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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抢走我的联姻对象,后妈每天给我下药。只要一去贵族学校,我就发烧倒下,

错过所有和未婚夫的见面机会。她女儿则趁虚而入,很快就和我那未婚夫打得火热。

订婚宴上,她挽着俊朗的男人,对我举杯:“姐姐,多谢你的成全。”我笑了。她不知道,

我早就把药换给了她。而那种药的唯一副作用,

是会让使用者对第一个接触到的异性产生无法抑制的爱意。她更不知道,我那未婚夫,

其实是她亲哥。1.“姐姐,祝你身体健康。”她身边的男人顾艺,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正低头为她整理滑落的披肩,动作温柔。全场的宾客都看着我们。

看着我这个被妹妹抢走男人的,可怜的病秧子。我端起酒杯,隔空与她碰了一下。“也祝你,

得偿所愿。”姜瑶的笑容更加灿烂,她亲昵地靠在顾艺肩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幸福的光芒。

后妈刘晴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关切。“小荷,别难过,你的身体不好,

强求的缘分也留不住。你看瑶瑶和顾艺多般配。”我垂下眼帘,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

“您说的是。”她很满意我的顺从。两个月前,我从国外回来,准备与顾家的联姻。

也是从那天起,刘晴每日都会亲自端来一碗“补汤”。她说我从小身体弱,需要好好调养,

才能配得上顾家的门楣。然后,我便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重感冒”。发烧,无力,嗜睡。

所有与顾艺的会面,我都错过。而每一次,姜瑶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代替我“赴约”。

我从不拒绝那些汤药,甚至会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只是在她转身离开后,

我会走进洗手间,将所有东西都吐出来。真正的药,被我磨成粉,

一点一点地加进了姜瑶的维生素片里。那是一种实验室里研发出的神经干扰素,

本用于治疗情感障碍。它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让服用者对第一个碰触到的异性,

产生不可逆转的依恋,炽热到疯狂。我算好了剂量和时间。今晚,是药效彻底发作的日子。

姜瑶挽着顾艺,在人群中穿梭,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顾艺的表情却始终淡淡的,

带着一种客套的疏离。他配合着姜瑶的所有亲密举动,但那份配合,

更像是一种公式化的表演。这很有趣。2.姜瑶提着裙摆,走到舞台中央,

从司仪手中接过了话筒。“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参加我和顾艺的订婚宴。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今天美得像个公主。她继续说着感谢词,

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做一个合格的观众。

刘晴坐在我旁边,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低声教训我。“小荷,看到没有?

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你就是性子太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点点头,表示受教。

她以为我听不懂她话里的嘲讽,脸上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舞台上,姜瑶的发言接近尾声。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姐姐,姜荷。”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姐姐身体不适,多次将与顾艺见面的机会让给我,我也不会收获这份宝贵的爱情。

姐姐,谢谢你。”她说着,朝我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宾客间响起窃窃私语。

“原来是妹妹抢了姐姐的未婚夫啊。”“那个姜荷我听说过,常年病假,是个药罐子,

配顾家确实勉强了。”“这妹妹也真实在,这种事还拿到台面上说。

”刘晴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她大概没想到姜瑶会这么直接。我站起身,走到舞台边,

同样拿起一个话筒。“是我该谢谢你,瑶瑶。”“从小到大,所有我不要的东西,

都是你捡了去。这次,也一样。”姜瑶的脸色变了。宾客们的议论声更大了。顾艺站在一旁,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若有所思。刘晴快步走过来,想从我手中夺走话筒。

“小荷,别胡闹!”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她。“妈,您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我看向姜瑶,“瑶瑶,你一直问我,为什么不祝福你和顾艺。现在,我正式祝福你们。

”“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断子绝孙。”满场哗然。3.刘晴的脸彻底黑了。

“姜荷!你疯了!”她冲上来,想要捂住我的嘴。姜瑶也反应过来,红着眼眶,

泪水在里面打转。“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诅咒我?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激起了在场不少男士的保护欲。顾艺终于有了动作,他走到姜瑶身边,

将她护在身后。但他没有看我,也没有指责我。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宴会厅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正局促地走来。

是家里的老司机,王叔。今天他负责接送一些住在偏远地区的宾客。

姜瑶顺着顾艺的目光看过去,接着,她的身体一震。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脸颊泛起红晕。

她看着王叔,那种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和狂热。药效,发着了。我计算过,

从她今天早上服下最后一剂加料的维生素,到晚宴的这个时间点,药力会达到顶峰。

而触发条件,是今天第一个身体接触的异性。今天下午,姜瑶出门做造型,因为赶时间,

高跟鞋崴了一下。是王叔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就是那一下。

“王……王叔……”姜瑶喃喃自语,她推开护着她的顾艺,一步一步,朝着门口的王叔走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是哪一出。刘晴也是一脸茫然,她拽住姜瑶的胳膊,“瑶瑶,

你要去哪?别闹了!”姜瑶却像是没听见,她用力甩开刘晴的手。她走到王叔面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仰起脸,痴痴地看着他。“王叔,你的手好温暖,你的胡茬好性感,

我爱你。”王叔吓得工具箱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二……二小姐,

您别开玩笑了……”“我没有开玩笑!”姜瑶的声音变得尖锐,她伸手去抓王叔的衣领,

踮起脚就要亲上去。宴会厅里炸开了锅。刘晴尖叫一声,冲过去想把姜瑶拉开。

我爸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顾艺的父母也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和难堪。

这场精心准备的订婚宴,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我放下话筒,悄然退回角落。混乱中,

刘晴发现了安然无恙的我,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是你!

是你对不对!是你给瑶瑶下了药!”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我爸也怒视着我,他的怒火不为别的,只为姜家丢尽了脸面。“来人!

把大小姐给我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两个保镖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我。我没有反抗。被拖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姜瑶正死死抱着王叔的大腿,哭喊着非他不嫁。刘晴崩溃地瘫倒在地。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而顾艺,他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心,正静静地看着我。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

4.房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我被粗暴地扔在地上,

手臂上的刺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门外,

隐约还能听见刘晴哭喊和宾客们惊恐的议论声。我坐起身,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楼下的花园里,几辆车正仓促地离开,精心布置的宴会现场一片狼藉。这场闹剧,

比我预想中还要精彩。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这是刘晴之前给我的“补药”,被我偷偷留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

我母亲去世前,曾请人为我培养了两个绝对忠心的保镖。其中一个,就在刘晴身边,

当她的心腹司机。她每次去那个私人诊所拿药,司机都会将药物的成分、用量,

原封不动地告诉我。我母亲也是学医的,她留下的笔记里,

详细记载了各种罕见的药物和毒素。刘晴用的这种神经抑制剂,恰好就在其中。

它会让人持续低烧,精神萎靡,对外呈现出一种病弱的状态。长期服用,

则会慢慢损害神经中枢。她想要我死,或者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子。而我给姜瑶的药,

是我根据母亲的笔记,改良过的。我剔除了致命的成分,只放大了它对情感中枢的干扰效果。

这种效果是永久性的,不可逆的。姜瑶的这一生,都将活在对王叔狂热的爱恋中,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精力。这是我送给她们母女的,第一份大礼。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天台见。”是顾艺。我删掉短信,

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走到阳台。这里是三楼,不算高。我熟练地攀上栏杆,

抓住旁边粗壮的排水管,一点点向下挪动。这些年,为了躲避刘晴的监视,

半夜爬墙翻窗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很快,我落在了二楼的露台上,然后顺着楼梯,

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别墅的天台。夜风很冷。顾艺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西装,

站在天台边缘,背影挺拔。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是你做的。”我没有否认,

“订婚宴搞砸了,你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他反问,“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而已。

”我有些意外。“你早就知道?”“知道一些。”顾艺走到我面前,

“我知道刘晴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也知道她一直在给你下药。”他的坦白让我愣住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些。怪不得他对姜瑶始终淡淡的,对这场订婚宴也无所谓。我忽然想起,

刘晴曾有个未婚先孕的儿子,被她抛弃……那个孩子,就是顾艺!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怪不得他会如此平静,甚至有些冷酷。5.顾艺的平静超出了我的预料。

他不但不追究我毁了订婚宴,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饶有兴致地评价我的行为。

“姜瑶也是你的妹妹。”我提醒他。“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而已。”他语气平淡,

“从我被顾家收养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家人了。”我看着他。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要复杂。

他主动找上姜家联姻,又对我后妈的计划了如指掌,却始终按兵不动。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所以,你今晚找我来,是想做什么?和我联手?”“可以这么说。”顾艺点头,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因为,我能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刘晴这些年,背着你父亲转移资产的证据,

包括她那个所谓的『娘家』,实际上都是她用来洗钱的空壳公司。”我接过文件袋,

打开看了几眼。里面的资料非常详细,银行流水、公司注册信息、秘密账户,一应俱全。

这些东西,比我花钱请私家侦探查到的要多得多。“你的条件是什么?”我问。“很简单。

”顾艺说,“我要刘晴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事成之后,姜氏集团,我要一半的股份。

”他的野心,***裸地摆在了台面上。一半的股份,他真是敢开口。我父亲虽然偏心,

但在公司的事情上,从不让刘晴母女插手。姜氏是我母亲一手创立的,

后来才与我父亲的公司合并。母亲去世后,她名下的股份,自然都转到了我的名下。我现在,

是姜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一半太多了。”我合上文件袋,“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三十,另外,

你要帮我做一件事。”“说。”“我要知道,当年我母亲车祸的真相。

”那场车祸发生在我十岁那年,官方给出的结论是意外。但我一直不信。母亲出事前,

正在和父亲闹离婚,并且已经准备分割财产。她一死,最大的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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