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亿万富翁独生女，
却被亲戚当成佣人使唤第 1 章阁楼里的设计稿“地板再擦一遍，角落在那里，没看见吗？
”我跪在地上，拿着抹布，一遍遍擦拭着面前的地砖。“手脚麻利点，磨磨蹭蹭的，
等下露露要下楼了，别挡着她的路。”姑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指甲锉，
眼睛没离开过电视。我换了一桶水，拧干抹布，继续擦着另一片区域。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陈露穿着睡裙走下来，她打了个哈欠，径直走向冰箱。“妈，早上吃什么？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厨房里有三明治，我让张阿姨给你做的。
”陈露拉开椅子坐下，撕开三明治的包装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你让她动静小点，
吵。”“听见没有？”姑妈把指甲锉扔在茶几上，“擦个地都不得安生。”我起身，
提起水桶，走到阳台，把水倒掉。陈露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摔在餐桌上。“烦死了！
这个‘星光杯’到底要怎么画？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抓了抓头发。“慢慢来，
我们家露露最有天赋了。”姑-妈走过去，给她捏着肩膀。“天赋有什么用，交不出稿子，
初赛都过不了。”陈露把牛奶喝完，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她站起来，又看了一眼我。
“你看她那个样子，跟个木头一样。”我拿起拖把，开始拖地。“林晚，
去把阁楼上那个旧画箱给我拿下来。”陈露对我喊。我放下拖把，走上楼。阁楼的门很矮，
我弯着腰走进去。里面堆满了旧家具和纸箱，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我走到一个角落，
搬开几个纸箱，从最底下拖出一个积了灰的木箱。我抱着箱子下楼。陈露接过箱子，
直接在客厅的地毯上打开，里面的画笔和颜料洒了一地。“怎么都干了！
”她把几支硬掉的画笔扔出来，“这些东西还能用吗？”姑妈走过来踢了一脚，
“早就让你扔了，占地方。林晚，把这些垃圾都收拾了。”我蹲下身，
把画笔和颜料一根根捡起来，放回箱子里。陈露回到餐桌前，又拿起了平板电脑，
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不行，还是不行。”她把平板推开，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露露，别急，出去走走，找找灵感。”“去哪儿找？截稿日期就要到了。”陈露停下脚步，
视线落在我身上，“都怪她，晦气。”我把画箱的盖子合上，搬着它，重新走上阁楼。
我把箱子放回原处，用纸箱盖好。然后我走到我的床边，那是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易小床。
我蹲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扁平的文件夹。我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叠画稿。
我抽出最上面的一张，借着小窗透进来的光看。那是一条裙子的设计图，线条流畅，
旁边还有布料和颜特的标注。我翻了一页，又一页。楼下传来姑妈的声音：“林晚，
死在上面了？下来把露露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我立刻把画稿收回文件夹，塞进床下最深处，
用一块旧布盖住。我走下楼。洗衣间的盆里堆着陈露的衣服，其中一件是真丝的。
“这件要手洗，别给我用洗衣机洗坏了。”姑妈站在门口。我把那件真丝衬衣拿出来，
接了一盆水，倒入洗衣液，开始搓洗。晚上，我回到阁楼。我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
木板床发出吱呀的声响。第二天早上，我被叫醒。“林晚！快去做早饭！今天张阿姨请假了！
”我穿好衣服下楼，走进厨房。我煮了粥，煎了鸡蛋，烤了面包片，端上餐桌。
姑妈和陈露已经坐在那里。“怎么又是这些？”陈露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鸡蛋。
“有的吃就不错了。”姑妈拿起一片面包。吃完早饭，陈露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我收拾完餐桌，开始打扫卫生。下午，姑妈出门打牌了。房子里很安静。
陈露的房门突然打开。“林晚，我那条浅蓝色的丝巾你放哪儿了？
”“在衣帽间的第二个抽屉里。”“我找了，没有。”“我帮你找。”我放下手里的活，
走向衣帽间。陈露跟在我身后。我拉开抽屉，丝巾就在里面。“你看，这不是吗？
”我把它拿出来。陈露一把夺过去。她的视线在衣帽间里扫了一圈。
“我记得我有个旧的人体模型，是不是被你扔阁楼上去了？”“在的。”“去给我搬下来。
”我点点头，走向阁楼。我刚把模型搬到阁楼门口，陈露就跟了上来。“我自己来。
”她推开我，走进阁-楼。她嫌恶地看着四周的杂物。“这里面跟个垃圾场一样。
”她伸手去搬那个人体模型，脚下不小心踢到了我的床脚。床板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她停下动作，弯下腰，朝床底下看。她伸手进去，摸索了一下，
然后拖出了那个被旧布盖着的文件夹。她站起身，拍了拍文件夹上的灰。“这是什么？
”她问。我没有回答。她打开了文件夹。她抽出了第一张设计稿。她把它拿到小窗户前，
对着光。她的手停在半空。她很快地翻开第二张，
第三张……她把整个文件夹里的稿子都拿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翻看。
阁楼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她看完最后一张，转过身。“这些……是你画的？
”2我伸出手。“还给我。”陈露将文件夹抱在胸前，后退一步。“什么还给你？
不就是几张废纸。我帮你扔了。”她转身，快步走下阁楼的梯子。我跟在她身后。
她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反锁。我敲门。“陈露，开门。”里面没有动静。我继续敲。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姑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林晚，吵什么？
不知道露露要准备比赛吗？下来帮我摘菜。”我停下敲门的动作，手还停在半空。我走下楼。
姑妈把一筐芹菜推到我面前。“摘干净点。”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本地新闻。
“备受瞩目的⌜星光杯⌟青年设计师大赛决赛结果将于今晚八点公布，
本次大赛的金奖作品将获得直接与国际品牌签约的机会……”姑妈看了一眼电视，
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八点了。”她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大。姑父从书房走出来，
坐在沙发上。八点整，颁奖典礼的直播开始了。主持人站在台上。“现在，我宣布，
获得本届⌜星光杯⌟金奖的作品是——”镜头给到台下的陈露，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作品，⌜新生⌟，设计师，陈露！”彩带从空中落下。姑妈从沙发上跳起来。“啊！
露露！是我家露露！”姑父站起身，用力鼓掌。陈露走上台，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奖杯。
她对着话筒。“谢谢，谢谢评委。这个作品，它的灵感来源于……一个旧的，
被遗忘在角落的东西，我希望赋予它新的生命。”姑妈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喂，
老姐姐！我家露露拿金奖了！对！全国金奖！晚上来家里吃饭啊，一定来！”“喂，张总！
大喜事啊！露露拿金奖了！必须庆祝一下，晚上务必赏光！”她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
我手里的芹菜叶子掉在地上。客厅的灯光比平时亮了三倍。香槟塔立在客厅中央，
宾客们端着酒杯，穿梭其中。记者架起了摄像机，闪光灯不停地闪。“陈小姐，恭喜您，
能谈谈您创作⌜新生⌟时的心路历程吗？”陈露举着奖杯，对着镜头。“灵感，
它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天我在阁楼里找东西，看到了一个旧的人体模型，突然就有了想法。
”“听说您并非科班出身，真是太有天赋了。”“我一直很喜欢设计。”姑妈端着一盘点心，
走到几个贵妇人中间。“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我们家露露，就是有这个天分。”“陈太太，
您可真有福气。”姑妈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说起来，也多亏了我们家一个亲戚的孩子，
叫林晚。自从她来了我们家，我们家就喜事不断。我们都说啊，这孩子是来报恩的，
旺我们家。”她提高音量。“林晚！林晚！厨房的点心好了没有？快给客人们端出来！
”我端着托盘走出厨房。“来，林晚，跟大家打个招呼。”姑妈拉住我的胳膊。
宾客们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这是我侄女，手脚很勤快的，家里的活都是她干。
”我把托盘放在桌上。“姑妈，我想和陈露说几句话。”姑妈松开我的手。“去吧去吧，
不过别打扰露露太久，记者还等着采访呢。”我走到陈露面前。记者们暂时停下了提问。
“陈露。”她转过身。“怎么了？”“那个设计稿，是我的。”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香槟塔顶端的杯子轻微晃动。陈露看着我。“林晚，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厨房忙晕了？
”姑妈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林晚！你疯了！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跟表姐道歉！
”我甩开她的手，看着陈露。“你从我床下拿走的那个文件夹，里面的每一张稿子，
都是我画的。”陈露的眼眶红了。她放下奖杯，双手捂住脸。
“林晚……我知道你也喜欢设计，我也说过，
我可以教你……可是你怎么能……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
”她的肩膀开始抽动。“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觉得我拿了奖，你心里不舒服？
可你也不能抄袭我的草稿，还反过来说是我偷了你的啊！”一个记者把话筒递到陈露嘴边。
“陈小姐，您的意思是，林晚小姐剽窃了您的作品？”陈露抬起头，泪水划过脸颊。
“我不知道……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我的草稿都放在房间里，
她随时都能进去……我没想到会这样。”宾客中传来议论声。“原来是嫉妒啊。
”“这种人我见多了，自己没本事，就看不得别人好。”姑父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
“我们家收留你，给你吃给你住，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偷你表姐的作品，
还敢在这里诬陷她？我们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他转向宾客。“各位，见笑了。
家门不幸，让大家看笑话了。”陈露走到我面前。“林晚，收手吧。现在承认，还来得及。
我可以不追究。”我看着她。“那是我准备了三年的作品。”“你准备了三年？
”她笑了一下，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些稿纸上，写了你的名字吗？
”3我站着，一动不动。姑父的手机响了，***尖锐。他接起电话，另一只手指着我。“喂？
什么事？我现在有……”他的手指落下了。“……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抖。“不可能……怎么会……项目不是进展得很顺利吗？
王总那边……”姑父的脸白了。“全部……全部都亏空了？公司……完了？”他挂断电话，
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毯上。周围的宾客安静下来，互相交换着眼色。姑妈走过去，
扶住他。“老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完了。”姑父推开她，踉跄着坐到沙发上，
双手***头发里。“全完了。我们家……破产了。”宾客们开始小声交谈，
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找借口离开。记者们收起了相机和话筒，也走了。很快，
大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陈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爸，你说什么？什么叫破产了？
”姑妈抓着姑父的胳膊。“你快说清楚啊！什么叫破产了！”“王总撤资了，
所有的项目都停了，银行在催贷款……我们的房子，车子，所有东西……都要被收走了。
”姑父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我们什么都没有了。”“王总？”姑妈重复着这个名字，
“他为什么要突然撤资？你不是说你们关系很好吗？”“我怎么知道！
”姑父一拳砸在茶几上，杯子跳起来，摔在地上碎了。陈露尖叫了一声。“那我的奖呢？
我的工作室呢？爸，你答应过我的！”“还提你的奖！”姑父站起来指着她，
“要不是为了给你办这个庆功宴，花了这么多钱请这么多人，我还能多撑几天！
”“这怎么能怪我？”陈露也站起来，“是你自己生意做得有问题！”“你！”“够了！
”姑妈喊了一声，“现在吵这些有什么用？想想办法！我们不能就这么完了！
露露的前途怎么办？”书房的门被摔上。我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的争吵。
“都怪那个扫把星！她一来我们家就没好事！”“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想想王总那边还有没有机会！”“他都撤资了，还能有什么机会？
”“他不是一直对林晚……有点意思吗？”里面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姑妈开口。
“你什么意思？”“王总五十多岁了，他老婆去年不是病死了吗？他提过一次，
说林晚长得不错，很干净。”“你要把林晚送给他？”“什么叫送？王总说了，
只要我们开口，他公司的债务，他可以帮忙解决一部分。我们还能东山再起。
”“可是林晚她……”“她怎么了？她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
现在是我们家报答我们的时候了。让她去陪王总，我们一家人都能得救。这对她来说是福气。
”“这……这太……”“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想看着我们全家睡大街吗？
看着露露从一个天才设计师变成一个穷光蛋吗？林晚算什么？一个拖油瓶罢了，
能有这个用处，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里面再也没有说话声。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旧衣柜。我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一块松动的木板，
从里面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布，里面是一个老旧的按键手机。我走到卫生间，
锁上门。打开手机，屏幕亮起。电量只剩一格。我翻出那个存了十年，
却一次也没有拨打过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信息很短，只有五个字。⌜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按下发送键。一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一条新信息。打开。
上面只有两个字。“收到。”4第二天中午，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外卖员站在外面。
“林晚？”我点头。他递给我一个没有标志的方形纸箱。“你的外卖。”我接过箱子，
在电子板上签了字。门关上。我把箱子搬回房间，锁好门。用裁纸刀划开胶带，
里面是厚厚的泡沫填充物。我拿开泡沫，一台通体漆黑的笔记本电脑躺在最下面，
外壳上没有任何品牌标识。旁边是几个密封的U盘，一个巴掌大的卫星信号接收器，
还有一部全新的按键手机。深夜，市立图书馆。我坐在最偏僻的阅览区，
背靠着一排高大的书架。我打开黑色笔记本，屏幕亮起，没有欢迎界面，
直接进入了一个纯黑色的操作终端，只有一行绿色的光标在闪烁。我插上一个U盘，
敲击键盘。一连串代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我进入了学校的设计作品数据库。
陈露那份获得金奖的设计稿静静地躺在文件夹里。我下载了全部的源文件。接着，
我打开另一个窗口，屏幕上的地理坐标跳跃了几次，最终停留在一个欧洲小国。
我进入一个设计师的内部交流论坛。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陈露设计稿中的一个核心参数。
屏幕上跳出一个三年前的帖子。发帖人的ID是⌜星光⌟。帖子里附带的源文件，
和我刚刚下载的陈-露的设计稿，百分之九十是重合的。我将两个文件的代码并列在屏幕上，
截取了对比图，保存了原始网页的快照和发帖人的IP地址。做完这一切，我拔掉U盘。
屏幕上的内容消失，又变回了那个只有光标在闪烁的黑色终端。我打开姑父公司的财报。
连续五年的数据在屏幕上铺开。我启动另一个程序，一个复杂的表格立刻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将财报上的数字一个个填进去。资产、负债、现金流、应收账款。我生成了一张图表。
代表负债的红线像攀爬的藤蔓，一路向上。代表利润的绿线却始终在底部徘徊。
我的手指停在一笔巨额的“技术咨询费”上。收款方是一家注册在海外的公司。
我调出这家公司的资料。经过层层股权穿透，最终的受益人姓名，是姑父公司的一位董事。
我将所有的资料加密，存进另一个U盘。第二天下午，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找了个角落。
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笔记本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节点和数据流，
构成一个复杂的风险评估模型。“同学，这里有人吗？”我抬头，苏哲端着餐盘站在桌前。
他是金融系的风云人物。我摇摇头。“谢谢。”他坐下，把一杯拿铁和一块蛋糕放在桌上。
他喝了口咖啡，目光无意中扫过我的屏幕，然后停住了。他身体微微前倾。
“你在做……蒙特卡洛模拟？”我手指在键盘上一按，屏幕瞬间切换到一个空白的文档界面。
我合上笔记本。“你看错了。”“我没看错。是用来预测企业债务违约的金融模型，对吧？
那些变量设置，还有数据的权重分配……”我把电脑收进背包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金融系的苏哲，”他站了起来，“你那个模型，比我们教授给的案例要严谨得多。
我只是好奇，你是哪个系的？数学系？”我背起包。“设计系。”苏哲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肩上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设计系？”“借过。
”我从他身边走过，推开咖啡馆的门。5我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
屏幕的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我打开一个加密邮箱，新建邮件。
收件人地址是姑父公司最大竞争对手的法务部邮箱。我上传一个文件。文件名是⌜礼物⌟。
我点击发送。进度条加载完毕，屏幕上跳出“发送成功”的字样。我拔下U盘，走到厨房，
将它丢进水槽的食物处理器里。我按下开关。机器的轰鸣声响起，然后停止。我关上灯，
回到床上。第二天早上，我下楼时，客厅的电视开着。姑父和姑妈坐在餐桌前，陈露也在。
电视里，财经新闻的女主播正在播报。“今日开盘，锦时集团股价一字跌停。据悉，
监管部门已成立专项小组，
对锦时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虚增利润等问题展开正式调查……”“啪嗒。
”姑父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他一动不动地坐着，看着电视屏幕。“不可能！”姑妈站起来，
椅子向后划出刺耳的声音，“这是污蔑！是商业陷害！老陈，你快给张律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