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堵伯欠了黑道100万,大伯带他跪在我家门口,求我爸救命。大哥,
你就这一个亲侄子啊!他大儿子阴阳怪气,就是,叔,你公司那么大,
拿出100万不是小意思?二儿子更是一脸算计,叔,
我听说道上那位的儿子看上我姐了,要不……我爸这个顶级扶哥魔,竟真的转身看我,
要不,你就去认识认识?¹我刚从跆拳道馆回来,闻言直接一脚踹开大门,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一百万!大哥,那可是一百万啊!求求你,救救小峰!
他就你这么一个亲叔叔啊!”别墅的雕花大门外,大伯林建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着,
膝盖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他身旁,
我那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堂弟林峰,正以一个同样标准的姿势跪着,
只是脸上满是怨毒和不耐。大伯的大儿子,林浩,抱臂站在一边,
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啊,叔。您公司那么大,一年流水几个亿,
拿出一百万不就跟拔根毛一样简单吗?小峰可是你唯一的亲侄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二儿子林杰则搓着手,一脸精明算计地凑近我爸,压低了声音:“叔,
我听说……道上那个陈老板的儿子,最近好像看上我姐了。要不,让我姐……不不不,
让诺诺去跟他接触接触?诺诺长得漂亮,学历又高,那小子肯定喜欢。只要他一句话,
一百万的债不就平了吗?”我爸,林建军,这个顶级的“扶哥魔”,在听到这个提议时,
脸上竟闪过一丝意动。他那因为愧疚和为难而布满褶皱的脸,缓缓转向了客厅里站着的我。
“诺诺,”他的声音干涩而犹豫,“要不……你就去跟那个陈公子……认识认识?
”我刚从跆拳道馆回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道服,额角的汗水尚未干透。听到这句话,
我体内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轰然沸腾。“砰——!”我没说话,只是抬起腿,
用一个干脆利落的侧踹,狠狠地踹在了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上。门板撞在墙壁上,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别墅都仿佛为之一颤。门外跪着哭嚎的一家子,瞬间噤声。
我爸惊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林诺!你疯了!
”我没有理会他,拎着手里沉甸甸的沙袋,一步步走到门口。冰冷的目光越过我爸,
精准地锁定在跪在地上的林峰身上。“想让我救他?”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字字清晰,“可以。”大伯一家人脸上瞬间露出狂喜。我话锋一转,
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冷笑:“我现在就报警,举报城西的黑社会团伙放高利贷,非法拘禁,
暴力催收。警察会把他们一锅端了,这叫从根源上救他。怎么样,这个办法是不是一劳永逸?
”大伯林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这是要小峰的命!你报警?你报了警,
陈老板会放过我们全家吗?!”他气急败坏地吼道:“那位陈老板的儿子看上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让你去陪他吃顿饭,认识一下,这债就能一笔勾销!你摆什么谱?
装什么清高?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救你堂弟的命!”“福气?”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冷笑出声,“我怎么听说,陈老板那个宝贝儿子是个虐待狂,
他的前女友就是被他打断了三根肋骨,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大伯,这么好的福气,
你怎么不留给你家林雪和林莉?她们俩可都还没嫁人呢。”我话音刚落,
站在大伯身后的两个堂姐,脸色瞬间变得和她们父亲一样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眼看这出戏就要演不下去,我爸这个“和事佬”又急急忙忙地站了出来。他挡在我面前,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诺诺!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大伯说话!他也是没办法啊!你别忘了,
当年我创业的时候,是你大伯把婚房都卖了来支持我的!这份恩情,我们家一辈子都不能忘!
”又是这套说辞。这二十年来,这句话就像一道紧箍咒,不仅箍住了我爸,
也企图箍住我和我妈。我直视着我爸那双浑浊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戳穿他自我感动的泡沫:“他卖婚房帮你,你这二十年来还他的钱,
够在市中心买十套婚房了!他家三个孩子,从幼儿园到大学,从找工作到结婚买房,
哪一笔钱不是从我们家出的?林浩做生意赔了五十万,你给的!林杰结婚,
一百八十八万的彩礼加一套房,你给的!现在林峰堵伯欠了一百万,你还想给?爸,
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在报恩,还是在养祖宗?”我爸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一直跪在地上装死的林峰,见我不松口,彻底撕破了脸皮。
他猛地从地上窜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嘶吼道:“都是因为你!林诺!
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非要占着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爸怎么会没钱!我怎么可能会缺钱到要去借高利贷!”他疯了一样地朝我冲过来,
伸手就想抢我肩上的背包,似乎认定里面有钱。“找死。”我眼神一冷,
在他扑到我面前的瞬间,身体微微一侧,右手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左手扣住他的肩膀,
腰部发力,一个利落至极的过肩摔!“咚!”一百八十斤的壮硕身躯,像一个破麻袋,
被我狠狠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林峰躺在地上,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发出痛苦的***,一时半会儿竟爬不起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冰冷:“跟我动手?你,还不够格。”整个别墅门口,
死一般的寂静。# 第2章 第二章 陈年旧账,亲情不过是交易“啊——!你这个***!
敢打我儿子!”短暂的死寂之后,大伯母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撕我。
而大伯林建国,更是双目赤红,抄起门边用来当装饰的木凳,高高举起,
就要朝我的头上砸下来。“大哥!冷静!你冷静点!”我爸吓得魂飞魄散,
死死地抱住大伯的腰,声嘶力竭地喊着,“有话好好说!诺诺她不是故意的!别动手!
动手就完了!”我站在原地,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面对状若疯魔的大伯,
我只是缓缓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界面,然后将屏幕朝向他。“大伯,想清楚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凳子砸下来,你就是故意伤害罪。另外,
刚才你们一家人如何威逼利诱,让我去‘陪’陈老板儿子的对话,我已经完完整整录下来了。
故意伤害,再加上意图逼良为娼,你猜猜,你下半辈子是在外面享福,还是在里面踩缝纫机?
”高高举起的木凳,僵在了半空中。大伯林建国握着凳子腿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但最终,
那股疯狂的狠劲还是被恐惧和算计所取代。“好,好,好……”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建军,你养的好女儿!我们走!”他一把扔掉凳子,
拉起还在地上***的林峰,和同样满脸怨毒的大伯母、堂哥堂姐们,狼狈不堪地离开了。
我爸连推带劝,几乎是把他们“请”出了院子,关上大门时,他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
一转身,他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失望、愤怒和痛心的眼神看着我。“林诺,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冷血,无情,刻薄!
你大伯他……他可是我们的恩人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他?”“恩人?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血缘上的父亲,
看着他那副被“恩情”压弯了腰,被“亲情”绑架了一生的可悲模样,
心中最后一点不忍也消失殆尽。我转身走进客厅,从书房最里面的保险柜里,
取出一个已经泛黄的日记本,然后走回来,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恩情?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日记本的边角砸在他的额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愣住了,
低头看着那本熟悉的,有着娟秀字迹封面的日记本,那是他亡妻,也就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像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二十年前,你第一次创业失败,欠了一***债,
是谁在背后默默支持你?是我妈!是我妈偷偷卖掉了外婆留给她傍身的祖宅,
那套位于市中心的老洋房!换来了三十万,才让你有了东山再起的资本!”“你呢?
你这个懦夫!你怕别人说你没本事,是靠老婆吃软饭起来的!
所以你就跟你那个好大哥合起伙来,演了这么一出‘卖房报恩’的感人大戏!
你给了他二十万好处费,让他对外宣称是卖了婚房资助你,而你,
就在外面落得一个重情重义、兄弟情深的好名声!”我爸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如纸。他弯腰,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日记本,翻开,
看着里面熟悉的、娟秀的字迹,那些记录着当年真相的文字,像一把把尖刀,
刺进他的眼睛里。“你……你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怎么会知道?”我凄然一笑,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我妈的抑郁症是怎么来的?是被你,
被你们林家这一群吸血鬼给逼出来的!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汗钱,
被你大方地送给那群白眼狼!她跟你吵,跟你闹,你却只会说,‘大哥当年帮了我,
我们不能忘恩’!你用她的钱,去买你的面子和名声!”我指着他,
字字泣血:“我妈从顶楼跳下来的那天,你们在哪里?你在哪里?!
你在陪着你那个‘恩人’大伯全家在马尔代夫豪华旅游!你接到我的电话,
赶回来看到我妈冰冷的遗体,你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你问我:‘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爸,”我看着他那张瞬间崩溃的脸,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你根本不爱她,
你也根本不爱我。你只爱你的面子,只爱你那群永远填不饱的吸血鬼亲戚!”“扑通”一声,
我爸瘫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这个在我面前永远扮演着一家之主、顶梁柱角色的男人,
此刻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头,嚎啕大哭。几十年的伪装,被我亲手撕得粉碎。
那些他引以为傲的“情义”,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成了最可笑的谎言。他无地自容。
我擦干眼泪,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站得笔直。我看着地上那个崩溃的男人,一字一句地,
宣告我的判决:“这个家,从今天起,我说了算。”“这家公司,是我妈用命换来的。
我绝不会,让它被你拿去填那群吸血鬼的无底洞。”# 第3章 第三章 反击的序曲,
猎人与猎物大伯一家彻底消停了。或者说,是在我这块铁板面前,暂时选择了偃旗息鼓。
而我爸,林建军,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的木偶,整日整日地沉默。他不再对我咆哮,
也不再提什么“恩情”,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天。我知道,
真相的冲击和一辈子信仰的崩塌,让他需要时间去消化。但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没有给他太多沉湎于过去的时间,第二天一早,我就以公司最大个人股东的身份,
召开了紧急董事会,然后带着我的律师和会计师团队,正式进驻了公司。
公司的名字叫“启航科技”,是我爸一手创立的,主营业务是软件开发。但实际上,
核心的技术专利和构架,都源自于我母亲。她曾是国内顶尖的程序员,为了家庭放弃了事业,
却将她所有的心血,都凝聚在了这家公司的雏形里。我爸是个合格的商人,
却不是个合格的管理者。这二十年,公司规模越做越大,内部的蛀虫也越来越多。
我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不眠不休地清查公司近五年的账目。结果,触目惊心。财务报表上,
赫然出现了几笔高达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坏账”,
名目是“技术开发费”、“渠道公关费”。而这些款项的收款方,无一例外,
都是一些我闻所未闻的空壳公司。我让私家侦探去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这些空壳公司的法人代表各不相同,但它们的注册地址、实际控制人,
最终都通过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指向了一个共同的源头——我大伯林建国。这些年,
他就像一条贪婪的寄生虫,以“报恩”为名,牢牢地吸附在启航科技这条大船上,
利用我爸的纵容和愧疚,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掏空着公司的资产。
那些所谓的“坏账”,全都是他中饱私囊的铁证。我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证据,
眼神越来越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亲戚占便宜了,这是***裸的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
就在我准备整理材料,直接将他送上法庭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按下了接听键,
也同步按下了录音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沙哑的男人声音,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是林诺,林小姐吗?”“我是。”我声音平静。“呵呵,
林小姐真是快人快语。”对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傲慢,“我是陈东,
想必林小姐听过我的名字。”黑道,陈老板。我的心微微一沉,
但语气依旧毫无波澜:“陈老板有何贵干?”“也没什么大事。”陈东慢悠悠地说道,
“听说林小姐最近对令尊公司的债务很感兴趣,查得很勤快啊。不巧,我手里呢,
也有些关于你大伯的‘债务’。我想,林小姐应该会比我对这些东西更感兴趣。”他顿了顿,
像是故意留给我消化的时间,然后才接着说:“不如,我们见一面?当面聊聊,
或许我们能做一笔交易。”我瞬间就明白了。大伯欠陈东的,绝不止林峰那一百万的赌债。
他侵吞公司资产,很可能有一部分就是通过陈东的地下钱庄洗白的。现在,
我动了大伯的蛋糕,等于也触碰到了陈东的利益链。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鸿门宴。
但我更知道,有些问题,是躲不掉的。要想彻底割掉附着在林家身上的这颗毒瘤,
就必须深入虎穴,把它连根拔起。“好。”我冷静地回答,“时间,地点。”“爽快!
明晚八点,‘金碧辉煌’顶楼VIP包厢。”陈东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我等林小姐大驾光光临。”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缓缓吐出一口气。赴约前,
我做了三手准备。第一,我买了一支最新款的录音笔,小巧隐蔽,能超长待机。第二,
我从一个玩户外的朋友那里,搞来一个伪装成口红的高强度微型电击器,
瞬间电压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失去行动能力。第三,
我给我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发去了一条定时短信,内容是金碧辉煌的地址和包厢号。
如果两小时后我没有联系他取消短信,他会立刻报警,并将我的实时定位发送给警方。
猎物已经入场,但谁是猎人,还未可知。# 第4章 第四章 棋盘上的棋子,
谁在执棋“金碧辉煌”会所,本市最顶级的销金窟。这里的每一寸地毯,每一盏水晶灯,
都散发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长发束成干练的马尾,
独自一人走进了顶楼的VIP包厢。包厢里,烟雾缭绕。主位上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身材微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丝绸唐装,手上戴着一串硕大的佛珠。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那双藏在笑意背后的眼睛,却像鹰隼一样锐利。他就是陈东,
陈老板。“林小姐,果然有胆识,敢单刀赴会。”陈东挥了挥手,
示意旁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出去,然后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坐。”我没有碰那杯茶,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陈老板,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呵呵,不急。
”陈东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像一头笑面虎,“你表弟那一百万的债,是小事。
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看上你,倒是真的。林小姐,只要你点个头,
别说这一百万的债一笔勾销,我还可以帮你一个小忙,把你大伯那些烂摊子,
处理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面无表情:“我不喜欢绕圈子。”“好,快人快语。
”陈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推到我面前,
“林小姐先看看这个,我想,你会改变主意的。”我心里升起一丝警惕,
但还是接过了文件袋。打开,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账本或者交易记录。
而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当我的目光落在鉴定结果那一栏时,即便是我,
也忍不住瞳孔骤然一缩。报告的结论清晰地写着:排除林建国与林峰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我那个好吃懒做、被大伯一家当成命根子的宝贝堂弟林峰,竟然不是大伯的亲生儿子!
我内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不动声色。我将报告放回文件袋,
抬头看向陈东,声音冰冷:“陈老板,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拿别人的家丑来威胁我?
”“威胁?不不不,林小姐,这怎么能叫威胁呢?这叫……合作的诚意。”陈东放声大笑,
笑声在空旷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林小姐是聪明人。你大伯林建国,
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把自己老婆跟外面野男人生的种当成宝,为了这个野种,
掏空自己亲弟弟的公司,甚至不惜把自己的亲侄女往火坑里推。”他身体前倾,声音压低,
充满了蛊惑:“你想想,如果林建国知道了这个真相,他会不会疯掉?他奋斗了一辈子,
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发现全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他会怎么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让我做什么?”陈东终于图穷匕见,
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很简单。第一,嫁给我儿子。第二,我们两家联手,
我出面帮你‘处理’掉你大伯,你再想办法,让你父亲把启航科技的股份全部转给你。然后,
我们两家公司合并,吞掉整个市场。到那个时候,整个江城的软件行业,就是我们的天下。
”他靠在沙发上,得意地补充道:“至于那个野种,和他那个穷鬼亲爹,你放心,
我会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听完他这番话,我笑了。开始只是低笑,
后来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东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眯起了眼睛:“你笑什么?”我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傻瓜。“陈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缓缓站起身,“我今天来,
不是来跟你谈条件的。”“我是来……通知你的。”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这是你儿子陈浩近三年来,
通过海外数十个皮包公司账户进行资金流转的全部记录,涉嫌洗钱金额,超过九位数。
半个小时前,我已经把这份文件的完整版,匿名发送给了省经侦总队。算算时间,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来‘金碧辉煌’的路上了。”陈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
他猛地抓起那份文件,越看手抖得越厉害。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按亮了我的手机,
屏幕上是刚刚同步结束的云端录音文件。“哦,对了。”我微笑着说,“刚才我们的谈话,
包括但不限于,你亲口承认组织黑社会、放高利adetdai、非法催收,
以及意图通过联姻进行商业吞并,并策划谋杀他人的全部内容,
已经同步直播给了我的律师团。陈老板,你说,这些证据,够不够你把牢底坐穿?
”“你敢耍我!”陈东终于彻底爆发,他猛地掀翻了面前的红木茶几,面目狰狞地咆哮道。
包厢外守着的两个保镖闻声立刻冲了进来,将我团团围住。“给我把她抓起来!
今天她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陈东指着我,状若疯虎。就在那两个保镖肌肉贲张,
朝我猛冲过来的瞬间——“砰!”又是一声巨响。但这次不是我踹的。
包厢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整个门板都飞了进来,重重地砸在地上。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身影。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定制西装、身形挺拔的年轻人。
他气质清冷,面容俊美得有些过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疏离。
他看都没看屋里剑拔弩张的陈东和保镖,径直穿过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微微欠身,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却流露出一丝委屈和关切。
“姐,”他的声音清越好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我都说了,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
我来解决就好。你怎么又亲自犯险了?”而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陈老板陈东,
在看到这个年轻人的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双腿一软,
结结巴巴地喊道:“少……少主?!”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正是我母亲当年在大学里,
一对一资助了四年的贫困生。也是如今,横跨亚欧大陆,
富可敌国的神秘跨国财团——远星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顾言。他回国,
只为了一个目的——报答我母亲当年的知遇之恩。而我家里的那些烂事,
他早就派人查得一清二楚。至于陈东,不过是他家里一个三流合作方。
今晚这场所谓的“鸿门宴”,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用来试探我能力和底线的一颗棋子。
# 第5章 第五章 我的骑士,归来包厢里的气氛,在顾言出现的那一刻,
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跟在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人迅速上前,没等陈东那两个保镖反应过来,
便已经用专业的手法将他们制服,干净利落地像拎小鸡一样拖了出去。
顾言走到吓得面如土色的陈东面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并不存在的灰尘的手指,然后将手帕嫌恶地扔在地上。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陈东,只是轻描淡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我姐不喜欢见血。自己了断,还是我帮你?”“少主饶命!
少主饶命啊!”前一秒还威风八面的陈老板,此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拼命地磕头求饶,“我不知道林小姐是您的姐姐!我猪油蒙了心!我有眼不识泰山!
求少主给我一条活路!我再也不敢了!”顾言这才垂下眼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滚。”他只说了一个字。陈东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