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蛋，是村里你们所谓的守村人，可是我不是傻子。我大早上就蹲在厕所后面，

等待第一个女性或者男性的到来，偷看顺带恶作剧。我在家里排行老小，上面还有四个哥哥。

他们说我的脑子从小就坏掉了，其实我脑子好的很，我只是从小的爱好就是偷听墙根，

偷看女厕所，翻墙去偷女人的内衣。寒风中的我苦等了两个小时，鼻涕都冻成了冰溜子，

终于等来了一个。哇塞，这不是村小学的女老师吗，姓白，城里来的漂亮娘们儿。

看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决定去遛别人家墙根。我的四个哥哥，老大叫林好，老二叫林大，

老三叫林一，老四叫林只。我四个哥在外打工，父母双亡，大哥跑外卖，二哥拉皮条，

三哥快递分拣干苦力，四哥进厂打螺丝。我是最没出息的，在村里看家，成了守村人，

不止村里，三五里有个红白喜事都跑去帮忙，凑个热闹，吃吃喝喝。

这种被人当傻子的好事我是乐此不彼，吃喝不愁，谁家结婚还能瓜子糖烟酒管够，连吃带拿，

顺带还能摸新媳妇儿两把。1杂种眼看快要过年，我每天晚上开始忙碌起来，

今儿个哪都不去，就跟着老李头。老李头五十岁左右，当了三十年村主任，别的不说，

跟着他有肉吃。老李头还没来，我就趴在李翠家墙上一会儿了，实在太冷了，

我顺着墙头爬到了她家二楼，摸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果然半夜李翠打开铁门，

从里面锁上了。老李头摸了进来。“死东西，今天你还敢过来，他都回来两天了。

”“放心吧，刚才还在一起喝酒打牌，这会儿喝多了在那睡的死死的。”二楼听不太清，

我悄悄溜到一楼窗户那，只见老李头拿出一沓钱伸手塞进李翠的手里。“这都是晚上赢的，

都是你的。”说着又伸手往李翠怀里来回揉搓着。李翠从冰箱里端出两盘菜，拿出一壶温酒，

俩人喝了起来。屋里俩人又吃又喝的，我在外面看着心里痒痒，等着吧，老子也要吃喝。

老李头笑着说：“怎么样，这两天男人回来了，喂饱你了吧。”“哟，差得远呢，

结婚这三年了，孩子都没怀上，昨天搞了两次，还不如你呢。

”老李头得意的俩人又喝了一杯，趁着酒劲，李翠又拿一杯酒走过来坐在老李头腿上，

开始往老李头嘴里灌酒。老李头瞬间来了精神，桌上的酒菜弄到一边，把李翠拽过来，

一只手抓着她胳膊拼命的把她按到身下。我在窗外看到这场面，顿时也不冷了，

激动的为老李头加油打气起来。好可惜，我刚开心了两分钟，李翠也就叫了几声，

他们就玩结束了。真是浪费我白白在外面冻了一个小时，

看来等老李头走后我只能去下一家了。“我太紧张了，怕你男人睡醒，

随时都能回来”老李头边说边提着裤子。李翠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年后日子长着呢，

过完年村里男人都走了。”老李头大口喝了半碗水，就匆匆走了，李翠打开门后，

又轻轻的锁上了门。我看没得戏看了，就披着被子往楼上走去，走到拐角处踩到了被角，

一个没站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巨大的声响把李翠从屋里惊了出来，看我裹着被子，

拿起一个木棒劈头盖脸雨点般的打过来。我抱着头痛的哇哇大叫，“翠姐，翠姐，是我哦，

别打咯！”李翠看是我，气的说道：“你小子又来偷看，你跟我过来！

”李翠拎着我耳朵揪进了里屋卧室里，说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就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李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的我心里发毛。“把衣服***！

”李翠拿着棍子在我面前挥舞着。“冷，***冷。”“叫你脱你就脱，等下就不冷了。

”李翠虽然只比我大两三岁，懂的知识比我多，人也厉害的很，两个小时后才把我放出来。

她的培训使我守口如瓶，倘若敌人对我严刑拷打，我也绝不会透露组织的半点秘密的。

正月十五刚刚过去，男人们都陆续出门打工了，李翠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他老公。

他老公临行前几度落泪，我恰巧路过，笑呵呵的说道：“在工地注意安全。

”她老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奶糖递给了我。对李翠说道：“每个月我会按时转钱回来。

在家要照顾好自己，还有爸妈。”一个月不到，喜事从天而降，李翠怀孕了。

激动的老公特意又请假赶了回来，哭着说：“三年了，终于怀上了。

”李翠公公婆婆还特意的到祖坟祭拜了几次。婆婆隔三岔五的做好吃的送到她们家，

就连赶集也都是给李翠捎一份菜。2两条人命春回大地，农村的柳树抽出了嫩芽，

草也开始冒出了新绿。我每天还是溜达在田间地头，要说我以前那可是风光无限，

我前面走后面十几个小屁孩。我那时是名副其实的老大，比什么班长，村长牛逼多了。

可惜现在农村娃子少了，即便跑到村办小学里也没几个孩子。我现在去村小学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看城里来的美女老师，上身穿着一副白色西装，白色短裙，像一朵白莲花。

四月杨絮飘舞，杨絮不比柳絮般温柔，人人都烦杨絮的肆虐，飘的哪里都是。

村里又给我配发了红袖章，我一向是村里防火焚烧秸秆，防盗，防疫情的义务巡逻队员。

尽职尽责的我，白天溜达，制止村民乱扔垃圾，焚烧杂物。夜里挨家挨户的偷听墙根。

偷听偷看这是我的乐趣，只要不违法，违法也阻挡不了。这天听李翠公公婆婆家传来吵闹声，

他们家属于村子最外面的几乎是荒地上了，也没有什么院墙，

只是玉米秸围着的当做院墙来用。我发现有情况，就猫在那听了一会儿。“不行，

明天我必须给儿子打电话。”“打什么电话！今天都被捉奸在床了。

我现在就磨刀去杀了那个***。”“哎呀，老头子，那老李头是村主任，

他和李霞都不承认咋办。这笑话闹大了。”“那就俩人一块儿杀了。这个***，

别人之前说好几次了。”“你就听我的，她还怀着孕呢。冲动了，回来儿子怪咱们怎么交代。

”我听的心里发毛，这个事情要不要往上级报告。不行，我要报警去。

我拖拉着破鞋就往乡里跑，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眼看就快到乡里了，我已经累的瘫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冰凉的露水让我想起了李霞对我那两个小时的特训。

我又转头往回走去，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深夜了，没到村子就看到火光冲天，

我急忙跑过去，正是李霞公婆家失火了。人们都提着桶来救火。

他们院里除了柴火就是玉米秸秆，一直忙活到天亮，火也灭了，东西也烧完了。

老两口的尸体也被烧焦了。警察来取了证，通过着火点初步判断是附近杨絮起火，

吹到秸秆的围墙那，进而产生的火灾。3留守妇女村办小学的消失与合并势在必行。我，

这个曾经村里的孩子王也和学校一样尴尬。学校里总共有60多间教室和办公室，

有13个老师，还有20多个学生。大多数妇女每天到乡镇里或者县里接送孩子，

其余的时间百无聊赖。白天还好说，干些家务，做点农活，漫长的晚上总是寂寞难耐。

我整天在村里瞎晃悠，从来没做过饭，也没饿着过，谁家有饭都会招呼我去吃两口，

谁还会把一个傻子饿死不成。这天正在溜达，李霞把我喊她家去吃午饭。

我笑着摸了摸李霞的肚子，说道：“大侄子三个月了吧，嘿嘿。

”李霞笑道：“知道你有爱偷看的毛病，你要看哪俺给你看。

”说着掀开衣服露出刚微微隆起的肚皮，我伸手小心翼翼的摸起来。李霞做了一桌子菜，

让我陪她吃起来，还给我倒了酒，她自己也喝了点。我指着她的肚子说：“不能喝酒。

”她笑了笑说道“没事，不要紧。”她倒是没喝多少，使劲的给我倒酒，

再加上这些菜都是大席上才能吃到的美味，我就胡吃海喝起来。

李霞笑着说道：“以后别没出息去偷看人家了，你去洗洗澡我让你看。”“真的假的啊，

我喝多了你骗我。”李霞说着拉着我去了洗澡间，浑身上下给清洗了一遍。

随后说道：“上次我给你培训的你还记住吗。

”我立正严肃的说道：“保证一个字一个动作都没忘，也没有透露半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