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温暖如约 邹暖暖 2025-09-11 13: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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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女生,他妈算什么本事!

孬种。”

他的嗓音充满磁性,语气极为霸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们灰飞烟灭。

他走近,她才认出是他,陈澈,不是传统的好学生,成绩很好,但骨子里有点阴,有点拽。

“你们刚刚的行为,我都录下来了,你说我是交给警察局呢?

还是交给媒体?

选一个。”

陈澈将手机在空中画出一个弧度,甩了甩,玩味地说。

那几个男生明显有些慌了,赶紧问许疏晚:“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手上的手机抢过来了,这还用说。”

许疏晚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这会儿都有些慌张。

陈澈嘲讽地一笑:“就凭你们,还想抢我手机?

真是不自量力。”

几个男生无论怎么踮脚都无法够到陈澈的手机,因为陈澈太高了,187不是盖的。

“就这么点身高和胆量还想犯罪,也不怕把牢底坐穿。”

陈澈说话毫不客气,不给任何情面。

那几个男生气急败坏,情急之下抄起旁边的拖把就扔过去,幸好陈澈躲闪及时。

“找死。”

陈澈的眼睛里充满愠怒。

几个男生一同过来,围攻他,他轻轻地撸起袖子,一个回旋踢,再一个过肩摔,几个人人仰马翻,还有一个落荒而逃。

“跟我打架,也不看看我是谁,真是。”

陈澈看着那几个人倒在地上,内心不由地畅快。

许疏晚看到这副场景,也是大气不敢出。

“还不走,是想让我对你动手,我不介意,你对她做的事,在你身上做一遍。”

对付恶人最好的方法大概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疏晚气愤地咬唇:“你给我等着,我去找我爸,开除你的学籍。”

“我等着。”

陈澈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所以你可以滚了吗?

你好吵。”

许疏晚跺了下脚,转身离开。

“谢谢你。”

谈溪月轻声说道。

陈澈脱下自己的蓝色外套,裹在她身上,说道:“有点烟味,不介意吧!”

谈溪月摇头。

“她们之前都这么对你?”

陈澈问。

谈溪月点头。

“为什么不还手?

就这样任由她们欺负?”

陈澈不解地问。

谈溪月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紧张,我又不是老师,就是单纯问问,有点好奇,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陈澈感知到她的紧张,语气便柔和了许多。

谈溪月突然不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待在一块儿,莫名地有安全感,他对谁都是阴翳的态度,可是那天的他却极其温柔,犹如他的名字,清澈如水。

“我妈妈说女孩子要乖巧、听话、温柔、懂事,不要反抗,因为反抗是没有用的。”

谈溪月轻声说。

陈澈哼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我妈妈每次反抗都会遭受我爸爸更加激烈的毒打。”

谈溪月的泪水划过眼眶,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陈澈最害怕小姑娘哭,因为他没有哄人的经验,一下子慌乱了手脚,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为她轻轻拭去泪水,语气温柔到了极致:“对不起啊!

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不关你的事儿。”

谈溪月摇头,不想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

陈澈想了想问:“那..报警呢?

报警有用吗?”

“构不成轻伤,警察也最多是好言相劝,就算构成轻伤,关个几个月,最多半年也出来了,根本没什么用。”

谈溪月很是平静地说,仿佛她己经习惯了,习惯了人生当中的很多事故、磨难。

陈澈攥紧拳头,他恨不得冲过去打他父亲一顿。

“所以有的时候我不知道法律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它到底是约束谁的?”

谈溪月眼神空洞,提出了一个一首以来的疑问。

陈澈沉默了一会儿说:“法律是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是站在正义那一边,只是有时候正义会迟到。”

“迟到的还叫正义吗?

迟到的怎么能叫做正义呢?

那那些屈辱算什么?”

谈溪月不自觉地问。

陈澈回答不上来,他觉得她说的没毛病,轻声附和:“是啊!

迟到的怎么能叫正义呢?”

“陈澈,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我觉得好冷,好冷。”

谈溪月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陈澈在班上很受女生的青睐,但他从来没有抱过女生,所以他听到这句话,耳朵都红了,有些胆怯,也有些紧张,搓了搓手,然后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一下,才轻轻的,谨小慎微地把她拥入怀中。

“这样…可…可以吗?”

陈澈紧张到结巴。

谈溪月点头,细小的手臂轻轻地搂住他的腰。

陈澈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咽了下口水,他第一次抱女生,手都是无处安放的,但他好像能感觉她的心跳,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很好闻,淡淡的,不刺鼻,却沁人心脾。

“你…是第一次抱女生吗?”

谈溪月轻声问道。

陈澈修正她:“准确说是第一次抱人。”

“喔,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谈溪月说。

陈澈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说:“你的也是。”

之后她没有再说一句话,陈澈感觉不对劲,唤了一声她:“谈溪月。”

没有反应。

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陈澈才发现她发烧了,于是一把抱起她,把她送到了医院。

时隔那么多年,谈溪月还是能记得那个拥抱,很温暖,很温暖。

她觉得比初吻更加深刻的是初抱,那是不含生理欲望的冲动,是那样的简单、纯粹。

谈溪月回过神来,又一连喝了好几口,苦的,涩的。

一杯不够,她又拿来一听,边喝边打开通讯录,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下意识,也许是真的喝醉了,点了陈澈的名字,拨通了陈澈的号码。

电话那头用磁性的嗓音喂了一声。

她没听到,只是自顾自地说:“陈澈,你王八蛋,你说过我们一辈子不分手的,可你还是分了,你就这么狠心。”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忘不掉,我以为只要时间够长,就可以把你彻底忘掉,但只要你一出现,任何的假设都形同虚设。”

“这几年写过很多封信,然后又被我统统扔进了垃圾桶,就像那句歌词唱的,我不曾爱过你,我自己骗自己,明明觉得自己很冷静,却还是掉入我自己的陷阱。”

谈溪月边说边喝,她己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很久很久。

她是心理医生,她以为自己的心理疾病己经完全治愈,其实有一个角落,还是空的,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你喝酒了?”

陈澈听出有些不对劲,便问道。

谈溪月己经喝醉,眼神迷离,脑袋伏在桌上,随之酒瓶也掉落下去,酒洒了一地,像他们的爱情,若有似无,没有保质期。

“你在哪里?”

陈澈的语气有些焦急,可电话里只有流水的声音。

谈溪月说的最后的一句话是:“陈澈,你有没有想过我?

这些年,哪怕只有1秒,还是你早己经忘了我…”陈澈说了几个字,但她己经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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