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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一本古早虐文里,成了那个被男主利用殆尽、最终被赐白绫的恶毒女配。

系统说:攻略那个冷血疯批男主,让他爱上你,你才能活。

我看着不远处正在行刑的场面,笑了。爱?那太慢了。我要让他怕我,怕到骨子里,

怕到一旦失去我,他的整个世界都会天崩地裂。1冰冷的触感还停留在脖颈间,

是白绫绞紧时那令人窒息的触感。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呼吸,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

眼前是古香古色的床幔,绣着繁复却略显俗气的花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陌生环境的熏香。不是我的公寓。“小姐,您醒了?

”一个穿着浅绿色比甲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惊喜地扑到床边,眼圈红红的,“您都昏迷一天了!

可吓死奴婢了!”脑子里一阵钝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汹涌而至。我,姜妙言,

尚书府嫡女。痴恋当朝摄政王谢绝,不惜以家族势力相逼,求得一纸婚约嫁入王府。

却因性格骄纵善妒,屡屡陷害谢绝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清纯善良的表妹苏柔,

最终被厌弃,寻了个由头打入冷院,一条白绫送了性命。

这是我看过的一本古早狗血虐文《王爷的白月光》里的情节!而我,

居然穿成了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结局凄惨无比的恶毒女配?!就在我消化这惊人事实时,

一个冰冷的、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叮!恶毒女配自救系统绑定成功!

毒女配当前世界:《王爷的白月光》小说世界主线任务:攻略目标人物‘谢绝’,

使其对宿主好感度达到100%,即可改变命运,存活并有机会返回原世界。

初始好感度:-50%恨之入骨警告:若任务失败,或宿主死亡,

将视为任务彻底失败,灵魂抹杀。附赠新手礼包:洞察之眼初级,

可小幅感知目标情绪波动我:“……”好家伙,-50%?恨之入骨?

这开局真是地狱中的地狱。谢绝是谁?书里的男主,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性格阴鸷冷血,

杀伐果断,唯一的温柔全给了那个白莲花表妹苏柔。对我这个原身,那是厌恶到了极点。

让他爱上我?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小姐,您怎么了?

别吓奴婢啊……”小丫鬟见我脸色变幻不定,担心得快哭了。这是原身的陪嫁丫鬟,

名叫春桃,是少数几个对原身还算忠心的人。我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既然来了,

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没事,做了个噩梦。”我声音有些沙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王爷他……”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侍卫冷硬的呵斥:“王爷有令,

王妃禁足锦兰苑,无令不得出!”春桃的脸色一下子白了,怯怯地看着我。记忆里,

这次昏迷,是因为原主前几天试图给苏柔的点心里下药,结果被当场抓住。谢绝大怒,

不仅狠狠斥责了原主,还将她禁足。原主又气又急,一头撞在了柱子上,这才有了我的穿书。

一来就是死局。按照原著,这次禁足之后不久,原主就会因为再次“陷害”苏柔,

而被谢绝彻底厌弃,打入冷院。爱?攻略?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即使苍白憔悴也难掩明艳姿色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谢绝那种男人,心如铁石,爱对他来说太廉价也太遥远。让他爱上我,不如让他怕我。

怕我死了,怕我消失,怕他掌控的一切因我而脱离轨道。“春桃,”我轻声吩咐,

声音里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冷静,“替我梳妆,要最素净的那身衣服。另外,

想办法打听一下,王爷现在何处。”春桃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哭大闹,

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通过春桃零碎的打探和原著情节,我知道谢绝此刻应该在书房议事。

很好。我换上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未施粉黛,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

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却别有一种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气质——当然,

是模仿那位苏表妹的调调。我知道书房外的庭院里,有一处小池塘。时间掐得差不多,

我端着一盘刚刚“亲手”做的、惨不忍睹的点心当然是故意的,“恰好”路过那里。

果然,谢绝正送几位朝臣出来,站在廊下。他穿着一身玄色蟒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绝伦,

却如同冰雕一般,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来时,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就是现在!我脚下一滑,“哎呀”一声惊叫,

整个人朝着旁边的池塘栽去!“噗通!”冰冷的池水瞬间将我淹没,刺骨的寒意钻心而来。

我故意扑腾着,呛了几口水,表现出慌乱无措的样子。“小姐!”春桃的惊叫声撕心裂肺。

岸上一片骚动。我感觉到有人跳下水,有力地箍住我的腰,将我拖上岸边。我剧烈地咳嗽着,

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长发黏在脸上,狼狈不堪。救我的是谢绝身边的一个侍卫。

我抬起眼,泪眼朦胧地看向谢绝。他依旧站在廊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浓浓的不耐和嘲讽:“姜妙言,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以为跳个池塘,本王就会多看你一眼?”我的心沉了沉,这男人果然心硬如铁。但没关系,

第一步行通了。我挣扎着推开侍卫,踉跄着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颤抖,

却清晰地说道:“王爷误会了……妾身并非故意落水,更不敢奢求王爷垂怜。妾身前来,

是深知日前犯下大错,无颜再见王爷与苏妹妹。特此奉上……奉上妾身亲手做的点心,

聊表歉意。虽知粗陋不堪,难入尊口,但……已是妾身所能尽之心意。

”我举起那盘被水浸透、糊成一团的点心,手臂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眼神却努力装出真诚和悔过。2谢绝眯起眼,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周围的朝臣和侍卫都屏息凝神,气氛压抑。洞察之眼提示:目标情绪:厌恶80%,

怀疑15%,不耐烦5%果然,全是负面情绪。他冷笑一声:“歉意?

本王看你是不知悔改!滚回你的院子去,别再出来丢人现眼!”我低下头,

掩去眼底的一丝算计,声音更加卑微:“是……妾身这就滚。只是……只是落水受寒,

恐病气过给他人,恳请王爷……允准妾身请府医开一剂驱寒的汤药。”以退为进,合情合理。

我把自己放在最低微的位置,只求一碗汤药。谢绝似乎懒得再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挥了挥手,

像驱赶苍蝇一样:“准了。拖下去。”我被春桃和另一个丫鬟搀扶起来,瑟瑟发抖地离开。

转身的刹那,我眼底的柔弱卑微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第一步,降低他的戒心,

塑造一个“蠢笨且已知错”的形象,虽然他对我的厌恶丝毫未减,但至少,

我拿到了请府医的机会。回到锦兰苑,我果然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中,府医来了,

开了药方。春桃煎了药,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夜里,我烧得浑身滚烫,意识模糊间,

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似乎探了探我的额头。我猛地抓住那只手,凭借最后一丝清醒,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

…冷……爹……女儿错了……不该……不该痴心妄想……害了……害了姜家……”声音破碎,

充满绝望和恐惧。那只手僵了一下,迅速抽了回去。我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心里冷笑:谢绝,

疑心病重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弱点。我倒要看看,我这“临终忏悔”和对家族连累的恐惧,

能不能在你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怀疑我是否真的毫无威胁,

怀疑我之前的蠢钝是否别有内情。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高烧退了,身体虽然虚弱,

但头脑异常清醒。“小姐,您终于醒了!”春桃喜极而泣,“您昨晚吓死奴婢了,

一直说胡话……”“哦?我说什么了?”我故作虚弱地问。“奴婢听不清,

好像……一直在喊冷,还说……说什么错了,害了姜家……”春桃努力回忆着。我垂下眼睫,

很好。“王爷……昨夜可曾来过?”我轻声问,带着一丝“卑微的期盼”。春桃犹豫了一下,

小声道:“奴婢……奴婢好像恍惚看见王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但没进来……许是奴婢看错了。”没进来,但来了。足够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安分守己地待在锦兰苑“养病”,没有再作任何妖。每天喝药、吃饭、睡觉,

偶尔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对着院墙外的天空露出一种“忧伤又认命”的表情。我知道,

谢绝的人一定在暗中监视我。我越是平静,他反而会越觉得反常。果然,几天后,

谢绝竟然主动来了锦兰苑。他进来时,我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呃,

原主用来附庸风雅、其实根本看不懂的诗集,眼神放空,显得安静又落寞。听到动静,

我受惊般抬起头,看到是他,连忙慌乱地起身行礼,眼神闪烁,

带着显而易见的惧怕:“王、王爷……”他今日只穿了一身墨色常服,

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但迫人的气势依旧。他打量着我,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看看里面到底换了什么芯子。洞察之眼:探究40%,

厌恶30%,警惕20%,其他10%厌恶还在,

但探究和警惕的比例上升了。好事。“看来病是好了。”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劳王爷挂心,妾身已无大碍。”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既无大碍,就该安分守己。

别再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否则……”他话没说完,但威胁之意十足。“妾身不敢!

”我猛地抬头,眼中迅速蓄满泪水,像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又像是委屈至极,

“妾身如今只想……只想在这院子里了此残生,

再不敢奢求其他……只求王爷……求王爷将来若厌弃了妾身,能否、能否看在昔日情分上,

莫要迁怒姜家……妾身愿长伴青灯古佛,为王爷祈福……”我演得情真意切,

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将一个幡然醒悟、只求家族平安的悔过女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谢绝盯着我的眼泪,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他似乎很不适应我这般模样。

洞察之眼:厌恶25%,探究50%,烦躁15%,

其他10%厌恶度下降了!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三日后,宫中夜宴,

你随本王一同入宫。”我猛地一愣,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按照原著,

这种场合他从来只带苏柔,原主为此闹过无数次。他让我去?试探?还是又有什么坑?

我立刻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王爷,妾身……妾身份卑微,且名声有污,恐污了宫宴圣地,

还是让苏妹妹……”“本王的话,不说第二遍。”他冷冷打断我,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寒,

“好好准备,别再给本王丢脸。”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慢慢擦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弯起。宫宴?龙潭虎穴?正好。3谢绝,你等着看吧,

这次我不会再丢脸,我只会让你……大开眼界。宫宴那天,我刻意打扮了一番。

既不过分素净显得晦气,也不过分艳丽招摇。一身水蓝色宫装,端庄得体,

妆容精致却不过度,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容颜,却又压下了几分原本的明媚,多了几分沉稳。

当我出现在王府门口时,正准备上车的苏柔看到我,脸上那惯有的柔弱微笑瞬间僵了一下。

谢绝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又归于淡漠。

洞察之眼:惊讶10%,审视60%,无情绪30%马车里,气氛压抑。

苏柔坐在谢绝身边,小声地说着话,声音温软动听。谢绝虽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偶尔会应一声。我坐在他们对面,垂着眼,安静得像是不存在。宫宴之上,觥筹交错,

歌舞升平。我谨记礼仪,低调沉默,该行礼时行礼,该***时***。偶尔有目光投来,

或好奇,或鄙夷,我都坦然受之,不卑不亢。直到,

那位一直倾慕谢绝、且与苏柔不对付的朝阳郡主,故意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早就听闻姜王妃才华出众,尤其琴艺一绝,今日宫宴佳期,何不献奏一曲,

让我等也开开眼界?”她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和看好戏的意味。

谁不知道原主姜妙言草包一个,所谓的“才华”不过是吹出来的,琴艺更是稀烂。

这分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包括谢绝。他端着酒杯,

眼神幽深,看不出是想看我出丑,还是别的。苏柔则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细声细气地:“郡主说笑了,姐姐她近日身体不适……”我按住想要开口的春桃,

缓缓站起身,对着上位盈盈一拜,声音清晰平稳:“臣妾技艺粗陋,恐污圣听。然郡主盛情,

不敢推辞。可否容臣妾借剑一用?”借剑?满场皆静。连谢绝都挑眉看了过来。

皇帝似乎觉得有趣,准了。侍卫送上一柄未开刃的礼仪用剑。我持剑走到殿中,

对乐师道:“烦请奏《破阵乐》。”乐声起,磅礴激昂。我随之而动。手腕翻转,剑光如雪。

我身随剑走,时而矫若游龙,时而翩若惊鸿。没有杀伐之气,

却将剑舞的力与美展现得淋漓尽致。水蓝色的衣袖随动作翻飞,如同碧波荡漾,

又似海浪击空。这不是原主的技能,

这是我穿越前学了十几年的中国舞和一点武术基础的融合改编。最后一记回身劈刺,定格。

气息微喘,面颊泛红,目光清亮而坚定。满堂寂静,落针可闻。旋即,皇帝率先抚掌:“好!

好一曲剑舞!刚柔并济,赏心悦目!赏!”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附和称赞。

虽然未必真心,但至少表面的惊叹是做足了。朝阳郡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收剑行礼,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谢绝。他正看着我,眸色深沉如夜,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不再是全然的厌恶和冰冷。洞察之眼:震惊30%,惊艳20%,

探究40%,占有欲10%好感度没提示,但情绪组成变了!

甚至出现了“惊艳”和“占有欲”!成功了。我垂下眼,退回座位,依旧安静低调,

仿佛刚才那个惊艳全场的人不是我。回王府的马车上,气氛更加诡异。苏柔安静得出奇,

偶尔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谢绝一路无话,但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下车时,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你何时会的剑舞?

”我心中一跳,面上却故作黯然,低声道:“妾身无所事事,在院中……自己胡乱比划的,

让王爷见笑了。”自己比划能比划成这样?鬼才信。但他没有追问,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

转身离开。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并且开始发芽。

他开始对我这个“蠢钝恶毒”的王妃,产生了兴趣和探究欲。这就够了。之后的日子,

我依旧深居简出,但不再刻意装柔弱。偶尔“不小心”让谢绝发现我一些不同于原主的特质。

4比如,我“无意”中说出对朝局某件小事的独特见解得益于我看过全书上帝视角,

虽然立刻又“慌乱”地掩饰,说是“胡言乱语”。比如,我院里的丫鬟婆子犯了错,

我不再非打即骂,而是恩威并施,手段利落,将锦兰苑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些消息,

自然会通过他的眼线传到他耳中。谢绝来锦兰苑的次数莫名多了一点。

虽然每次都是各种找茬、嘲讽、试探。但我能感觉到,他态度在微妙地变化。厌恶在减少,

探究和兴趣在与日俱增。洞察之眼提示:目标好感度:-30%进度缓慢,

但确实在前进。同时,我也没闲着。利用“洞察之眼”和原主记忆,

我悄悄搜集着苏柔并非表面那么纯良的证据。

她那些暗中给原主下绊子、甚至与外臣有些不清不楚联系的蛛丝马迹,我都默默记下。

时机未到,我不能轻易出手。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午后。谢绝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奉命”去送参汤大概又是他的某种试探。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他和心腹暗卫的对话。“……南边水患,贪墨案牵扯甚广,

陛下命本王亲自督查……离京期间,府中务必盯紧,尤其是……”他的声音顿了顿,

似乎有些犹豫,“……锦兰苑那边,加派人手,若有异动,随时来报。”心腹应下。

我心中冷笑:还是不信我,要监视我。但紧接着,谢绝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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