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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摄政王萧玦管了三年钱庄,攒下能买下半个王朝的财富,

他却笑着给我弟扣上通敌的枷锁。直到我掏空他所有银库消失那天,才懂他说的 “锦白,

这天下有你一半”,原是要我苏家祖坟铺路。1、中秋的月光透过窗棂,

在暗室的账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指尖刚按上最后一笔漕运银的朱砂印章,

门外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萧玦的披风带着秋夜的寒气扫过我的脚踝,他俯身捏住我后颈,

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把玩一件得心应手的器物。“锦白,”他下巴抵着我发顶,

声音里带着朝堂博弈后的疲惫,“苏家那批盐引,该交上来了。

”我握着账册的手指猛地收紧,竹纸边缘硌得掌心生疼。“王爷,那是苏家最后一点根基。

”我仰头看他,烛光在他瞳孔里跳动,

那抹一闪而过的算计被他很好地藏在温情脉脉的面具下。他轻笑一声,

伸手擦掉我嘴角的墨迹:“孤知道委屈你了,等平定北狄,孤封你做财政总长,

到时候整个王朝的银库都归你管。”这话他说了三年,从他还是不得志的皇子,

我刚接管苏家钱庄开始。那时他蹲在暗室的地板上,和我一起数着铜板策划兵变,

说将来要给我建一座镶满珍珠的账房。我信了,把苏家百年积累的人脉、银钱、商路,

一股脑全捧到他面前。我帮他在黑市调集粮草,帮他用假账糊弄皇帝,

帮他把反对者的财富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他名下。我以为这是并肩作战,直到三天前,

我弟苏锦年从苏州带来的消息——萧玦的人已经开始查苏家漕运的账目了。“姐,

要不咱们跑吧。”少年人的眼里满是不安,“我在码头看见摄政王的亲兵了,

他们盯着咱们的船看。”我摸着他头上的发绳,那是去年他生辰时我给编的,

还带着淡淡的艾草香。“别怕,”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王爷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话虽如此,当晚我就调了三船绸缎,把苏家最核心的账册副本藏在了夹层里。

中秋夜的梆子敲到三更时,府外突然传来甲胄相撞的脆响。我心里咯噔一下,

刚摸到藏在床板下的银令,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暗卫的刀架在锦年脖子上时,

他还攥着给我买的玉簪,那是他用第一笔漕运分红买的,冰润的玉面上刻着小小的“锦”字。

“奉摄政王令,苏锦年私通北狄,现将其收押!”校尉的声音像淬了冰,我扑过去想抢人,

却被暗卫死死按住。摄政王府的偏厅灯火通明,萧玦正坐在我常坐的紫檀木椅上,

手里把玩着苏家的盐引账簿。他面前的青瓷碗里,泡着锦年带来的雨前茶,

袅袅热气模糊了他的脸。“锦白,你来了。”他抬眸看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你弟弟不懂事,私通北狄的证据确凿,孤也保不住他。”我盯着他指尖的账簿,

那是我亲手整理的,每一笔收支都浸着苏家几代人的心血。“证据呢?”我的声音在发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锦年连北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萧玦放下账簿,

慢悠悠地给自己添了杯茶:“孤说有,就是有。”他抬眼看向我,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我的伪装,“苏家的盐引交出来,孤可以让他死得痛快点。

”地牢的石阶又湿又滑,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往下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锦年被吊在十字架上,囚服已经被血浸透,他看见我就挣扎着要说话,

嘴里的血沫子不断往外涌。“姐……别信他……跑……”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手腕上的铁镣勒得皮肉外翻。我扑过去想解开锁链,却被狱卒死死拽开。“摄政王有令,

苏小姐只能看,不能碰。”狱卒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听说苏家要完了?真是树倒猢狲散。

”我回到暗室时,满墙的财富脉络图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这是我亲手画的,

萧玦王朝的每一分钱,每一条商路,都清清楚楚地刻在这里。老陈蹲在角落里数算盘,

他是前朝的账房先生,当年被萧玦诬陷贪墨,是我把他从刑场上救下来的。“东家,

”老陈说到,“钱庄的暗线都还在,只要您一声令下,

三天之内就能把摄政王的流动资金全转走。”我摸着地图上“江南商路”那道红线,

那里是苏家最早发家的地方,也是萧玦一直想啃下来的肥肉。“转。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把所有能动的钱都转到江南的隐秘账户,还有那些官员在钱庄的黑钱记录,全部抄录备份。

”老陈猛地抬头:“东家,这是要反啊!”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子敲了四下,

天快亮了。我捏碎了萧玦送我的玉佩,那是他当年许诺婚事时给的定情物,

碎玉的棱角扎进掌心,血珠滴在地图上的京城位置,晕开一小片红。

“他不是要苏家的产业吗?”我看着掌心的血珠冷笑,“我就让他看看,

他丢掉的究竟是什么。”三天后,萧玦平定北狄的庆功宴在王府举行。鼓乐声从正厅传来,

夹杂着宾客的欢笑声。我穿着舞姬的衣服,裙摆下藏着十二箱账册的钥匙,

跟着舞队走进偏厅。暗卫检查时,指尖划过我腰间的银令,那是调动所有钱庄暗桩的信物,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清醒得可怕。萧玦坐在主位上,正和大臣们举杯痛饮,

他看见我时愣了一下,随即朝我举了举杯,眼里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我屈膝行礼,

裙摆扫过地面的暗门开关,咔嗒一声轻响,只有我能听见。趁着众人都在看舞姬献艺,

我猫着腰钻进密道,老陈已经在里面等我,马车上的干粮和水都准备好了。“东家,

都安排好了。”老陈递给我一张新的身份文牒,上面写着“锦绣行东家,苏锦”,

“江南的铺子已经打点好,就等您过去了。”密道尽头的微光越来越亮,

我回头看了一眼摄政王府的方向,那里灯火辉煌,像一座金碧辉煌的坟墓。马车驶离京城时,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掀开窗帘,看着熟悉的城墙越来越远,

突然想起锦年小时候总爱坐在我肩头,指着京城的方向说:“姐,

以后我们要把苏家的绸缎卖到皇宫里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掌心的碎玉上,

冰凉刺骨。“老陈,”我擦干眼泪,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通知江南的暗桩,

‘锦绣行’明天开张。”老陈点头应是,马车在晨光中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音,

像极了倒计时的钟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萧玦之间,再无回头路。

这场由他开始的棋局,该由我来收官了。2、马车进入江南地界时,雨丝斜斜地打在车窗上,

把两岸的青瓦白墙晕染成一幅水墨画。我掀开窗帘,看着码头上穿梭的商船,

那些挂着苏家旧徽的船只正在卸货,伙计们吆喝的声音混着水汽飘过来,

竟让我生出几分恍惚。老陈递来一件蓑衣:“东家,林姑娘在码头等您呢。”我跳下马车时,

一个穿着粗布裙的姑娘正用弹弓打跑勒索商户的官差。她转身朝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苏锦白?我是林晚照。”她三两步跳过来,

塞给我一本线装书,封面上写着《皇室秘商录》,“我爹留下的,

各国王爷谁在你钱庄存过黑钱,这里都记着呢。”江南的“锦绣行”开在最繁华的朱雀街上,

铺面不大,却占了整条街的地气。开业那天,我穿着月白长衫坐在二楼茶馆,

看伙计们把一匹匹云锦挂出来。老陈笑着递上账本:“东家,开业第一天就来了不少贵客,

连靖王的管家都送了贺礼。”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街对面的茶铺里,

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正盯着绸缎铺,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萧玦暗卫的标记。“让他们抄。”我呷了口雨前茶,

看着暗卫偷偷摸摸翻进后院仓库,“老陈,

把那批掺了北狄商队假流水的账册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老陈眼睛一亮:“东家高明!

这要是捅到朝堂上,靖王和北狄勾结的罪名就算坐实了。”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萧玦啊萧玦,你想借刀杀人,我就先给你递把刀。

林晚照抱着一摞书闯进来时,我正在核对西域的香料订单。她把书往桌上一摔,

指着其中一本《漕运志》说:“你看,萧玦把江南的漕运都交给了他小舅子,这人贪婪得很,

上个月刚克扣了赈灾粮。”我指尖划过“漕运使李嵩”的名字,

突然想起这人当年还求着我给他侄子安排过差事。“黑风呢?”我抬头问,

“让他去查查李嵩的底细,越脏越好。”江湖情报组织首领黑风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下巴。他夜里来报信时,身上还带着血腥味:“东家,

李嵩在城外养了个外室,账本都藏在那儿。”他递过来一叠纸,

上面记着李嵩三年来贪墨的漕运银,数字大得触目惊心。“还有,”黑风顿了顿,

“萧玦派来的影卫不止一批,城西那几个绸缎庄,已经被他们盯梢了。

”我把账本推给林晚照,她摸着下巴冷笑:“这要是让灾民知道,

李嵩的脑袋都得被拧下来当夜壶。”她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新君那边派人来了,

说愿意给苏家***,条件是帮他拿到萧玦私吞国库的证据。”我看着烛火里跳动的火苗,

想起地牢里锦年带血的脸:“告诉新君,证据我有,但我要萧玦身败名裂。”半个月后,

江南漕运克扣赈灾粮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灾民们拿着锄头镰刀围了漕运使衙门,

李嵩吓得从后墙翻出去,直接躲进了靖王府。我坐在“锦绣行”的账房里,

听着街上的喧哗声,老陈进来时脸色发白:“东家,靖王把账册送到京城了,

说咱们锦绣行勾结北狄,萧玦下了密令,要查封咱们所有铺子!”我捏着算盘的手指一顿,

算珠噼里啪啦掉在桌上。“慌什么。”我捡起算珠,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

“让黑风把李嵩贪墨的真账本送到都察院,再把靖王在钱庄存的军饷记录抄一份,

送到兵部去。”林晚照拍手叫好:“一石二鸟!既洗清了咱们的嫌疑,

又能让靖王和兵部狗咬狗。”就在我们以为能喘口气时,后院突然传来打斗声。

我抓起桌上的银簪——那是锦年送我的玉簪断了后,我重新打的防身武器,

冲出账房就看见黑风浑身是血地护着一个伙计。“东家快走!是影卫!

”黑风一刀劈倒一个黑衣人,背上又挨了一刀,

“他们……他们要抢真账本……”我看着影卫手里的火把,突然明白过来。

萧玦根本不在乎什么北狄勾结,他要的是我手里那些能打败王朝的秘密账目。“老陈!

把账本烧了!”我大喊着扑过去帮黑风,银簪刺进影卫的喉咙时,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

老陈抱着账本冲进火盆,火光映着他苍老的脸,他突然朝我笑了笑:“东家,

下辈子……还做你的账房……”影卫的刀刺穿老陈胸膛时,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黑风拖着我从密道逃跑,身后是锦绣行熊熊燃烧的火光,映红了半个江南的夜空。

我们躲在破庙里,黑风包扎伤口的手一直在抖:“东家,是账房老刘,

他是内鬼……”我摸着掌心的伤疤,那里还留着碎玉扎过的痕迹,原来我以为的固若金汤,

不过是萧玦早就布好的局。雨越下越大,打在破庙的屋顶上噼啪作响。

我看着火堆里跳动的火苗,突然很想念京城暗室的灯光,想念锦年给我带的雨前茶,

想念那个还会对我笑的萧玦。林晚照裹着我的披风,声音带着哭腔:“别傻了,

他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你!苏家的财富,你的能力,甚至你的感情,都是他的棋子!

”她的话像一把刀,剖开我自欺欺人的伪装。是啊,我怎么会不明白,

从他要苏家盐引的那一刻起,从他构陷锦年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了。

我抓起地上的石子,在泥地上画下萧玦的军需补给线,

老陈死前画的标记还在我脑海里——粮草库的地下排水道有玄机。“黑风,”我抬头看向他,

眼睛在火光中亮得惊人,“去联系西域的商队,我要断了萧玦的粮草。

”林晚照猛地抬头:“你疯了?那可是要开战的!”我擦掉脸上的雨水,

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他不是想当皇帝吗?我就让他尝尝,没有粮草,没有银钱,

这江山怎么坐!”破庙外传来马蹄声,黑风瞬间握紧了刀。我却笑了,

听着那熟悉的马蹄节奏,那是我当年为萧玦训练的骑兵暗号。“别怕,”我按住黑风的手,

“是自己人。”庙门被推开时,月光洒进来,

照亮了来人身上的苏家旧徽——是当年跟着我爹的老管家,他身后跟着十几个苏家旧部,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小姐,我们来晚了。”老管家跪在我面前,老泪纵横,

“少爷在牢里……没撑住……”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无底深渊。锦年,

我那还没长大的弟弟,终究还是没能等到我救他出去。林晚照抱住浑身发抖的我,

在我耳边轻声说:“锦白,别哭,哭了就输了。”是啊,我不能哭。锦年不在了,

老陈不在了,苏家的人都不在了,我要是倒下了,谁来给他们报仇?我推开林晚照,

抹掉眼泪,声音沙哑却坚定:“老管家,把苏家旧部都***起来,我们要让萧玦知道,

他惹错人了。”那晚的雨下得很大,仿佛要洗尽江南所有的罪恶。我站在破庙门口,

看着苏家旧部们坚毅的脸庞,突然明白林晚照说的那句话——最锋利的刀,

从来都不是用来杀人的。萧玦,你的王朝欠我的,欠苏家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萧玦的影卫撤离江南的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锦绣行”的新账房里核对账目。这间账房藏在茶馆的夹层里,墙壁是中空的,

塞满了防潮的艾草,账本都锁在嵌进墙里的铁柜中。林晚照抱着一叠密信进来,

鼻尖沾着墨汁:“北狄可汗回信了,说愿意跟咱们合作,但要分三成江南商利。

”我指尖划过密信上的火漆印,那是北狄皇室特有的狼图腾印记。“告诉可汗,一成。

”我在宣纸上写下数字,墨迹透过纸背,“他要是不同意,

我就把他藏在钱庄的私银账本送给萧玦。”林晚照吹了吹墨迹,眼睛弯成月牙:“还是你狠。

对了,新君派来的谋士到了,就在楼下茶馆等着。”楼下靠窗的位置坐着个青衫书生,

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见我过来立刻起身行礼。“苏先生,”他递上一个锦盒,

里面是半块虎符,“殿下说,有了这个,你可调动京畿周边的三营兵力。

”我捏着冰凉的虎符,突然想起萧玦当年也是这样,把兵权信物随意丢给我保管,

那时我还以为是全然的信任。“请回禀殿下,”我把锦盒推回去,“我要的不是兵权,

是他承诺的苏家***文书。”书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殿下早有准备。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圣旨,上面盖着鲜红的玉玺,“只要萧玦倒台,

苏家的冤屈立刻昭雪,苏公子的灵位可入忠烈祠。”我摸着圣旨上“***昭雪”四个字,

指腹的薄茧蹭过纸面,像是在抚摸锦年冰冷的墓碑。“告诉殿下,合作愉快。

”我把圣旨锁进铁柜,转身时看见林晚照正对着书生使眼色,那点少女情态让我突然想起,

她也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姑娘。黑风带着军需营的线人进来时,账房里的算盘声戛然而止。

线人是个瘸腿的老兵,脸上满是疤痕,他一见到我就跪了下来:“东家,

萧玦的粮草都囤在密云粮仓,那里的守将是我同乡,早就看不惯萧玦克扣军饷了。

”我给他倒了杯热茶,看着水汽模糊他的脸:“需要什么?”“火药。”老兵喝了口茶,

声音发颤,“粮仓的地下排水道年久失修,只要炸开一段,雨水就能把粮草全泡烂。

”林晚照突然拍桌:“好主意!再过半月就是梅雨季节,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我却盯着老兵的瘸腿——那伤口边缘整齐,不像是战场旧伤,倒像是被利器刻意砍伤的。

夜深人静时,我让黑风去查老兵的底细。结果正如我所料,

这人上个月刚被萧玦提拔为粮仓文书,他的同乡守将,三天前刚收到萧玦送来的黄金百两。

“鱼儿上钩了。”我看着密报冷笑,“萧玦想用假投诚引我们入局,

那就让他尝尝请君入瓮的滋味。”我让老兵按原计划准备火药,

却在暗中调换了火药的配方——把烈性炸药换成了只会冒烟的烟火药。

同时让黑风联系真正对萧玦不满的粮草官,约定在梅雨夜动手,目标不是粮仓,

而是萧玦偷偷运往前线的私盐。梅雨夜来得比预想中早,狂风卷着暴雨砸在窗上,

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我站在茶馆二楼,看着密云方向升起的烟火,红的绿的在雨夜炸开,

像一场诡异的庆典。林晚照递来酒壶:“成了,黑风说私盐全被截了,

还抓到了萧玦派来接应的亲信。”就在我们举杯相庆时,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老管家浑身是血地冲进来,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玉佩——那是苏家的家徽。“小姐,快走!

影卫……影卫杀过来了!”他话音未落,就被一支穿透窗户的箭钉在墙上。

我看着他圆睁的双眼,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总背着我躲过债主的追打。黑风拽着我从密道逃跑,

林晚照殿后,手里的短刀划破了一个影卫的喉咙。密道里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身后的追杀声。“东家,这边走!”黑风在前面带路,突然脚下一滑,

我们重重摔在地上,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间废弃的银库,地上堆满了生锈的元宝。

“这是……”林晚照举着火折子四处打量,“好像是前朝的皇家银库!

”我摸着墙壁上的刻痕,突然认出那是苏家先祖的笔迹。原来江南才是苏家真正的根基,

这些深埋地下的财富,才是萧玦一直觊觎的宝藏。影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突然有了主意。

“黑风,把火折子给我。”我抓起一把硫磺粉,“林晚照,跟我来!

”我们躲在银库的横梁上,看着影卫们举着火把进来,贪婪地盯着地上的元宝。“就是现在!

”我把硫磺粉撒向火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烟呛得影卫们四处逃窜。我们趁乱逃出银库,

身后是冲天的火光。雨还在下,林晚照的头发贴在脸上,却笑得灿烂:“苏锦白,

你这招釜底抽薪够狠!这下萧玦再也找不到咱们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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