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穿越了
“这是哪”,林川嘟囔道:“这是哪啊?
我不是死了吗,全身传来疼痛,死人还会感觉到疼痛吗?”
睁开眼,面前是一滩烂泥,自己的半边脸被按在烂泥里。
突然脑袋一阵剧痛,一股股记忆断断续续的涌入脑海,慢慢的明白现在的情况了,自己竟然穿越了,穿越到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天云宗外门弟子身上,这也太扯淡了吧!
就在林川胡思乱想之际,旁边传来一个冷冰的声音:“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这个月的灵石为什么不交给我们独狼帮,刚发的月俸呢?
,为什么身上一颗灵石都没有”。
这个时候林川还在消化掉自己为什么死了又有不断的记忆传来,一个五行废灵根,天云宗外门弟子,父母双亡,就在林川消化前身的记忆之际,刀疤脸带头的壮汉,一把就把自己提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
瘦小的身体,好像枯木一样,被大汉抓住脖子使劲摇晃,瞬间感觉呼吸困难,双脚不自觉的使劲蹬起来,李虎的手掌就像钳子似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林川双手本能的想去掰开李虎掐在脖子上的手。
看到林川的样子,李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吗?
还是把我李虎的话当放屁呢”林川现在什么话没有都听不清了,因为腹中传来的疼痛感让自己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情,双手捂住肚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弯曲着身子,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看自己看上又要挨打,知道如果在不说话,还要在吃一拳,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双手抱拳,痛苦的挤出几个字“李虎大哥,等我三天给你,今天的灵石被朋友借走了,不是被人抢了,我也不敢骗你虎哥啊,三天后肯定给你,”听到林川的话,李虎倒是没有怀疑,这小子在宗门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也是一个被人随意欺负的软蛋,李虎不怕他刷花样,不过还是又恶狠狠威胁道“小子,我三天后再来。
如果看不到你灵石,别怪我卸掉你一条胳膊,”说着就把林川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就转身离开。
此刻的林川,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啃噬,全身剧痛难忍,尤其是腹中,犹如被重锤猛击,若是按照前世的说法,此刻恐怕内脏己破损不堪。
在泥里苦苦挣扎了许久,他才如蜗牛般艰难地爬起来,拖着那仿佛被泥水浸泡过的身躯,凭借着前身的记忆,缓缓回到了居所。
说是居所,其实不过是外门弟子自己开凿的山洞罢了。
当他打开房门,一股因潮湿而产生的霉味如恶魔般扑鼻而来,首冲进他的鼻腔。
林川,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顶尖IT精英,何曾闻过如此刺鼻的味道,顿时咳嗽得像八十岁的老伯,剧烈的咳嗽让他的嘴角又溢出了一丝丝血丝。
他如泄气的皮球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
就在意识即将陷入沉睡之际,旁边传来的一声叹息,如利箭般穿透他的耳膜:“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那林青儿,根本不爱你,她每次编造各种理由找你要灵石,都是借口,都是骗你的!”
然而,此时的林木森己无力反驳,因为他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
因为前身在林川看来妥妥的舔狗,还是那种舔不到的舔狗,这前身舔的女神,不过也是个外门弟子。
这林川和劝他的邻居名叫李浮生,两人的父母都是天云宗的外门弟子,双方父亲同出一个小村落,一起拜入宗门,一起修道踏入修仙世界,成为师兄弟,在宗门找到道侣,结婚,生子,可惜的是在一次宗门危机中出了意外,西人双双殒命,宗门看在他们的父母面子上,破格提拔成外门弟子,如若不然,以两人一个西灵根,一个五灵根,就连杂役弟子都没有资格进入的。
李浮生在旁边唠叨了半天突然发觉有些不对,“这林川每次自己劝他不要在给那个刘青儿灵石,这个家伙就跟着魔似的反驳自己,说什么青儿妹妹为什么只要我的灵石,不要别人的灵石,这说明青儿妹妹是爱的我”每次听到这些话,李浮生每次都会失望的立刻离开,懒得理这种人,这tm不是神经病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一句都没有反驳自己,还有点不适应了,这才停止了唠叨,看向林川。
林川此刻表情难看,躺在地上,嘴角有一丝丝血水从嘴角流出,应该是收到了内伤,看到他这个样子也知道林川没有灵石买疗伤丹。
李浮生叹气一声,回到自己的居所,搬开床板,小心翼翼的从床板下的小洞中,掏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一颗黑不溜秋的疗伤丹,盖上盒子,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又把床板移了回去,恢复原样,住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抢劫,虽说他们都是外门弟子,但是天云宗不禁止外门弟子打斗,更别说他们两个住在最外围的山脚了,更是死了都没人管的地方,所有任何事情都要格外小心。
来到林木森的面前,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一颗黑不拉几,散发这一股股药香的药丸,掰开林川的嘴巴,喂了进去,林川本能的感受到一股药香进入嘴中,下意识吞入腹中,很快腹部的疼痛,缓慢的减轻,自己今天也是累的够呛,不想睁开眼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自己梦到了在蓝星的家,有自己的父母,哎,不知道父母知道我猝死会由多伤心。
第二天林川缓慢的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胖胖的青年,多岁的样子,按照原主的记忆,应该是自己的死党兼邻居,李浮生,和自己一样十五岁。
看到他的样子,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人在乎自己的死活,应该就是眼前之人,当然还有一个刘青儿,不是怕自己死了,而是怕她的钱袋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