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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末世,丧尸吃人,我吃丧尸我在超市冷柜里啃完第三块生牛排时,窗外传来女人的尖叫。

玻璃上蒙着层灰,我擦了擦,看见巷口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正被两只行尸追着跑,

高跟鞋掉了一只,头发散在脸上,哭声混着行尸喉咙里的“嗬嗬”声,像把钝刀在磨耳朵。

我嚼着嘴里的肉,没动。末世第三十七天,

见死不救早成了生存本能——上个月我曾拉过一个被行尸抓伤的男人,结果他当晚就变异,

差点咬断我的手腕。冷柜里的肉快吃完了,最后一块牛排带着冰碴,血腥味顺着喉咙往下滑,

却压不住胃里的空荡。不是饿,是另一种更尖锐的渴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五脏六腑里扎,

只有啃下行尸腐肉时,那股刺痛才会化作暖流散开。我知道这很恶心。

末世前我是市医院的护士,连给病人扎针都要深吸三口气,

现在却能面不改色地撕开行尸的胸腔。这一切的改变,都要从二十天前的医院储物间说起。

那天我怀里抱着高烧到40度的妹妹,行尸撞门的“砰砰”声像倒计时钟。

妹妹烧得胡话连篇,嘴里反复喊着“妈妈煮的南瓜粥”,我把最后半瓶水喂给她,

自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定要带她去安全区。

储物间的门最终还是被撞开了。领头的行尸穿着白大褂,半边脸烂得露出牙床,

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妹妹。我想都没想,抓起旁边的输液架砸过去,金属杆砸在它头上,

发出“咔嚓”的脆响。行尸倒在地上,绿色的腐液溅了我一身,我却像疯了一样,

踩着它的胸口,用输液架尖端反复戳它的头颅,直到腐液混着黑血漫过我的鞋尖。

妹妹的呼吸越来越弱,我抱着她,眼泪掉在她滚烫的脸上。就在这时,

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行尸的腐臭,而是一种带着淡淡铁锈味的“香”。

那味道从行尸裂开的头颅里飘出来,勾得我胃里的“针”扎得更凶。我知道这很疯狂,

但看着妹妹逐渐失去血色的脸,我鬼使神差地蹲下身,用输液架撬开了行尸的头骨。

里面的脑组织黏糊糊的,泛着灰绿色,我闭着眼捏起一小块塞进嘴里。

腐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可下一秒,一股温热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那些扎人的细针像是被融化了,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我像着了魔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吃着,

直到行尸的头骨里只剩下空荡荡的腔壳。等我反应过来时,手上、脸上全是绿色的腐液,

妹妹的手已经凉透了。我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坐在满是腐液的地上,

笑自己连妹妹最后一面都没护好,哭自己成了靠吃怪物存活的异类。超市的门被撞了一下,

我回过神,抓起旁边的消防斧——斧刃上还留着上次劈变异行尸的缺口。是刚才那个女人,

她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身后的行尸离她只有两步远,指甲已经刮到了她的裙摆。女人看到我,

眼睛亮得像濒死之人抓住浮木:“救我!我知道哪里有未开封的罐头,我带你去!

”我没理她,提着消防斧朝行尸走去。那两只行尸闻到我的味道,突然停下脚步,

喉咙里的嘶吼变得尖锐,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兴奋。左边的行尸先扑过来,我侧身躲开,

借着惯性一斧劈在它的颈椎上,绿色的腐液喷溅出来,它的头颅“咚”地掉在地上。

右边的行尸趁着我没站稳,爪子朝我的肩膀抓来,我反手用斧柄砸在它的太阳穴,

它踉跄着后退时,我上前一步踩住它的胸膛,消防斧顺着它的眼窝劈进去,直接撬开了头骨。

我蹲下身,指尖沾着腐液,捏起一小块脑组织送进嘴里。这次的腐味比上次医院那只淡些,

暖流在胃里散开时,还带着一丝微麻的感觉——大概是这只行尸刚变异不久。女人站在旁边,

先是捂住嘴,后来直接扶着货架干呕起来,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我站起身,

擦了擦脸上的腐液,从冷柜里拿出最后一瓶水,拧开时发现瓶盖早被撞变形了。女人看着我,

声音发颤:“你……你和那些东西一样?”“我比它们能打。”我喝了口凉水,

压下嘴里的腐味,“你说的罐头在哪?”女人愣了愣,连忙点头:“在前面的便利店仓库!

锁在铁柜里,我有钥匙!但那里有只断腿的变异行尸,我打不过……”我把消防斧背在背上,

又拿了两包压缩饼干塞进背包:“带路。”女人叫林梅,末世前是服装店老板,

她老公和女儿在末世爆发那天去买蛋糕,再也没回来。我们走在街上,她踩着断跟的高跟鞋,

每走一步都要扶我一下,声音压得很低:“前面路口有个行尸窝,

上次我看到它们围着一个垃圾桶啃……”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七八只行尸挤在垃圾桶旁,有的在撕咬发霉的面包,有的在漫无目的地转圈。

林梅攥着我的袖子:“绕路吧?它们人多……”我没说话,

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和一张报纸——是超市货架上剩下的。我点燃报纸,朝着行尸群扔过去,

火焰落在一只行尸的衣服上,瞬间烧了起来。行尸群乱了,着火的行尸四处冲撞,

其他行尸被烫得嘶吼着散开。我趁机拉着林梅冲过去,路过一只被火燎到的行尸时,

顺手用斧背砸烂了它的头颅——这次没吃,胃里的暖流还没散,而且烧过的腐肉带着焦味,

我试过一次,差点吐得胃痉挛。林梅全程攥着我的手腕,指甲都嵌进我的皮肤里,

却没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林梅说的便利店。仓库的铁柜果然锁着,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打开柜门时,我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罐水果罐头和肉罐头。

我刚要伸手拿,就听到仓库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拖着重物爬。

“是那只变异行尸!”林梅瞬间躲到我身后,声音发颤,“它的腿断了,但是爪子特别尖,

上次我看到它把铁门都抓出印子!”我握紧消防斧,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仓库里堆着很多纸箱,声音从最里面的货架后传来。我绕过去,

看到一只半米高的变异行尸正趴在地上,它的后腿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前爪却有普通行尸的两倍大,指甲泛着黑亮的光,地上还躺着半具行尸的尸体,

显然是被它当成了食物。那只变异行尸看到我,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朝着我扑过来。

我侧身躲开,它的爪子抓在纸箱上,瞬间撕出几个大洞。我绕到它的侧面,

注意到它的断腿处有明显的裂痕——大概是之前被什么东西砸过。我瞅准时机,

一斧劈在它的断腿上,变异行尸发出痛苦的嘶吼,转过身想抓我,却因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我趁机举起消防斧,朝着它的头颅劈下去,绿色的腐液溅在纸箱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这只变异行尸的脑组织泛着淡蓝色,和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

我捏起一小块放进嘴里,一股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的刺痛瞬间消失,

连四肢都变得轻快了些。林梅走过来时,我正在把罐头往背包里装。

她看着地上的变异行尸尸体,又看了看我嘴角的腐液,没像上次那样干呕,

只是小声说:“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吗?外面天快黑了,夜行尸更厉害。”我点了点头,

找了个靠门的角落坐下。林梅拿出一罐黄桃罐头,用石头砸开,

递了一半给我:“你吃点这个吧,总吃那个……对身体不好。”我摇了摇头,

把罐头推回去:“我吃那个更舒服。”林梅没再劝,自己小口吃着,

突然小声说:“我以前见过吃行尸的人,是个流浪汉,后来他变得特别暴躁,

见人就咬……你不会变成那样吧?”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末世前我是护士,

救过很多人。现在变成这样,只是想活下去。”林梅没再说话,吃完罐头后,

靠在我旁边睡着了。我没睡,握着消防斧盯着门口——末世里,最危险的从来不止行尸。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不是行尸那种拖沓的步伐,

更像是……人类的。我推醒林梅,让她躲在纸箱后面,自己握着消防斧走到门口。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探进头来,手里拿着一把步枪。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枪:“别动!你是什么人?”“幸存者。”我握紧消防斧,“你呢?

”“我是安全区的士兵,出来找物资。”男人放下枪,指了指外面,

“我们安全区在城西体育馆,有军队驻守,还有医生和食物,你们要不要跟我回去?

”林梅从纸箱后面跑出来,眼睛亮起来:“真的有安全区?我们要去!

”我犹豫了一下——安全区里人多眼杂,我吃行尸的秘密迟早会暴露。

可看着林梅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冷柜里的肉已经吃完,以后总不能一直靠运气遇到行尸,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男人叫赵磊,是安全区的巡逻兵。他带着我们往安全区走时,

特意绕开了夜行尸密集的区域,还教我们分辨行尸的脚步声——普通行尸的脚步声发闷,

变异行尸的脚步声更重,而夜行尸的脚步声带着“沙沙”的摩擦声,

是因为它们的皮肤在夜里会分泌黏液。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体育馆。

墙上架着铁丝网,门口有士兵把守,里面亮着灯,能看到帐篷的轮廓。林梅兴奋地跑过去,

我却停在原地,心里有些发慌。赵磊看出我的不安,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

安全区里都是幸存者,只要你没被行尸咬伤,大家都会接纳你。”我跟着他走进安全区,

登记信息时,负责登记的士兵看了我好几眼——大概是我身上的腐味太浓。

林梅被安排去了女性帐篷,我则因为之前是护士,被直接带到了医疗帐篷。

医疗帐篷里挤满了人,有的在包扎伤口,有的在咳嗽,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一个小孩处理抓伤。看到我进来,

医生抬起头:“你是新来的护士?正好,这里缺人手,先帮我给病人换纱布。”我点了点头,

拿起生理盐水和纱布,走到一个受伤的男人身边。他的胳膊被行尸抓伤了,

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黑,我用生理盐水冲洗时,他疼得直咧嘴:“姑娘,你轻点儿,

我这胳膊还想留着呢。”“腐液有剧毒,必须彻底冲洗,不然得截肢。”我一边说,

一边撒上抗生素粉末,“你怎么被抓伤的?”“去超市找奶粉,没注意背后有只行尸。

”男人叹了口气,“要不是苏姐救我,我早就成行尸的点心了。”我愣了一下:“苏姐?

”“就是我们安全区的负责人,张队长的妻子,特别厉害,上次一只变异行尸闯进来,

她用消防斧砍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那东西杀死。”男人眼里满是敬佩,

“可惜她前几天出去找物资,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没再说话,继续给病人换药。

忙到凌晨时,才有空找了个空帐篷躺下。刚闭上眼,

就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是赵磊和一个士兵的声音。“我亲眼看到她吃行尸的脑组织!

这种人留在安全区里太危险了!”“她救了林梅,还帮我们杀了变异行尸,要是把她赶走,

她一个人在外面活不了多久!”“可她是个怪物!万一她变异了,伤害到其他人怎么办?

”我睁开眼,心里一片冰凉。果然,秘密还是藏不住。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赵磊走了进来:“你别听昨天那个士兵的话,张队长说了,只要你不伤害其他人,

就可以留在安全区。”“你们不怕我变异?”我问。赵磊笑了笑:“末世里,能活下去的人,

谁还没点秘密?我以前见过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女儿,生吃了三只行尸的心脏,

现在不也好好的,还在安全区里教孩子们读书。”我愣了一下,心里的冰凉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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