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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炮灰,主角攻曾救过你一命,你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妄图把他占为己有,你发现他患有皮肤饥渴症后威胁他和你在一起,然而主角攻贺深一点都不在意,失败后你又试图诬陷造谣主角受谢初,然而主角受察觉到了,所以,你的事迹被昭告天下,身败名裂,最后,你从高楼下一跃而下,而主角攻在好友的帮助下,将皮肤饥渴症治好,终于与主角受相伴一生。][没有人记得你,在你出生时只有你的母亲,她在你上初中后就离你而去,你长大后只有母亲留给你的赡养费,它足够你生活到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却不足够教会你什么是爱,所以你自食恶果,死后成了一滩泥,无人在意。][你的任务为:过完炮灰的一生,独自死去]下一秒再睁开眼,叶棠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撞了一下,不受控制地跌在了地上。

他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没有反应,像呆了的小兽。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再搞小动作。”

微冷的声音一下子让叶棠回了神,他呆呆地抬头。

高大的阴影笼住了他,压迫感袭来,贺深的眉眼间肉眼可见的暴躁,厌烦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叶棠感受到了危险,因为跌倒,他的手撑到地上时不小心擦出了伤口,细细的疼痛从手心传来,他鼻子突然一酸,眼眶微红,有些委屈。

他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宠着,家人对他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小心翼翼的护着他,怕他受一点伤,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凶。

但叶棠又知道他答应三三来做任务的时候这里没有宠他的爸爸妈妈了。

他生病了,爸爸妈妈很伤心。

三三说只要完成任务他的病就会好,所以就算委屈,他也不能任性。

吸了吸鼻子,叶棠的眼睛红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些,吐出的话也有些泣音。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贺深的脚本来己经迈出去了,猛然听到一声软绵绵又委屈的声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他朝发出声音的人看去,才发现对方的眼睛红了。

贺深本来以为叶棠不会回他的话的,他也只是厌烦得紧,警告一下对方。

之前他看见叶棠被小混混欺负得一身伤,就顺手把人给救了,哪知道一下子就被叶棠缠上了,跟着他就算了,贺深还能无视,但最近这小子居然胆大到开始偷他东西,还使坏把他朋友的书给偷偷撕了,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但现在他有些稀奇地看着对方的样子,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贺深能看到叶棠抿住了嘴巴,眉头微微皱起,好像又委屈又生气,眼睛也眨得非常厉害,像是在防止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像是,很乖的一个孩子。

不会做出那些事。

理智告诉他应该走,不要理叶棠,对方可能是在故意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如果理了,指不定后面会怎么缠自己,但行动上他的脚就跟沾了胶水一样,黏在了原地。

贺深最后呼了口气,唾弃了一下自己。

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棠,所以对方成功了。

“你哭什么?”

贺深站定,胡乱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

叶棠不回他,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手心己经红了一大片,还隐隐有些小血丝,又麻又疼。

站起来后他没回贺深的话转身就要跑,叶棠不想在他面前哭。

贺深见人一起来就跑,额头青筋一突,烦得下意识就伸手想把人给抓回来,但他一碰到叶棠,全身就翻涌出阵阵战栗感和酥麻,惊得他一下子就缩回了手,让人给跑了。

他愣愣的盯着叶棠跑开的背影,又愣愣的看着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手,眼睛里满是错愕。

他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但这完全不影响他的生活,跟其他人接触是完全没什么感觉,几乎相当于没有。

这是他那心理医生好友给他诊出来的,他怀疑对方误诊,但药他还是按时吃了。

可刚才他只不过是想把叶棠拉回来碰到了他的手腕,令人沸腾的战栗就像电一样猛然传满了他的全身,***着他的一根又一根神经。

几乎忍不住就要把对方抓回来按在怀里。

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迅速收回了手。

只是贺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兴奋,明明之前不小心碰到一下他都会觉得厌恶。

手心还是麻的,贺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碰到叶棠时的触感。

眼眸微暗,喉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叶棠一打开宿舍门,就和刚洗完澡的谢初对上视线。

谢初的头发刚洗,现在正拿着毛巾随意地擦拭头发,发梢还在滴水,落入了他裸着的锁骨,随着他轻微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漫延,最后划过人鱼线,没入裤子的边缘。

清冷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叶棠看着他紧抿的唇线,莫名觉得一阵压力。

他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己经哭过了,或许是哭的时候没有擦干净,有些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欲掉不掉。

看到谢初时圆圆的眼睛因睁大而显得有些像兔子,特别是鼻子红红的,耳朵粉粉的,委屈地咬着嘴唇,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白兔子了。

谢初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看着叶棠漂亮的小脸微微失神。

抓着毛巾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

叶棠以前是这样的吗?

哭了,好可怜。

像兔子。

叶棠把视线从他眼睛上移开,才感觉那股压力轻了些。

他小步小步地走到自己的床铺面前,打开柜子,拿出了里面三三偷偷给他放的小箱子。

三三在他从贺深那跑走的时候才连接上,一到这个世界就看到叶棠眼睛红红的在哭,一下子慌张地哄了哄叶棠,把人哄好后才往他宿舍柜子里放了一个小急救箱。

叶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酒精,另一只手拿着镊子,但他从来没有处理过伤口,倒酒精的时候不会控制,一下子倒多了。

酒精浸透棉花,又透过棉花溢出来,滴到地上,叶棠一下子有些无措。

嘴微张了一会,又抿了回去,有些苦恼,背后还有一道很明显的视线,像是把他穿透了。

正准备将酒精过多的棉花碰在伤口,突然的阴影就将他笼罩。

叶棠闻到了那股清爽的薄荷香味。

肩膀因为不安微微抖动。

谢初眼眸微暗。

更像小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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