肤,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捏碎。

“毕竟,曾经这张脸可是能让我赴汤蹈火,现在,也该让它为你的罪孽付出代价了。”

我被他的话吓到了,我不怕他杀我,我只怕自己脏了他的手。

“士可杀还不可辱,何必呢?”

我勾唇一笑,眼神如勾魂般不经意间便透着几分魅惑的美。

他果然被我的笑容激怒,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因充血而愈发可怖,用剑尖挑起我一缕发丝,看着它在利刃下断开飘落。

“辱?”

他从齿间挤出这个字,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他剑尖继续下移,停在我心口,隔着衣物微微用力。

“当年你下令关城门时,可有想过我和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的尊严?如今不过是让你尝些皮毛,你就受不了了?”

他手腕轻振,长剑发出清脆的颤鸣,眼底的快意如毒蛇般蜿蜒游走。

“好戏还在后头,我会慢慢炮制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缓缓凑近,呼吸喷洒在我耳畔,每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你不是最爱这副皮囊吗?那我便让人一寸寸剥了它,看你那所谓的高岭之花的仪态,还能剩下几分。”

我故意激怒他,语气带着几分嘁笑。

“那你自己亲自动手啊。”

我赌他的不舍,也为了自己能多看看他。

我想告诉他,我爱他,可我怎敢告诉他那残忍的真相,倒不如让他一直恨下去。

他眉头轻蹙,似乎察觉到我异样的平静,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又松开。

最后,嗤笑一声打破凝滞的空气。

“呵,以为我会脏了自己的手?”

他朝身后的白景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

“我的好公主,我如今贵为一国之君,自然有更“体面”的法子。”

他斜倚在王座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话语间充满压迫力。

“景川,把宫里最厉害的酷刑都给公主“介绍”一遍,让她好好“挑选”。”

他的右手轻轻敲击着王座的扶手,目光始终紧锁在我身上。

白景川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线冷硬如铁,抬眸时左眼尾的旧疤微微颤动。

“末将领命!”

白景川上前几步站在我面前,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死亡的气息。

“公主,您是想先尝尝“虿盆之刑”,让无数毒虫啃噬您的身体,还是“凌迟之法”,一刀一刀剐去您的皮肉?”

白景川说罢,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具已经腐朽的尸体。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可我不能认怂。

“白景川,你算什么东西,你还不配亲自动手。”

说这句话的时候,舌尖都在颤抖,我却装作很冷静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模样。

仿佛我还是当初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皇女。

白景川被我的话激怒,额角青筋暴起,右手紧紧握住腰间的乌金重剑“沉岳”,向前跨出一步,居高临下地怒视着我。

“亡国公主,竟还敢在此放肆!”

白景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萧临渊,语气冰冷带着几分残酷。

“陛下,这女人如此嚣张,末将***,先割了她的舌头!”

萧临渊手指轻轻敲击王座扶手,沉思片刻后,眼神阴鸷地摆了摆手。

“不必,她这条贱命现在还有用。”

他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台阶,来到我面前,用剑鞘抬起你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

“妙瑰公主不是最在乎颜面吗?那就先把她这身华服剥了,拖到宫门外示众,让百姓们看看他们曾经敬仰的高岭之花,如今是何等狼狈。”

说罢,向白景川使了个眼色,随后抱臂而立,眼神如鹰隼般阴鸷,死死盯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白景川得令后眼神一凛,如鹰隼般扫向我,上前扯住我的衣袖。

“公主,那就请您移驾吧。”

他用力一拽,华贵的宫装在地面拖拽,金线刺绣被砖石刮得凌乱不堪,而我身影一闪,只有华丽的服装在地上拖拽在地,人已站在一旁,虽然头发微微凌乱,且如何也遮掩不住那娇媚的脸庞。

萧临渊眼神一眯,死死盯着我刚才站立的位置。

“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身手。”

他冷哼一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倒是小瞧你了,在这宫中养尊处优,竟还没丢了功夫。”

他手腕轻抖挽起剑花,长剑指向我,剑刃映出我略显凌乱却依旧昳丽的面容,话语间满是讥讽。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了吗?”

他一个眼神示意白景川从另一侧包抄,自己则缓步向前,将我牢牢困在中间。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逃,我只是不想折辱我的高傲。

白景川迅速移动到我身后,沉岳剑出鞘一寸,寒芒映着宫墙阴影。

“公主,乖乖就范吧。”

白景川的声线冷得似乎要凝结成冰,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你这点本事,在我和陛下面前,不过是困兽之斗。”

白景川脚下步伐沉稳,重剑带起的风声压迫着我的呼吸。

说实话,面对这种境地,我怂了,可高傲不能丢。

“本公主自己走。”

我心爱之人的长剑此时横在我身前拦住我的去路,眸底浮现出阴翳的暗芒,嗓音如同寒夜的冰棱。

“公主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他凑近我,呼吸间裹挟着浓重的杀意,低沉的声线里满是嘲讽。

“方才你不是还说白景川不配动手么,怎么,现在愿意自己走了?”

他用剑尖挑起我散落的发丝,缠绕在剑身上用力一扯,看着我吃痛的表情,唇边扯出冷酷的弧度。

“你如今的处境,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让你怎么爬,你就得怎么爬。”

他长剑指向地面,语气森冷如铁。

“现在,给我跪下来,爬着出去。”

我心刺痛着,看着自己昔日的爱人如此用阴翳的眼神看向自己,这远远比不上蛊虫啃食肺腑的疼,可我依旧抬起高傲的头,红唇微颤,缓缓吐出二字。

“休…想……”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狠厉,用剑柄狠狠砸在我的肩头,趁我吃痛半跪在地时,踩住我的裙摆将我彻底压伏。

“在我面前,还由不得你说不。”

他靴底碾过我的手背,俯身凑近我耳畔,一字一顿如利刃切割。

“是自己爬,还是要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你出去?”

他手上加重力道握紧剑柄,只要再稍稍用力,剑刃便能划破我的喉咙。

白景川见我仍不肯屈服,上前一步将沉岳剑横在我眼前,剑刃寒光映出我倔强的面容,语气里满是不屑。

“陛下念着旧情,才给你留了几分颜面。”

他的剑刃贴近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我皮肤紧绷,随后手腕一转,用剑脊拍了下我的脸。

“别给脸不要脸,真等陛下失了耐心,有你求饶的时候。”

他收剑入鞘,站在萧临渊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如刀。

萧临渊看着我视死如归的模样,猛地揪起我的头发,逼迫我仰头直视他。

“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他额头青筋暴起,凑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

“你别忘了,曾经你对我那般决绝,如今就该承受我的怒火。”

他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仿佛要将我的头发连根拔起。

“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让你清楚知道,是谁让你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松开我的头发,转而用剑柄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

“你这双眼睛,还是这般勾人。”

他手上微微用力,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愤恨。

“可惜,如今只能让我觉得恶心。”

他将剑丢给白景川,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宫殿门口,一脚踹在我膝后,将我踹倒在宫门外的青石板上。

“既然你不愿爬,那就好好在这跪着吧,让过往的宫人都看看,燕国最尊贵的公主,是如何变成丧家之犬的!”

他抱臂倚靠在门框上,死死盯着我,眸光好似啐了毒一般。

我被踹倒在地上,细微的石子磨破了手掌。

他看着我手掌被磨破,心底好似闪过微不可察的异样,但瞬间又被复仇的快意淹没。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他缓步走下台阶,站在我面前,阴影将我笼罩。

“往后的日子,还有更让你痛不欲生的。”

他瞥了一眼我渗出血迹的手掌,眼神一暗,随即冷笑一声,故意朝我伤口处踩上一脚,碾了碾。

“这就叫自作自受。”

我的身体早已虚空,在疼痛的折磨下,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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