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雨清明泪

清明雨清明泪

作者: 乖乖虎宝

奇幻玄幻连载

主角是顾深林砚的奇幻玄幻《清明雨清明泪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奇幻玄作者“乖乖虎宝”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锁旧巷清明的是从凌晨开始下林砚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巷尾的老房子雨丝已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将整个青石板巷裹得严严实老房子是外婆留下青砖黛木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像是老人的叹“这地方也太偏”同行的搬家师傅放下纸抹了把脸上的雨“姑你一个人住这不怕吗?”林砚笑着摇目光落在院角那棵老槐树树很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

2025-09-12 15:50:17

第一章 雨锁旧巷清明的雨,是从凌晨开始下的。林砚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巷尾的老房子时,

雨丝已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个青石板巷裹得严严实实。老房子是外婆留下的,

青砖黛瓦,木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响,像是老人的叹息。

“这地方也太偏了,”同行的搬家师傅放下纸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姑娘,

你一个人住这儿,不怕吗?”林砚笑着摇头,目光落在院角那棵老槐树上。树很粗,

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树皮上还留着她小时候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砚”字。十年了,

她离开这条巷子十年,再次回来,连雨的味道都没变——潮湿的土腥味,

混着老槐树叶的清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像线香燃尽后的淡味。搬家师傅走后,

林砚开始收拾屋子。外婆的遗物不多,一个掉漆的木箱,一张老旧的八仙桌,

还有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外婆穿着蓝色斜襟衫,坐在老槐树下,

怀里抱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是五岁时的她。收拾到木箱底层时,

林砚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一个暗红色的木盒,盒面上刻着繁复的花纹,

像是某种符咒。她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一把铜制的钥匙,

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轻轻一碰,就发出“叮”的脆响。

笔记本的封面写着“渡魂录”三个字,字迹苍劲,不像是外婆的笔迹。林砚翻开第一页,

里面的字迹突然让她心头一紧——那是妈妈的字。妈妈在她七岁时就走了,

说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可外婆从不提妈妈的去向,也不许她问。“清明雨落时,旧魂归故巷。

若遇执念者,铜铃引归途。”这是笔记本第一页写的话,下面还画着一张简易的地图,

标注着巷子的布局,在巷口的石桥下,画着一个小小的圆圈,旁边写着“渡魂点”。

林砚皱了皱眉,把笔记本合上。妈妈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怎么会写下这样的话?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巷子里传来脚步声,很轻,

像是有人踩着青石板慢慢走来。林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巷口的石桥上,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正朝她这边望过来。

男人的脸藏在伞下,看不太清,只能看见他的身形很高,站姿笔直,像是在等什么人。

林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朝她的方向抬了抬伞,露出了半张脸——下颌线清晰,

嘴唇很薄,眼神冷得像雨。林砚心里一慌,赶紧放下窗帘。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盯着自己的房子看。可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

门口的铜环突然响了起来,“叩叩叩”,节奏很慢,像是在试探。林砚吓了一跳,

手里的木盒差点掉在地上。她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巷子里空无一人,

只有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在地面汇成小溪。“谁啊?”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声音有些发颤。门外没有回应,铜环却又响了起来,还是一样的节奏,“叩叩叩”。

林砚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雨幕里,空荡荡的巷子延伸向远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门口的青石板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只有一行用毛笔写的字:“今夜子时,石桥下见。”林砚拿起信封,指尖触到信封的瞬间,

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信封很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抬头看向巷口的石桥,刚才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把黑色的伞,

孤零零地靠在石桥的栏杆上,被雨水打湿,泛着冷光。第二章 石桥夜约晚饭林砚没吃多少,

心里总惦记着那个白色信封。她把笔记本翻了一遍又一遍,

后面的内容大多是关于“渡魂”的记录,比如“某年清明,王阿婆魂归,

执念为见孙子最后一面”“某年清明,李叔魂留,因未还邻居半袋米”,每一条记录后面,

都画着一个小小的铜铃,和木盒里的钥匙上挂的铃铛一模一样。最让她在意的是最后一页,

字迹比前面的潦草很多,像是在匆忙中写下的:“若我未归,

让砚砚将铜铃挂在石桥下的老柳树上,切记,清明子时,不可晚,不可早。

”这是妈妈的字迹,后面的日期,是她七岁那年的清明。林砚的心沉了下去。妈妈走的那年,

正好是她七岁的清明。难道妈妈不是去了远方,而是……已经不在了?

那外婆为什么要骗她这么多年?窗外的雨还在下,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巷子里一片寂静,

只有雨声和偶尔传来的猫叫。林砚把铜铃钥匙放进衣兜,拿起外婆留下的旧伞,

决定去石桥下看看。她想知道,那个让她子时去石桥下见的人,到底是谁;也想知道,

妈妈写下的“渡魂”,到底是什么意思。巷子很窄,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滑溜溜的,

林砚走得很慢,生怕摔倒。走到巷口时,她看见石桥下的老柳树上,挂着一盏白色的灯笼,

灯笼里的烛火在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像是鬼火。石桥下已经站了一个人,

正是傍晚时看见的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没有撑伞,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贴在身上,却丝毫不见狼狈。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看见林砚过来,抬起头,

眼神依旧很冷。“你来了。”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像是大提琴的最低音。“是你让我来的?

”林砚停下脚步,和男人保持着一段距离。男人点了点头,从布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递给林砚。是一个小小的纸人,纸人穿着蓝色的斜襟衫,和外婆照片里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纸人的脸上,画着外婆的眉眼,虽然简单,却很传神。“这是……”林砚接过纸人,

指尖又是一阵寒意。“你外婆的魂,困在这条巷子里三年了。”男人说,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她的执念,是见你一面。”林砚的心脏猛地一跳,

手里的纸人差点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我外婆……她已经走了三年了,怎么会有魂?

”“人死后,若有执念未消,魂就会留在生前最牵挂的地方,直到执念解开。”男人看着她,

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外婆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她怕你一个人在外受委屈,也怕你忘了这条巷子,忘了她。”林砚的眼睛红了。

外婆走的那年,她正在外地读大学,因为和外婆吵架,没赶回来见最后一面。这三年来,

她总想着回来看看,却又因为愧疚,一直不敢回来。原来,外婆一直在等她。

“那……妈妈呢?”林砚声音发颤,“我妈妈是不是也……”男人沉默了几秒,

从布袋里拿出另一本笔记本,递给林砚。这本笔记本比外婆木箱里的那本更旧,

封面已经破了,里面的字迹,和妈妈的一模一样。“你妈妈是‘渡魂人’。”男人说,

“渡魂人负责在清明这天,帮困在人间的魂完成执念,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你妈妈当年,

就是因为帮一个执念太深的魂渡魂,被那魂的怨气所伤,没能回来。”林砚翻开笔记本,

里面的内容和“渡魂录”差不多,只是最后几页,

写满了对她的牵挂:“砚砚今天学会了系鞋带,真厉害”“砚砚说想当画家,

以后要给妈妈画好多画”“如果我走了,砚砚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忘了妈妈”。

眼泪顺着林砚的脸颊流下来,滴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字迹。她终于明白,

外婆为什么从不提妈妈的去向,是怕她知道真相后难过;也明白,妈妈写下的“渡魂录”,

是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魂在等着被救赎。“那你呢?你是谁?”林砚抬起头,

看着男人。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戒指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砚”字。“我叫顾深,”他说,“十年前,

你在老槐树下救过一只受伤的猫,那只猫,是我。”林砚愣住了。十年前的夏天,

她确实在老槐树下救过一只黑色的猫,猫的腿受了伤,她还特意找外婆要了药,每天去喂它。

后来猫好了,就不见了,她还难过了好几天。“我本是天上的渡魂使,因触犯天条,

被贬下凡间,化为猫形,受百年之苦。”顾深说,“是你救了我,让我提前百年化为人形。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也一直在帮你妈妈完成未完成的渡魂之事。

”林砚看着顾深手里的戒指,突然想起妈妈笔记本里的一句话:“若有一天,

有人给你一枚刻着‘砚’字的戒指,那就是我派来保护你的人。”原来,

妈妈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今夜子时,你外婆的魂会来石桥下见你。”顾深把戒指递给林砚,

“你只要拿着这个纸人,敲响铜铃,她就能看见你了。”林砚接过戒指,戴在手指上,

大小正好合适。她摸了摸衣兜里的铜铃钥匙,心里突然不害怕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

不仅是为了外婆,也是为了妈妈,为了那些困在人间的魂。雨还在下,

石桥下的白色灯笼依旧亮着。林砚和顾深站在灯笼旁,等着子时的到来。巷子里的风,

带着一丝暖意,像是外婆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第三章 槐下见亲子时的钟声,

是从巷口的老庙里传过来的。“咚——咚——咚——”三声钟响过后,巷子里的雨突然小了,

风也停了,连平时偶尔传来的猫叫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来了。”顾深轻声说,把纸人往林砚手里又递了递。林砚握紧纸人,

从衣兜里拿出铜铃钥匙,轻轻一摇,“叮铃铃”的脆响在巷子里回荡。就在铃声响起的瞬间,

老槐树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很矮,穿着蓝色的斜襟衫,头发花白,

正是外婆的样子。身影慢慢朝石桥下走过来,每走一步,身形就清晰一分,到了林砚面前时,

已经和生前一模一样了。“砚砚……”外婆开口,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终于回来了。”林砚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想上前抱住外婆,

却扑了个空——外婆的身体是透明的,像一团雾气。“外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砚哽咽着说,“对不起,当年我不该和你吵架,不该没回来见你最后一面。

”外婆笑了笑,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慈祥:“傻孩子,外婆不怪你。你能回来,

外婆就很高兴了。这些年,我在巷子里看着你,知道你在外打拼不容易,

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我,这就够了。”林砚看着外婆,心里又酸又暖。她想起小时候,

外婆总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想起她生病时,

外婆整夜守在她床边;想起她离开巷子时,外婆站在老槐树下,挥手送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外婆,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一直没走?”林砚问。

外婆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林砚手里的纸人上:“我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看看你还记不记得这条巷子,记不记得外婆。现在看到你好好的,还戴着你妈妈留下的戒指,

外婆就放心了。”“妈妈她……”林砚想说妈妈的事,却被外婆打断了。

“我知道你妈妈的事,”外婆说,“顾深都告诉我了。你妈妈是个好孩子,她做的事,

是积德的事。外婆为她骄傲。”林砚看着外婆,又看了看身边的顾深,突然明白,

外婆早就知道妈妈是渡魂人,也知道顾深的存在。这些年,外婆守在巷子里,

不仅是为了等她,也是为了帮妈妈和顾深,看着那些需要渡魂的魂。“外婆,

那你现在可以放心地走了吗?”林砚问。外婆点了点头,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嗯,放心了。

砚砚,以后你要好好的,好好生活,好好吃饭,不要总熬夜。顾深是个好孩子,

他会保护你的。”“外婆,我会的。”林砚用力点头,眼泪不停地掉,“外婆,

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每年清明,我都会回来。”外婆笑了笑,身影越来越淡,

最后变成了一缕青烟,被风吹散,消失在雨幕中。林砚手里的纸人,也在这一刻,

慢慢化为灰烬,从她的指缝间滑落,落在青石板上,被雨水冲散。“她走了,没有遗憾了。

”顾深轻声说,递给林砚一张纸巾。林砚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反而很平静。她知道,外婆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去了该去的地方,去见妈妈了。

她们母女俩,终于可以团聚了。“接下来,还有需要渡的魂吗?”林砚问顾深。

顾深点了点头,从布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巷尾的张爷爷,去年清明走的,

他的执念是想把他珍藏的那本棋谱,交给巷口的李爷爷。还有巷中间的王阿姨,三年前走的,

她的执念是想看看她的女儿,她女儿今年高考,她怕女儿紧张。”林砚接过纸条,

上面记着需要渡魂的人的名字、执念,还有他们的住处。她看着纸条,

又看了看巷子里的老房子,突然觉得,这条巷子不再是阴森恐怖的地方,

而是充满了温暖和牵挂。“我们现在就去吗?”林砚问。

顾深摇了摇头:“现在已经过了子时,魂只能在清明的子时到丑时之间出现。明天晚上,

我们再去。”林砚点了点头,和顾深一起往回走。巷子里的雨又开始下了,

却不再让人觉得寒冷。林砚走在青石板上,听着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看着身边的顾深,

突然觉得,以后的清明,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回到老房子,

林砚把妈妈的笔记本和“渡魂录”放在一起,又把顾深给的纸条夹在里面。

她看着墙上外婆的照片,笑着说:“外婆,妈妈,我会好好做渡魂人,

帮你们完成未完成的事。你们放心吧。”窗外的老槐树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黑色的鸟,

鸟的眼睛很亮,像是在看着她。林砚知道,那是外婆和妈妈在看着她,在为她加油。

第四章 棋谱传情第二天的雨,比前一天小了很多,变成了细密的雨丝,飘在空气中,

带着一丝春天的暖意。林砚和顾深吃过早饭,就开始准备下午的渡魂事宜。

顾深从布袋里拿出两个纸人,一个是张爷爷的样子,穿着灰色的中山装,

手里拿着一本小小的棋谱;另一个是王阿姨的样子,穿着红色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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