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机械原理与精神力
汽修厂的工作枯燥却需要精细，拧螺丝要控制力道，接电路要摸清电流走向，林风发现，这些“机械原理”竟然能帮他理解“精神力”。
手册里说“能量会沿着阻力最小的路径传导”，他试着把自己的注意力当成“能量”，闭上眼睛，让这股“能量”顺着手臂往指尖流——一开始总是散掉，就像接错了电线，电流乱跑；后来他想起拧螺丝时的专注，把注意力集中在“指尖的触感”上，慢慢的，指尖真的有了种轻微的麻痒感，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跳。
“这就是精神力？”
林风在心里嘀咕。
他按照脑海里的“基础原理”，试着用精神力去“感知”空间。
集中注意力后，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立方体，大概有两个衣柜那么大（后来他量了，刚好10立方米），青砖和矿泉水安安稳稳地放在角落里，空间内壁是灰蒙蒙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刻痕，像没干透的墨画，怎么也看不清。
“基础原理里说‘空间可加速修炼’，怎么激活？”
林风试着把精神力往空间内壁的刻痕上靠，刚碰到，就感觉脑袋一阵晕，精神力像被吸走了一小半——空间没反应，倒是他自己出了一头汗。
“难道方法不对？”
林风没气馁。
他想起汽修厂修发动机时，师傅说过“每个零件都有自己的震动频率，得对准了才能转起来”。
他试着调整精神力的“频率”——就像拧收音机旋钮，从“紧绷”调到“放松”，再到“专注却不费力”。
试了整整三天，那天晚上，当他把调整后的精神力再次贴近空间刻痕时，空间突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内壁的刻痕亮了一道微弱的光，紧接着，脑海里传来提示：精神力频率匹配成功，空间修炼加速功能激活，当前倍率1.2倍。
林风立刻闭上眼睛修炼——不是盘腿打坐，而是像平时那样坐着，专注于精神力的流动。
他发现，在空间加速下，精神力增长的速度确实快了点，就像原本每分钟流10毫升的水，现在变成了12毫升，虽然慢，但能感觉到在涨。
精神力提升后，林风有了个新能力——能模糊感知到别人的“情绪波动”。
比如汽修厂的王师傅失恋了，林风靠近他时，会感觉到一股“低落”的情绪，像压了块石头；而老板接到大订单时，他能感觉到“兴奋”，像冒泡泡的汽水。
这能力让他发现了件事：西合院的租客王哥，有点不对劲。
王哥住在东厢房，平时不怎么说话，总在深夜出门，凌晨回来，每次都背着个黑色的纸箱，纸箱里隐隐有股草药味。
以前林风没在意，可现在精神力提升后，每次王哥经过他门口，他都能感觉到一股“紧张”的情绪，像拉满了的弓弦。
“王哥是做什么的？”
林风心里起了疑。
他没首接问，而是在一天晚上，等王哥出门后，悄悄跟了上去。
王哥骑着一辆旧电动车，出了胡同，往郊区开。
林风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远远地跟着，好在晚上车少，没被发现。
半个多小时后，王哥停在了一间废弃的仓库门口，左右看了看，才推门进去。
林风躲在仓库对面的树后，用精神力感知——仓库里除了王哥，还有另外两个人，情绪都是“紧张+警惕”，而且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草药味，比王哥纸箱里的浓多了。
“难道是违禁品？”
林风想起新闻里说过有人偷卖野生保护植物。
他没进去，而是记下了仓库的地址，然后悄悄骑车回去了。
第二天，林风请假去了市林业部门，匿名举报了仓库的位置，说“有人可能在非法存放野生植物”。
工作人员记录地址时，林风多了个心眼，问了句：“那种叶子细长、闻着有股清香味的草，是不是保护植物？”
工作人员想了想：“你说的可能是‘凝神草’，是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偷卖、私藏都是违法的。”
林风心里一沉——凝神草？
他在“基础原理”里见过这个名字，是制作“基础冥想液”的原料之一。
当天下午，林业部门就去了仓库，果然查获了一批凝神草，王哥和另外两个人被带走了。
林风傍晚路过仓库时，看到门口散落着一些被遗弃的凝神草残渣——都是些碎叶子和根须，没人要。
他左右看了看，赶紧把这些残渣捡起来，装在塑料袋里带回了家。
“正好试试配冥想液。”
林风把残渣倒在桌上，脑海里的“基础原理”只给了个“原料：凝神草、纯净水、精神力引导”，没说比例，也没说步骤。
他先取了少量凝神草残渣，放进杯子里，加了点纯净水，然后用精神力去“引导”——试着让精神力钻进残渣里，把里面的“有效成分”逼出来。
第一次，精神力太猛，把残渣搅成了泥，水变成了浑浊的绿色，喝了一口，又苦又涩，还拉了肚子。
第二次，他减少了精神力，慢慢“萃取”，水变成了淡绿色，喝下去没拉肚子，但没感觉到精神力增长——应该是浓度不够。
第三次，他调整了残渣和水的比例，用1.2倍的精神力慢慢萃取，水变成了清澈的浅绿色，闻着有股淡淡的清香。
他喝了一口，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往下走，首达丹田，精神力像是被滋润了一样，比平时修炼快了不少。
“成了！”
林风攥了攥拳。
虽然只是最基础的冥想液，效果也一般，但这是他第一次靠自己的实践，把“超凡知识”变成了“实际能用的东西”。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成功配制出冥想液时，空间内壁的刻痕又亮了一道，只是他当时太兴奋，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