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入三万被女友嫌弃分手,她姐姐倒追我

月入三万被女友嫌弃分手,她姐姐倒追我

作者: 雨枫泰泰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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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月入三万被女友嫌弃分她姐姐倒追我》是雨枫泰泰泰创作的一部男生情讲述的是赵凯林清雅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月入三万被女友嫌弃分她姐姐倒追我》的男女主角是林清雅,赵凯,林晚这是一本男生情感,婚恋,爽文,逆袭,家庭小由新锐作家“雨枫泰泰泰”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5:47:26。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月入三万被女友嫌弃分她姐姐倒追我

2025-09-19 18:58:36

我是个瓦匠,在城里月入三万,累死累活。女友嫌我脏,不许我碰她。你看看我姐夫,

人家是坐办公室的,你呢?一身臭汗!我把刚到手的工资全转给她,

她却转头就去给她姐买了条一万多的项链。我质问她,她反而理直气壮。

我姐看得起你才让你送!你个臭瓦匠,能给我姐花钱是你的福气!我气得浑身发抖,

提了分手。她冷笑一声:分就分,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看得上你?我拖着行李回到老家,

准备认命。没想到第二天,一辆迈巴赫停在我家门口。车上走下来的,

竟然是女友那个高傲的亲姐姐。她脱下高跟鞋,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市中心一套别墅的房产证,我老公出轨了,我要离婚,你跟我结婚,气死他们。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她又补充了一句:婚后我养你,你只需要干一件事。

01“你别碰我!”林晚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甩开我的手,

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陈实,你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儿?一身臭汗,还有泥点子,

我这包新买的,要是弄脏了你赔得起吗?”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掌心的老茧因为用力而绷紧。我刚从工地下来,为了早点见到她,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

身上确实带着尘土和汗水的味道,那是过去三十天,我每天在脚手架上爬上爬下,

砌了上万块砖,赚回三万块工资的味道。她口中那个“新买的包”,一万二,花的是我的钱。

“你看看我姐夫,”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人家是建筑公司的老板,

坐办公室的,举手投足都是精英范儿。你呢?一个臭瓦匠!说出去我都嫌丢人!”我的心,

像是被她这句话狠狠砸进冰冷的泥浆里,又冷又硬。我掏出手机,沉默着,点开银行APP。

我把刚到手,还热乎的三万块工资,一分不剩地转给了她。这是我最后的积蓄,

也是我最后的卑微。收到转账提醒,林晚晚脸上的嫌弃总算淡了些,但依旧没有好脸色。

“算你识相。”我看着她,喉咙干涩得发疼,“晚晚,我们攒点钱,明年回老家盖个房子,

我们就……”“盖房子?”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打断我,“陈实,

你脑子被水泥糊住了?谁要跟你回那穷乡僻壤盖破房子?我要住的是市中心的大平层!

我告诉你,我姐夫公司最近在开发一个新楼盘,我姐说了,可以给我留一套最好的!

”又是她姐,又是她姐夫。那个嫁入豪门的姐姐林清雅,那个她口中无所不能的姐夫赵凯,

成了压在我头顶的大山,也成了她衡量我价值的唯一标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屈辱,

指了指她手里的包,“这包,还有你上个月买的项链,花的都是我的钱。”“不然呢?

”她理直气壮,甚至翻了个白眼,“花你点钱怎么了?你一个瓦匠,能给我花钱是你的福气!

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还算听话,每个月工资都上交,我早跟你分了!”福气?我辛辛苦苦,

顶着烈日,冒着严寒,用一身伤病换来的血汗钱,在她眼里,只是她用来炫耀和挥霍的数字,

而我,有幸成为那个提供数字的人。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她接起来,

声音瞬间变得甜腻无比:“姐,怎么啦?……什么?你跟姐夫吵架了?别啊……我知道了,

我马上过去陪你。”挂了电话,她匆匆拿起包就要走,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我:“我姐心情不好,我得去看看。对了,我上周看中一条项链,一万八,

你下个月工资记得转给我,我买来送给我姐,哄她开心。”我愣在原地。用我的钱,

买一万八的项链,去讨好她那个根本看不起我的姐姐?怒火,像压抑许久的火山,瞬间喷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自己都心惊。“林晚晚,你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

”她吃痛,尖叫起来:“你弄疼我了!你个粗人,放手!”她用力挣扎,

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我姐看得起你才让你送!你个臭瓦匠,

能给我姐花钱是你的福气!你懂不懂!”福气。又是这两个字。我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我慢慢松开手,看着她手腕上被我捏出的红印,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随之消散。“我们分手吧。”我听到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

林晚晚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分手?陈实,你确定?

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看得上你这种一身泥的瓦匠?”她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衣服,

高傲地扬起下巴:“行啊,分就分!我看你以后抱着你的砖头过日子去吧!废物!”说完,

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

像是在我破碎的心上又狠狠跺了几脚。我回到租住的地下室,那间常年不见阳光,

弥漫着潮湿气味的房间。我没开灯,在黑暗中坐了很久,然后默默地把她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删除了所有合照。最后,我把她在房间里留下的所有东西,打包成一个大大的垃圾袋,

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我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村子。灰扑扑的瓦房,

泥泞的土路,父母看到我一个人回来,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窗外连绵的青山,以为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像一块被用旧了的砖,扔在角落里,再也砌不成高楼。我认命了。然而,第二天一大早,

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和村里此起彼伏的狗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我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实,快出去看看,咱家门口停了辆大奔!比村长家的还好!

”我皱着眉走出去,刺眼的阳光下,一辆通体漆黑的迈巴赫,

正静静地停在我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前。它流畅而奢华的线条,

与周围低矮的土坯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显得格格不入。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对着这辆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豪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迈了出来,踩着一双精致的银色高跟鞋。紧接着,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走下车。她身姿高挑,气质清冷,

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村民,

那眼神里的疏离感就让所有人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是她。

林晚晚那个被奉若神明、高高在上的亲姐姐,林清雅。我怔在原地,

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林清雅径直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

却依旧走得平稳而优雅。她在我面前站定,那股高级香水混合着冷冽空气的味道,

钻进我的鼻腔。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全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她弯下腰,

脱下了那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跟鞋,随手放在一边,赤着一双白皙精致的脚,

踩在了我家的泥土地上。她从随身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两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这是市中心一套别墅的房产证,我的名字。这是结婚协议。”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清冷,没有一丝温度。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和决绝,

补充道:“我老公赵凯出轨了,我要离婚。你跟我结婚,气死他们。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堪比惊雷的消息。她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压得很低,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婚后我养你,你只需要,干一件事。

”02我死死盯着她手里的文件,又抬头看看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为什么是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涩沙哑。整个村子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想要听清我们到底在说什么。

但我此刻已经顾不上他们的目光。林清雅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她眼神平静地看着我:“因为我调查过你。陈实,二十六岁,农村出身,

十五岁跟着你师傅学艺,是国内为数不多掌握古建筑‘八大作’精髓的年轻匠人。你师傅,

是古建修复界的泰斗,王立山老先生。”我心头一震。她连我师傅是谁都知道?

王师傅早已隐退多年,知道他的人寥寥无几。“最重要的是,”她继续说,

语气里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你人品老实,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身份干净。而且,

你恨赵凯,也恨林晚晚。”我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她说的没错,我恨。

“我的离婚官司需要一个丈夫,一个身份绝对干净,并且能绝对服从我安排的丈夫,

这样我才能在分割财产时占据最有利的位置,让他净身出户。”她的眼神冷了下去,

“赵凯的公司,有一半是靠我林家的资源起来的,我不可能便宜了他和那个小三。

”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我只是她复仇计划里的一颗棋子。“那你说的,

那件事……”我迟疑地问。“修复一座宅子。”林清雅的目光投向远方,

清冷的声线里第一次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名下有一座中式老宅,是我外公留下的。

它对我意义非凡。赵凯的公司前段时间接手了修复工作,结果把它搞得一团糟。我要你,

用你的手艺,把它恢复原样,甚至……比原来更好。”原来如此。

她需要的不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丈夫,还需要一个顶级的匠人。我的内心剧烈地挣扎起来。

一边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要靠一个女人来“养”,这让我无法接受。另一边,

却是强烈的诱惑。诱惑来自于复仇的快感。一想到林晚晚和赵凯知道我成了林清雅的丈夫,

他们那精彩的表情,就让我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更重要的诱惑,

来自于对“匠艺”的尊重。修复一座被糟蹋的老宅,让它重获新生,

这是一个匠人无法抗拒的使命。我看着林清雅,她清冷的眼眸深处,

藏着和我相似的痛楚和不甘。我们都是被背叛的人。我想起了林晚晚那张鄙夷的嘴脸,

想起了她说的“臭瓦匠”、“废物”。一股血气冲上头顶。“好,我答应你。”我咬着牙,

从她手中接过了那两份文件。林清雅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

“去拿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她的行事风格,就和她的人一样,

雷厉风行。我爸妈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只是在我进屋拿东西时,

我妈拉住我,小声说:“小实,这……这到底咋回事啊?这姑娘……你可别犯糊涂啊!

”“妈,你儿子不糊涂。”我拍了拍她的手,“我只是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尊严。

一个小时后,我和林清雅拿着两本崭新的红本子,从民政局里走了出来。阳光下,

那红色的封面显得有些刺眼。我看着上面的合照,照片里的我表情僵硬,

而林清雅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上车。”她言简意赅。迈巴赫平稳地驶离我的家乡,

将那些泥土路和窃窃私语甩在身后。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独栋别墅前。

气派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修剪整齐的草坪和精致的喷泉。我跟着她走进别墅,

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巨大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旋转而上的楼梯,

墙上挂着我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油画。这里的奢华程度,超出了我最贫瘠的想象。

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恭敬地喊道:“大小姐,您回来了。”“王姨,

这是陈先生,以后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林清雅淡淡地介绍了一句,然后对我说,

“王姨会负责我们日常的起居,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她说。”我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林清雅带我上了二楼的主卧,房间大得像我老家整个院子。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

递给我。“这里面有五十万,是你的生活费,密码六个八。”她的态度完全是公事公办,

“你需要买些配得上你现在身份的衣服和用品。别亏待自己,也别在外面给我丢人。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感觉比我扛过的任何一袋水泥都要沉重。“钱我会还你。

”我闷声说。林清雅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巨大的衣帽间:“你的东西,

王姨会帮你准备。今晚你先住客房,明天我带你去老宅看看。”说完,她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我站在空旷得令人心慌的房间里,看着窗外城市的璀C璨灯火,第一次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

如此的格格不入。而我,陈实,一个瓦匠,就这样,住进了豪门。

03我以为至少能有几天清静日子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但显然,

我低估了林晚晚的“战斗力”。第二天上午,我刚换上一身林清雅让王姨为我准备的休闲装,

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笨拙地研究着咖啡机怎么用,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

王姨通过可视门铃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回头对客厅里正在看文件的林清雅说:“大小姐,

是二小姐和夫人来了。”林清雅头也没抬,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开门。”门一开,

林晚晚就和她妈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怒火和兴师问罪的表情。“林清雅!

你是不是疯了!”林晚晚一进来就嚷嚷开了,当她看到站在一旁的我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从震惊,到错愕,再到无尽的嘲讽和鄙夷,表情变化之快,

堪比川剧变脸。“陈……陈实?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尖叫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好大的胆子!分手了还敢纠缠到我姐家里来!保安呢?把他给我扔出去!”我还没说话,

林清雅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慢慢站起身。她比林晚晚高半个头,气场更是碾压式的。

“他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林清雅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昨天开始,

他就是这栋房子的男主人,我的,丈夫。”“丈夫?!”林晚晚和她妈同时失声尖叫,

那表情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消息。林晚晚她妈,那个一向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嫌我穷酸的女人,此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清雅面前,抓住她的胳膊:“清雅啊,

你是不是被赵凯气糊涂了?离婚就离婚,你怎么能……怎么能随便找个收破烂的来气自己啊!

这传出去,我们林家的脸往哪儿搁?”收破烂的。这个词像一根刺,扎进我的耳朵。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没理会她们的叫嚣,只是默默地拿起水壶,给林清雅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上。我的动作,让那对母女的吵闹声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林清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冷冷地看着她们:“第一,我没有疯。第二,

他不是收破烂的,他现在是我丈夫,陈实。请你们放尊重些。”“尊重?我怎么尊重他?

”林晚晚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又开始上蹿下跳,“姐!你看看他!

他浑身上下哪一点配得上你?配得上我们林家?你就算报复赵凯,也找个像样点的啊!

你找个臭瓦匠算怎么回事?你这是在作践自己!”她见林清雅不为所动,又把矛头转向我,

眼神恶毒:“陈实,你这个癞蛤蟆!你给我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说!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想攀高枝?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告诉你,赶紧拿着钱滚蛋,

不然我让你在城里混不下去!”熟悉的羞辱,熟悉的嘴脸。只是这一次,我的心湖,

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我一直沉默着,任由她像个泼妇一样叫骂,直到她说累了,

停下来喘气。客厅里一片死寂。我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至少,我不会把我爱人的钱,

拿去给别的男人买东西。”一句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瞬间切断了林晚晚所有的嚣张气焰。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继而涨成了猪肝色,

嘴巴张了几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妈也是一脸尴尬,张口结舌。我看到,

林清雅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赞许。“说得好。

”她放下水杯,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王姨,送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她们再踏进这里一步。”“林清雅!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们!

”林晚晚气急败坏地尖叫。“是啊!我是你亲妹妹啊!”然而,林清雅只是冷漠地转过身,

走向楼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们。最终,林晚晚母女俩被王姨“请”了出去,

门外还隐约传来她们不甘的咒骂声。整个别墅,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站在原地,

感觉像打了一场仗。这时,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林清雅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刚才,表现不错。”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暖意。

04第二天一早,林清雅亲自开车,带我去了那座待修复的中式老宅。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

驶入一片闹中取静的老城区。在一排排青砖黛瓦的建筑群深处,停在了一座朱红色的大门前。

光是看这扇门,我就知道这宅子不简单。门上的铜制铺首虽已蒙尘,但那龙首的形态,

威严生动,绝非凡品。推门而入,一个三进的院落展现在眼前。假山,池塘,曲径,回廊,

布局精巧,处处透着古朴的雅致。“很美,对吗?”林清雅站在院中,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我小时候,最喜欢在外公的院子里捉迷藏。”我点点头。宅子很美,但可惜,

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我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原本应该用传统石灰浆勾缝的墙体,

被粗暴地抹上了水泥;池塘边的青石板路,被换成了光滑得能反光的大理石,

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最让我心疼的,是正厅屋檐下的一排砖雕,

上面雕刻着“福禄寿喜”的图案,本该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现在却被一层厚厚的工业亮光漆刷得不伦不类,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质感。“暴殄天物。

”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林清雅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认同。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笑声从正厅传来。“哟,清雅,你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准备准备,

欢迎你……和你的新欢啊?”赵凯带着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他就是赵凯,林清雅的前夫,

林晚晚口中那个“精英范儿”的姐夫。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那份虚伪的笑容立刻变成了赤裸裸的轻蔑。他上下打量着我,

特别是看到了我脚上那双为了方便干活而特意穿上的解放鞋,

和手里提着的那个装着墨斗、锤子、凿子的旧帆布工具包。“清雅,这就是你找的新老公?

品味挺别致啊。”他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公司破产了?要请个师傅来修修补补?

”他身后的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也跟着哄笑起来。“赵总,

这位就是林总说的新姑爷?看着……挺接地气的啊。”“可不是嘛,这身行头,

我还以为是工地刚下班的呢。”林清雅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赵凯,管好你的嘴。

我们是来办交接的,不是来听你放屁的。”“别生气嘛。”赵凯摊摊手,一副无辜的样子,

然后转向我,假惺惺地介绍道:“来,陈先生是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

都是我从国外请来的顶级建筑结构专家。这座宅子,

我们采用的可是最先进的修复技术和高科技复合材料,保证比以前更坚固,更漂亮!

”我根本没理他。我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正厅门口的一面砖雕影壁吸引。那是一整面墙,

上面雕刻着百鸟朝凤图,工艺极其复杂。但现在,

墙体表面已经出现了几道肉眼难以察异的细微裂纹。我走上前,伸出手,用布满老茧的指腹,

轻轻地在那面墙上抚摸着,感受着砖石内部传来的微弱震动。然后,我转过身,

看着一脸得意的赵凯,平静地开口。“这片墙,三天内,会塌。”我的话音刚落,

全场一片死寂。短暂的寂静后,赵凯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夸张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塌?陈先生,你在开玩笑吗?我告诉你,

这面墙用的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固若金汤’复合材料,别说三天,三十年它都纹丝不动!

”他身后的“专家”也纷纷附和。“简直是危言耸听!毫无科学依据!”“一个土瓦匠,

懂什么叫应力结构分析吗?”我没有跟他们争辩,只是平静地解释:“你们为了追求速度,

破坏了墙体内部的传统榫卯结构,用膨胀螺丝和水泥强行固定。现在天气潮湿,

木材吸水膨胀,而水泥和金属却几乎不变。这种内外不均的热胀冷缩,

已经导致了内部应力失衡。这几道裂缝,就是前兆。”“什么榫卯?什么应力?

别在这儿给我扯这些玄乎的土方法!”赵凯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只相信科学数据!

我的专家团队经过精密计算,这面墙的承重能力比原来提高了三倍!”“赵总说的没错,

他的理论完全是经验主义,站不住脚。”一个戴眼镜的“专家”推了推眼镜,傲慢地看着我。

现场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赵凯身上。林清雅看着我,

又看看赵凯,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坚定而执着。

这是一个匠人对自己手艺的绝对自信。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

我们就等三天。”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这三天,任何人不准再动这面墙。

”赵凯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清雅竟然会相信我这个“土包子”。他脸色涨红,

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指着我,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行!林清雅,

这可是你说的!三天!如果三天后这墙塌了,我赵凯的名字倒过来写!

我公司所有损失我一力承担!”他顿了顿,恶狠狠地瞪着我。“如果没塌,你!

给我像狗一样从这里滚出去!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05三天后,天公作美,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老宅。赵凯显然是有备而来,

不仅带上了他的“专家团队”,还请来了几个行业媒体的记者,

准备将我的“失败”公之于众,彻底把我踩在脚下。他看到我,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陈先生,三天了,你看,我的墙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不是该准备履行赌约了?”记者们的镜头立刻对准了我,闪光灯闪个不停。

我穿着一身干净的工装,脚上依旧是那双解放鞋,神情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别急,再等等。”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渗入墙体。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赵凯冷笑一声:“等?等什么?等老天爷帮你把它劈了?

我告诉你,别想耍花招拖延时间!”他正要开口继续嘲讽,我却抬起手,

指向墙角一处之前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裂缝。“看那里。

”所有人下意识地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那道细小的裂缝,

像一条有了生命的黑蛇,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上蜿蜒,扩大。

“咔……咔嚓……”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

赵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专家团队”也个个面如土色,

其中一个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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