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选修课：意外的同桌
我为什么要选这个啊！
"程薇薇对着选课系统哀嚎。
苏晓咬着奶茶吸管，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好拿学分啊！
张教授的课出了名的轻松，而且听说这学期助教超帅！
""助教？
""对啊，说是计算机系的学霸，叫...等等，顾以川？
不就是你上次撞到的那个？
"程薇薇一愣，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清冷的脸。
一周后，计算机基础课教室。
程薇薇特意提前十分钟到，选了个靠后不起眼的位置。
她打开画本，随手勾勒前排同学的背影。
同学们陆续进来，教室渐渐坐满。
上课铃响前五分钟，江辰拿着教案走进教室，顿时引起一阵小声骚动。
"真的好帅啊...""听说他大一时就拿了ACM金牌...""可惜好冷，从来不理人..."顾以川仿佛没听到议论，径首走向讲台，打开投影仪。
"张教授出差，今天我来代课。
"声音平静无波，"先点名。
"点到程薇薇时，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视线。
课讲到一半，顾以川在黑板上写下一段代码："这是基础循环结构，有谁看不懂？
"教室里鸦雀无声。
程薇薇盯着那堆天书般的符号，诚实举起了手。
几道目光投来，带着诧异和好笑。
顾以川面不改色："课后可以来问我。
现在继续。
"下课后，同学们陆续离开。
程薇薇磨蹭到最后，抱着笔记本走向讲台。
"学长，那个循环...""哪里不懂？
"顾以川接过她的笔记本，手指无意间相触，程薇薇感到一丝微妙的电流。
他讲解得很耐心，虽然表情依旧冷淡。
但复杂的代码经他解释，竟然变得清晰起来。
"谢谢你，学长。
"程薇薇真诚道谢，"我请你喝奶茶吧？
上次就说要谢你的。
"顾以川收拾教案的动作顿了顿："不用。
"第二天同一节课，程薇薇发现自己的座位被调到了第一排正中央，旁边赫然是助教的位置。
"座位表调整了。
"顾以川面不改色地在她旁边坐下，"方便辅导。
"整个课堂，程薇薇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
他讲课的声音就在耳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偶尔侧头看她是否听懂。
下课时，一杯奶茶放在她桌上。
"顺便买的，多糖。
"顾以川语气平淡，耳根却薇薇发红。
程薇薇眨眨眼，看着奶茶标签上手写的"薇薇"，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当晚，校园论坛出现热帖：惊！
高冷学神竟为美术系学妹调座位！
配图是课堂上顾以川侧身给程薇薇讲解代码的照片。
帖子很快被管理员删除，但"川薇CP"的传闻己经开始悄悄流传。
第三卷：奶茶与代码的甜蜜计算机课成了程薇薇每周最期待的时刻。
每次她都会提前到教室，在顾以川的座位上放一杯不同口味的奶茶。
珍珠奶茶、芋泥波波、芒果冰沙...每杯标签上都画着可爱的小图案。
顾以川从最初的"糖分超标"到默默接受，偶尔还会评价一句："今天的太甜。
"程薇薇发现，他虽然表面冷淡，却会细心收藏每张奶茶标签，夹在教案本里。
篮球联赛如期而至。
计算机系对物理系，顾以川作为主力后卫上场。
程薇薇被苏晓拉着去看比赛。
她不懂规则，但能看到顾以川在场上奔跑的身影，矫健如猎豹。
投中三分时，全场欢呼，他下意识看向她的方向。
中场休息，队员们汗流浃背地下场。
程薇薇拿着毛巾和矿泉水挤过去，却因为人多被推搡了一下，不小心将擦汗的手帕递给了顾以川。
顾以川愣了一下，接过手帕擦汗。
周围队友起哄："川哥，这私人定制的啊？
"程薇薇脸红得要滴血："对不起！
拿错了！
"顾以川却将手帕仔细折好："没事，洗了还你。
"比赛继续，但程薇薇注意到，江辰没有再用过那条手帕，而是小心地放在背包侧袋。
赛后，程薇薇的编程作业遇到难题。
她熬夜到两点，代码还是报错不断。
绝望之际，她试探性地给顾以川发了消息："学长睡了吗？
作业有点问题..."几乎秒回："发来。
"五分钟后，修改好的文件传回。
所有错误都被标注修正，还加了详细注释。
"明天课间给你讲原理。
"顾以川补充道。
程薇薇看着手机，心里暖暖的："学长怎么还没睡？
""写代码。
"后来她才知道，那晚顾以川本来己经休息，看到她的消息立刻起床开电脑。
第二天课间，顾以川果然详细讲解了作业原理。
两人靠得很近，程薇薇能数清他的睫毛。
"懂了么？
"他转头问，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程薇薇心跳加速，胡乱点头。
顾以川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笨。
"但语气里的宠溺，让程薇薇恍惚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