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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仁心私立医院三楼走廊的长椅旁,

指尖第N次戳向手机黑屏的屏幕——最后一格电消失时,导航界面像被掐断的烛火般暗下去,

连带着我刚记熟的302病房号也跟着没了踪影。这栋医院是出了名的“迷宫布局”,

连指示牌都藏得隐蔽,更别提共享充电宝了。要是赶不上和李总签合同,

我这季度绩效不仅泡汤,说不定还得卷铺盖走人。正烦躁地抓着头发扯得发梢乱飞,

身后传来轮椅轱辘碾过瓷砖的“咕噜”声,混着消毒水的冷冽,

还飘来一缕清冽的雪松味——不是廉价香薰的刺鼻,是高级古龙水特有的清透,

像是把雪山的风揉进了这沉闷的走廊。我下意识回头,撞进一双冷得像淬了冰的眼睛里。

轮椅上的男人穿着定制款黑色病号服,领口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利落的骨节,

指缝夹着支没点燃的古巴雪茄——一看就是不习惯医院“禁烟禁酒”规矩的大人物。

他的左腿盖着块深灰色羊绒毯,质地细腻得能看出价格不菲,毯子边缘随轮椅晃动时,

偶尔会露出一截银灰色金属,不是普通义肢那种死板的塑料感,而是泛着哑光的钛合金光泽,

膝盖处隐约能看到精密的机械纹路,连衔接处的螺丝都透着“有钱”的精致。

我盯着那截假肢看了两秒,脑子里突然蹦出个荒唐又救命的念头:这假肢看着像智能款,

说不定真有外接供电功能?反正都要迟到了,不如赌一把?我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

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无辜又真诚,朝着男人小步走过去,指了指他盖着毛毯的左腿,

声音放得软乎乎:“抱歉打扰您,我手机没电了,导航也断了,实在找不到病房。

”男人没说话,只是抬了抬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神里的疏离几乎要凝成冰,

显然没打算搭理我这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他身边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立刻上前半步,

胳膊微抬,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和他之间,沉声道:“请您自重,不要骚扰林先生。”林先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附近能让保镖这么紧张、连病号服都穿得这么讲究的,

除了林氏集团那位出了车祸的少爷林砚舟,还能有谁?上周公司例会上主管特意提过,

林氏是我们的潜在大客户,要是得罪了这位,别说绩效,我这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可眼下找路要紧,我只能厚着脸皮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保镖的视线,直接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故意把语气放得委屈:“我真不是故意打扰您,就是客户在302等着签合同,要是迟到了,

我这份工作就没了。您这假肢看着特别高级,应该是智能款吧?能不能借我充十分钟电,

够我打开导航就行,绝对不耽误您事!”这话一出口,男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出青白,连呼吸都沉了半分。保镖的眉头皱得更紧,

刚要开口赶人,却见男人突然掀了掀唇角,

语气里带着点嘲讽的冷意:“你知道我这假肢多少钱吗?”我愣了愣,下意识摇头。

“够你买一百个最新款手机,再请十个保镖跟着你从医院走到市中心。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却带着扎人的锋利,“现在,你还要用它充电?

”我脸瞬间烧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确实是我唐突了,这假肢看着就价值不菲,

我竟然想拿来充手机,跟拿钻石当石头用没区别。刚想弯腰道歉离开,

却见他突然抬手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银灰色的假肢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修长的手指在膝盖内侧按了一下,“咔嗒”一声,竟然弹出个隐藏的USB接口。“拿来。

”他伸出没盖毛毯的右腿,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示意我把充电线递过去。我僵在原地,

连手里的充电线都差点掉在地上。保镖也愣了,低声劝道:“林先生,

这假肢的供电系统是单独设计的,外接充电会影响关节灵敏度,医生说……”“闭嘴。

”男人冷冷打断,眼神依旧落在我身上,带着点不耐,“不是要充电吗?

再磨蹭我就改主意了。”我赶紧回过神,快步走过去,

手指都在发颤——生怕碰坏这“天价假肢”,

小心翼翼地把Type-C接口***那个精致的USB口。下一秒,

手机屏幕“叮”地亮起来,显示“正在充电”,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连忙鞠躬道谢:“太谢谢您了!真的麻烦您了,等充到能开导航我马上拔下来!”他没说话,

只是偏过头,看向走廊尽头的窗户。阳光透过双层玻璃洒在他脸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

却也让他眼底的落寞无所遁形——他坐着轮椅的姿态很挺拔,可那截安静的假肢,

像个突兀的符号,提醒着他曾经的变故。“您是林氏集团的林砚舟先生吧?

”我没话找话想缓解尴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我是‘星途广告’的策划苏念,

之前听我们主管说,您在这边做康复治疗。”他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了敲,没直接回答,

反而问:“你找302病房?”“对!是跟李启明李总签合同。”我眼睛一亮,

“您知道302怎么走吗?这医院太大了,我绕了三圈都没找到。”他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看走廊左侧:“直走到底左转,第三个门就是。”顿了顿,又补充了句,

“李启明有低血糖,上次开会他还晕过一次,你要是带了糖,给他递一颗,签合同会顺利点。

”我愣了愣——没想到这位传闻中“性情乖戾”的林少爷,还会说这种贴心话。

我赶紧从包里翻出颗水果糖攥在手里,又看了眼手机电量:“谢谢您!已经充到15%了,

我先去见客户,改天一定来谢您!”他摆了摆手,没再说话。我识趣地转身往302走,

刚走两步,却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等等。”我回头,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张黑色名片,

指尖夹着递过来:“要是手机再没电,打这个电话。”名片上只有一串烫金号码,

没有任何头衔,纸质是进口的厚卡纸,摸起来质感极佳,透着低调的奢华。我捏着名片,

心里突然有点暖——原来,那些关于他“暴躁易怒”的传闻,都只是表象。

签合同的过程比预想中顺利,李总果然因为那颗水果糖对我多了几分好感,

签完字还顺口提了句:“你认识林砚舟?他可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冷美人’,

车祸后更是连话都懒得跟人说,能借你充电,你面子不小啊。”我笑着没接话,

心里却记下了这句话——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个“特殊”的陌生人。三天后,

我特意绕到医院附近的花店,

挑了束开得正好的向日葵——花店老板说向日葵能让人心情变好,

又买了盒进口黑巧克力特意选了低糖款,怕病人不能吃太甜,想着去谢谢林砚舟。

可到了康复中心门口,却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对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发呆,

手指反复摩挲着假肢的关节,眼神里满是烦躁,连雪茄都忘了夹在手里。我心里一紧,

悄悄把花和巧克力递给旁边的护士:“麻烦您帮我交给林砚舟先生,

就说上次借他充电的苏念,谢谢他的帮忙。”护士笑着点头:“你就是苏小姐啊?

林先生昨天还问起你呢,说你要是来,让我直接带你进去。”我愣了愣,

刚想说“不用麻烦”,却见林砚舟已经转过轮椅,眼神落在我身上,没了之前的冰冷,

多了点复杂:“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康复室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墙上挂着不少康复进度表,上面贴着他的名字,标注着“左腿假肢适配训练,进度30%”。

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又对护士说,“把我桌上的那杯柠檬水给苏小姐,

加了蜂蜜的。”我坐下后,没敢提刚才看到的画面,只是把花递过去:“听说您喜欢向日葵,

特意给您买的。”他接过花,指尖碰到花瓣时,动作难得放轻了些,

眼底闪过一丝柔和:“不是我喜欢,是我奶奶喜欢。以前每年夏天,

她都会在院子里种一片向日葵,说看着就有劲儿。”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他说起以前喜欢赛车,最高纪录是在赛道上连续跑了八个小时,

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的张扬;说起车祸那天,他本来是要去给奶奶买生日蛋糕,

却在路口被失控的货车撞了,声音低了下去;说起刚截肢时,他把自己关在病房里,

连镜子都不敢照,觉得那截假肢是一辈子的耻辱,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关节。“现在呢?

”我轻声问。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假肢,又抬眼看向我,嘴角勾了勾:“现在觉得,

好像也没那么糟。”从那以后,我成了康复中心的常客。有时候带束花,

有时候带点他爱吃的低糖点心都是提前问过护士他能吃的,他也会在我加班晚了的时候,

让司机送我回家——每次都说是“顺路”,可我明明住在城东,他的别墅在城西。

我们的关系像温水煮茶,慢慢变得熟络。从医院和林砚舟熟络后,

我心里就憋着个念头——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花店。以前在广告公司做策划,

天天对着PPT和KPI,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唯独每次去医院附近的花店买花时,

指尖触到花瓣的柔软,才觉得日子有了点温度。为了攒钱,我几乎把“抠”字刻进了骨子里。

每天早上不买早餐,提前在家煮好鸡蛋和粥带到公司;中午拒绝同事的外卖邀约,

自己带饭盒,一荤一素能省不少;晚上加班到十点,宁愿多等半小时坐末班车,

也不打网约车。广告行业加班是常态,我还接了些***文案的活,经常对着电脑写到后半夜,

眼睛酸得直流泪,就滴两滴眼药水接着干。有次林砚舟让司机送我回家,

看到我包里装着没吃完的盒饭,皱着眉问:“怎么总吃这些?”我笑着说:“省钱嘛,

想早点开家花店。”他没说话,第二天却让管家送来了一保温桶排骨汤,

说是“家里多做的”。我知道他是好意,却还是把汤分了一半给同事——我不想欠他太多,

也想靠自己的力气把花店攒出来。攒钱的日子里,最开心的时刻就是每月发工资那天。

我会把大部分钱存进专门的银行卡,只留一点生活费,看着卡里的数字一点点涨起来,

像看着一颗小种子慢慢发芽。偶尔路过市中心的写字楼,我会特意绕进去看看商铺招租信息,

在心里盘算着:这里人流量大,上班族多,买束花装点心情的人应该不少。终于,

熬了快一年,卡里的钱够付首付租金和第一批花材的成本了。我立刻辞了广告公司的工作,

拿着简历去之前常去的“拾光花坊”找老板拜师。老板是个温柔的阿姨,听说我要开花店,

不仅毫无保留地教我选花、插花、养护的技巧,还把自己认识的花农联系方式给了我,

说能拿到更便宜的新鲜花材。找店铺的过程比想象中难。要么租金太贵,要么位置太偏,

我跑了半个月,脚都磨出了水泡,才在市中心写字楼楼下找到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商铺。

房东是个爽快人,听说我是第一次创业,还特意把租金降了五百,让我先试运营三个月。

签完租房合同那天,我站在空荡荡的店铺里,看着白花花的墙壁,

突然就哭了——这一年的辛苦,终于有了落脚点。接下来的装修,我没请工人,

自己买了乳胶漆和刷子,周末戴着口罩刷墙,

刷到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货架是在二手市场淘的,回来自己打磨上漆,原本生锈的铁架,

被我刷成了浅木色,倒有了点小清新的味道;门口的招牌,我找朋友帮忙设计,

用暖黄色的灯牌拼出“拾光花坊”四个字,夜里亮起来的时候,像撒了一层星光。

第一批花材到的时候,我凌晨五点就去了花市。抱着一大束向日葵、玫瑰和勿忘我往回走,

晨风吹在脸上,带着花香,我一路都在笑。把花材***清水桶里,修剪枝叶、去除黄叶,

忙到中午都没顾上吃饭,却一点都不觉得累。看着小小的店铺里摆满了鲜花,五颜六色的,

像把春天搬进了这里,我心里满是踏实。开花店的第一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早上八点开门,直到十点都没人进来,我趴在柜台上,心里有点发慌,怕自己的心血白费。

就在这时,一个穿职业装的小姐姐走进来,说:“上班太累了,想买束花放在工位上。

”我赶紧站起来,给她推荐了几支洋桔梗和小雏菊,细心地包好递过去。

看着她笑着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原来,

真的有人会为了一束花停下脚步。日子一天天过去,花店的生意慢慢有了起色。

熟客越来越多,有的会固定每周来买一束花,有的会跟我聊几句工作上的烦心事。

我把花店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在门口放了个小桌子,摆上几本旧书和免费的柠檬水,

让进来的客人能歇口气。那天的阳光格外好,透过花店的玻璃窗洒进来,

落在新到的勿忘我上,把紫色花瓣染得泛着温柔的光晕。我正低头修剪花枝,

指尖拂过花瓣的绒毛,耳边突然传来轿车熄火的声音——那引擎声很特别,低沉又平稳,

我莫名觉得熟悉。抬头望去,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窗降下,露出的侧脸让我愣了愣。

下一秒,保镖从副驾驶下来,打开后座车门,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人坐上轮椅。

当轮椅转过来时,我手里的剪刀差点掉在地上——是林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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