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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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刚才还嫌弃她事多,觉得她矫情任性,面露不耐烦,可一转眼就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太刻意了,太恶心了!

“呕!”

柳舒琴没有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了刘嬷嬷的手背上。

刘嬷嬷顿时厌恶地蹙眉,在对上柳舒琴抱歉的目光时候,笑道:“没事的,小姐!”

“小姐,要不咱们进去让府医看看,免得走到半路又不舒服了,而且……”刘嬷嬷看向沈秋白:“沈将军今日举办马球会都是为了你,如果你都不出面,那不是枉费沈将军一片好心。”

沈秋白也勾起唇角:“舒琴,马球会可是母亲亲自为了你操办的,还说要在马球会上宣布我们的婚期呢!”

“哦!”

柳舒琴有些迟钝地点点头。

刘嬷嬷不动声色地用手帕擦掉了手背上的口水,也劝道:“小姐,我扶着您进去吧!”

偏偏一向爱热闹的柳舒琴就是不愿意前进一步,任由他们说,她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无措地看向地面。

“姐姐,你怎么来的这么早,让我一顿好找,我还以为你己经进去了呢!”

柳舒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柳舒琴顿时心里一沉,梦里的她因为跟燕恺之做出那种有辱斯文,有伤风化的事,父亲勃然大怒,大骂夫人骄纵了柳舒琴。

沈秋白知道了这事后要退婚,可父亲不愿意放弃跟沈家的联姻,还是极力挽回,最后无奈只能让柳舒弦嫁了过去。

“没,有点不舒服!

想回府休息了!”

柳舒琴跟往日一样仰着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柳舒弦表情僵了一秒,又恢复笑脸:“姐姐,哪里不舒服呀,是不是想到要嫁给沈将军了,心跳加速,恨不得立马成亲拜堂?

呵呵呵!”

伴随着柳舒弦夸张的笑声,沈秋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柳舒琴仔细观察,发现沈秋白的手跟她一样紧紧攥紧。

“舒弦,你说什么呢!

我跟沈将军虽然有婚约,但是三媒六聘该走的流程不能少的!”

柳舒琴声音坚定,就如同她往日一般高傲,末了又补上了一句:“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柳舒弦自然是清楚柳舒琴的脾性,立马改口道:“姐姐,我就是一句玩笑话,姐姐,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吧?”

要是以前的柳舒琴早就不顾其他人是不是都放慢脚步站在门口看热闹,早就大骂起来了,可现在的柳舒琴只是白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跟沈将军的事也是人尽皆知了!”

沈秋白手攥得更紧了,他们两个的事确实是人尽皆知,在外都是传的两厢情愿,究竟是不是,要问当事人了。

柳舒弦的脸色也白了白,她笑眼弯弯道:“姐姐,跟沈将军情投意合,难怪今日要专门为姐姐举办马球会,这可是京城贵女们都梦寐以求的,被意中人捧在手心里,姐姐真是幸福的让人羡慕呢!”

“嗯!”

柳舒琴知道自己一开口,容易得罪更多人,只能选择尽量言简意赅。

“那姐姐咱们快进去吧!”

柳舒弦对着沈秋白使眼色,沈秋白立马会意。

“舒琴,我牵着你进去先去看府医,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再请太医来诊脉,你现在一个人回去,我确实不放心!”

柳舒琴本来不愿意去马球场上,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马球赛,也是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马球赛。

可眼下被左右夹击,柳舒琴知道自己执意走肯定也能走,但如此一来,可能永远不能知道真相了。

她扬起嘴角:“好!”

那便如他们所愿!

请君入瓮不如她自己入局!

看看这些人一个个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柳舒弦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她看了看沈秋白,又看了看柳舒琴,扭着腰肢笑吟吟地跟了上去。

沈秋白带着柳舒琴先是去拜见了燕王妃。

“给燕王妃请安!”

燕王妃虽然己经年过了五十,生育了五个孩子,却保养的很好,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相反容光焕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抬手道:“起来吧!”

跟梦里燕王妃的样子一模一样,梦里除了燕恺之对她打骂外,燕王妃也时不时羞辱她。

柳舒琴刚站起身来,就看到眼前跑来一个身影:“母亲,母亲,以往喊你看马球会,你总不愿意来,今日怎么舍得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燕王妃最小的儿子,燕恺之!

燕恺之模样倒是生的不丑,只是有些随了燕王的长相,鼻梁不高,鼻孔外翻,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说起话来也是一副油腔滑调的口吻。

燕王妃笑道:“沈秋白,那还得是你的母亲,极力邀请,说今天也算是你跟柳家这丫头一起露面的日子,你知道的,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本不该说,可有些话不得不说,柳家虽然是名门世家,跟我们王府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柳家女儿确实……”后面的话欲言又止,但是即便是傻子也能听出她对于柳舒琴的不满。

毕竟柳舒琴在外的名声不算太好,迫于她很小时候就没了娘,所以大家对她的行为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曾经在集市上纵马,撞到了躲闪不及的老头,非但不道歉,反而扬起鞭子怒骂老头惊扰了她的马,最后抽了老头几鞭子,老头不肯下跪,她硬生生喊人喂了老头粪水。

老头怒骂她,有娘养没娘教,不学无术。

她更是生气地要让老头吃大粪,最后还是被柳舒弦劝解了一番才作罢。

这件事当时可谓是轰动京城,人人都说谁会娶柳舒琴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偏偏那么不巧,柳舒琴出生就与比她大了三岁的沈秋白定了亲。

从此沈秋白也时常被人指指点点,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谣言说是因为沈秋白给柳舒琴撑腰,柳舒琴才为所欲为。

“伯母,婚事将定,就不要说这些话了!

舒琴怎么说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沈秋白酝酿了很久,才从牙缝里吐出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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