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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的一个小山村,镇卫生院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混杂的气味。

赵洁在产床上缓缓睁开眼,腹部空落落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简陋的病房内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个褪色的柜子,墙上白色的墙皮有些脱落。

“孩子呢?”

她声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只得用眼神询问守在床边的婆婆。

婆婆王菊英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赵洁啊,你别太难过,孩子……没保住。”

赵洁瞳孔猛地收缩,挣扎着想坐起来。

“不可能!

我明明听见哭声了,大夫还说是一对龙凤胎。”

“那是你疼糊涂了,产生幻觉了。”

公公李铁牛在一旁冷冰冰地插话,他站在门口,阴影遮住了他半张脸。

“孩子太小,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已经埋了。”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婴孩夭折后简单处理并不少见。

病房门被推开,小叔子李学文叼着烟晃进来,满脸不耐烦:“妈,完事没有?

张老板还等着我呢。”

赵洁的心沉了下去。

三年了,自从嫁给刑警丈夫李木武,她在这个家一直逆来顺受,隐藏着自己从小习武的过往,活得像个软柿子。

可此刻,母性的本能告诉她他们在撒谎。

“完事没有?

张老板在等?”

这句话信息量挺大啊。

“木武呢?”

她轻声问,期盼着丈夫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大哥任务还没结束,联系不上。”

李学文嗤笑一声,“嫂子,你就别添乱了,好好养身体,以后还能再生。”

他袖口沾着些许泥渍,像是刚从什么地方匆忙赶来。

赵洁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等他们离开后,她艰难地爬下床,扶着墙一步步挪向护士站。

九十年代初的乡镇卫生站条件简陋,值班室里只有基本的医疗设备。

“请问,昨晚接生的医生在吗?”

她问值班护士。

护士抬头看她一眼,眼神有些闪烁,“昨晚不是张医生值班吗?

她今天休息了。”

桌上的登记簿被她不自然地用手臂遮挡了一部分。

“那记录呢?

我能看看生产记录吗?”

“这些是客户隐私,院里有规定,不能随便看。

你找给你接生的医生吧!

他会跟你解释。”

护士低下头忙自己的事,不再理会她,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

回到病房,赵洁的心跳得厉害。

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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