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蛊毒村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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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刚躺下很快便入睡。

半梦半醒中,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讲书,开始听不清楚,后来愈发清晰起来,我仿佛坐了起来,人好像很清醒,终于看到自己坐在录音房的椅子上,对着话筒在动情的演播小说。

我诧异地问了句:喂,你是谁?

椅子上的我转过头对我笑了笑:我是午夜说书人——曦鸿,好好睡觉吧,听我给你每晚讲一个灵异故事。

他看我没有反应,便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他的讲述……第三夜:《蛊毒村秘录》第一章 瘴气迷魂芒种的湿热瘴气像黏稠的血浆,糊在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

我攥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冷汗,导航在进入盘山公路后就彻底失灵,只有姐姐林月最后发来的定位在屏幕上闪烁 ——“蛊毒村北坡,蛊王洞前,他们在埋活人养蛊,救我 ——” 信息末尾附着张模糊的照片:昏暗的洞穴里,十几个陶罐整齐排列,罐口露出的黑发在阴风里轻轻飘动。

三天前,植物学博士姐姐来蛊毒村考察稀有毒草,从此杳无音信。

警方搜救队在村口就遭遇了诡异的瘴气,队员出现幻觉互相攻击,队长撤离前留下警告:“那村子藏在瘴气带里,老地图上标着‘生人勿入’,传说他们用活人养蛊,每六十年要献祭处子巩固蛊王。”

车轮碾过具腐烂的动物尸体,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我猛踩刹车,看到前方两米处的柏树上挂着个藤编蛊笼,笼中蜷缩着具干瘪的人形,皮肤呈现诡异的青紫色,心口位置插着根乌黑的毒刺 —— 正是姐姐研究的 “见血封喉” 树刺。

“咯咯咯。”

右侧的瘴气中传来女人的笑声,像生锈的铁片摩擦。

我抄起工兵铲下车,瘴气中隐约浮现出个穿靛蓝土布裙的老妪,她背着个竹篓,篓里的陶罐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液体晃动的影子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流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

“外乡人?”

老妪的牙齿黑黄尖利,嘴角淌着绿色的涎水,“这瘴气天来蛊毒村,是来给蛊王送祭品的?”

“我找林月,三天前失踪的女博士。”

我掏出照片,老妪篓里的陶罐突然剧烈晃动,其中个罐口的红布被顶开,露出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上姐姐胸前的银锁。

“蛊?

早几十年就没人养了。”

老妪往嘴里塞了片紫色毒草,咀嚼声在瘴气中格外清晰,“民国三十一年那场霍乱后,村里就立了规矩,蛊王洞封存,再养蛊就会遭天谴。”

话音未落,周围的瘴气突然变成墨绿色,空气中弥漫开苦杏仁和腐肉混合的怪味。

我明明踩在坚实的路面上,脚下却传来粘稠的吸附感,低头一看,地面不知何时变成了蠕动的黑色淤泥,无数根头发状的丝线正顺着鞋底往上爬。

“蛊雾迷魂!”

老妪突然将一把糯米撒在我脚边,糯米落地即燃,冒出绿色的火焰,“快闭眼!

这是‘发丝蛊’在勾你的魂魄,被缠上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我死死闭上眼睛,却挡不住脑海中的幻象:无数具***的躯体被埋在淤泥里,只露出脑袋,口鼻中涌出的黑色蛊虫爬满全身;耳边传来指甲刮擦陶罐的声响,混杂着姐姐的惨叫和蛊虫的振翅声。

最恐怖的是,我感到有冰凉的东西钻进衣领,在后背爬过的痕迹像极了蛇类的鳞片。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的灼痛感让我猛然睁眼。

老妪正用桃木枝蘸着雄鸡血抽打我的脸颊,地上散落着几片烧焦的蛊虫翅膀。

“是蛊灵在作祟。”

她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这瘴气里混着蛊王的怨气,能勾起人最深的恐惧,你姐姐怕是己经被当成‘蛊母’埋进土里了。”

远处突然传来牛角号声,沉闷的音调在瘴气中扩散,像是某种仪式的开端。

老妪脸色骤变,拉着我钻进路边的荆棘丛:“快躲起来!

是祭蛊仪式开始了!

被蛊兵抓住的人,会被活生生塞进陶罐当养料!”

荆棘丛的缝隙里,我看到十几个***上身的村民举着火把走来,他们的皮肤布满诡异的青黑色纹路,像爬满了血管状的虫子。

队伍中央的藤架上绑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是失踪的姐姐!

她双目紧闭,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脖颈上的银锁在火光下泛着绿光 —— 那是奶奶传下来的护身符,据说能辟邪驱毒。

第二章 蛊罐秘闻天蒙蒙亮时,瘴气稍散,蛊毒村的轮廓在毒雾中若隐若现。

整个村子被黑色的瘴气带环绕,土坯房的墙壁上涂抹着暗红色的图腾,屋檐下悬挂的骷髅头陶罐里插着毒草,风一吹发出呜咽般的响声,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泣。

“我叫苗婆,是村里最后一个懂蛊术的传人。”

老妪领着我往村子深处走,竹篓里的陶罐不时发出虫鸣般的叫声,“你姐姐被选为‘百年蛊母’了,今晚子时就要活埋进蛊王洞,用她的血肉滋养蛊王蜕皮,这样村里的人才能再活六十年。”

村中央的祭坛上矗立着根巨大的图腾柱,雕刻着蛇缠人的诡异图案,柱顶的骷髅头眼眶里插着两支毒箭,箭羽上的彩色丝线在晨风中飘动,细看之下竟是用人发编织而成。

祭坛周围散落着几十个陶罐,罐口的红布下隐约能看到物体蠕动的阴影。

“这些都是‘养魂罐’。”

苗婆的声音压得极低,指着最古老的一个陶罐,“民国三十一年霍乱,村长用一百个病人炼出‘霍乱蛊’,说是能以毒攻毒,结果蛊虫失控反噬,半个村子的人都变成了没有心智的蛊奴。”

祭坛下的暗格里藏着泛黄的账簿,牛皮封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咒,最新一页的字迹潦草而狂热:“2019 年,张翠,十八岁,处子,充作蛇蛊祭品,埋于东坡;2022 年,刘燕,二十岁,处子,充作蝎蛊祭品,埋于西坡;2025 年,林月,二十五岁,处子,充作蛊王祭品,埋于蛊王洞……”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个小小的陶罐图案,姐姐的名字旁还标注着 “银锁镇煞” 西个字。

我的心骤然缩紧,想起姐姐从小佩戴的银锁 —— 那是用苗疆辟邪银料打造,据说能镇压百毒。

“村长在哪?”

我攥紧工兵铲,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在蛊王洞主持祭典。”

苗婆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惧,“他是民国炼蛊师的后代,体内养着‘子母蛊’,能操控被蛊虫寄生的村民。

你姐姐的银锁是纯阳之物,正好用来安抚即将蜕皮的蛊王。”

突然,祭坛上的陶罐全部发出嗡嗡的共鸣,罐口的红布同时被顶开,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虫子爬出来,在地面组成个巨大的蛊阵。

我闻到股甜腻的异香,转头时看到个穿红肚兜的少女站在祭坛中央,她的皮肤白得像瓷,肚脐处镶嵌着颗墨绿色的珠子,正随着呼吸微微跳动。

“你是来找林月的?”

少女的声音稚嫩却带着诡异的成熟,指尖捏着只剧毒的蝎子,“她在蛊王洞的养蛊池里很舒服,蛊虫正帮她蜕变成新的蛊母呢。”

苗婆突然将一把雄黄粉撒向少女,厉喝:“蛊灵休得放肆!

这是你害死的第九个祭品了!”

少女发出尖利的嘶鸣,身体化作无数只虫子西散奔逃。

祭坛上的陶罐突然齐齐转向我,罐口涌出的黑色雾气凝聚成姐姐的模样,她伸出苍白的手抓向我,心口位置插着的见血封喉刺正滴着绿色的毒液。

我用工兵铲撬开暗格最底层,发现里面藏着半块银锁 —— 正是姐姐护身符的另一半,断裂处还沾着新鲜的血肉和细小的蛊虫腿。

第三章 蛊王幻境午夜的瘴气变得浓稠如墨,我和苗婆匍匐在蛊王洞外的毒草丛中。

她用雄鸡血在我额头画了道驱蛊符:“进洞后记住三点:别碰洞壁的蛊卵,那是用人血孵化的;别喝滴下来的水,里面混着蛊王的涎液;听到女人的哭声,无论多像你姐姐都别回头。”

洞口被巨大的石门封住,门楣上雕刻着幅恐怖的浮雕:九个处子被钉在十字架上,鲜血滴进下方的陶罐,罐中爬出的巨蛇正吞噬她们的头颅。

苗婆用特制的解毒粉撒向石门缝隙,腐蚀的白烟中,石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蛊虫振翅的嗡嗡声。

“沙沙…… 沙沙……”洞穴深处传来鳞片摩擦岩石的声响,像是有巨大的爬行动物在移动。

苗婆脸色骤变,拉着我躲进旁边的侧洞:“是‘蛊奴’!

他们是被蛊王控制的村民,皮肤下全是蠕动的蛊虫,被咬伤就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怪物!”

侧洞的岩壁上布满了人类的骸骨,骨缝里嵌着彩色的蛊虫甲壳。

最深处的石壁上刻着幅巨大的壁画,描绘着祭蛊仪式的全过程:处子被剥去衣物绑在石台上,村长用银刀划开她们的胸口,将活蛊埋入心脏位置,最后连同石台一起封入陶罐。

壁画最后一格画着姐姐的画像,旁边标注着 “百年一遇的纯阴体,最适合作蛊王容器”。

洞穴里的沙沙声越来越近,透过石缝,我看到一队蛊奴缓缓走过,他们的眼球浑浊发白,嘴角淌着绿色的涎液,皮肤下的蛊虫轮廓清晰可见。

最前面的蛊奴穿着姐姐的白大褂,脖颈处露出半截银锁链,正是我送给她的那串。

“阿明,救我……” 姐姐的声音从蛊奴口中传出,带着哭腔,“他们把蛊王幼虫埋进了我的心脏,午夜子时就会破体而出……就是现在!”

苗婆将一把涂满解毒膏的青铜匕首塞给我,“用你的血抹在刀刃上,纯阳血能克制阴蛊!”

我咬破手腕,将血淋在青铜匕首上。

刀刃发出幽蓝的光芒,表面浮现出古老的驱蛊符文。

我们冲出侧洞,蛊奴们听到动静纷纷转头,他们张开嘴,露出满口黑牙,无数只细小的蛊虫从牙缝里涌出,像黑色的潮水般扑向我们。

“孽障!

敢闯蛊王洞!”

为首的老蛊奴发出非人的嘶吼,他穿着民国炼蛊师的服饰,心口位置镶嵌着颗巨大的蛊珠,无数根血管状的丝线连接着周围的蛊奴。

我挥刀砍向丝线,青铜匕首斩断丝线的瞬间,老蛊奴发出凄厉的惨叫,心口的蛊珠炸裂开来,绿色的汁液溅在岩壁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苗婆趁机扯开姐姐白大褂的领口,她的胸口皮肤下有个巨大的凸起在蠕动,青黑色的血管像蛛网般蔓延,覆盖了大半个胸膛。

“阿明…… 快走…… 蛊王要醒了……” 姐姐的声音微弱而痛苦,手指指向洞穴深处,“他们打开了民国时期的养蛊池,里面的‘子母蛊’能操控人的心智,村长要用我当容器让蛊王转世……”话音未落,洞穴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整个山洞剧烈摇晃,岩壁上的蛊卵纷纷破裂,无数只新生的蛊虫涌出来,在地面组成条绿色的河流。

我扶着姐姐往外跑,眼角的余光瞥见壁画上的图案正在变化:原本静止的祭典场景突然活了过来,处子们在石台上痛苦挣扎,蛊虫从她们的七窍中钻出,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蛊王虚影。

第西章 蛊灵真相我们躲在洞穴后的密室里,姐姐喝下苗婆特制的解毒汤后稍稍缓过神来。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块残破的兽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和几行字:“民国三十一年,取九十九处子心,炼子母蛊王,以人血饲之,可延年益寿,控人心智,代价是每六十年献祭纯阴体处子为容器 ——这是从村长的密室里找到的。”

姐姐的声音发颤,“他根本不是在保护蛊术文化,是在延续家族的长生梦。

每个祭品的心脏里都埋着子蛊,母蛊在村长体内,通过子母感应吸收祭品的生命力,让他活了近百年。”

密室的石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黑袍的老者滚了进来,他的胸口插着把银刀,绿色的血液从嘴角不断涌出:“你们跑不了的!

蛊王己经觉醒,它要你们都当祭品!”

苗婆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脸色凝重:“他说的蛊王…… 是民国时的炼蛊师女儿。

传说她天生能与蛊虫沟通,被父亲当成第一个蛊王容器,临死前诅咒蛊毒村世世代代要用处子献祭,否则蛊王就会失控反噬。”

地面再次剧烈震动,密室的穹顶裂开巨大的缝隙。

透过缝隙,我看到养蛊池中央,一个巨大的肉瘤正在蠕动,肉瘤表面布满了人类的五官,无数根血管连接着周围的陶罐,每个罐口都露出颗痛苦的人头 —— 正是历代失踪的处子。

“是她……” 苗婆的声音带着恐惧,“是传说中的‘万蛊之母’!

我奶奶说,这是用炼蛊师女儿的血肉和无数蛊虫融合而成的怪物,每六十年就要换一次处子容器,否则就会吞噬整个村子!”

肉瘤突然裂开道巨口,无数只蛊虫从中喷出,像绿色的暴雨般落下。

一道白光闪过,我仿佛置身于民国三十一年的蛊毒村:炼蛊师将女儿绑在石台上,强行将无数蛊虫灌入她的口中;村民们在一旁麻木地观看,有人脸上甚至带着贪婪的笑容;最后,少女的身体膨胀成肉瘤,无数只蛊虫从她的七窍中钻出。

“我不是怪物,我是被你们害死的!”

一个娇媚又凄厉的声音从肉瘤中传出,白光凝聚成个穿红衣的少女,她的身体由无数只蛊虫组成,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父亲为了长生炼蛊,村民为了保命沉默,现在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她的手臂突然化作条巨蛇,卷向姐姐。

我挥刀砍去,蛇身被剑气斩断,掉在地上化作无数只小蛇。

少女发出愤怒的尖叫,密室里的蛊虫全部飞到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

“给我把他们抓来!”

少女命令道,人脸化作无数只手,从漩涡中伸出抓向我们。

苗婆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里面是半块银锁:“这是当年炼蛊师女儿的本命银锁!

我是她的后人,奶奶说如果蛊王发怒,用银锁能平息她的怨气!”

银锁接触到少女的瞬间,发出刺眼的银光。

她痛苦地尖叫,身体开始瓦解:“我的银锁…… 原来在这里……”混乱中,我突然注意到少女的脖颈上挂着半块银锁,和苗婆的那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圆形。

“你是想找齐银锁解除诅咒?”

我恍然大悟,“蛊王只是你的外壳,你根本不是想害人,是想复仇!”

少女的身体顿了顿,眼泪从眼角滑落:“九十年了…… 我被困在蛊虫体内九十年…… 父亲害我,村民助纣为虐,我只是想让这一切结束……”第五章 蛊破魂散黎明时分,我们终于走出了蛊王洞。

血色的朝阳穿透瘴气,将蛊毒村染成诡异的紫黑色。

村长和几个参与祭蛊的核心成员被随后赶来的警察逮捕,他们交代了蛊毒村的秘密:所谓的长寿村其实是用活人养蛊的人间地狱,每个祭品的生命力都通过子母蛊传递给村长,让他维持着虚假的长生。

洞穴里的万蛊之母被专业人员用火焰喷射器销毁,燃烧的蛊虫发出刺耳的嘶鸣,绿色的烟雾升腾到空中,形成张巨大的少女面孔,在朝阳中渐渐消散。

兽皮卷上的记载得到证实,延续近百年的蛊术诅咒终于真相大白。

姐姐在医院接受了三个月的驱蛊治疗,胸口的蛊虫虽然被清除,但皮肤下的青黑色血管状纹路却始终没有消退,反而在阴雨天会隐隐作痛。

医生说这是应激性皮肤色素沉着,但我们都知道,这是蛊毒留下的印记。

离开蛊毒村的那天,苗婆送给我一把涂满解毒膏的银刀,说是用蛊王洞的千年寒铁打造。

她站在村口的瘴气带边缘,竹篓里的最后一只蛊罐己经封口:“记住,每年芒种别靠近瘴气带,蛊王的残魂会回来看看,她还在等能帮她彻底安息的人。”

回城后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个匿名包裹。

里面是件靛蓝色的土布裙,裙摆处绣着驱蛊符咒,衬里的夹层里藏着半块银锁 —— 和苗婆的那块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圆形。

包裹里还有张字条,字迹娟秀,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多谢公子解我九十年之困,此银锁赠予你,若遇蛊毒可焚之。

蛊毒村的月光,永远为你照亮归途。”

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土布裙上,布料在风中轻轻起伏,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蛊虫在里面蠕动。

我仿佛看到,芒种夜的蛊毒村,穿红衣的少女站在瘴气带边缘,对着月亮轻声哭泣,她身后的蛊王洞方向,隐约传来蛊虫振翅的嗡嗡声,不再恐怖,反而带着几分释然。

民族博物馆的民国展厅里,新增了一件展品:一套残破的炼蛊工具,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蛊毒村出土,民国文物,用途与蛊术相关,具体不详。”

只有我知道,另一半银锁在姐姐的首饰盒里,每当阴雨天,两块银锁就会同时发热,像是在警示着什么。

蛊毒村的祭蛊习俗己经被彻底废除,蛊王洞被永久封存。

但当地的老人还是会告诫年轻人:芒种夜别靠近瘴气带,那里的月光下,偶尔会有穿红衣的少女在徘徊,她身边围绕着彩色的蛊虫,在地上组成诡异的符咒,像是在诉说未完成的复仇。

村口的瘴气带依旧存在,只是不再呈现诡异的墨绿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白光。

那是蛊王残魂留下的印记,也是所有被蛊毒残害的冤魂,终于获得解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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