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嫁冰山王爷,他却把她宠成掌心宝甜到齁!红烛摇曳,
喜帕下的云舒攥紧了袖中藏着的半块桂花糕——这是她从苏府逃婚前偷偷藏的,
想着新婚夜要是饿了能垫垫肚子。传闻中权倾朝野的靖王萧煜,
是个面冷心狠、三年克死两任未婚妻的煞神。而她这个苏府最不受宠的庶女,
不过是嫡母为了攀附权贵,送来当冲喜工具的。"嘶啦——"喜帕被人用玉簪轻轻挑起,
云舒抬眸,撞进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男人身着玄色金边喜袍,墨发用紫金冠束起,
面容俊美得如同雪山上的寒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只是眉宇间凝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画中走出的谪仙!萧煜看着眼前掀开喜帕却盯着他发愣的小女人,
眉梢微挑。传闻中苏府这位庶女怯懦木讷,相貌平平,怎么眼前这人,杏眼圆睁,
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脸颊上还沾着点糕渣,活像只偷吃东西被抓包的小奶猫?"看够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云舒回过神,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糕渣,
咧嘴一笑:"王爷长得真好看,比我偷偷藏的桂花糕还好看。
"萧煜:"......" 他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有人把他和点心相提并论。
二正僵持间,房门被"砰"地推开,嫡母柳氏扭着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仆妇。
她身上的织金披风随动作晃出细碎金光,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
扎向云舒腕间那支廉价的木簪。"云舒!还不快给王爷敬茶?一点规矩都不懂!
"柳氏尖着嗓子,故意踩住云舒的裙摆。云舒一个趔趄,
却趁机将手中的茶盏往柳氏方向一送,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她手上。"啊!"柳氏尖叫一声,
"你个小贱人,敢烫我?""哎呀,嫡母恕罪,"云舒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都怪这茶太烫,手一滑就......""滚。"一个冰冷的字从萧煜口中吐出,
他甚至未抬眼,只将手中的茶盏轻轻一放,瓷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让柳氏浑身一颤,
脸上的横肉都抖了抖。云舒挑眉:"王爷还挺护内。"萧煜没理她,
只是盯着她嘴角残留的糕渣,喉结滚动了一下:"过来。"三云舒走近时,
才发现他指尖捏着一方月白丝帕。不等她反应,微凉的丝帕已轻轻擦过她的嘴角。
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云舒下意识屏住呼吸,
却撞进他骤然放柔的目光里。"以后,不必受此等委屈。"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是夜,云舒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惊醒。她悄悄推开内室的门,
只见萧煜倚在窗边,月光下,他指尖抵着唇,指缝间渗出刺目的红。墨色衣袍下,
胸口正以不正常的频率起伏。"你生病了?"云舒快步上前,伸手想探他脉搏,
却在触碰到他衣袖时被烫得缩回手——他身上的热度高得惊人。萧煜猛地后退一步,
背脊撞在窗框上,发出闷响。他眼神警惕,却掩不住眼底的痛楚:"别靠近。
""我是你妻子,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云舒皱眉,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我懂些医术,
你这是旧伤复发吧?试试这个。"瓶中是她穿越前随身携带的消炎粉末,
用这里的药材勉强调和过。萧煜看着瓷瓶,又看看她被夜风吹得微红的鼻尖,
最终还是接了过去。药粉带着奇异的清香,敷在伤口上竟奇异地缓解了灼烧感。
他看着云舒打哈欠回房的背影,突然想起多年前在江南遇刺,曾有个小姑娘也是这样,
用草药帮他包扎,指尖沾着绿色的汁液。四次日清晨,云舒是被一阵甜香唤醒的。推门而出,
就见小厨房的灶台上摆着一笼热气腾腾的桂花糕,旁边压着张字条,
是萧煜清隽的字迹:"听闻你喜甜,试做些点心。"她捏起一块放入口中,
软糯的口感里竟混着若有似无的药香——显然是特意为她昨夜可能误食的东西准备的解药。
云舒嚼着糕点,突然想起昨夜他指尖的温度,脸颊有些发烫。正思忖间,
萧煜带着一身晨露进来,手中提着个食盒:"尝尝这个,城南老字号的芙蓉酥。""王爷,
你怎么知道......""本王想知道的事,没有查不到的。"他挑眉,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食盒里的芙蓉酥摆成精巧的花瓣形,
每一片酥皮上都撒着细碎的糖霜,显然是花了心思的。用过早膳,
萧煜亲自为她披上狐裘披风:"今日随本王去马场,带你看匹好马。
"五靖王府的马场建在东苑,占地百亩。云舒刚到,就见一匹雪色骏马踏着碎步走来,
脖颈间系着与她披风同色的流苏。"这是'踏雪',性子最温顺,以后归你了。
"萧煜牵着缰绳,亲自扶她上马。云舒刚坐稳,踏雪突然打了个响鼻,前蹄高高扬起。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抓紧缰绳,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腰肢。萧煜不知何时已上马,
从身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别怕,有本王在。"踏雪在萧煜的安抚下渐渐平静,
载着两人在马场慢跑。云舒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
嫡姐苏明月曾炫耀过,说靖王许诺要送她一匹汗血宝马。如今看来,那许诺怕只是随口一说。
"王爷,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她忍不住想问,却被萧煜打断。
"因为你是本王的王妃。"他语气笃定,勒马停在一株老梅树下,
"也因为......"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本王乐意。"六几日后,
云舒去给太妃请安,却在正院门口撞见苏明月。她穿着一身时新的蹙金绣罗裙,
正对着镜子调整头上的赤金步摇。"妹妹如今成了靖王妃,真是风光啊。
"苏明月语气酸溜溜的,故意转了个圈,"不像姐姐,只能戴些普通首饰。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云舒懒得跟她周旋,转身想走,
却被苏明月一把拉住:"急什么?我听说王爷最近常去你的汀兰苑,可是真的?
"她的指甲掐进云舒的手臂,眼中满是嫉妒。云舒还未开口,腰间突然一紧,
已被人揽入怀中。萧煜不知何时出现,眼神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王妃?
"苏明月吓得脸色惨白,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两半。她连连道歉,
却见萧煜弯腰捡起一块碎玉,指尖轻轻一碾,竟化为齑粉。"滚。"他声音不高,
却让苏明月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头上的步摇都遗落在地。云舒看着萧煜掌心的玉粉,
忍不住问:"王爷,你怎么......""本王的人,只有本王能碰。"他打断她,
语气霸道,却在低头看她时,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有没有伤到?"七入夏后,
京城流行起一种怪病,患者先是发热咳嗽,继而全身起红疹,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
云舒从医书上查到类似症状,怀疑是后世所说的水痘。这天,萧煜的副将李毅突然高热不退,
身上也起了红疹。府医们都不敢靠近,只有云舒带着口罩和手套,亲自为他诊治。"王妃,
这病传染性极强,您还是......"李毅挣扎着想推开她。"闭嘴。"云舒瞪他一眼,
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针头,"再动就把你扔出去喂狼。"萧煜站在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拳头紧握。他想上前,却怕打扰她,只能让侍女送去温热的参茶,一遍遍叮嘱小心。三日后,
李毅的高热退了,红疹也开始消退。云舒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手里还攥着写满药方的纸。萧煜轻轻为她盖上薄毯,指尖划过她眼下的青影,
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从未想过,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竟有如此仁心妙手。
八柳氏见云舒不仅得宠,还展露医术,心中嫉妒更甚。她买通了云舒身边的侍女春桃,
想在她的安胎药里下红花。云舒早察觉春桃不对劲,故意将计就计。那日,她假装孕吐,
让春桃端来一碗燕窝粥。春桃趁她不备,将红花粉末撒进粥里。"这粥看着不错,你先尝尝。
"云舒突然说。春桃脸色煞白:"王妃,这......""怎么?不敢喝?
"萧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带着侍卫走进来,眼神冰冷地看着春桃,"搜!
"春桃身上果然搜出了红花包。柳氏得知消息赶来时,正看到春桃被拖出去杖毙。"王爷,
饶了她吧!是我一时糊涂......"柳氏跪地求饶,磕头磕得额头流血。
萧煜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云舒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可有吓到?"云舒摇摇头,
却在看到柳氏怨毒的眼神时,下意识往萧煜身后躲了躲。萧煜立刻将她护在怀里,
对侍卫下令:"将柳氏送回苏府,告诉苏相,管好自己的后院,再有下次,
本王不介意让苏家满门抄斩。"九解决了柳氏,云舒却发起了低烧。萧煜急得团团转,
亲自守在床边,不停地用温水为她擦拭身体。"王爷,你去忙吧,我没事。
"云舒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本王的王妃病了,天大的事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