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子组CP去三亚直播蜜月旅行，我慌得全程不敢对视。
＞弹幕疯狂嗑糖：“姐夫看小姨子的眼神拉丝了！
”＞她突然踮脚吻我：“合同里没写要动真感情吗？”＞直到某晚直播结束，
她把我按在沙滩上：“姐姐让我们假戏真做。”＞“因为从头到尾，想和你结婚的人都是我。
”---第七次，我的目光从晓雅身上烫着一样弹开，
落点仓皇地定格在她身后那棵歪脖子椰子树梢。三亚的空气黏稠得能滴出蜜，海风咸湿，
吹得人心浮气躁。镜头正对着我们，红灯亮着，直播还在继续。
晓雅刚对着粉丝们说完一段俏皮的结束语，声音甜得像刚榨出来的芒果汁。我喉结滚了滚，
感觉后颈的汗顺着脊椎往下淌。“姐夫——”她拖长了调子，忽然转向我，
摄像头也跟着她转了过来。我浑身一僵，视线被迫抬起来，不偏不倚，
撞进她含着笑的眼睛里。那眼睛亮得惊人，映着夕阳余晖和海面的碎金，
有种近乎坦荡的诱惑。“发什么呆呢？跟大家说再见呀。”我舌头有点打结，
含混地对着镜头挥挥手：“…再见，下次…下次见。”屏幕上的弹幕滚得更快了。
啊啊啊姐夫又不敢看雅雅了！这躲闪的小眼神！我没了！
是不是刚才雅雅靠太近害羞了？姐夫纯情批实锤！哪是姐夫，
这分明是我那不成器的男朋友看见美女的样子/狗头赌五毛，姐夫绝对动心了！
这眼神还不拉丝？？我胰岛素呢！晓雅凑过来看弹幕，发梢不经意扫过我的胳膊，
像一小簇电流窜过。她噗嗤笑出声，
念了一条：“‘姐夫看小姨子的眼神拉丝了’……”她念完，顿了顿，侧过脸来看我，
眼角眉梢都染着促狭又明媚的笑意，“听见没，他们说你看我，拉、丝、了。
”她的气息暖融融地喷在我耳廓上。我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手下意识攥紧了沙滩裤的缝边。该死的合同，该死的策划案！
谁他妈知道拍个“假想蜜月旅行”的直播综艺，需要这么…这么近距离？
公司只说带她出来蹭波热度，她是新签的主播，需要曝光，而我这个过气游戏主播，
需要点新鲜话题。没人告诉我，需要和她穿情侣装，需要被她挽着胳膊喂芒果，
需要在她下水时替她拿比基尼的系带——哪怕只是镜头前做戏。更没人告诉我，林晓雅，
我前妻那个没心没肺、小我七八岁的妹妹，演起戏来能这么投入，这么…逼真。逼真到，
我快要分不清哪句是剧本，哪句是她真心。直播终于黑屏。我几乎是立刻向后弹开一步，
拉开距离，胸腔里那口气才缓缓吐出来，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晓雅却没事人一样，
哼着歌开始收拾设备，动作利落。她把***杆和三脚架折叠好，
侧影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轮廓清晰。“收工啦！今天数据肯定爆了。”她声音轻快，
把最后一件器材塞进背包，拉上拉链，然后直起身，拍了拍手，看向我，“喂，饿不饿？
我想去吃那边沙滩烧烤。”我避开她的注视，弯腰去拿地上的水杯：“都行。
”她忽然几步蹦到我面前，仰起脸，挡住了我的去路。海风吹起她的长发，
有几缕拂过我下巴，痒痒的。“我说，”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
“你干嘛老是躲着我？镜头底下都不敢正眼看我。我有那么可怕吗？”“没有，
”***巴巴地回答，试图从她身边绕过去，“太阳晒，有点晕。”“哦——”她拖长声音，
明显不信，却又不再追问，只是笑意更深了，“那走吧，晕乎乎的姐夫，带你去吃肉，
补充能量。”她自然地伸出手，想来拉我的手腕。我像是被海蜇蜇了一下，猛地缩回手，
动作快得近乎失礼。空气瞬间凝滞了一下。她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但只是一秒，又恢复如常，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自己兜里：“干嘛？真怕我吃了你？
合同里可没写不准肢体接触促进情节啊。”又是合同。我心头一阵烦躁，却找不到话反驳。
是，合同里甚至写了“可以适当暧昧，制造粉红氛围”。但没说可以真亲。昨天下午，
也是直播尾声，一群起哄的粉丝刷礼物要求“福利”，她突然就踮起脚尖，
在我嘴角飞快地亲了一下。柔软，湿润，带着芒果的甜香。一触即分。快得像是幻觉。
却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了整整一晚。
她当时也是用这种无辜又理直气壮的眼神看着彻底石化的我，
声音透过嗡嗡作响的耳鸣传进来：“怎么啦？合同里又没写不能动真感情。”动真感情？
我对谁动真感情？对她？还是这场戏？我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晓雅，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她眨眨眼，“谈你怎么不敬业？还是谈你……”她忽然凑近，压低了声音，
气息像羽毛，“其实心里有鬼？”我心里咯噔一下。弹幕那些话疯了一样在我脑子里刷屏。
“姐夫眼神拉丝了！”“绝对动心了！”“假戏真做！假戏真做！
”还有她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我猛地后退一步，脚跟陷进沙子里，
差点没站稳：“我能有什么鬼？我是你姐夫！”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格外苍白可笑。果然，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什么东西，我看不懂。她静静看了我几秒，海风吹得她裙摆飞扬。
“前姐夫。”她纠正道，语气很平，“我姐跟你离婚都两年了。”她转过身，不再看我，
朝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烧烤摊走去，声音飘散在海风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而且，
提离婚的是她，不是吗？”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光线里，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得发疼。是啊，提离婚的是她姐。毫不留恋，
转身就飞去了大洋彼岸，追求她的新生活和新爱情。留下我一个人，
对着打了水漂的七年感情，和一堆烂摊子。还有这个……突然闯进我生活，打着帮忙名义，
却把我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小姨子。接下来的两天，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直播时，
尽量配合她的互动，她递过来的食物我会吃，她指着海豚尖叫时我会看，
她假装走不动要我背时……我咬着牙把她背了起来。
弹幕一片啊啊啊磕死了今日糖分超标。她在我背上，手臂环着我的脖子，
笑得花枝乱颤，温热的气息贴着我耳根：“对嘛，这才敬业，奖励你哦姐夫。
”我手心里全是汗，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刀尖。直播一结束，我立刻把她放下，
找借口溜回自己房间，或者去海边吹风，试图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吹散。
她也不纠缠，每次我躲开，她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明白，
又好像只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旅行的最后一晚。
最后一场直播是在海边。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长裙，赤着脚，在沙滩上跳舞，
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美得惊心动魄。弹幕疯了似的刷礼物。我坐在一边的沙滩垫上，
看着她和屏幕互动，心里乱糟糟的。明天就回去了，这一切就该结束了吧。这场荒唐的戏，
这场让他心率失常的噩梦……或者说，美梦？直播结束，她关掉设备，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海浪声一波一波，永无止境。她没像往常一样立刻收拾东西，而是站在原地，
背对着我，望着漆黑的海面看了很久。然后，她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走来。沙滩很软，
她走得很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那一步步，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越跳越快。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阴影笼罩下来。我不得不抬起头看她。她的表情很平静，
甚至有点严肃，不见了往日的嬉笑俏皮。眼睛里映着远处酒店的零星灯火，深得像夜海。
“陆之衍。”她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很轻，却重重砸在我心上。我喉咙发干，嗯了一声。
她沉默了几秒，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