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妈的，老子不干了！"我一脚踹翻椅子，对着电脑屏幕上的任务详情破口大骂。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沈夜从十八岁开始就在这个该死的杀手组织里干活，
从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现在的S级任务，每次都是九死一生。这次的目标竟然是个七岁小孩。
我他妈是杀手，不是畜生！刚准备关电脑走人，突然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
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床上，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窗外传来鸟叫声和丫鬟的说话声。"小姐，您终于醒了！
老爷正在客厅等您呢，说是有贵客要见您。"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看到我醒来后一脸惊喜。小姐？我低头看向自己，差点没当场晕过去。胸前高高隆起，
身上穿着淡粉色的古代女装，长发及腰，皮肤白得像羊脂玉一样。最离谱的是，
镜子里的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典型的古代美人长相。我他妈穿越了！还变成了女人！
"小姐，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丫鬟担心地问道。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穿越了，就得想办法活下去。根据这个丫鬟的话，
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某个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家里还有贵客要见我。
"我...我没事，只是刚醒来有些头晕。"我学着古代女子的语调说道，
声音竟然真的变得软绵绵的。"那小姐您先梳洗一下，奴婢这就去禀报老爷。"等丫鬟走后，
我迅速检查了一下这具身体。虽然外表是女性，但是...下面还是男的！我松了一口气，
至少没有完全变性。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是个男扮女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整理好衣服坐端正。"女儿，客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身体可还好？"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穿着官服，看起来地位不低。"父亲，
女儿已经好多了。"我低着头回答，不敢让他看到我眼中的陌生感。"那就好，
这位是侯府的三公子，今日特来提亲。你们年纪相当，若是有缘，为父也不反对这门亲事。
"提亲？！我内心一阵翻涌，表面上却要装出羞涩的样子。"女儿...女儿听父亲安排。
""好，那就随为父去客厅见见这位公子吧。"我跟着这位便宜父亲走向客厅，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既然要在古代生存，那就得想办法攀上权贵。
这个什么侯府三公子听起来身份不错，如果能钓到手，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反正我本来就是男的，和男人谈恋爱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进入客厅后，
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我们站在窗边，身形颀长，气质出尘。"慕公子，
小女已到。"便宜父亲恭敬地说道。那人缓缓转身，一张如玉雕般精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质。
但是...我的职业本能让我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所谓的"公子"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调、甚至连坐姿都透着一股子女性特有的柔美。
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努力装出男性的冷淡，但眼角偶尔流露出的神情分明就是女人！***！
这家伙也是女扮男装的！我努力控制住内心的震惊，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向他行礼。
"民女见过慕公子。""免礼，姑娘请坐。"他的声音很好听，
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刻意压低的痕迹。我们相对而坐，四目相交的瞬间，
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探究的神色。该不会这家伙也发现我的身份有问题了吧？
"听闻沈小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客套地说道。"公子过奖了，
民女不过是闺阁女子，哪里当得起公子如此夸赞。"我回答得滴水不漏。但是我注意到，
当我说话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便宜父亲在旁边添茶倒水，
一脸殷勤。显然对这门亲事很满意。"既然两位年轻人相谈甚欢，不如让他们单独聊聊？
"便宜父亲提议道。"父亲！"我装出羞怒的样子，
实际上心里正想着如何试探这个"公子"的底细。"无妨，沈大人请便。
"慕公子淡淡地说道。等便宜父亲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沈小姐，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他率先开口。
"一切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乖巧地回答。"是吗？"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那如果我说，我其实对这门亲事并无兴趣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面上不动声色："公子此话何意？""因为..."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觉得沈小姐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什么...什么味道？"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杀气。"这两个字如同雷击一般在我脑中炸开。我猛地抬头看向他，
却发现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完了，我暴露了！
第二章"公子在说什么？民女听不懂。"我努力保持镇定，但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慕言轻笑一声，重新坐回原位："沈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你与寻常闺阁女子不同罢了。
""哪里不同？"我试探性地问道。"寻常女子见到陌生男子都会羞涩不安，
而你虽然表现得很羞怯，但眼神却很冷静，甚至还在观察我。"我心里暗骂，
这家伙观察力也太敏锐了。"民女只是...只是第一次见公子，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好奇公子为何要女扮男装。"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不是直接暴露了吗？果然，慕言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公子的走路姿态、说话语调、甚至坐姿都透着女性特有的柔美。
虽然努力掩饰，但在我这个...嗯，经常观察人的人眼里，还是很明显的。
"慕言静静地看了我很久，然后突然笑了："有意思，看来沈小姐也不是什么善茬。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你能看出我的身份，那我也不瞒你了。"她站起身，
语调瞬间变得柔媚，"我确实是女扮男装，本名慕倾城，是侯府大小姐。
""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侯府只有我一个女儿，父亲为了不让家业落入外人手中，
从小就让我以男儿身份示人，对外声称是三公子。"慕倾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点点头，
这种事在古代确实不少见。"那现在你承认了身份，就不怕我告发你？""你敢吗？
"慕倾城笑得很自信，"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什么把柄？"我装糊涂。
"沈夜。"这两个字让我如坠冰窟。"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因为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慕倾城的话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你也是穿越来的？
""准确地说，我是重生的。"她坐回我对面，"我原本是现代的一名女警，
在追捕一个杀手组织时殉职，然后就重生到了这具身体里。
""杀手组织..."我的心跳加速，"是什么组织？""代号'暗夜'的国际杀手集团。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正是我之前效力的组织！"你认识一个代号'夜影'的杀手吗？
"慕倾城紧紧盯着我。夜影，那是我在组织里的代号！"你...你是来抓我的？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如果是在现代，我确实会抓你。但现在..."慕倾城摇摇头，
"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何必相煎太急？"我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又警惕起来："你刚才试探我，就是为了确认身份？""没错。
当我看到'沈夜'这个名字时就觉得不对劲，再加上你身上的杀气，基本可以确定了。
""那你找我做什么？"慕倾城的表情变得严肃："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什么意思？
""暗夜组织的人也穿越到这个世界了，而且已经在朝堂上布下了棋子。
"我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因为我父亲最近总是行为异常，经常深夜出府，
回来后神色匆忙。昨天我偷偷跟踪，发现他在和一个黑衣人密会。
""你看清那个黑衣人的脸了吗？""没有，但我听到了一个代号——'血狼'。"血狼！
那是组织里仅次于首领的二号人物，残忍程度远超我这个小杀手。
"如果血狼真的穿越到这里，那事情就麻烦了。"我皱眉思考。"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慕倾城直视着我，"你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知道他们的弱点。""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慕倾城的话让我心里一凉，"你背叛了组织，
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必须除掉的叛徒。"她说得对，以暗夜组织的作风，
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那你想怎么合作？""明面上，我们继续这门亲事，
你嫁给'我'，这样既能掩人耳目，又方便我们行动。""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是女的，我也是男的，这门亲事岂不是...""男男？"慕倾城坏笑道，"放心，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的。""什么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关子。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便宜父亲的脚步声。"他回来了，你先答应这门亲事，其他的我们私下再谈。
"慕倾城迅速恢复了男性的坐姿和表情。便宜父亲推门而入："女儿，你们聊得如何？
"我羞涩地低头："父亲，女儿...女儿很喜欢慕公子。""哈哈哈，那就好！
"便宜父亲大喜，"慕公子，你觉得如何？""沈小姐确实是难得的佳人，在下也很满意。
"慕倾城客套地回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定个日子成亲吧！"成亲？！
我和慕倾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局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两个都是假身份的人要成亲，而且还要对付共同的敌人。关键是，
我对这个"女公子"越来越感兴趣了。第三章成亲定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里，
我以准新娘的身份频繁出入侯府，名义上是熟悉环境，
实际上是和慕倾城暗中调查血狼的踪迹。"今天有什么发现吗？
"我们在侯府后花园的凉亭里密会，这里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有。
"慕倾城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我从父亲书房里偷来的信件，你看看。"我接过信件，
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月圆之夜，西市茶楼，老规矩。"西市茶楼我知道，是城里最大的茶楼，
三教九流的人都在那里聚集。"我分析道，"老规矩应该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月圆之夜就是三天后，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太危险了，如果真的是血狼，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手。""那就这样放过他们？"慕倾城有些不甘心。
"当然不是。"我在脑子里快速制定计划，"我们可以先远距离观察，
摸清他们的人数和实力，然后再制定行动方案。""你在组织里的时候，血狼是什么样的人？
"慕倾城问道。我回忆了一下："残忍、狡猾、多疑，最擅长的是用毒。他有个习惯，
每次行动前都会在指甲里涂毒，一旦被他抓伤就必死无疑。""听起来很难对付。
""确实很难对付，但也不是没有弱点。"我想起血狼的一些往事，"他有严重的洁癖，
不能忍受任何脏乱的环境。还有就是他对女色没有免疫力，这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女色..."慕倾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那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你想让我去勾引他？"我瞪大眼睛，"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不行？你现在这副样子，
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可是我是男的！""但是外表是女的啊。
"慕倾城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你不是说要在古代生存吗？这就是生存技能。
"我被她的逻辑震惊了，但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你呢？你打算做什么？
""我负责在暗中保护你，一旦有危险立刻出手。""你会武功？""会一点。
"慕倾城淡淡地说道，但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自信。就在我们商量计划的时候，
突然听到花园里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我立刻警觉起来。慕倾城迅速恢复男性的姿态，
而我也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少爷，小姐，老爷找您们过去。"一个丫鬟走了过来。
"知道了，我们这就过去。"慕倾城应道。跟着丫鬟来到客厅，发现便宜父亲和侯爷都在，
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倾城，夜儿，你们来了。"侯爷看到我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父亲，有什么事吗？"慕倾城问道。"是这样的，朝廷最近要派人去边疆巡查，
我被选中了。"侯爷解释道，"可能要去半年时间。""半年？"我心里一惊，
如果侯爷离开，那我们调查血狼的计划就要受影响了。"所以我想让你们的婚礼提前举行，
这样我就能看到你们成亲了。"侯爷继续说道。"提前多久？"慕倾城问。"三天后。
"三天后！正好是月圆之夜！我和慕倾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父亲，
会不会太急了？"慕倾城试图争取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明天我就要启程，
所以婚礼必须在我走之前举行。"侯爷态度坚决。"可是准备工作...""不用担心，
我已经安排好了。"侯爷打断了慕倾城的话，"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会在明天完成。
"我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侯爷突然要去边疆，婚礼提前到月圆之夜，
这些巧合让我怀疑是不是血狼在背后操控。"那...那我们就听父亲安排。
"我装出乖巧的样子。"好，那你们去准备吧。"侯爷挥手让我们离开。出了客厅，
我和慕倾城都沉默不语。直到回到花园的凉亭，慕倾城才开口："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绝对不是。"我肯定地说道，"血狼一定在背后操控你父亲。""那我们怎么办？
婚礼和他们的行动是同一天。""或许这是个机会。"我突然灵光一闪，
"婚礼当天肯定有很多宾客，如果血狼要对付我们，就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婚礼作为掩护，在茶楼行动的时候，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在府里成亲。"慕倾城眼睛一亮："这个想法不错，但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成亲的时候要拜堂，要掀盖头，
到时候宾客们发现新郎新娘都不见了怎么办？"我想了想："找替身。""替身？去哪里找？
""你忘了我们都是什么身份？"我神秘地笑了笑，"杀手和警察，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们。
"当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慕倾城负责找两个身材相似的人作为替身，
我负责踩点茶楼的地形。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要完成这么复杂的计划，
时间确实很紧张。最关键的是，我们还要确保替身的安全，不能让无辜的人卷入危险之中。
"替身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是府里的两个忠心的下人，他们愿意帮我们。"第二天，
慕倾城告诉我。"那就好，茶楼的地形我也摸清了，一共三层，
血狼他们很可能在三楼的雅间里密会。""那我们明天就按计划行动。""等等。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真的抓到了血狼，然后呢？""然后？
"慕倾城疑惑地看着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杀了他，还是交给官府？
"慕倾城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你觉得呢？""我..."我发现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在现代的时候，我是杀手，杀人是工作。慕倾城是警察，抓坏人也是工作。但现在，
我们都不是原来的身份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最终选择逃避这个问题。但我知道，
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第四章婚礼当天，整个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闺房里，头上盖着红盖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的行动计划。
按照安排，拜堂仪式开始后，替身会在混乱中替换我们，而我们则要在天黑前赶到西市茶楼。
"小姐，时辰到了。"丫鬟进来通报。我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跟着她走向大厅。
大厅里人声鼎沸，来宾们都在等着看这场婚礼。我被搀扶到慕倾城身边，透过红盖头的缝隙，
我看到她也是一身喜服，但眼神中透着紧张。"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响起，
我们一起向前拜下。"二拜高堂！"向侯爷和便宜父亲拜下，我注意到侯爷的神情有些恍惚，
眼神不时飘向门外。"夫妻对拜！"就在我们相对而拜的时候，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声。"失火了！后院失火了！"有人大喊着冲进大厅，
宾客们瞬间乱成一团。这是我们事先安排的，慕倾城的人在后院点了一堆湿柴，
制造浓烟但不会真的烧起来。趁着混乱，两个替身迅速挤到我们身边，
在众人慌乱逃离的时候完成了替换。我和慕倾城趁机从侧门溜了出去。"计划很成功。
"慕倾城边跑边说，她已经换回了女装，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束起。
"现在去茶楼还来得及吗？"我也换成了一身便装，把之前准备的暗器都带在身上。
"来得及，天黑还有两个时辰。"我们快速穿过大街小巷，向西市茶楼赶去。路上，
慕倾城告诉我她的计划："我会先上三楼确认血狼的位置，你在二楼待命，一旦我发出信号，
你就从窗户爬上来夹击他们。""为什么我要从窗户爬？你不是会武功吗？
""因为你更轻巧，而且你有杀手的潜行技能。"我无言以对，确实，论潜行和暗杀，
我比她更有经验。到了茶楼，我们分头行动。我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了壶茶装作普通客人。通过窗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三楼雅间的情况。天色渐暗，
茶楼里的人开始减少。突然，我看到几个黑衣人走上了三楼，其中一个的身形让我心里一惊。
血狼！即使换了古代的装束，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种阴冷的气质和独特的走路姿势，
绝对错不了。我立刻给慕倾城发出暗号——在窗台上放了一朵白花。不一会儿，
我看到慕倾城也上了三楼，消失在走廊里。我悄悄从茶楼后面爬上三楼，
趴在雅间的窗户外偷听。"侯爷的事办得如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血狼。
"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他就会启程去边疆，半年内都回不来。"另一个声音回答，
听起来像是便宜父亲。我心里一凉，原来便宜父亲也被他们控制了。"很好，
那个叫沈夜的叛徒找到了吗？"血狼继续问。"还没有确切消息，但根据我们的调查，
他很可能已经死了。""死了？"血狼的语气中带着怀疑，"尸体呢？""没有找到尸体，
但他消失得很彻底，应该是真的死了。""哼，我不相信，那个小子狡猾得很，
没看到尸体我不会相信他死了。"血狼冷哼一声，"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是！
"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慕倾城的声音："不许动！
"我立刻从窗户翻进去，看到慕倾城正用剑指着血狼，
而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都已经倒在地上。"慕倾城！"血狼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谁有这个本事。""你认识我？"慕倾城疑惑地问。"当然认识，
上次追捕我们的时候，就是你带队。"血狼冷笑道，"没想到你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厉害，现在乖乖投降，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投降？
"血狼突然大笑起来，"你觉得就凭你们两个，能对付得了我？"话音刚落，
他突然向后一跃，同时手中飞出几根毒针。我立刻扑向慕倾城，将她推开，
毒针擦着我的胳膊飞过，在墙上留下几个小洞。"小心他的毒！"我大喊。
但血狼已经趁机冲到了窗边，就要翻窗逃跑。慕倾城飞身上前，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血狼回身一掌，与慕倾城的剑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我趁机从背后袭击，
手中的匕首直指他的要害。血狼似乎早有预料，身体一侧，避开了我的攻击，同时反手一抓，
五根指甲向我的脸抓来。我记得他指甲上有毒，赶紧后退。但血狼的速度太快了，
指甲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几道血痕。"哈哈哈，中了我的毒，你们都得死！
"血狼得意地笑道。我摸了摸脸颊，手上全是血。完了，中毒了！但奇怪的是，
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怎么回事？"血狼也发现了异常，"你怎么没事？
"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这具身体是古代人的，或许对现代的毒素有免疫力？
"看来你的毒对我没用。"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血狼脸色大变，这下轮到他慌了。
第五章血狼发现他的毒对我无效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可能！我的毒无人能解！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们不在原来的世界了。"我试探性地说道，
同时暗示慕倾城趁机行动。慕倾城心领神会，趁血狼分神的瞬间，一剑刺向他的肩膀。
血狼急忙闪避，但还是被剑尖划伤了手臂。"该死！"他捂着伤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注意到他的伤口周围开始发黑，显然他自己的毒也对这具古代身体有效。
"看来你的毒只对你自己有用。"我冷笑道。血狼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算如此，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什么东西？"慕倾城警惕地问。
"毒烟！"血狼狠狠地将瓶子摔在地上。瞬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雾。"屏住呼吸！
"我大喊，同时拉着慕倾城向窗户冲去。但血狼已经堵在了窗前，他虽然中毒了，
但身手依然不容小觑。"想走？没那么容易！"他挥舞着双爪，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我和慕倾城只能硬着头皮与他战斗，但在烟雾的影响下，我们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咳咳..."慕倾城开始咳嗽，显然吸入了一些毒烟。我也感到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房门突然被踢开了。"都不许动！"一群官兵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大人！"血狼看到来人，脸色瞬间变了。"血狼，
你果然在这里。"那官员冷冷地说道，"我找你很久了。"我和慕倾城面面相觑，
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什么人？"那官员看向我们。
"我们..."慕倾城刚要开口，却被血狼打断了。"大人，他们是我的仇家，
专门来找我麻烦的。"血狼指着我们说道。"是吗？"官员不置可否地看了看我们，
然后对手下挥手，"把他们都带走！""等等！"我急忙说道，"我们是良民，
只是路过这里！""路过？"官员冷笑，"路过的人会和杀手在一起厮杀？"我这才意识到，
在这些古代人眼中，我们和血狼都是可疑分子。"大人，我们真的是无辜的！
"慕倾城也开始解释。"无辜不无辜，到了衙门再说。"官员挥手，"带走！"就这样，
我们和血狼一起被押送到了县衙。在牢房里，我和慕倾城被关在一间，血狼被单独关押。
"现在怎么办？"慕倾城焦急地问道。"先想办法出去再说。"我观察着牢房的结构，
"这里的锁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问题是出去之后怎么办？""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是通缉犯了，出去也没地方可去。"我苦笑道，"而且血狼还在他们手里，
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那就想办法把血狼也弄出来，然后彻底解决他。"慕倾城咬牙道。
"你疯了？救他出来？""我知道听起来很疯狂，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慕倾城分析道，
"如果让他落在官府手里，说不定会暴露更多秘密，到时候麻烦更大。"我想了想，
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那我们今晚就行动。"我开始制定越狱计划。深夜，牢房里一片寂静。
我用随身携带的细铁丝轻松撬开了牢门，然后和慕倾城悄悄来到血狼的牢房前。"血狼。
"我轻声叫道。血狼睁开眼睛，看到我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们想做什么？
""救你出去。"我直截了当地说。"救我？"血狼冷笑，"你们不是想杀我吗？
""杀你是我们的目标，但不是在这里。"慕倾城说道，"如果让你死在官府手里，
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血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我答应跟你们走。
但有个条件。""什么条件？""出去之后，我们单挑决胜负，生死勿论。""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