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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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猝死夜与重生课林晚星最后记忆里的写字楼,像座亮着冷光的钢铁牢笼。凌晨三点,

23层的落地窗映着她苍白的脸,咖啡杯底的残渣黏着勺底,刮擦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像极了她此刻微弱的心跳。电脑屏幕上“项目终稿”四个黑体字刺得眼睛发疼,

右手食指在回车键上悬了很久,指尖早因长时间敲击键盘变得麻木。突然,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痛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呼吸瞬间卡在喉咙里。

她踉跄着扑向抽屉,想摸里面常备的速效救心丸,指尖却先碰到了冰凉的手机。

锁屏是三年前妈妈发来的视频截图——老太太站在厨房灶台前,围裙上沾着面粉,

手里举着刚包好的荠菜饺子,笑出满脸皱纹:“晚星啊,今年清明回不回来?

你爸前两天还说,想跟你下盘棋呢。”她那时候怎么说的?好像是对着电话那头的期待,

不耐烦地皱了眉:“妈,项目忙,下次吧。等我忙完这阵,就回去看你们。

”“下次”是多久?直到妈妈后来肺癌晚期,躺在病床上还念叨着“星星忙,别催她”,

她都没腾出完整的一天陪过。意识沉入黑暗前,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是苏晓发来的:“晚星,我辞职了,抑郁症犯了,想找你聊聊……”她还没来得及点开,

眼前的光亮就彻底消失了。再睁眼时,刺眼的白光变成了大学宿舍旋转的吊扇。

淡蓝色的蚊帐挂在头顶,边角被洗得有些发白,桌角堆着没拆封的学士服,

深蓝色的流苏垂在桌沿。手机在枕头边震动,屏幕亮着,

显示日期是2015年6月15日——她22岁的毕业答辩日。“晚星!你终于醒了!

”下铺的苏晓踩着粉色拖鞋冲上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肉松面包,面包屑掉在床单上,

“昨天答辩完你直接晕在操场草坪上了,校医说你是低血糖,吓死我了!我给你买了葡萄糖,

在你桌上呢。”林晚星盯着苏晓的脸,突然愣住——苏晓左脸颊旁,

竟飘着一串淡蓝色的数字,像透明的气泡贴在皮肤上:92。

数字随着苏晓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却始终没消失。“你看什么呢?”苏晓抹了把脸,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脸上有面包渣?还是我昨天哭花妆了?”“没、没有。

”林晚星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数字还在。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碰到冰凉的瓷砖,

就被苏晓递来的拖鞋接住:“刚给你晒过,暖烘烘的。”路过宿舍镜子时,林晚星猛地顿住。

镜子里的女孩扎着高马尾,额前碎发有些凌乱,皮肤透着年轻的光泽,

眼角没有一丝细纹——这是22岁的她,还没被熬夜加班熬出黑眼圈,

没被职场压力压得弯腰驼背。而她的额头上方,赫然飘着“79”的遗憾值,

淡蓝色的数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这不是幻觉。她冲出宿舍,

楼道里弥漫着毕业季特有的行李打包袋味道。

抱着《教育心理学》课本的辅导员张老师迎面走来,

胸前飘着“65”;楼下卖冰镇汽水的大爷坐在小马扎上,

草帽下的肩膀旁飘着“81”;就连校门口那只总蹭人裤腿的橘色流浪猫,

爪子旁都飘着个“32”,数字旁还隐约跟着个小鱼干的虚影。直到妈妈的电话打进来,

林晚星的手指都在抖。***是她高中时给妈妈设置的,一首老掉牙的《茉莉花》,

此刻听着却像暖流,顺着耳朵钻进心里。“星星,答辩顺不顺利啊?

”妈妈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暖意,不像前世最后那几年,总是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生怕打扰她工作,“妈今天去菜市场,看到有新鲜的荠菜,就包了你爱吃的荠菜饺子,

晚上回家吃好不好?你爸还特意去买了樱桃,说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甜得很。

”林晚星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能看到妈妈站在厨房门口,围裙上沾着面粉,

手里拿着装樱桃的玻璃碗,围裙角上飘着“87”的数字。眼泪突然砸在手机键盘上,

晕开了“妈妈”两个字:“妈,我现在就回去。我也想爸了,想跟他下盘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妈妈哽咽的声音:“好,妈等你,饺子给你留着热乎的。

”出租车驶进老城区的巷子时,林晚星扒着车窗往外看。青砖墙上爬着翠绿的爬山虎,

巷口的老槐树还在,树干上还留着她小时候刻的“星星到此一游”。

妈妈早就站在红砖墙院门口等,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手里果然端着个玻璃碗,

里面的樱桃红得发亮。“快进来,外面晒。”妈妈接过她的背包,

顺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刚下出租车的时候,王婶还问呢,说‘你家星星回来啦?’,

我跟她说,我闺女答辩完了,回来吃饺子。”饭桌上,白瓷盘里的荠菜饺子冒着热气,

咬一口就流出鲜美的汤汁。妈妈不停往她碗里夹饺子,自己却没怎么动,只看着她吃,

眼睛里满是笑意。林晚星看着妈妈夹饺子的手,

指关节有些变形——那是常年做家务、织毛衣磨出来的。“妈,你年轻的时候,

是不是想开花店啊?”林晚星突然问。妈妈夹饺子的动作顿了顿,

筷子上的饺子差点掉在桌上。她低下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眼神暗了暗:“你怎么知道?

那都是老早的事了,**十年了。那时候你刚出生,家里穷,你爸工资又低,

开花店要租铺面、进花材,没钱,就没成。

”林晚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前世她直到妈妈去世后,整理衣柜最下面的红布包时,

才看到那本泛黄的笔记本。笔记本里夹着几张花店设计图,画得很认真,

窗户边标着“摆多肉”,柜台旁写着“放小桌子,客人能喝茶”,

最后一页还写着“等星星上大学就开,让星星每天都能看到花”。

那时候她抱着笔记本哭了好久,才知道妈妈为了她,把自己的梦想压了一辈子。而此刻,

妈妈围裙上的“87”,像根细细的刺,扎在她心里,又酸又疼。“妈,”林晚星放下筷子,

双手握住妈妈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真实又温暖,“我们现在开吧。我实习攒了点钱,

够租个小铺面了。你不是喜欢多肉吗?我们就在铺面门口摆一排,再放个小桌子,

让客人能坐下来喝茶。”妈妈愣了愣,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傻孩子,

妈都快五十了,还开什么花店?你刚毕业,该好好找工作,进个大公司,

过稳定的日子才是正经事。妈这梦想,早忘了。”“没忘,妈。”林晚星看着妈妈的眼睛,

认真地说,“你没忘,我也没忘。正因为我毕业了,才更该帮你实现梦想啊。这不是玩笑,

我认真的。”妈妈看着女儿眼里的坚定,眼眶突然红了。她拍了拍林晚星的手,没说话,

却悄悄往她碗里又放了个最大的饺子,轻声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二章 花店与“92”的秘密帮妈妈开花店的事,林晚星第二天就提上了日程。

她先去银行取了实习攒下的三万块钱,又拿着手机,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转了三天。

第一天看的铺面在巷口,租金太贵,一个月要五千,超出了预算;第二天看的在巷子深处,

位置太偏,门口连个路灯都没有;直到第三天下午,她在靠近菜市场的地方,

看到了一间小铺面。铺面不大,也就十平米左右,原来的店主是卖文具的,要回老家,

所以低价转租。木质的门窗虽然有些旧,但擦干净后透着复古的味道,门口还有块小空地,

刚好能摆几盆多肉。最重要的是,离妈妈家只有五百米,妈妈每天走路就能过来。

林晚星立刻给妈妈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妈妈赶到时,手里还提着刚买的青菜,

看到铺面的瞬间,眼睛亮了亮,伸手摸了摸木门上的纹路:“这地方真好,

跟我年轻时住的巷子一样,有烟火气。”装修的时候,妈妈每天都来得最早,走得最晚。

她把那本旧笔记本带在身边,跟装修师傅比划着:“这里要做个落地窗,阳光能照进来,

多肉喜欢晒太阳;那边的柜台做矮点,我年纪大了,弯腰不方便;还有门口的小空地,

能不能帮我砌个小花坛?我想种点太阳花,好养活。”林晚星看着妈妈跟师傅沟通的样子,

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前世妈妈总是围着她转,很少有这样眼里发光的时刻。她走过去,

帮妈妈递了瓶矿泉水:“妈,累不累?歇会儿吧,师傅们会弄好的。”“不累。

”妈妈接过水,喝了一口,笑着说,“一想到以后能在这里开花店,我就浑身是劲。你看,

这里摆上向日葵,那里放着玫瑰,多好看。”装修到一半时,苏晓拎着个大袋子来帮忙。

袋子里装着她刚买的绿萝和多肉,还有两盒奶茶:“我听你说要帮阿姨开花店,

就赶紧买了点绿植过来,添点生气。”苏晓蹲在地上整理多肉时,

林晚星看着她头顶的“92”,数字还像之前一样醒目。她犹豫了很久,

还是在苏晓给多肉铺铺面石的时候,开口问:“晓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没敢做?

”苏晓手里的小铲子顿了顿,白色的铺面石撒在花盆外。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声音轻轻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我最近情绪不太好,让你看出来了?”“不是,

就是觉得,你好像有心事压着。”林晚星递过一张纸巾,帮她擦掉手上的泥土,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从高中一起躲在被窝里看小说,到大学一起占图书馆座位,

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苏晓沉默了好久,肩膀轻轻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

眼睛红红的:“晚星,我其实不想去家里安排的公司做会计。我想考美术学院的研究生,

学插画。”林晚星心里一震——前世苏晓确实听了父母的话,进了那家国企做会计。

后来她偶尔在同学群里听说,苏晓工作三年后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每天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最后辞职回了老家,再也没碰过画笔。

那时候她正忙着跟项目、升主管,只给苏晓发过一条“加油”的消息,连个电话都没好好打。

“那你为什么不跟家里说?”林晚星问,声音放得很轻。“我说了啊,说了好多次。

”苏晓抹了把眼泪,“我爸妈说,画画不能当饭吃,不稳定,还说我都22岁了,该懂事了,

不能再瞎折腾。我跟他们吵,他们就说我不孝,说养我这么大,不是让我‘不务正业’的。

”林晚星看着苏晓头顶依旧没降的“92”,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她拍了拍苏晓的肩膀:“晓晓,你先准备考研复习,剩下的事交给我。我去跟叔叔阿姨谈,

他们肯定会理解你的。”苏晓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真的吗?晚星,你能帮我?

”“当然。”林晚星笑着说,“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周末,

林晚星特意约了苏晓的爸妈在老城区的家常菜馆吃饭。苏妈妈一坐下就开始劝:“晚星啊,

你跟晓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最了解她。你帮阿姨劝劝她,女孩子家做会计多好啊,

朝九晚五,福利又好,画画那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能当饭吃吗?”林晚星没直接反驳,

而是从包里拿出一沓画纸——那是她前一天晚上,在苏晓的旧画本里挑出来的,

每张都用透明文件夹装着,怕弄坏。有画着老城区巷子的,

青砖墙上的爬山虎画得栩栩如生;有画着校门口流浪猫的,

橘色的毛看着就软乎乎的;还有一张,是画着她和苏晓在宿舍分享零食的场景,

苏晓手里拿着辣条,她举着酸奶,两人笑得眼睛都眯了,笔触温暖又细腻。“叔叔阿姨,

你们看,这是晓晓画的。”林晚星把画纸轻轻推到他们面前,“晓晓从高中就喜欢画画,

那时候为了不耽误学习,她都是晚上在台灯下画,画到十一二点,第二天还要早起上课。

她去年还拿过全国大学生插画比赛的三等奖,奖金有五千块呢,只是怕你们反对,

没敢告诉你们。”苏爸爸拿起画纸,手指轻轻拂过画中的老巷子,

眼神渐渐变了——那是他们以前住过的巷子,后来拆迁了,没想到晓晓还记得这么清楚。

苏妈妈看着那张宿舍零食图,嘴唇动了动,小声说:“这孩子,小时候就爱涂涂画画,

我还以为她早就忘了。”“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想让晓晓稳定,怕她吃苦。

”林晚星继续说,语气诚恳,“可稳定不代表要放弃梦想啊。晓晓跟我说,

她要是考上研究生,就去***接插画单,现在很多出版社、设计公司都需要插画师,

一张画能卖几百到几千块,根本不是你们想的‘不能当饭吃’。而且晓晓是真的喜欢画画,

每次跟我聊起插画,眼睛都在发光。你们肯定也希望,晓晓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吧?

”饭桌上安静了很久,只有窗外的蝉鸣声。临走时,苏爸爸拍了拍苏晓的肩膀,

声音比平时温和了不少:“你要是真喜欢画画,就好好考。钱不够了跟家里说,

爸妈不拦你了。”苏晓当场就哭了,抱着妈妈的胳膊,哽咽着说:“谢谢妈,谢谢爸。

”苏妈妈也红了眼眶,拍着她的背:“傻孩子,哭什么,以后好好学就是了。

”林晚星看着苏晓头顶的“92”慢慢降到“45”,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渐渐变浅,

心里像喝了加了蜜的柠檬水,又甜又暖。花店开业那天,来了很多人。

辅导员张老师抱着一盆绿油油的绿萝过来,笑着说:“晚星,阿姨,祝你们花店开业大吉,

这盆绿萝好养活,放店里吸甲醛。”楼下卖煎饼的刘阿姨拎着一袋子刚出锅的煎饼,

递给林晚星:“孩子,阿姨没什么好送的,这煎饼你们趁热吃,香得很。

”就连校门口的橘色流浪猫,都叼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雏菊,跑过来放在店门口,

蹭了蹭林晚星的裤腿。妈妈穿着新买的浅紫色碎花围裙,忙着给客人包花,

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有客人问她:“阿姨,你这花店真好看,花也新鲜。

”妈妈就笑着说:“是我闺女帮我开的,我这辈子,终于圆了开花店的梦。

”林晚星看着妈妈围裙上的“87”降到“53”,又看了看身边拿着相机,

忙着给花拍照的苏晓,突然觉得,重生这一趟,真好。

第三章 煎饼阿姨的“76”与旧照片花店的生意慢慢步入正轨。每天早上九点开门,

晚上七点关门,妈妈负责打理花材、接待客人,林晚星就帮忙记账、网上接单。

有时候忙不过来,苏晓下了课也会过来帮忙,三个女人说说笑笑,日子过得充实又温暖。

林晚星发现,楼下卖煎饼的刘阿姨,每天都来得特别早。早上六点不到,

就能看到她推着煎饼车,在巷口的老槐树下摆摊。铁皮做的煎饼炉冒着热气,

刘阿姨穿着洗得干净的蓝色围裙,手法熟练地摊着煎饼,刷酱、放薄脆、卷起来,一气呵成。

她收摊却很晚,有时候晚上八点多,林晚星关花店门时,还能看到刘阿姨的煎饼车停在那里。

而且不管再忙,刘阿姨都会把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煎饼放在保温箱里,像藏着什么宝贝。

更奇怪的是,刘阿姨身上的“76”,一直没降过,淡蓝色的数字像层薄雾,裹在她身上。

这天早上,林晚星特意早起,六点就到了刘阿姨的煎饼摊前。排队的人不多,

前面只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小男孩看起来七八岁,背着个旧书包,校服袖子有些短,

露出细细的手腕。“刘奶奶,今天还有煎饼吗?”小男孩仰着头,声音小小的。

刘阿姨立刻停下手里的活,笑着打开保温箱,拿出两个热乎乎的煎饼:“有,专门给你留的。

快拿着,趁热吃,别耽误上学。”小男孩接过煎饼,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画纸,

递给刘阿姨:“刘奶奶,这是我昨天画的你,谢谢你每天给我留煎饼。”林晚星凑过去看,

画纸上用蜡笔画着一个穿蓝色围裙的阿姨,站在煎饼炉前,手里拿着铲子,

旁边画了个大大的太阳,太阳旁边写着“刘奶奶真好”。刘阿姨接过画纸,

手指轻轻摸了摸画中的自己,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蹲下来,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声音有些沙哑:“乖,快上学去吧,路上小心车。”小男孩点点头,咬着煎饼,

背着书包跑远了。等队伍里的人都走了,林晚星才走上前,笑着说:“刘阿姨,

给我来个煎饼,加两个鸡蛋,多放酱。”“好嘞。”刘阿姨擦了擦眼角,拿起勺子舀面糊,

“星星,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你不是要九点才来开花店吗?”“想尝尝阿姨的煎饼了,

好久没吃了。”林晚星看着刘阿姨熟练的动作,小声问,“阿姨,刚才那个小男孩,

是您家亲戚吗?”刘阿姨摊煎饼的动作顿了顿,面糊在铁板上滩开,形成一个圆圆的饼。

她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是亲戚,是隔壁楼的孩子,叫小宇。爸妈离婚了,

跟着他奶奶过。他奶奶身体不好,有风湿,早上起不来,经常顾不上给他做早饭。

我看他可怜,就每天给他留两个煎饼,让他能吃口热乎的。”“那您的遗憾,

是跟孩子有关吗?”林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刘阿姨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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