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后妈送进疯人院

我把后妈送进疯人院

作者: 万物宝可盘

都市小说连载

《我把后妈送进疯人院》男女主角林月娇苏国是小说写手万物宝可盘所精彩内容:前世后妈枕边吹风害我家破人我绝望引爆自制炸再睁眼竟回到她刚嫁进门那这次我抢先掏空家里所有钱接回爷反手将她和父亲打包送进精神病“好好享受那里电击治疗特别‘舒爽’。”后来我去“探望”,父亲隔着铁窗咒>我笑着举起手机:“你猜爷爷看到这段视频会原谅你吗?”>身后突然传来爷爷颤抖的声音:“乖你床底那个铁盒...装的什么炸药配方?”            火真正的火...

2025-09-21 03:04:23

前世后妈枕边吹风害我家破人亡,我绝望引爆自制炸药。再睁眼竟回到她刚嫁进门那天。

这次我抢先掏空家里所有钱接回爷爷。反手将她和父亲打包送进精神病院。“好好享受吧,

那里电击治疗特别‘舒爽’。”后来我去“探望”,父亲隔着铁窗咒骂。

>我笑着举起手机:“爸,你猜爷爷看到这段视频会原谅你吗?

”>身后突然传来爷爷颤抖的声音:“乖孙,你床底那个铁盒...装的什么炸药配方?

”            火焰,真正的火焰,不再是梦里那种虚妄的热度,

而是带着实体重量的、咆哮的赤红巨兽,狠狠撞在我的背上。一声沉闷的巨响,

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痛苦呻吟,

紧接着是无数尖锐刺耳的碎裂声——玻璃、砖石、还有那些我曾经称之为“家”的脆弱框架,

在狂暴的气流中被撕扯、粉碎。灼热的气浪猛地将我向前推搡,

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眼前的世界骤然倾斜、旋转,

最后被一片吞噬一切的浓烟和刺目的橙红彻底填满。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咳…咳咳…”意识在滚烫的烟雾中沉浮挣扎,每一次咳嗽都扯得肺叶生疼。我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没有地狱般的烈火,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身下是熟悉的、带着旧棉絮味道的床单触感,

剂也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甜腻香水味——那是我恨之入骨、刻进骨髓的气息。

林月娇的味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目光艰难地穿透卧室的昏暗。厚重的窗帘缝隙外,

是城市凌晨时分那种死寂的、带着灰蓝底色的光。床头柜上,

那个印着俗气牡丹花的廉价电子闹钟,猩红的数字冰冷地跳动:04:17。时间!

我像被烙铁烫到,猛地翻身坐起。指尖触碰到床头柜粗糙的木纹,触感真实得可怕。

不是幻觉,不是地狱的回光返照。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那个一切尚未彻底崩塌、那个魔鬼刚刚踏进家门的时刻?

隔壁主卧传来压抑的、令人作呕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

夹杂着女人刻意压低的、带着某种黏腻满足感的轻笑,

还有父亲苏国富那粗重浑浊、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那声音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前世那些被刻意遗忘、深埋于灰烬之下的画面,

被这声音粗暴地唤醒,尖锐地刺破黑暗,带着血淋淋的细节蜂拥而至。“老公,

你是没看见啊,”记忆里,林月娇那刻意放软的、带着蜜糖般甜腻却淬着剧毒的声音,

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透过薄薄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苏晚那丫头,今天看我的眼神,

啧啧,阴森森的,像条毒蛇!我不过好心给她夹了块肉,她差点把碗都摔了!

这孩子…骨子里就透着股邪性,跟她那早死的妈一个样,晦气得很!我真是怕啊,

怕她哪天发起疯来…”然后是苏国富那永远带着不耐烦和偏袒的回应:“啧,一个丫头片子,

懂个屁!你少惹她就是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烦不烦?赶紧睡!”“我惹她?

”林月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委屈的哭腔,却又巧妙地控制着音量,“我哪敢啊!

我是担心你!你是没看见,她跟老爷子嘀嘀咕咕的,老爷子那眼神也不对了,

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家里进了脏东西’、‘要遭报应’…老公,

老爷子是不是…这儿不太好了?”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暗示,

“这要是在家里出点什么事…传出去多难听?咱们这厂子刚有点起色,

可经不起风言风语啊…我听说郊区那个‘康宁疗养院’,环境好,医生专业…”黑暗中,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疼痛如此真实,

像一根冰冷的钢针,刺破了重生带来的巨大眩晕,将那个被烈火焚毁的结局死死钉在我眼前。

爷爷!

唯一给过我温暖、会在父母冷漠时偷偷塞给我糖果、会用粗糙大手笨拙地抚摸我头顶的老人!

就是被这对狗男女,用这些精心编织的“疯言疯语”和“为你好”的借口,

硬生生地、像丢弃一件碍事的旧家具一样,

送进了那个名为“疗养院”实则冰冷如铁笼的精神病院!他们榨干了他最后一点养老金,

彻底剥夺了他仅存的自由和尊严,任由他在绝望孤独中枯萎!而失去爷爷庇护的我,

成了林月娇砧板上随意揉捏的鱼肉。

明里暗里的刁难、克扣生活费、在学校散布我“精神有问题”的谣言,最后,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她将我的行李粗暴地扔出大门,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冰冷:“丧门星!滚远点!别脏了我的地方!

”无处可去的我,蜷缩在废弃工厂冰冷的角落,雨水混着绝望的泪水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就是在那片绝望的泥沼里,

一个疯狂而毁灭的念头如同毒藤般滋生缠绕——我翻遍了能找到的所有破旧化学书籍,

凭着一点可怜的理科知识,在老鼠横行的废弃厂房里,用偷来的、捡来的简陋材料,

一次次冒着炸伤自己的危险,熬制出了那个最终吞噬一切的魔鬼——硝酸甘油炸药。

爆炸前那一刻,我站在暴雨中,看着那个灯火通明、却从未给过我一丝温暖的家,

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和滔天的恨意。回忆的碎片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刮过我的神经。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不行!不能再想!

不能让前世的恨意现在就冲垮理智的堤坝!这一次,时间站在我这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寒意从脚心直窜头顶,瞬间浇灭了心头翻腾的怒焰。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耳朵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

隔壁主卧里令人作呕的动静不知何时已经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苏国富那标志性的、如同破风箱拉动的沉重鼾声,

还有林月娇偶尔翻身的窸窣声。安全。我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滑出卧室,穿过客厅。

目光扫过玄关鞋柜上那个崭新的、印着硕大Logo的女士名牌包——那是林月娇进门时,

苏国富“补偿”她的礼物之一。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无声地走向厨房,

目标明确:冰箱顶上那个积了层薄灰的旧饼干铁盒。那是爷爷的小金库。苏国富生意不顺时,

总爱骂骂咧咧地翻箱倒柜找爷爷“支援”,

爷爷每次都默不作声地从这个不起眼的铁盒里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后来爷爷被送走,

这个盒子就被随意丢在厨房角落,无人问津。我搬来凳子,踮起脚尖,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铁皮盒盖。轻轻取下,拂去灰尘,打开。里面没有钱,

只有几张泛黄的旧照片——奶奶抱着年幼的父亲,爷爷年轻时穿着工装精神抖擞的样子,

还有一张是我婴儿时期,爷爷抱着我,对着镜头笑得满脸褶子。照片下面,压着一个小本子。

心脏猛地一跳。我屏住呼吸,翻开本子。里面是用铅笔认真记下的数字,日期,数额,

后面跟着小小的备注——“国富厂子买料”、“国富买车”、“国富应急”……一笔笔,

全是这些年爷爷从微薄的退休金和早年积蓄里,

被苏国富以各种名目“借”走、实则从未归还的钱款!总数加起来,

竟有二十三万七千六百多块!本子的最后一页,是爷爷歪歪扭扭的几行字:“都记着,

等小晚长大了,懂事些了…给她…留着念书,

嫁人…别让她爸知道…”一股酸涩的热流猛地冲上鼻腔,眼眶瞬间模糊。爷爷!

他什么都知道!他默默地忍受着儿子的盘剥,把所有的委屈和希望都压在这个小小的铁盒里,

只为了留给他那个“不懂事”的孙女一条后路!前世,我根本不知道这个铁盒的存在!

爷爷被送走时,它大概和其他“垃圾”一起被清理掉了,连同爷爷最后的心愿,一同埋葬。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愤怒和悲痛像两条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我的心脏。但此刻,它们不再是毁灭的引信,而是淬炼成冰的决心。证据!

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爷爷并非“神志不清”,苏国富才是那个真正的吸血鬼!

林月娇的枕边风,不过是加速了这场早有预谋的掠夺!我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和账本收好,

贴身藏在内衣口袋里,冰冷的纸张贴着皮肤,像爷爷无声的嘱托。然后,我拿出手机,

将账本的每一页都清晰地拍下照片,连同那些承载着过往温情的旧照片。做完这一切,

我将空空如也的铁盒放回原位,抹去凳子和冰箱顶上的痕迹。天光微亮。我回到自己房间,

反锁上门,坐在书桌前,打开了那台破旧的二手电脑。冰冷的屏幕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保存着几个月来,我用手机偷偷录下的“素材”。

林月娇那带着面具般的假笑,在苏国富转身的瞬间立刻化为刻毒的诅咒:“老不死的,

整天装神弄鬼!早点滚进精神病院清净!” 苏国富醉醺醺地回来,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指责爷爷“老糊涂”、“拖累他”,甚至有一次,他红着眼睛,

对着爷爷的房门吼道:“老东西,你攒的那些棺材本呢?是不是都给那个小贱种了?拿出来!

厂子等着钱救命!”这些片段,以前录下只是为了在深夜独自舔舐伤口时,

提醒自己记住仇恨。现在,它们将成为刺向敌人心脏的匕首。我将这些视频片段,

连同刚刚拍下的账本照片,一起导入剪辑软件。指尖在冰冷的键盘上跳跃,

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配上无声的字幕,突出那些最恶毒的话语和最贪婪的嘴脸。

特别是苏国富吼叫“棺材本”的那段,我特意做了慢放处理,

将他狰狞扭曲的面孔清晰地定格在屏幕上。窗外,天色彻底亮了起来。

城市苏醒的喧嚣透过窗户隐约传来。隔壁主卧的门开了,

林月娇那刻意娇嗲的声音响起:“国富,快起来啦,今天不是约了张老板谈那笔单子嘛?

钱…准备得怎么样了?”“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苏国富带着浓重睡意和不耐烦的嘟囔。

时机到了。我深吸一口气,将剪辑好的视频文件复制到一个小小的U盘里。然后,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从未主动拨打过的号码。“喂?康宁疗养院吗?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符合这个年龄的、恰到好处的紧张和担忧,“您好…我,

我想咨询一下…关于老年精神疾病患者的入院手续…对,是我爷爷…情况…最近很不好,

家里人非常担心…”电话那头的客服人员程式化地回应着,

介绍着他们的“专业服务”和“优美环境”。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仿佛在勾勒某种符咒的轨迹。挂断电话前,

我特意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无助语调问:“那…费用方面…大概需要准备多少?

家里…可能一下子拿不出太多…”“初步评估和保证金,大约需要准备十五万左右,

后续治疗费用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对方报出一个冰冷的数字。十五万。我心里冷笑一声。

正好。客厅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和林月娇哼着歌的调子。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国富正坐在餐桌旁,皱着眉头喝粥,眼袋浮肿,显然昨晚的“操劳”和酒精让他很不舒服。

林月娇穿着一身崭新的丝绸睡衣,头发精心打理过,正殷勤地给苏国富剥着鸡蛋,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春风得意。看到我出来,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那副令人作呕的慈爱假面:“小晚起来啦?快来吃早饭,阿姨给你盛粥。

”我无视她伸过来的碗,径直走到苏国富面前。他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不耐烦地瞪着我:“杵这儿干嘛?一大早丧着个脸,晦气!”“爸,”我的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颤抖,“爷爷…爷爷他…”“那老东西又怎么了?

”苏国富猛地放下勺子,瓷勺撞在碗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昨晚听到爷爷房间里有声音,”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努力模仿着前世林月娇那种带着惊惧的语调,“好像在…在跟谁吵架,

摔东西…后来…后来我偷偷看了一眼…爷爷他…他拿着奶奶的遗像,在…在点火!

嘴里还念叨着…‘都烧了…都干净了…脏东西来了…’”“什么?!”苏国富霍地站起来,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林月娇的惊呼恰到好处地响起:“天哪!点火?!这…这太危险了!

老爷子他…他这是疯魔了呀!国富,这可不行啊!万一真点着了房子,咱们…咱们可都完了!

”她一把抓住苏国富的胳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声音带着真实的恐慌和后怕,“我就说他最近不对劲!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

这要是在家里出了事…街坊邻居怎么看?你那厂子还怎么开下去?谁还敢跟你做生意啊!

”她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苏国富最敏感的地方——面子,生意,财产安危。

她甚至巧妙地用了“脏东西”这个词,与爷爷之前对她的排斥形成了呼应,

坐实了爷爷“神志不清”的指控。苏国富的呼吸变得粗重,

眼神惊疑不定地在林月娇和我脸上来回扫视。林月娇趁热打铁,带着哭腔:“老公,

不能再拖了!为了爸好,也为了这个家啊!我昨天…昨天还看到他把存折撕了扔垃圾桶!

那可是…那可是…”她欲言又止,暗示着更大的损失。“撕存折?!

”苏国富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仅存的一丝犹豫瞬间被贪婪和恐惧碾碎。

他猛地一拍桌子:“反了他了!这老东西是真疯了!留不得!一天也留不得了!送走!

今天就送走!”“爸!不能送爷爷走!”我猛地抬头,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带着绝望的哭喊,

“爷爷只是太想奶奶了!他只是病了!我们可以带他去看医生!在家照顾他!求求你了爸!

别送走爷爷!”我扑过去,试图抓住苏国富的胳膊,被他厌恶地一把甩开。“滚开!

你懂个屁!”苏国富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在家照顾?谁照顾?

你照顾?你能看得住一个疯子?!让他把我们都烧死?!还是让你林阿姨整天提心吊胆?!

”他喘着粗气,转向林月娇,语气带着一种急于寻求认同的暴躁,“月娇,你说!送不送?!

”林月娇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快意,随即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

假惺惺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国富…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可为了大局,

为了这个家…也只能这样了…康宁那边环境好,

医生专业…对老爷子…说不定也是解脱…”她看向我,眼神“恳切”,“小晚,

你要理解你爸的难处啊…”“不!我不理解!”我声嘶力竭地哭喊,

仿佛一个真正绝望无助的孩子,“爷爷需要的是家人!不是冷冰冰的医院!爸,

你不能这么狠心!爷爷的钱…爷爷的钱都给你了!你怎么能…”我故意把话题引向钱,

戳苏国富的痛处。“闭嘴!”苏国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怒,额头上青筋暴跳,

“什么钱不钱的!那是他应该的!我是他儿子!他的钱不留给我留给谁?!

难道留给你这个赔钱货?!再敢胡说八道,连你一起滚出去!”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好了好了,国富,别气了,气坏身子。

”林月娇连忙上前抚着他的背,声音柔得像水,“小晚也是太伤心了,不懂事。当务之急,

是赶紧联系疗养院那边,把老爷子安顿好。这钱…”她顿了一下,看向苏国富,

眼中精光一闪,“我听说康宁那边,保证金加上初期治疗费,好像…要准备不少呢?

”苏国富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妈的!早不疯晚不疯,偏偏这时候!厂子周转正紧呢!

”他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像一头困兽。林月娇立刻接口,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诱哄:“国富,你看…老爷子那个小金库…那铁盒子…你上次不是说里面可能还有点吗?

还有,他每个月退休金那张卡,不一直在你这里收着吗?要不…先拿出来应应急?

总得先把人送进去稳定下来再说啊!以后…以后厂子缓过来了,再给老爷子用好的,

也是一样的嘛!”她的话像裹着蜜糖的砒霜,为苏国富提供了一个看似“合理”的掠夺借口。

苏国富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神变幻不定,贪婪最终压倒了最后一丝残存的愧疚。

他猛地一挥手:“去!去把老东西那破盒子拿来!还有那张卡!

密码…密码好像是老东西生日?妈的,试试看!”林月娇眼中闪过狂喜,

立刻转身冲进爷爷的房间。不一会儿,

她拿着那个空空的饼干铁盒和一张老旧的银行卡出来了,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很快掩饰过去:“盒子…空的,估计老爷子真糊涂了。卡在这里!”苏国富一把夺过卡,

骂骂咧咧:“老不死的!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留!”他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焦急和“孝心”,“喂?康宁疗养院吗?对,我是苏国富!

昨天打过电话咨询的!对对对!情况紧急!非常紧急!我父亲,苏XX,对,

就是那个退休老工人!他现在有严重的纵火倾向!情绪极度不稳定!严重危害家庭安全!

我们家属一致决定,立刻办理入院!…对对,情况特殊!钱?钱没问题!我们马上准备!

十五万保证金是吧?行!今天上午就交!请务必安排最好的病房!最好的医生!钱不是问题!

”挂断电话,苏国富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狰狞,仿佛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他看向林月娇:“去,收拾几件那老东西的破衣服!我这就去银行取钱!

”他又嫌恶地瞪了我一眼,“你!滚回房间去!别在这儿碍眼!看着就烦!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更浓的血腥味,身体因为极力的克制而微微颤抖。我低下头,

不再哭喊,默默地转身,一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我抬起手,

狠狠擦掉脸上那廉价的泪水。镜子里的少女,眼眶通红,但那双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前世的绝望和疯狂,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极地寒冰般的平静。很好。第一步,

成了。爷爷的“罪名”在他们口中被坐实,送走的程序启动。而那个空了的铁盒,

那张即将被掏空的银行卡,正是我下一步计划的关键引信。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听着外面苏国富急匆匆出门的脚步声和林月娇哼着歌收拾东西的动静,

缓缓地、无声地咧开了嘴角。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接下来,该轮到我“尽孝”了。

爷爷被强行带走的过程,我“被迫”锁在房间里“反省”,没有亲眼目睹。

只听到外面短暂的争执,爷爷嘶哑的、带着无尽悲凉的质问:“国富!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我没疯!我没疯啊!你们…你们要遭报应的!”,随即被粗暴的呵斥和推搡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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