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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的演武场,黄土被踩踏得泛出腥气,混着些许若有若无的血腥。苏倾鸾刚从撕裂般的剧痛中睁开眼,还没理清脑中纷乱的记忆碎片,一道粉裙残影就裹挟着凌厉的灵力抽了过来。

那掌风带着破空的锐响,直逼她面门。周遭响起几声幸灾乐祸的嗤笑,显然没人觉得这个 “废物” 能躲开。苏倾鸾却几乎是本能地旋身,现代古武传承的卸力诀在体内瞬间流转,堪堪让那掌风擦着鼻尖掠过,带着的劲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不等对方收势,她反手攥住那只皓腕,指节因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骨裂般的疼痛顺着腕骨传过去。

“废物就是废物,还敢躲?” 柳如媚疼得龇牙咧嘴,另一只手的指甲狠狠掐进苏倾鸾胳膊,留下几个渗血的月牙印,“偷了我爹的聚气丹,今日便废了你这贱手,看你往后还怎么作祟!”

周围的哄笑骤然炸开,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柳师姐说得对,这种废物就该好好教训!”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碰聚气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说她三年前就该被逐出宗门了,也就柳宗主心善,留着她苟延残喘。”

污言秽语像淬了毒的针,扎进苏倾鸾的耳朵。她低头盯着胳膊上渗血的伤口,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突然变得清晰 —— 这具身体的原主,三年来被柳家母女灌下废脉药,修为停滞不前,成了整个青云宗的笑柄。就在刚才,原主只是偷偷换了瓶本该属于她的丹药,就被柳如媚堵个正着。

她缓缓抬起头,眸子里没有了刚才的迷茫,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柳如媚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强撑着架子怒斥:“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苏倾鸾没说话,只是手腕猛地一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演武场响起,像一道惊雷劈落。

喧闹的演武场瞬间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弟子,笑容僵在脸上,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柳如媚捂着脸,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向来任打任骂的废物,眼里的血丝几乎要喷出来,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敢打我?!苏倾鸾,你这个废物竟然敢打我?!”

“打你如何?” 苏倾鸾甩开她的手,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温度,那温度让她觉得恶心。她向前一步,逼近柳如媚,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演武场,“你爹柳乘风勾结魔族,私藏魔器,残害同门,这些证据,要不要我现在一样样念出来?”

柳如媚的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她眼神慌乱,下意识地看向演武场入口的方向,显然是在害怕什么。

就在这时,天际传来一声极轻的衣袂破空声,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苏倾鸾猛地抬头,循声望去。只见云层之上,立着一道玄金长袍的身影。那人墨发如瀑,垂落肩头,遮不住下颌线冷硬的弧度。他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人看不清具体容貌,却能感受到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当他的目光落过来时,苏倾鸾只觉得像九天寒星砸在她颈间,那里有块淡粉色的星型胎记,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肤而出。

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她颈间停留了片刻,随即又移开,落在柳如媚身上。

只是一个眼神,柳如媚就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双腿一软,“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

演武场的弟子们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低下头,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云层上瞟。

“帝…… 帝尊……” 不知是谁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敬畏。

苏倾鸾心头一震。帝尊?难道是传说中那位统御九天、三百年未露面的夜玄宸?

她再次抬头望向云层,却发现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但颈间胎记的热度还在,提醒着她刚才并非错觉。

柳如媚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直到有人轻轻碰了碰她,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指着苏倾鸾尖叫:“快!快把这个妖女拿下!她不仅偷东西,还敢污蔑我爹!”

几个平日里跟在柳如媚身后的弟子对视一眼,犹豫着上前。他们虽然畏惧苏倾鸾刚才的举动,但更不敢违抗柳如媚的命令。

苏倾鸾冷笑一声,摆出古武的起手式。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她是苏倾鸾,是现代古武传人,也是这具身体的新主人。

“谁敢动她?”

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演武场响起,虽然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演武场中央,他面容严肃,眼神锐利,正是青云宗的执法长老。

柳如媚看到执法长老,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地说:“张长老,您可来了!这个苏倾鸾偷了我爹的聚气丹,还打了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执法长老皱了皱眉,看向苏倾鸾:“苏倾鸾,柳如媚说的可是实情?”

苏倾鸾不卑不亢地说:“聚气丹本就是宗门给我的月例,何来偷窃一说?至于打她,是她先动手伤人,我只是自卫。”

“你胡说!” 柳如媚尖叫道,“那丹药分明是我爹特意为我准备的,怎么会是你的月例?”

“哦?是吗?” 苏倾鸾挑眉,“那不如我们去库房查查记录,看看这个月的聚气丹,是不是登记在我的名下。”

柳如媚顿时语塞,眼神闪烁不定。她哪里不知道,那聚气丹确实是苏倾鸾的,只是她一向霸道惯了,根本不把苏倾鸾放在眼里,才会强抢过来。

执法长老何等精明,一看柳如媚的神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道:“柳如媚,你强抢同门月例,还恶人先告状,罚你面壁思过三个月,抄写门规一百遍!”

柳如媚不敢置信地看着执法长老:“长老,您怎么能罚我?明明是她……”

“够了!” 执法长老厉声打断她,“难道你想抗命不成?”

柳如媚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苏倾鸾,眼里充满了怨毒。

执法长老又看向苏倾鸾,语气缓和了些:“苏倾鸾,你虽属自卫,但动手伤人终究不妥。罚你打扫演武场三日,以示惩戒。”

苏倾鸾点头:“弟子遵令。”

执法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演武场的弟子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只是路过苏倾鸾身边时,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敬畏,也有不解。

苏倾鸾看着柳如媚被弟子扶着,不甘心地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开始,她会一点点查清原主被废脉的真相,让那些伤害过原主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低头看了看颈间的胎记,那里的热度已经渐渐退去,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个站在云层之上的身影,那句冰冷的 “谁敢动她”,都像一颗石子,在她的心湖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扫帚,开始打扫演武场。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仿佛预示着她崭新的人生,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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