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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买你两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张黑金卡推到虞笙面前,声音如同他身后的落地窗外那片深冬的寒夜,不带一丝温度。

虞笙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从那张象征着无数个零的卡,飘到了男人的脸上。

啧,这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得像是阿尔卑斯山最险峻的山脊,薄唇微抿,明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偏偏组合出了惊心动魄的英俊。

身为一个资深“颜控”,虞笙感觉自己的职业操守正在受到严峻的考验。

她本是来“不语斋”——她爷爷留下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古董店里,和这位传说中的债主秦宴谈判的。结果,谈着谈着,味道就不对了。

“秦总,”虞笙清了清嗓子,努力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摆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其实是想在粪土里打滚的清高模样,“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宴,秦氏集团的掌权人,一个能让整个商界抖三抖的名字。传闻他禁欲、冷血,是座行走的冰山。

此刻,冰山掀起眼皮,那双深邃的眸子像两口不见底的古井,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协议结婚。两年后,离婚,这张卡里的钱,连同‘不语斋’的地契,都是你的。”

协议结婚?

虞笙的脑子飞速运转。

她,虞笙,一个胸无大志、只想躺平的咸鱼古董修复师。毕生梦想就是守着爷爷的破店,每天摸摸价值连城的宝贝虽然大部分都是赝品,然后抱着薯片看八点档。

结果,天降五千万巨债,债主就是眼前这位活阎王。

现在,活阎王不让她还钱了,要跟她结婚。

这情节,比她看的八点档还离谱。

“为什么是我?”虞笙问出了关键。她不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尤其这馅饼还帅得人神共愤。

秦宴的目光落在她那双纤细白皙、常年与古董打交道而带着薄茧的手上,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语气却依旧平淡:“因为你安分,缺钱,长得……不碍眼。”

不碍眼?

虞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她虞笙在古玩街也是一枝花,到了他这儿就落得个“不碍眼”的评价?

不过……为了一个亿,她可以暂时性地“碍眼”一下。

“协议内容呢?”她决定进入正题,咸鱼的尊严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秦宴递过来一份文件,言简意赅:“当好秦太太,应付我家里人,住在我的别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私生活互不干涉。”

虞笙飞快地翻着合同,重点看违约金那一栏。很好,没有坑。

她拿起笔,几乎没有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开玩笑,两年演技,换一个亿加一个店,这买卖上哪找去?她可是从小在古玩堆里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真假不辨是让别人真假不辨的本事,当个豪门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签完字,虞笙把合同推了回去,脸上挂起了职业假笑:“合作愉快,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甜又腻,故意想看看这座冰山的反应。

秦宴的眼角似乎抽动了一下,没接话,只是站起身:“明天,搬去沁园。”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给虞笙一个宽肩窄腰、腿长一米八的绝美背影。

虞笙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黑金卡,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演戏嘛,谁怕谁?

只是她没注意到,秦宴走出“不语斋”后,坐进一辆黑色的宾利。他的特助季航立刻递上一份资料。

“老板,查清楚了,虞小姐确实是古董修复师,师从其祖父虞白术。但圈内没人知道她有鉴定的本事。那个神秘的鉴定大神‘Veritas’,还是毫无头绪。”

秦宴捏了捏眉心,脑海里闪过虞笙刚刚签下名字时,那双看似随意却异常灵动的眼睛。

他淡淡地开口:“没关系,人已经在我身边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他之所以选中虞笙,绝不仅仅是因为她“安分”。而是因为,所有关于那把“窥天”钥匙的线索,都指向了虞白术。而虞白术唯一的孙女,就是他刚刚用一亿“买”下的新婚妻子。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布置的狩猎。

而此刻的虞笙,正美滋滋地拿着黑金卡,盘算着是先买个***款包包,还是先去吃一顿顶级日料。

她还不知道,自己这条自以为聪明的“咸鱼”,已经一头扎进了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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