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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那条被踩得发亮的青石板路,跟着林薇薇往前走。

她的白色连衣裙在傍晚的风里轻轻飘着,像朵随时会被吹走的云。我盯着她的背影,

喉结忍不住动了动——这是我分手三年的初恋,突然在今天下午打我电话,说有急事找我,

见面就把我往这条老巷子里带。“快到了,就在前面那棵老槐树下。”林薇薇回头,

额前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眼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慌。我“嗯”了一声,

目光扫过周围的老房子。墙皮剥落得像块掉渣的饼干,木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

偶尔有窗户推开,探出个白发苍苍的脑袋,看我们的眼神跟看两只闯入领地的野猫似的。

这地方我小时候来过,说是城里最后一片没拆的老街区,藏着不少光怪陆离的传闻,

尤其是算命先生扎堆的这条巷子,老人们说晚上走这儿得贴着墙根,别回头。“就是这儿。

”林薇薇停在一间连招牌都没有的破屋前。木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串干瘪的艾草,

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我刚要伸手推门,

里面突然传出个沙哑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那声音跟砂纸磨木头似的,

听得我后颈一阵发麻。林薇薇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尖冰凉,我能感觉到她在抖。

“陈默,等会儿不管听到什么,你……你别冲动。”我心里咯噔一下。

林薇薇不是个胆小的人,当年在大学爬围墙逃课,她比我还利索。能让她吓成这样,

这算命先生到底说过什么?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檀香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没开灯,

只有窗台上一盏油灯亮着,昏黄的光把墙上挂着的八卦图照得影影绰绰。

一个穿藏青色对襟褂子的老头坐在太师椅上,背对着我们,

手里慢悠悠转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核桃。“坐。”老头没回头,

声音透过核桃转动的“咔咔”声传过来,带着股说不出的威严。

我拉着林薇薇在对面的长凳上坐下,板凳凉得像块冰。油灯的火苗突然跳了一下,

把老头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小姑娘,三天前你来找我,

问的是你爷爷的事,对吗?”老头终于转过身。他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亮得惊人,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直勾勾盯着林薇薇,看得她赶紧低下头,手指绞着连衣裙的衣角。

“是……”林薇薇的声音细若蚊吟。“我跟你说,你爷爷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在下面不安生,

要是不赶紧处理,不出半月,你们家就得有人跟着遭殃。”老头的声音突然拔高,

油灯“噗”地一声,火苗缩成了豆大一点,屋里瞬间暗了不少。我心里冷笑。

这种故弄玄虚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以前跟我爸跑江湖收古董,

就遇见过不少装神弄鬼的“大师”,无非是想骗点钱。“大师,那您说该怎么处理?

”林薇薇却当了真,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头眯起眼睛,目光突然转到我身上,

那眼神像针一样扎人。“这事儿,得看这位小哥愿不愿意帮忙。

”我愣了一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左手手腕内侧,是不是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老头慢悠悠地说。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捂住左手手腕。这块胎记从小就有,

形状像个弯弯的月牙,除了我爸妈和……林薇薇,几乎没人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林薇薇也惊讶地抬起头,看我的眼神里满是疑惑。老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从怀里掏出个黄皮本子,翻开,推到我面前。油灯的光刚好照在纸上,

上面是用毛笔写的一行字,墨迹发黑,像是用猪血写的:“庚子年,七月半,月牙现世,

秘境门开,持印者,入之。”“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指尖碰到纸页,感觉冰凉刺骨。

“你爷爷,陈山河,当年是北派盗墓行当里响当当的‘穿山甲’,你不会不知道吧?

”老头的话像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猛地站起来,

板凳被我带得“哐当”一声翻倒在地。“你胡说什么!我爷爷就是个普通的考古研究员,

早就过世了!”我爸从小就跟我说,爷爷是搞考古的,在一次野外考察中失踪了,

尸骨都没找回来。可街坊邻里总有些闲言碎语,说我爷爷是盗墓贼,

半夜里听到过我家院里有骨头滚动的声音。我每次听到都跟人打架,

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认这个账。“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头不动声色地把黄皮本子收回去,“你爷爷当年从‘秘境’里带出来一样东西,

是块青铜印,他临死前留了话,说这印要传给有月牙胎记的后人。那东西,

就是平息你爷爷怨气的关键,也是……救你们陈家的关键。”“我不知道什么青铜印!

”我吼道,胸口像被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你会知道的。”老头站起身,走到墙角,

掀开一块落满灰尘的布,露出个半人高的土陶罐子。罐子上画着些奇怪的符号,

看着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这是你爷爷当年寄存在这里的东西,他说,

等月牙胎记的后人出现,就交给你。”他把罐子抱过来,放在我面前。罐子很沉,

我伸手去掀盖子,手指刚碰到罐口,突然感觉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

像有条冰冷的蛇钻进了骨头缝里。“小心!”林薇薇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深吸一口气,

用力掀开盖子。一股更浓的霉味涌出来,罐子里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

上面放着个巴掌大的东西,通体发黑,形状像个缩小的城门楼子,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

顶端蹲着一只面目狰狞的兽头。“这就是……青铜印?”我拿起印,入手冰凉,

上面的花纹硌得手心生疼。“没错。”老头点点头,“你爷爷当年就是靠这印进了‘秘境’,

可出来的时候人就疯了,嘴里天天念叨着‘血尸追来了’、‘门没关好’,没过半年就没了。

”我拿着青铜印的手开始发抖。这东西看着不起眼,却藏着这么多诡异的往事。

“那现在该怎么办?”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爷爷跟陈默爷爷是老朋友,我爷爷说,

要是他出了事,就让我来找陈默帮忙……”老头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爷爷的怨气,是因为没把‘秘境’的门彻底关好,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

附在了你林爷爷身上。要想平息,就得拿着这青铜印,再进一次秘境,把那扇门封死。

”“去……去那个什么秘境?”我差点把青铜印扔在地上,

“那地方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爷爷进去都疯了,我去了还能活?”“不去,

你们俩都活不过这个月。”老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你以为林薇薇为什么找你?

她爷爷已经开始不对劲了,昨天半夜,她亲眼看见她爷爷在院子里挖东西,

嘴里还念叨着‘把东西还回去’,挖出来的土都是黑的,带着腥臭味。”林薇薇咬着嘴唇,

眼泪掉了下来:“是真的……陈默,我知道这很危险,

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当年跟她分手,

是因为我爸突然病重,我不得不辍学打工,怕拖累她才说了狠话。这三年来,

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那秘境……在哪儿?”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青铜印。

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老头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地图,铺在桌上。

地图上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看着像是手绘的,最中间画着个不规则的圆圈,

旁边写着三个字:“黑风口”。“黑风口?”我皱起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就是城外那片老林子,以前是乱葬岗,解放后封了,现在成了自然保护区,没人敢去。

”老头指着地图,“秘境的入口,就在黑风口最深处的那棵千年老槐树下,只有拿着青铜印,

才能打开。”“什么时候出发?”我问。“今晚。”老头斩钉截铁地说,“今晚是七月半,

鬼门开,那扇门最容易打开,也最容易封死。过了今晚,再想进去就难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七月半去乱葬岗?这简直是嫌命长。“我跟你们一起去。”老头突然说,

“我年轻时跟你爷爷去过一次外围,多少知道点里面的规矩。”我看着他满脸皱纹的脸,

突然觉得这老头不简单。他对爷爷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又愿意跟我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到底图什么?“为什么帮我们?”我盯着他的眼睛。老头沉默了一会儿,

叹了口气:“我欠你爷爷一条命。当年要不是他,我早就死在沙漠里了。

”油灯的火苗又跳了一下,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看着手里的青铜印,

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薇薇,心里做了决定。“好,今晚就去。”晚上十点,

我们在黑风口的入口汇合。老头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手里拿着把工兵铲,

看起来比我还精神。林薇薇换了身运动服,脸上没了白天的柔弱,眼神里多了些坚定。

我把青铜印揣在怀里,外面套了件厚外套,还是觉得那股凉气往骨头缝里钻。

黑风口入口处拉着道铁丝网,上面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被风吹得“哐当”响。

老头没说话,从背包里掏出把钳子,“咔嚓”一声就把铁丝网剪开个口子。“进去后,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老头压低声音,率先钻了进去。我跟在林薇薇后面,

刚进林子,一股阴风就吹了过来,带着股说不出的腥臭味,像是腐烂的肉混着铁锈的味道。

周围的树长得歪歪扭扭,树枝像鬼爪一样伸向天空,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照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看着像无数只蠕动的虫子。“走快点,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

”老头催促道,脚步不停。我们跟着他在林子里穿梭,脚下的落叶很厚,踩上去“沙沙”响,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好几次想回头,都被林薇薇拉住了。

“别回头。”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紧张。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面突然出现一片空地,

空地上孤零零立着一棵老槐树。树得有几个人合抱那么粗,树干上布满了裂痕,

像老人脸上的皱纹,树枝上挂着些破烂的红布条,在风里飘着,像一条条上吊的人影。

“就是这儿了。”老头停在槐树下,喘着粗气。我抬头看了看,

老槐树的树干上有个黑漆漆的洞口,大小刚好能容一个人钻进去,洞口周围的树皮是黑色的,

像被火烧过。“把青铜印拿出来。”老头说。我掏出青铜印,刚靠近洞口,

印上的兽头突然发出一阵红光,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把印掉在地上。“别慌,这是印认主了。

”老头接过印,小心翼翼地塞进洞口。只听“咔哒”一声,洞口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转动。紧接着,洞口开始扩大,周围的地面剧烈震动起来,

树上的红布条被震得乱飞。“快!门开了!”老头大喊一声,率先跳了下去。

我和林薇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但还是咬咬牙,跟着跳了下去。

下落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大概过了十几秒,我才“噗通”一声落在地上,

身下是软乎乎的东西,像是铺了层厚厚的腐叶。“陈默,你没事吧?

”林薇薇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没事。”我摸索着站起来,刚想开灯,就被老头按住了手。

“别开手电!里面的东西怕光,但也会被光吸引过来。”老头的声音压得很低,“跟着我走,

踩着我的脚印。”我只好收起手电,借着从洞口透下来的一点月光,跟在老头后面往前走。

周围一片漆黑,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和脚步声,还有一种奇怪的“滴答”声,

不知道是水滴还是别的什么。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面突然出现一点微光。

老头示意我们停下,自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了看。“是间耳室。”他回来低声说,

“看来这里以前是座古墓,‘秘境’的门应该就在主墓室里。”我们跟着他走进耳室,

里面堆着些破烂的陶罐和木箱,地上散落着些骨头,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兽骨。

角落里有个骷髅头,眼窝对着我们,看得我心里发毛。“小心点,别碰里面的东西。

”老头提醒道,“这些都是陪葬品,有些上面带着尸气。”穿过耳室,是条长长的甬道,

墙壁上刻着些模糊的壁画,看着像是古代人祭祀的场景,画面上的人面目狰狞,

手里拿着兵器,像是在跟什么怪物搏斗。走在甬道里,那“滴答”声越来越清晰,仔细听,

像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前面有血腥味。”林薇薇突然说,她的鼻子一直很灵。

我心里一紧,握紧了口袋里的折叠刀。老头也放慢了脚步,手里的工兵铲握得更紧了。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跟青铜印上一样的兽头图案。石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那股血腥味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门就在里面。”老头压低声音,

“准备好,里面可能有……东西。”他慢慢推开石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差点把我熏吐了。我捂住鼻子,往里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主墓室很大,

正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周围散落着十几具尸体,看穿着像是些盗墓贼,

尸体都已经干瘪了,脸上却保持着极度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溜圆,

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在石棺前面,站着一个人影,背对着我们,

穿着件破烂的寿衣,头发很长,拖在地上。“血……血尸……”老头的声音开始发抖,

手里的工兵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人影慢慢转过身。月光从洞口透进来,

刚好照在他脸上——那根本不是人的脸,皮肤像被水泡过的纸一样,皱巴巴地贴在骨头上,

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嘴角流着暗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吼!

”血尸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朝我们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林薇薇,

自己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血尸的扑击。血尸扑在地上,地上的石板被砸出个坑。“快跑!

”我大喊一声,拉起林薇薇就往甬道跑。老头也反应过来,捡起工兵铲,跟在我们后面。

血尸在后面嘶吼着追赶,沉重的脚步声震得甬道都在晃。“往耳室跑!那里有通道!

”老头大喊。我们冲进耳室,老头突然把手里的工兵铲***墙壁上的一个凹槽里,用力一撬。

只听“轰隆”一声,耳室角落里的一面墙突然移开,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快进去!

”老头推了我们一把。我和林薇薇钻进洞口,老头刚要进来,血尸已经追到了耳室门口,

一爪子拍在老头背上。老头惨叫一声,被拍飞出去,撞在墙上,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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