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跪在乱葬岗喊娘子

我死后,他跪在乱葬岗喊娘子

作者: 神学家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神学家”的古代言《我死他跪在乱葬岗喊娘子》作品已完主人公:沈雪霁谢无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谢无咎,沈雪霁是著名作者神学家成名小说作品《我死他跪在乱葬岗喊娘子》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谢无咎,沈雪霁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死他跪在乱葬岗喊娘子”

2025-09-21 02:30:30

1 花烛错,入的是祠堂花轿颠簸得厉害,我头上的凤冠缀着的珠帘,一下一下,

不知疲倦地敲着我的额头。我叫姜里。今日,我“嫁”了。嫁的是宣国公府世子,谢无咎。

父亲说,这是我的福气。他说,姜家商贾出身,能攀上这泼天的富贵,是我用命换来的,

我得知足。可我总觉得不对劲。从姜家出门,一路没有唢呐,没有喜乐,

甚至连迎亲的队伍都安静得像一支送葬的队伍。轿帘外,是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轿夫沉重而压抑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攥紧了袖口,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驱散这股不祥的预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猛地一沉,停了。

喜婆的声音干巴巴地在外面响起:“世子妃,到了。”我由着她将我扶出轿子,

脚下踩着的不是喜庆的红毯,而是一片冰凉刺骨的青石板。风卷起我的裙角,

我闻到的不是喜宴的酒肉香,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檀香和纸钱的味道。心,

一点点沉了下去。“新妇入府,跨火盆,拜天地——”随着一声长长的、毫无喜气的唱喏,

我头上的红盖头被人用一杆秤轻轻挑开。预想中的满堂红烛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

是满目刺眼的白。白幡、白灯笼、白色的奠帐……这里不是喜堂,分明是一座灵堂!正中央,

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森然地停放着,棺材前,立着一块灵位。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一字一字地看清了上面的字:亡夫,宣国公府世子,谢无咎之灵位。我被卖给宣国公府,

不是做妻,是做“冥婚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手脚冰凉,

脑子里嗡嗡作响。台下,那些宾客们穿着素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场荒唐的闹剧。

我的父亲,姜正,就站在人群里。他看见我看他,立刻避开了我的目光。原来这就是他说的,

我的福气。用一个活着女儿的余生,去换一个死去贵婿能带来的所谓“清誉”和人脉。

喜婆将一只还在扑腾的大公鸡塞进我怀里,强行按着我的肩膀:“吉时已到,拜天地!

”我抱着那只冰冷挣扎的公鸡,像个提线木偶,麻木地对着那口棺材,一拜,

二拜……第三拜还未落下,灵堂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只穿着黑底金线皂靴的脚,

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只脚的主人,一脚踹开了我怀里的公鸡,踱步走到了灵位旁边。

我愕然抬头。那是一个男人。一个活生生的,俊美得近乎妖异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

身姿挺拔如松,只是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墨黑的眼眸,像千年寒潭,

不起一丝波澜。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身上,凉薄得像淬了冰。

我听见人群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甚至有人惊呼出声:“世子爷……没死?”是他。

谢无咎。他没死。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我看着他,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谢无咎的视线在我惨白的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薄唇轻启,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也像一把淬毒的刀,捅进了我的心里。他说:“姜里,

你父亲贪墨三万两军饷,本该满门抄斩。如今用你一条命,换姜家满门清誉,这笔买卖,

很划算。”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原来如此。不是高攀,不是福气,

是……替罪。我爹用我,堵上了他亏空的窟窿,堵上了整个姜家的性命。我成了那个祭品。

不等我从这巨大的震惊和背叛中回过神,一个侍女托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走到我面前。

托盘上,放着一枚黄铜打造的锁。谢无咎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戴上。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枚锁,才发现那是一枚“贞节锁”。锁不大,却沉得我几乎拿不稳。

我看见铜锁的内圈,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谢”字,而外圈,却是我姜家莲花样式的族徽。

锁扣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一声,仿佛给我的一生定了案。从此,

我是宣国公府的“未亡人”,也是谢无咎的“囚徒”。当夜,没有婚房,没有红烛。

我被直接带到了国公府的祠堂。整整三百盏长明灯,从祠堂门口一直排到最深处,

幽幽的火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个孤魂。两个婆子将我按跪在蒲团上,

其中一个冷冷地开口:“世子爷吩咐了,姜氏女罪孽深重,需日夜跪在祠堂,

为谢家和姜家祈福。”“这三百盏灯,对应你姜家三百口人。灯灭一盏,姜家便少一人。

”我猛地抬头,这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那香气从灯油里散发出来,

初闻不觉,待久了,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我的双眼开始发烫,发红,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可我不敢眨眼,更不敢闭眼。

我死死地盯着那些跳动的火光,三百盏灯,就是三百条命。谢无咎好狠的心,

他不是要我祈福,他是要用整个姜家的性命,把我活活熬死在这里。夜深了,

祠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眼睛的刺痛感越来越强,视线已经开始模糊,那些灯火在我眼里,

晕成了一片绝望的橘红色。我不能死。更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一个念头,

像火种一般在我几近枯死的脑海里亮了起来。我扶着冰冷的柱子,挣扎着站起来,

踉踉跄跄地走到角落的一个大水缸旁。这里是祠堂,为了防火,常年备着满缸的水。

我脱下沉重的嫁衣,一次又一次浸入冰冷的水中,再拧干,用湿布小心翼翼地,

将一盏又一盏灯里的油,换成了水。油在水上,还能再撑一小会儿。我手脚发软,

浑身都在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最后,我只留下了一盏。最靠近门口,

最不起眼的那一盏。我跪回蒲团上,死死地盯着那唯一的火光,像一个在无边黑夜里,

守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旅人。谢无咎,你想让我当个被温水煮死的囚徒。可你不知道。这盏灯,

就是我的火种。总有一天,我会用它,烧了你给我造的这座牢笼。2 雪刺喉,

簪笔判妻我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三百盏长明灯,没有一盏熄灭。

那唯一一盏燃着真灯油的灯,火光摇曳,像我濒临崩溃的神志。眼睛早已流不出泪,

只剩下干涩的、灼烧般的剧痛。每当眼皮要合上,我便会狠狠掐一把大腿,用疼痛唤回清醒。

我不能倒下。我身后,是姜家三百条人命。第四天清晨,祠堂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刺眼的天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我被晃得一阵晕眩,下意识地抬袖遮挡。

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进来,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架起我几乎散架的身体,拖着就往外走。

“世子爷传唤。”她们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的膝盖早已跪得麻木,双腿软得像面条,

只能任由她们拖行。冰冷的雪粒子混着寒风,刀子似的刮在我脸上。

我被带到了一处花园的水榭。远远地,我就看见了谢无咎。他站在廊下,

高大的身影将怀里的人护得滴水不漏。他怀里的女人,穿着一身白狐裘,面色苍白,

正虚弱地靠在他胸前,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见犹怜。她就是宣国公的义女,沈雪霁。

京中传言,她才是谢无咎真正的心上人。我被婆子们粗鲁地推搡着,一个趔趄,

跪倒在他们面前的雪地上。“啪嗒”一声,一枚通体乌黑的柳叶镖,被扔在了我面前。

我瞳孔骤缩。这是……姜家商队护卫专用的镖。谢无咎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审判般的威严:“昨夜,有刺客行刺雪霁,留下了这个。姜里,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情绪的眼,只觉得荒唐又可笑。我被关在祠堂,不见天日,

如何去行刺?这分明是栽赃。可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知道,他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理由,

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处置我的理由。“是我做的。”我扯了扯干裂的嘴唇,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他似乎没想到我认得这么干脆,眸色沉了一瞬。他怀里的沈雪霁轻轻咳嗽了两声,

柔柔弱弱地开口:“无咎哥哥,姐姐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你看,我只是伤了手臂,

不碍事的。”她说着,将自己包扎好的手臂露了露,随即又像是怕极了,

往谢无咎怀里缩得更紧了些。谢无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再看向我时,眼里的寒意更甚。

他转身从廊下的笔洗里,拿起一支狼毫笔,沾了沾笔洗里冰冷的雪水,又碾开一旁的朱砂。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那冰冷的、沾着雪水和朱砂的笔锋,挑起我的下颌。

笔尖触到我喉咙的那一刻,我冷得浑身一颤。雪粒顺着我的衣领滚落进去,

瞬间化成一根根冰针,扎得我骨头都在疼。他在我纤细的脖颈上,缓缓地,一笔一画地,

画下了一道细长的红痕。那痕迹,像一道新鲜的血口,狰狞而刺目。“姜里,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冬日的寒风,贴着我的耳畔响起,“你这条命,赔她一道疤。

”他话音刚落,沈雪霁就从他身后走了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发簪。那簪子极美,

白玉簪身,簪头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雪花。我知道这支簪子,是谢无咎的及冠礼之物,

是他送给沈雪霁的定情信物。“姐姐若真心悔过,”沈雪霁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

说出的话却淬着世间最毒的药,“便自己刺下去。”她将那支簪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尖锐的簪尾,在日光下泛着幽蓝色的微光。那是……“断肠”毒。

他们一个判我死刑,一个递来凶器。原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以死赎罪的资格……我连这个都没有吗?我笑了,眼眶却酸涩得厉害。

我接过那支美得惊心动魄的簪子,反手便对准了自己的咽喉。也好。死在这场荒唐的闹剧里,

总比在那不见天日的祠堂里活活熬成一具干尸要好。我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刺了下去——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一只冰冷却有力的大手,

在簪尖离我皮肤只有分寸之遥时,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我睁开眼,

对上了谢无咎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姜里,你死了,

姜家谁来偿?”一句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是啊。我怎么忘了。我的命,

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它是悬在姜家三百口人头顶上的一把刀,

是谢无咎用来拿捏我父亲的筹码。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一股巨大的悲怆和恨意从心底涌起,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簪尖一转,我用尽全力,

划破了他紧握着我的那只手的手心。鲜血,瞬间涌了出来。谢无咎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一滴温热的血,恰好落在我颈上,落在那道朱砂画出的红痕上。雪地里,那滴血,

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红梅,妖异而决绝。他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眸色震动,

似乎没想到我会做出如此举动。我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将那支沾着他鲜血的簪子狠狠扔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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