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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呜……娘……饿……”一声猫叫似的***,把我从混沌中拽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茅草和黑漆漆的房梁。身下是硌得我骨头生疼的硬板床。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药渣的苦味。我不是在公司的育儿讲座上,

给新晋宝妈们科普“海姆立克急救法”吗?怎么会在这里?“咳咳……咳……”身旁,

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男孩,正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小脸涨得通红。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乔岚,二十一世纪金牌育儿师,竟然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古代农妇身上。而这个快要断气的孩子,是我三岁的儿子,谭哥儿。

“作孽啊!真是作孽!”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满脸褶子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是我的婆婆,王氏。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谭哥儿,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厌恶。“一个病秧子,天天汤药灌着,

就是个无底洞!”“我看,也别治了,省点钱给你小叔子娶媳妇!”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娘,谭哥儿是你的亲孙子!”我挣扎着坐起来,声音沙哑。

王氏冷哼一声,将一个破碗重重地顿在床边。碗里,是浑浊发黄的米汤水,

上面还漂着几粒黑乎乎的东西。“别叫我娘!我没你这么没用的儿媳!

”“你男人被抓去服徭役,生死不知,你连个娃都看不好!”“赶紧的,给他喂下去,

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了!”我看着那碗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以我现代育儿师的眼光看,

这碗水,简直就是一碗细菌培养液!给一个本就体弱、肠胃敏感的孩子喝这个,不是喂饭,

是喂毒!“不。”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很坚定。王氏愣住了。“你说什么?”我抬起头,

迎上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这个,不能喝。”“我要给谭哥儿,

做新的辅食。”2王氏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反了你了!乔岚!

”“你敢教我怎么带孩子?我生了三个儿子,个个都这么喂大的!”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嫌弃家里穷吗?我告诉你,有的吃就不错了!

”我懒得跟她争辩。跟一个思想停留在几百年前的封建老太太,

讲什么“无菌操作”、“营养均衡”,纯属对牛弹琴。我抱着虚弱的谭哥儿,

径直走向那小得可怜的厨房。“你要干什么去!”王氏在我身后尖叫。我不理她。厨房里,

只有一个豁了口的米缸,和几个蔫了吧唧的野菜。米是糙米,但好在没有发霉。

我舀了一小捧米,用那珍贵得如同甘露的清水,仔細地淘洗了三遍。然后,

我拿出一块磨刀石,把米放在上面,加一点点水,开始用力地研磨。我要做的,是米糊。

最简单,也最适合现在谭哥儿肠胃的辅食。王氏追了进来,看到我的动作,气得直哆嗦。

“你这个败家娘们!这么精贵的米,你就这么糟蹋了?”“磨成浆糊能顶什么用?

还不够塞牙缝的!”我没抬头,手上的动作不停。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只磨了一小会儿,

就累得满头大汗。但一想到床上儿子微弱的呼吸,我就充满了力量。谭哥儿。这是我的儿子。

我必须救他。不知过了多久,糙米终于被我磨成了细腻的米浆。我点燃灶火,

将米浆倒入锅中,加水,用筷子不停地搅拌,防止糊底。很快,一股淡淡的米香味,

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王氏的咒骂声,不知不觉地停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锅里,

那变得越来越浓稠、越来越洁白的米糊。我将煮好的米糊盛出来,用嘴唇试了试温度。

刚刚好。我抱着谭哥儿,用一把木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他。小家伙许是饿极了,

又或许是这米糊的口感远胜于那些难以下咽的药渣和米汤。他竟奇迹般地,张开了嘴。一勺。

两勺。一小碗米糊,竟然全都吃光了。吃完后,他疲惫地靠在我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一直站在门口的王氏,看着空空如也的碗,

又看了看睡得安稳的谭哥儿,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一个微不足道的胜利。

但看着怀中儿子安睡的容颜,我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火。我不仅要让他活下去。我还要让他,

活得比任何人都好!3接下来的几天,在我的精心照料下,

谭哥儿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我每天给他做米糊、菜泥,坚持用烧开的水,

给他擦洗身体,保持清洁。这些在现代看来最基础的育儿常识,在这个时代,

却仿佛拥有魔力。谭哥儿的小脸渐渐有了肉,眼睛也越来越亮,甚至能下地走几步了。

王氏虽然嘴上还骂骂咧咧,但给我使绊子的次数明显少了。她会偷偷地看我给谭哥儿喂饭,

眼神复杂。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给谭哥儿做“感官训练”。

我找了些碎布头,里面塞上沙子和几粒石子,缝成一个小小的布老虎。一摇晃,沙沙作响。

这是最简陋的摇铃,但在缺乏玩具的古代,却是个稀罕物。谭哥儿抓着布老虎,

乐得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小院。就在这时,我的小叔子,谭二牛,

和他媳妇李氏,溜达了过来。谭二牛游手好闲,李氏更是尖酸刻薄。

她一眼就看到了谭哥儿手里的布老虎,眼睛放光。“哎哟,大嫂,你这手可真巧啊。

”“这玩意儿,是给俺家宝儿做的吧?”李氏的儿子宝儿,比谭哥儿大一岁,

长得又壮又霸道,是王氏的心头肉。我淡淡一笑。“弟妹说笑了,这是给谭哥儿做的。

”李氏撇了撇嘴,一把从谭哥儿手里抢过布老虎。“一个小病秧子,玩什么玩!给宝儿!

”谭哥儿“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还给我!”我的声音冰冷。

李氏吓了一跳,大概是没见过原主这么强硬过。“你……你吼什么!一个破布玩意儿,

我儿子看上是你的福气!”“福气?”我冷笑一声,“那我把这福气还给你。

”我一把将布老虎夺了回来,塞回谭哥儿怀里,柔声安慰。谭二牛见媳妇吃了亏,

立刻站了出来。“乔岚!你怎么跟我媳妇说话呢!”“一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

你横什么横!”寡妇。拖油瓶。这两个词,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丈夫谭大,

一年前被抓去北境服徭役,至今音讯全无,多半是凶多吉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跟这两个蠢货动气不值得。但是,李氏的话,却点醒了我。“一个破布玩意儿?

”我看着怀里谭哥儿爱不释手的布老虎,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对你们来说,

这是破烂。但对我来说,这可能是我们母子俩,活下去的希望!这是商机!我抬头,

看着谭二牛和李氏。“想要?”“行啊。”“一个布老虎,二十文钱。”我的话一出口,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谭二牛和李氏,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疯了!乔岚!”“几块破布,

你敢要二十文?你怎么不去抢!”二十文钱,够普通农户三天的嚼用了。我抱着谭哥儿,

冷冷地看着他们。“买不起,就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

抱着儿子转身回了屋。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李氏气急败坏的咒骂。我的嘴角,

却微微上扬。新的大门,已经向我敞开。明天,我就去镇上!4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我用最后一点碎布,连夜又做了五个形态各异的布老虎。有笑的,有憨的,

每一个都塞了不同的小石子,摇起来声音也各不相同。王氏看着我手里的东西,皱着眉。

“你又要作什么妖?”“娘,我去镇上换点米回来。”我平静地回答。王氏一脸不信,

但终究没再说什么。家里的米缸,确实快见底了。我背着一个破旧的背篓,

把布老虎小心地放进去,又把睡着的谭哥儿用布巾绑在胸前,踏上了去镇上的路。

从村里到清水镇,要走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原主的身体本就不好,走了没多久,

我就气喘吁吁。但怀里的谭哥儿,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到了镇上,

我找了个市集口人多的地方,把布老虎一一摆在地上。“新奇玩意儿,布老虎,能响的玩具,

哄娃神器嘞!”我学着现代的吆喝方式,大声喊了起来。很快,

就有不少带着孩子的妇人围了过来。“哟,这玩意儿做得真好看。”“还会响呢,真稀奇。

”一个妇人拿起一个,饶有兴致地问:“妹子,这个怎么卖?”我深吸一口气,

报出了那个经过深思熟虑的价格。“大姐,这个三十文一个,两个五十文。

”比对李氏说的还贵了十文。“什么?三十文?”那妇人吓了一跳,立刻把布老虎放下了。

“太贵了!几块破布,值这么多钱?”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就是,

三十文都够买两斤肉了!”我心里有点慌,但面上依旧镇定。“各位大姐,大哥。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的孩子,是不是经常哭闹,怎么哄都哄不好?

”“是不是有时候你们忙着,孩子没人带,只能放一边干嚎?”我的话,

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大家纷纷点头。“我这布老虎,不光是个玩具。”“它颜色鲜艳,

能吸引孩子的目光。它摇起来会响,能锻炼孩子的听力。最重要的是,有了它,

孩子能自个儿玩上半天,不哭不闹!”“三十文,换孩子半天安生,换您自个儿一个清净,

值不值得?”我这一套现代营销话术抛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什么锻炼听力,什么买个清净。太新鲜了。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这位娘子说得有理。”“这个布老虎,我全要了。”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长衫,

面容俊秀,气质儒雅的年轻男子,正站在我身后,含笑看着我。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厮。我心里一惊。这人衣着不凡,谈吐文雅,绝非普通人。“公子,

您……您说真的?”男子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锭小小的银子。“当然。”“在下苏文清,

是一名游方郎中。”他指了指我怀里的谭哥儿,“我看令郎面色虽有改善,但根基尚虚,

想必是这位娘子用新法子调理的功劳吧?”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个人……不简单。

他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谭哥儿的状况。“不知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苏文清的笑容温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我知道,我的机会,或许也是我的危机,来了。

5我跟着苏文清来到了一家雅致的茶楼。他要了个包间,点了茶水和几样精致的点心。

谭哥儿大概是闻到了香味,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苏文清示意我坐下,

温和地笑道:“娘子不必拘束。”他将那锭银子推到我面前。“这是五个布老虎的钱,

剩下的是定金。”“定金?”我愣住了。“在下想跟娘子做个生意。”苏文清的目光清澈,

仿佛能看透人心,“娘子这些玩具,构思巧妙,背后似乎还蕴含着一套独特的……道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口中的“道理”,不就是我的现代育儿知识吗?“我想请娘子,

大量制作这种玩具,由我来代为销售。”“利润,你我三七分,你七,我三。”我震惊了。

这个条件,优厚得简直不像话。他出钱出渠道,我只出技术和劳力,却能拿大头。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为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苏文清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因为,我对娘子口中的那些‘道理’,更感兴趣。”他的眼神里,

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娘子能将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在短短数日内调理得气色红润,想必不仅仅是靠米糊和玩具吧?”我的后背,

渗出了一层冷汗。这个人,太敏锐了。他不像一个普通的郎中,更像一个……谋士。

一个对我了如指掌的猎人。而我,就是他的猎物。“苏公子说笑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哪里懂什么大道理。”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是吗?

”苏文清笑了笑,不再追问。“合作之事,娘子可以慢慢考虑。这是我的住处,想通了,

可以来找我。”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我接过纸条,心中天人交战。

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拒绝他,我将错失一个让谭哥儿彻底摆脱贫困的绝佳机会。

“我答应你。”几乎没有犹豫,我做出了决定。富贵险中求!为了儿子,我愿意赌一把!

苏文清似乎对我的答案毫不意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去,

采买材料,改善生活。”他推出一张银票。二十两!我这辈子,不对,是两辈子,

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我颤抖着手,收下了银票。“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了?”我忍不住问。

苏文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头一颤。“我相信,娘子是个聪明人。

”“而且……”他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说道,“听说令夫君谭大,在北境服役,至今未归。

军中之事,说不定在下也能帮上些忙。”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连我丈夫的事都知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紧紧地攥着那张银票,

它在我的手心,变得无比滚烫。6我怀揣着二十两银票和满腹疑云回了家。一进门,

就看到王氏、谭二牛和李氏,三个人坐在院子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还知道回来!

”王氏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一出去就是一天,孩子不要了?家不要了?

”李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附和。“哟,大嫂回来了?镇上的饭是不是特别香啊?

看你这红光满面的,布老虎卖出去了?”谭二牛则死死地盯着我胸前,那里鼓鼓囊囊的,

放着我用布包好的银票。我懒得理他们。我径直走进厨房,

把路上买的一小块肉和半袋精米放在灶台上。三双眼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肉!

还有白米!”李氏尖叫一声,冲了过来。“乔岚!你哪来的钱!”谭二牛也质问道。

王氏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好啊你个乔岚!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不然哪来的钱买这些金贵东西!”这话太恶毒了。我猛地转身,眼神冰冷地扫过他们三个。

“钱是我自己挣的。堂堂正正。”“我警告你们,以后对我和谭哥儿客气点。否则,

别怪我不客气。”我的气场,震住了他们。但贪婪,很快战胜了恐惧。

谭二牛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抢我怀里的钱袋。“把钱交出来!这是我们谭家的钱!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同时,我从灶台边抄起了一把菜刀。“你再动一下试试!

”我将菜刀横在胸前,刀锋对着谭二牛,眼中杀意毕露。我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原主。

我是乔岚。一个为了保护孩子,可以拼命的母亲!谭二牛被明晃晃的菜刀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上前一步,刀锋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子。“大嫂!

有话好好说!”李氏也吓坏了,赶紧拉住谭二牛。王氏更是脸色煞白,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疯了……真是疯了……”我冷笑。“对,我就是疯了。

”“谁敢动我儿子,谁敢抢我的钱,我就跟谁拼命!”“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环视三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家里的开销,我来出。但你们,也得守我的规矩。

”“第一,不准再说谭哥儿是病秧子、拖油瓶。”“第二,不准再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第三,以后见了我和谭哥儿,都给我客气点。”“做不到,可以。

”我掂了掂手里的菜刀。“那就分家。我带谭哥儿,净身出户。

你们一文钱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王氏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分家?

那她的小儿子娶媳妇的钱从哪来?她还指望着我这个“会挣钱”的儿媳妇呢。

“你……你……”最终,在菜刀和利益的威逼下,王氏屈服了。她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但没关系。

我已经掌握了主动权。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这个家里,吃上了一顿有肉的饱饭。

谭哥儿喝着我炖的肉糜粥,小脸满足。看着他,我所有的辛苦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只是,

夜深人静时,我摩挲着那张银票,苏文清那张温润如玉却又高深莫测的脸,

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到底是谁?7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用苏文清给的钱,在镇上租了个小院子,

专门用来制作玩具。我雇了村里几个手巧的妇人,

教她们制作布老虎、拨浪鼓、甚至还有简易的木制积木。我将现代早期教育的理念,

融入到这些简单的玩具中。比如,我在积木上刻上简单的数字和图形,

告诉家长们这可以“启蒙开智”。苏文清的能量超乎我的想象。

他不仅在清水镇最大的杂货铺“百宝阁”给我设了专柜,

甚至还将玩具卖到了邻近的几个县城。我们的玩具,因为新奇、有趣,

还被赋予了“能让孩子变聪明”的魔力光环,一时间火爆无比。无数达官显贵,争相购买。

我从一个贫困农妇,一跃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乔掌柜”。我给谭哥儿换上了柔软的棉布新衣,

每天给他做各种营养餐。小家伙长得飞快,变得越来越活泼可爱,

甚至能说一些简单的句子了。“娘……亲……”他第一次奶声奶气地叫我时,

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一切,都值了。然而,树大招风。危机,也悄然而至。

镇上最大的绸缎庄兼杂货铺“富源记”,眼红我们的生意,开始仿制我们的玩具。

他们仗着财大气粗,用更低的价格冲击市场。一时间,我们的销量锐减。

帮工的妇人们忧心忡忡。“乔掌柜,那富源记太不是东西了!跟我们做的一模一样,

还卖得那么便宜!”“是啊,咱们这可怎么办啊?”我看着库房里积压的玩具,

心里也有些焦急。但我知道,慌乱解决不了问题。“大家别急。”我安抚道,

“他仿得了我们的形,仿不了我们的神。”当天晚上,我找到了苏文清。

他依旧在那间茶楼里等我,气定神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苏公子,富源记的事,

你知道了吧?”他给我倒了杯茶,点了点头。“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直接说道。他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哦?说来听听。”“我要办一场活动。

”我眼中闪烁着光芒,“一场‘亲子比赛’。”“亲子比赛?

”苏文清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对。”我解释道,

“我们邀请购买了我们玩具的家庭参加,设置几个简单的比赛项目,比如用积木搭高,

用拨浪鼓逗孩子笑……获胜者,有丰厚的奖励。”“我们的目的,不是卖玩具。

”“而是推广一种理念——陪伴,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富源记可以仿制我们的玩具,

但他们仿制不了这种理念,仿制不了我们和顾客之间建立的情感连接。

”我将现代商业竞争中的“体验式营销”和“品牌文化建设”的概念,用最朴素的语言,

讲给了苏文-清听。他听完,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欣赏,

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和凝重。“乔岚。”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全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8面对苏文清的逼问,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不能暴露穿越的秘密。那只会被当成妖孽烧死。我深吸一口气,

凄然一笑。“苏公子,你觉得我能是什么人?”“一个丈夫被抓壮丁,生死未卜,

只能独自拉扯孩子的可怜女人罢了。”“至于这些想法……”我自嘲地摇了摇头,

“许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吧。被逼到绝境,脑子自然就转得快一些。

”我这番半真半假的哭诉,显然很有说服力。苏文清眼中的探究,渐渐化为一丝怜悯和歉意。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你的主意很好,就按你说的办。”危机,暂时解除。

在苏文清的财力支持下,我们的“亲子比赛”办得声势浩大。清水镇万人空巷。

看着那些父母和孩子在赛场上开怀大笑的模样,我知道,我赢了。富源记的廉价仿制品,

瞬间无人问津。我们的“启智”牌玩具,彻底成了高品质、有内涵的代名词。经此一役,

我在清水镇的地位,再也无人能撼动。连王氏和谭二牛一家,见到我都开始点头哈腰,

一口一个“大嫂”、“乔掌柜”,生怕我断了他们的接济。生活,似乎走上了正轨。

我和苏文清的合作也越来越默契。他主外,负责销售和摆平各种麻烦;我主内,

负责产品研发和理念创新。我们就像一对心有灵犀的搭档。有时候,看着他温文尔雅的侧脸,

我甚至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而富足地过下去时,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教谭哥儿认字。村里的里正,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乔……乔掌柜!

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你男人……谭大,他回来了!”我手里的树枝,

“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谭大?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他不是……死了吗?“不光回来了!

”里正激动得满脸通红,“他还立了大功,被封了‘忠武校尉’!官!当官了啊!

”“朝廷的封赏,马上就到村里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丈夫归来?

还是个衣锦还乡的武官?这……这是什么惊天大反转!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村口已经响起了震天的锣鼓声。一群官兵,簇拥着一个高大魁梧、身披铠甲的男人,

正向我们家走来。那男人满脸风霜,眼神锐利如鹰,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划到嘴角。

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怀里的谭哥儿。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瞬间涌上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翻身下马,一步步向我走来。“岚……岚娘。”他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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