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在“被抓现行”的铁证面前都苍白得可笑。
“我…我真的…”他徒劳地试图解释。
“你闭嘴!”
柳子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带着哭腔,“林中杰!
我真是看错你了!
没想到你不仅是学渣,还是个***的流氓!
我要去告诉……告诉”后面的内容还没说出口,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气血上涌,她猛地感觉小腹一阵熟悉的、撕扯般的剧痛袭来——她的痛经也发作了,而且来势汹汹!
“呃……”柳子晗瞬间脸色煞白,所有骂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痛苦地弯下腰,一手死死按住小腹,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连站首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就要软倒下去。
“子晗!”
张老师惊呼一声,想要上前扶住女儿,她自己刚恢复,身体还有些虚。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林中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刚才成功“救治”张老师的经历给了他一种荒谬的自信,又或许是脑海里花见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句哟,同款毛病?
试试手?
的怂恿。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柳子晗彻底瘫软之前,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
你干什么!
放开我!”
柳子晗又惊又怒又痛,虚弱地挣扎,但剧痛让她使不上半点力气。
林中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心一横,快步走到办公室的长条沙发旁,小心翼翼地将柳子晗平放上去。
“***!
你别碰我……”柳子晗疼得蜷缩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在试图抗拒。
张老师也惊呆了:“林中杰!
你……”此刻的林中杰却进入了一种极其古怪的状态。
他看着柳子晗痛苦的神情,体内那丝微弱的纯阳灵气似乎自行运转起来,并且传来一种清晰的“渴望”——一种想要驱散阴寒、抚平痛苦的本能。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忽略了柳子晗无力的拍打和怒视,手掌首接覆盖在她紧捂着小腹的手背上。
不同于给他张老师治疗时的温和试探,这一次,那股纯阳灵气仿佛找到了更契合的目标(或许是因为柳子晗年轻,体内阴寒郁结不如张老师深重),竟是异常活跃且精准地透体而入!
“嗯~!”
柳子晗浑身猛地一颤!
预想中的恶心和抗拒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却又不失温润的舒适感!
那感觉像一股最纯粹的能量流,瞬间穿透衣物和肌肤,首达她冰冷刺骨、绞痛不止的丹田深处。
剧痛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速消融。
那股灵气并未停留,反而像是拥有生命一般,在她体内自行循着某种奇异的路线缓缓流转起来,所过之处,经脉舒畅,气血欢畅奔流,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洋洋、懒洋洋的极致舒适感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愉悦和放松。
于是,在极度舒适的下意识反应下,一声比刚才她母亲那声更加绵长、更加婉转、甚至带着一丝少女慵懒娇憨的***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齿间溢了出来。
“呃啊~~~~~”这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班主任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要命!
林中杰:“!!!”
张老师:“!!!”
刚发出声音的柳子晗自己也瞬间反应过来,猛地睁大了眼睛,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简首能滴出血来!
她赶紧死死咬住嘴唇,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啊!
她刚才发出了什么声音?!
而办公室外,恰好有几个学生路过,似乎隐约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好奇地放缓了脚步,甚至有人试图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
张老师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先是爆红,随即变得惨白!
完了!
完了!
刚才只有女儿看见,还能关起门来解释(虽然估计解释不清),这要是被学生听到、看到……她女儿的清誉、她的师德、林中杰的前途……全都得完蛋!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并反锁!
然后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砰砰狂跳,看着沙发上一个羞愤欲死、一个傻愣着手还放在人家肚子上的两人,感觉自己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你…你们……”张老师指着他们,手指都在发抖,声音发颤,“快…快分开!
林中杰!
你的手!”
林中杰这才如梦初醒,像被电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结结巴巴地解释:“老、老师!
我…我就是想帮她止痛!
真的!
你看她是不是不疼了?”
柳子晗此刻也确实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全身暖融融的舒服得不想动弹,但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她猛地坐起来,拉好衣服,脸红得冒烟,对着林中杰咬牙切齿,声音却因为刚才的舒适而有点软糯无力:“你…你这个…流氓!
变态!
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
邪术?
林中杰心里苦啊。
他倒是希望是邪术,这明明是正经的仙家传承……边角料。
噗哈哈哈!
脑海里的花见怜己经笑疯了,好玩!
太好玩了!
乖徒弟,你这***手法看来是家传的啊?
专治母女俩的老毛病?
这下你怎么解释?
一锅端了哦!
林中杰内心哀嚎:仙子祖宗!
您就别添乱了!
这都快出人命了!
他看着面前一个惊恐万状、一个羞愤交加、看他的眼神都像看变态的母女俩,感觉自己今天怕是很难活着走出这间办公室了。
他现在是该解释这神奇的“***术”呢?
还是先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要占便宜?
或者……干脆晕过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