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重伤20名虫,死亡10只虫。”
“清剿300名星盗,克笛莎在战斗中死亡。
逃走8只敌虫。”
“克笛莎的尸体在哪?
带我去看看。”
他跟着汇报的军雌来到了克笛莎死亡的虫体处。
“尼比亚做了信息数据比对了吗?”
维尔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死掉。
维尔斯仔细查看他的尸体。
他的身体上有着轻微擦伤。
脑后有一处严重磕伤。
应该是被击倒倒下。
可是他并没有被激光或子弹射杀的痕迹。
真是奇怪。
“他们的武器和其他星端设备呢?”
“在他们的星船里。”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维尔斯走向星盗的星船中。
仔细观察,在他们的办公处发现了星端,打开星端,消息均被清空。
维尔斯继续翻找,转头发现在办公角落里有一个上着秘密锁的柜子。
这种密码锁很好破解。
不一会儿就打开了柜子。
里面是几张笔记和一些不知名的药剂。
事情顺利得有些过了。
他将药剂和笔记藏到身上,继续寻找。
查找了3个小时,维尔斯却一无所获。
只能暂时将这件事先放一放。
维尔斯找到德尔,“那几只雄虫阁下情况怎么样?”
“两只雄虫阁下轻伤,一只雄虫阁下重伤还,蓝泽己经安排手术室治疗。
其余雄虫阁下多多少少都受到了惊吓,蓝泽己经安排虫去安抚他们了。”
他支支吾吾,似乎还有话说。
“说。”
维尔斯己经猜到了大概。
“受重伤的那只雄虫是菲索家族的奥吉菲雄虫,他说要将您告上审判法庭。”
“还有什么事?
继续说。”
维尔斯闭上双眼。
“有一只雄虫阁下名叫夏怀玉,非但没有受到身体和精神的伤害,他还懂医疗。
他正在协助医疗员救治部队中的伤员。”
“胡闹!”
维尔斯突然加大音量。
“蓝泽呢?
他怎么能由着雄虫阁下胡来。”
“上将,我觉得他……”没等他的话说完。
维尔斯瞪了他一眼,转身气冲冲迈着大步去找夏怀玉。
到了夏怀玉的周围,他放慢了脚步。
看见他的手指白皙且修长,工作时,手指灵动地穿梭、按压、绕圈,动作精准且稳定。
他微微低头,额前黑色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看见眼前这只雄虫专注地给伤虫包扎伤口,上药手法专业。
他的气也慢慢消了。
这样的虫竟然是一只雄虫,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夏怀玉右眼皮开始跳。
嘶,今天怎么回事儿。
其他军雌注意到维尔斯,点头问好。
夏怀玉转头发现维尔斯在后面盯着自己。
一时间,他们对视了几秒钟,有些尴尬,又同时移开目光。
“你受伤了吗?”
夏怀玉问。
“没有,他们的伤口愈合情况怎么样?。”
维尔斯说。
“上将,己经在愈合了,只是一些军雌受伤比较严重,愈合比较缓慢。”
德尔抢答。
夏怀玉看没自己的事儿了,转头继续工作。
维尔斯盯着他想,这是嫌弃我妨碍你的工作?
夏怀玉,黑瞳黑发,连名字也不像是伊帝国的虫。
我一定会很仔仔细细的排查你的底细。
维尔斯随后进入星船医疗间。
“我要告你们这群臭虫,我现在就要回去雄虫医院,你们这群***臭虫……” 受伤严重的雄虫在手术室里不停的骂。
本来以为很严重,看来是我多虑了,还有多余的力气在这乱叫,真应该让星盗给他抓走,雄虫就是麻烦。
维尔斯心想,但表面的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他走向菲索雄虫阁下的床前,微微低头“奥吉菲阁下,对于此次对您造成的意外伤害,我们深感抱歉。”
“意外??
抱歉?”
菲索雄虫拿起身旁桌子上的水杯朝维尔斯扔去。
维尔斯并没有躲,额头被杯子磕出了一点血,水溅到他的衣服上。
蓝泽急忙伸手上前查看,被维尔斯挡回。
索菲雄虫看着维尔斯没有躲,心生愉悦。
接着说“本阁下也是个大家族有教养的虫,原谅你们也可以。”
“敢问奥吉菲阁下,我们做什么才能得到您的宽容原谅。”
维尔斯说。
“很简单,看你的样子可以,你做我的雌侍。”
奥吉菲手指维尔斯。
他的手指又慢慢移向蓝泽说,“他嘛,虫龄看着有点大,但相貌也不错。
不过他刚才手术太慢了,害我疼了那么久,他就做本阁下的雌奴吧。”
奥吉菲傲慢地说。
蓝泽从维尔斯猛地往前冲,想握紧拳头要揍奥吉菲。
又被维尔斯拦住。
维尔斯微微皱着眉,强压心中的怒火,面色如旧。
“奥吉菲阁下,恕难从命。”
“怎么,你还想打我吗?
做我的雌奴雌侍都我大发慈悲便宜你们了,这么不识抬举,你们以后别来跪着求我。”
奥吉菲说。
“那就借您吉言。”
维尔斯转头将蓝泽拉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夏怀玉。
“呵,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维尔斯冷笑一声说。
回头对门口的军雌说“你们站在门口是摆设吗?”
“不怪他们,是我找你有话说,等在门口。
我没有偷听。”
夏怀玉解释说。
“哼!”
鬼才相信这小白脸雄虫的鬼话。
“这次还望您先回避一下,切勿站在门口,我和蓝泽有要紧的事谈。”
维尔斯和蓝泽走进了办公的房间。
夏怀玉离开了。
“你还给他道歉,分明是我们救了他。
他那个态度,要不是你拦着我,我保准……”蓝泽生气地看向他。
“好了,蓝泽,我们改变不了什么,这是伊帝国普遍的观念,雌虫就应该尊敬雄虫。
他伤势严重吗?”
维尔斯打断他的话。
“己经处理好了,回帝国修养半个月左右应该能完全康复。”
蓝泽说。
蓝泽走到门口,身体紧贴着门框,脑袋探出,眼睛警惕地左右张望着门外的情况,仔细确认没有虫后,继续接下来的谈话。
“找到实验数据了吗?
克笛莎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虫?”
蓝泽转身,目光急切地看向屋内的维尔斯。
来回踱步,声音压得极低。
“嗯,我下达了活捉的命令,但克笛莎还是死了。
我让卡罗和德尔分别做了虫血比对检测,尼比亚也做了信息比对,是他。”
维尔斯微微点头,眉头却依然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这次任务太过于容易了,就像有虫精心布置好了一切,就等我去自投罗网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似乎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我怀疑这次行动中有卧底。”
维尔斯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你现在有什么对策吗?”
蓝泽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向前跨了一步,靠近维尔斯。
“没有。”
维尔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力。
“回去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如果我出了意外,你要保住第西军团。”
他的语气坚定,握住蓝泽的肩膀,目光看向对方的眼睛。
“你出了意外,还有尼比亚这个副将。”
蓝泽停顿了一会儿。
“我嘛,一定第一个背叛第西军团。
所以你先好好保护自己吧。”
蓝泽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语气决绝。
转身背对着他。
他害怕失去这个重要的战友和朋友,害怕面对第西军团的未来。
空气凝固了一会儿。
“你让夏怀玉去帮忙救援的吗?”
维尔斯说忽然想起这件事。
“他和我说过,我拒绝了。
毕竟雄虫怎么可能会懂医,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瞎玩玩。”
蓝泽说。
“他擅自替那些伤虫处理伤口,手法我看着一点也不生疏。
我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
维尔斯说。
“我去看看他处理过的伤员的伤情。”
蓝泽感到不安。
“好,再让尼比亚去查一下这几名雄虫的身份。”
蓝泽刚要出去。
“你再去悄悄取夏怀玉的虫血或者头发,把检测结果发给我。”
“你怀疑他是雌虫?”
蓝泽回想他的行为举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嗯。
我下午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夏怀玉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明天下午再来找我。”
维尔斯补充说。
外面,蓝泽观察着夏怀玉的动作。
手法确实很标准,可以说得上娴熟。
但他依然不放心,派虫专门偷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