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霍宴礼洗尽铅华,洗手作羹汤,助他从穷小子跻身权贵。儿子高考当日,
他为陪小三产检,将孩子丢在半路。一场车祸,儿子在我怀里断气,指尖还攥着高考准考证。
霍宴礼搂着情人冷笑:“大不了再生一个。”我焚毁所有柔情,回归京圈沈氏嫡女身份。
三个月后,他商业帝国崩塌,跪在暴雨中求我高抬贵手。
法庭上我递交他全部罪证:“判轻一点,毕竟——”“等他出狱,才发现我和别人的孩子,
才值得被温柔以待。”1雨砸在挡风玻璃上,爆开一片混沌的噪点。
沈晚清的手指收紧了一下,指节透出青白的颜色,目光越过雨刮器短暂的清晰,
固执地望向前方拥堵成暗红色尾灯长龙的道路尽头。那是去往考场的路。“妈妈,没事的,
导航说还有两条街就到了,我跑过去更快。”身旁的少年声音清朗,
带着一点故作轻松的安慰,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透明文件袋的边缘,
里面装着准考证、身份证、涂卡笔。那是他寒窗十二年的全部重量。沈晚清看了一眼时间,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缓慢地拧紧。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手机,
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忙音。一次又一次。终于,在几乎要自动挂断的前一秒,
电话通了。“宴礼!你到哪儿了?这边堵死了,离考场就两条街,
你能不能……”她的语速很快,被雨声和焦虑切割得有些破碎。“宴礼哥,哎呀,
医生叫我了……”一个娇柔的女声透过电流,模糊地掺杂进来,带着刻意的喘息。
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顿,有些不耐烦:“晚清,我这边有点急事,浅浅的产检轮到号了,
耽误不得。你让辰辰自己下车跑过去吧,几步路的事。”像是一桶冰水,迎着颅顶浇下,
冻僵了所有的血液和思维。沈晚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产检?霍宴礼,
今天是我们儿子高考!高考!”她的声音拔高,尖锐得刺破车厢内密闭的空气。
霍辰猛地抬起头,看向母亲,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无措,随即迅速低下头,耳根通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能听到那个叫林浅浅的女人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声。
霍宴礼的声音再度响起,裹挟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高考怎么了?年年都有。
浅浅这是第一胎,情况不稳定,我必须在旁边陪着。辰辰是男孩子,没那么娇气,
跑两步怎么了?就这样,挂了。”“霍宴礼!
你敢——”“嘟…嘟…嘟…”忙音像是最后的审判,
敲碎了沈晚清世界里最后一块完整的玻璃。她握着手机,手臂僵硬地垂落,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腿上的布料。
雨声、喇叭声、周围家长焦灼的议论声……所有声音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嗡鸣,
在她空荡荡的脑壳里震荡。“妈……”霍辰的声音很小,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我跑过去吧,真的来得及。”他伸手去解安全带,卡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沈晚清猛地回过神,一把按住儿子的手,那手冰凉。她看着他,
少年清澈的眼睛里强装着镇定,却掩不住那丝被父亲轻易舍弃的难堪和受伤。
那眼神像一把烧红的刀,捅进了她的心脏,狠狠一绞。“不行,雨太大了,路上全是车,
太危险!”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母兽护崽般的凶狠,不知是在说服儿子,
还是在说服自己,“我们等!必须等!”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
前方的车流凝固了一般,毫无动静。霍辰越来越焦躁,频繁地看着手表,嘴唇抿得发白。
“妈!真的来不及了!还有二十分钟就开考了!”他猛地挣脱沈晚清的手,
眼神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倔强:“我必须去!”“辰辰!”少年已经推开了车门,
大雨瞬间扑打在他单薄的校服上。他回头看了母亲一眼,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妈,
放心!我跑得快!等我好消息!”说完,他猛地关上车门,
抱着那个装着梦想和未来的透明文件袋,像一头敏捷的小鹿,
冲进了滂沱的雨幕和混乱的车流间隙。“辰辰!回来!危险!”沈晚清尖声大叫,
手忙脚乱地想解开安全带追出去,却被锁住的车门和狭窄的空间困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背影在雨水中变得模糊,那抹蓝色的校服在钢铁洪流中惊险地穿梭,
像一片随时会被碾碎的叶子。她的心跳骤停了一拍。瞳孔猛地收缩。
一辆从右侧车道试图违规变道超车的黑色SUV,像是失控的钢铁巨兽,丝毫没有减速,
对着那抹蓝色,狠狠地——“不!!!”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雨幕,
沉闷的撞击声像是重锤砸烂了西瓜。世界在那一声巨响后,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沈晚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无声地张着,所有的声音都卡死在喉咙深处。
几秒钟后,她爆发出一种非人的尖叫,疯狂地拍打着车窗,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她终于解开了安全带,踉跄着推开车门,几乎是滚落下去,扑向那片混乱的中心。
雨水泥泞冰冷,溅湿了她的裙摆。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拨开渐渐聚拢的人群。
她的辰辰躺在那里,那么小,那么薄。身下洇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混着雨水,蜿蜒流淌,
染红了他紧攥在手里的那张准考证。铅笔写下的名字,模糊成一团绝望的灰影。
他小小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眼睛半睁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辰辰……辰辰!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沈晚清跪倒在地,颤抖着手,想要抱他,却不敢触碰,生怕加重他的痛苦。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混着雨水,疯狂滚落。少年的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
焦距涣散地寻找着她的方向,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想抓住什么。
“……妈……”气若游丝的一声。那根绷紧的弦,彻底断了。他眼里的光,散了。手,
无力地垂落。那张染血的准考证,从他松开的手指间飘落,落在血泊里。“辰辰?辰辰!
你看看妈妈!你看看妈妈啊!”沈晚清终于敢抱住他,疯狂地摇晃着他尚且温软的身体,
试图把他从永恒的沉睡中唤醒,“救命!叫救护车!求求你们叫救护车啊!!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像一只失去幼崽的母兽,发出绝望的哀鸣。周围的人群窃窃私语,
有人不忍地别开脸,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有人匆忙拨打急救电话。雨,冰冷地下着,
冲刷着血迹,却冲不散这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
也许只有几分钟。急促的高跟鞋声和略显匆促的脚步声靠近。一把黑色的伞,
遮在了沈晚清的头顶,隔开了冰冷的雨。她茫然地、缓缓地抬起头。伞下,是霍宴礼。
他西装笔挺,眉头微蹙,看着地上血泊中的儿子和她,眼神里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惊愕,
但很快被一种不耐烦的烦躁取代。他的臂弯里,
小心翼翼地搂着一个穿着宽松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女人面容娇俏,腹部微微隆起,
正用一种混合着怜悯和隐秘优越感的眼神,看着狼狈不堪的沈晚清。“你看看你,
像什么样子。”霍宴礼开口,声音冷硬,带着责备,“不就是一场意外吗?
哭哭啼啼能解决什么问题?吓到浅浅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儿子再无生息的脸,
语气淡漠得如同在评价一件摔碎的瓷器:“人都没了,哭有什么用。”“大不了,
以后再生一个。”………………沈晚清抱着儿子逐渐冰冷变硬的身体,一动不动。
所有的哭声、呐喊、绝望,在那一刻,骤然从她体内抽离。她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但那双眼睛,黑得吓人,深得吓人,里面没有一丝光亮,
只有一片死寂的、望不到底的虚无。她看着霍宴礼,看着被他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林浅浅,
看着那刺眼的、孕育着新生命的腹部。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血泊中,
那张染血的、被雨水浸泡的准考证上。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像一个僵硬掉的、扭曲的弧度。霍宴礼被她看得莫名一阵心悸,
眉头皱得更紧:“你那么看着***什么?赶紧处理一下,
别在这里丢人现……”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沈晚清收回了目光。她不再看他们一眼。
她只是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抱着她死去的孩子,试图站起来。
身体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一次,失败了。两次,依旧踉跄。最终,
她抱紧了她的孩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脊背,挺得笔直。她一步一步,蹒跚地,
朝着人群外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踩在碎裂的心脏上。
人群下意识地为她分开一条道路。雨更大了一些,打湿她散乱的黑发,
贴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怀里的少年手臂垂落,随着她的步伐,轻微地晃动。
那抹孤绝的、背负着死亡的背影,消失在雨幕深处。像一场默剧的终场。黑色的伞下,
霍宴礼莫名觉得一阵寒意窜上脊背,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搂紧了身边的温香软玉:“疯子。
”林浅浅依偎在他怀里,柔柔弱弱地开口:“宴礼哥,姐姐她……不会想不开吧?
”“管她呢。”霍宴礼收回目光,语气淡漠,“死了干净。”……三天后,郊外的墓园。
一场小型却极尽哀荣的葬礼。
来的大多是沈晚清这边早已疏远的旧友和几位看着辰辰长大的老人。霍家那边,
除了几个不得不来走个过场的远亲,再无他人。霍宴礼没有来。据说,林浅浅孕期反应严重,
他抽不开身。沈晚清穿着一身纯黑的长裙,站在墓碑前,身形瘦削得像是一道墨痕。
她没有哭,甚至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儿子笑容灿烂的照片,眼神空寂。
她手里捏着一个金属的打火机。“咔嚓——”幽蓝的火苗窜起,
舔舐着被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几件旧物。一件是她当年不顾家族反对,毅然嫁给霍宴礼时,
自己剪断的京圈沈氏嫡女的身份铭牌碎片。一件是霍宴礼创业初期,
她熬夜为他整理商业计划书时,用到笔尖磨秃的一支廉价钢笔。一件是辰辰小时候,
他们一家三口去海边,霍宴礼一时兴起买给她的、粗糙廉价的贝壳手链。火焰跳跃着,
吞噬掉那些代表着愚蠢、廉价、被弃若敝履的过往柔情。所有关于爱情幻想的残渣,
所有自我感动式的牺牲,所有属于“霍太太”这个身份的可悲印记。
都在火中扭曲、焦黑、化为灰烬。火光在她死水般的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映不出一丝波澜。葬礼结束,众人散去。一个穿着铁灰色高级定制西装、气质冷峻的男人,
无声地走到她身后,将一把黑色的伞举过她的头顶,姿态恭敬而疏离。“大小姐,节哀。
”沈晚清没有回头,目光依旧落在墓碑上。雨丝斜斜打在照片上,
水珠沿着少年带笑的脸庞滑落。她伸出手,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擦去那些水痕。
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然后,她收回手,转过身。
脸上的最后一丝属于“母亲”的柔软彻底剥落,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玉石般的质感。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向身后的男人。“飞机准备好了吗?”“已在机场等候,
随时可以出发。”“嗯。”她迈开脚步,越过那座新立的墓碑,走向墓园出口。
黑色的高跟鞋,踩过湿润的青石板路,敲击出冷静而决绝的声响。身后,
是焚尽的灰烬和她死去的爱情与母爱。前方,京圈沈氏嫡女的战场,正在重新开启。
一场焚尽一切的复仇,才刚刚拉开猩红的大幕。雨停了。天际,露出一线惨白的光。
2私人飞机的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滑过跑道,攀升,
最终将那座埋葬了她一切的城市甩在下方的云层之下。机舱内静谧无声。
沈晚清褪下了那身染着悲痛和雨水气息的黑色长裙,换上了一套剪裁利落的珍珠白西装套裙。
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清晰而冷漠的下颌线。她面前的小桌板上,
摊开着几份文件。一份是霍宴礼名下“鼎礼集团”最新的股权结构和财务状况报告,
漂亮的数据下,是几个被红色记号笔圈出的、触目惊心的资金漏洞和违规担保。
一份是林浅浅的全部资料,从她籍贯学历到所有社会关系,
甚至包括她近几年所有的消费记录、出行记录,以及——几张拍摄角度隐秘,
却清晰显示她与不同男性举止亲密的照片。最后一份,是沈氏家族基金委托管理授权书,
末尾需要她签名的地方,还空着。穿着考究的助理安静地送上温水和毛巾,
眼神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沈晚清拿起笔,笔尖悬在授权书上方,
停顿了足足三秒。然后,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沈晚清。不再是霍太太。只是沈晚清。
岁就能用一场闪电商业并购让对手吐血三升、二十岁被家族默认定为第三代接班人的沈晚清。
那个为了所谓爱情,自废武功、洗手作羹汤、甘当幕后影子整整十年的沈晚清,死了。
死在了儿子鲜血染透的雨路上,死在了丈夫那句“大不了再生一个”的冷漠里。现在的她,
是从深渊里爬回来的复仇者。飞机落地。特殊通道外,一列黑色的车队静默等候。
为首的车边,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中式褂衫的老者,正是沈家的老管家忠叔。“大小姐。
”忠叔微微躬身,声音沉稳,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在等您。
”沈晚清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弯腰坐进车里。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熟悉又陌生。
这座城市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这里的规则她曾烂熟于心,而后又亲手抛弃。
沈家老宅坐落在西山脚下,闹中取静,气象森严。书房里,沈家老爷子沈崇山正在练字,
巨大的花梨木书案上摊着宣纸,墨香袅袅。老夫人则坐在一旁的紫檀木圈椅上,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看到沈晚清进来,两位老人动作均是一顿。老夫人先红了眼眶,
放下佛珠伸出手:“清清……我的孩子……受苦了……”沈晚清走过去,
没有投入祖母的怀抱,只是轻轻握了握她微凉的手,声音平静无波:“奶奶,我没事。
”沈崇山放下毛笔,审视的目光落在孙女身上,锐利如鹰隼。
他看到了她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沉寂和冰冷,看到了那挺得笔直的脊背里蕴含的决绝力量。
悲痛没有击垮她,反而淬炼出了钢铁般的内核。“决定了?”沈老爷子的声音沉厚。
“决定了。”沈晚清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沈家的资源,随你调动。”老爷子言简意赅,
“只要别把天捅破。”“捅破了,沈家也能补上。”沈晚清语气淡漠,
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自信和狠戾。老夫人叹了口气,
眼泪终是落了下来:“那孩子……那孩子……”“辰辰的账,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沈晚清松开祖母的手,目光转向窗外,院子里一株老梅树枝桠嶙峋,
“用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接下来的日子,沈晚清住回了沈家老宅,
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忙碌。她迅速接手了沈氏家族基金的部分管理权,
以其精准老辣甚至堪称冷酷的投资手腕,
让几个原本对她“回归”心存疑虑的叔伯辈迅速闭上了嘴。她白天处理沈氏事务,
晚上则专注于拆解霍宴礼的商业版图。十年夫妻,
地带的交易、所有依赖她沈家旧日人脉打通却又过河拆桥的关节……她甚至比他本人更清楚。
她曾是他最得力的谋士,最坚固的后盾。如今,她是悬在他头顶最锋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第一刀,砍向林浅浅。周末,一场由国内顶尖时尚杂志举办的红毯晚宴,明星云集,
名流汇聚。林浅浅靠着霍宴礼的金钱铺路和资源堆砌,
最近在一部小成本网剧里混了个女三号,蹭着红毯边缘,买通了几个营销号,
发了不少“艳压”“灵气逼人”的通稿,正做着嫁入豪门、进军娱乐圈的美梦。红毯环节,
她穿着霍宴礼重金为她租借的某品牌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笑容娇甜,
对着闪烁的镜头努力摆出最完美的姿态。霍宴礼志得意满,
享受着美人在侧和周围投来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就在此时,现场所有的灯光猛地一暗!
所有的直播信号瞬间中断!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现场巨大的主屏幕,
以及所有连接网络的媒体工作屏,甚至在场不少嘉宾的手机,同时被迫跳转画面!
不是预定的红毯直播,而是一段清晰度极高的监控录像。录像里,
地点赫然是一家高端私立医院的产科VIP走廊。穿着病号服的林浅浅,
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却明显身材高大、不像医生的男人紧紧拥抱、接吻,
手甚至不安分地探进了对方的衣服里。角度切换,
另一个摄像头拍到了男人的正脸——绝非霍宴礼,而是一个年轻英俊、带着点痞气的男人。
两人交谈了几句,林浅浅娇笑着塞了一张卡给男人。画面再次切换,
是几张不同的酒店走廊监控截图,时间跨度从去年到近期,男主角有刚才那个“医生”,
还有另外两个不同的年轻男人,共同点是都年轻力壮,且与林浅浅姿态亲密至极。最后,
刚刚塞到男人手里的那张卡的背面特写——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属于霍宴礼的私人签名缩写!
首富新欢孕期寂寞,私会***挥霍金主钞票?产检还是偷情?霍总头顶草原万亩!
巨大的黑体字幕,如同耻辱柱,钉在每一块屏幕上。现场死寂了一秒。随即,
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海啸般的哗然!所有镜头,所有目光,
瞬间从红毯上光鲜亮丽的明星们身上,
齐刷刷地转向了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如鬼的林浅浅和霍宴礼!“啊——!!!
”林浅浅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猛地松开霍宴礼的手臂,下意识地想去遮挡屏幕,
却徒劳无功。她浑身发抖,脸上的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那瞬间的死灰。
霍宴礼脸上的得意笑容彻底凝固,然后碎裂,变成难以置信的震惊,
继而转为滔天的愤怒和羞耻!他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猛地扭头,
死死盯住身边的女人,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不是的……宴礼哥……不是那样的!
是P的!是有人害我!”林浅浅语无伦次,慌乱地想要抓住霍宴礼的手,
却被他嫌恶地狠狠甩开!闪光灯疯了似的对着他们狂拍,记者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冲破保安的阻拦蜂拥而上,尖锐的问题如同毒刺,密密麻麻地扎过来:“霍总!
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林小姐,视频里的男人是您什么人?
”“您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霍总的吗?”“霍总您是否早就知情?”混乱!极致混乱的场面!
霍宴礼一把推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林浅浅,在助理和保安的拼死掩护下,
脸色铁青地试图离场,西装被扯得歪斜,领带松散,前所未有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