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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意识融合成功,宿主已穿越至 1882 年维也纳,身份绑定 —— 弗里德里希・尼采。”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炸开时,我正趴在满是酒渍的橡木桌上,太阳穴传来钻心的剧痛。

抬手摸向脸,满是扎手的胡茬,视线里烛火分裂成好几团虚影 —— 这不是我的身体!

低头看见深蓝色大衣上的尘土,再联想到脑海里涌入的记忆:偏头痛、抑郁、被莎乐美拒绝后萌生的***冲动,还有十年后会精神崩溃的悲惨结局…… 我倒吸一口凉气:卧了个槽,我居然穿越成了哲学界的 “疯子” 尼采!

“不行,绝不能重蹈原主的覆辙。”

我扶着桌子起身,镜中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清明。

原主的偏头痛在意识融合后已减轻大半,疼痛仍在神经末梢游走,却像被一层透明屏障隔绝 —— 我能清晰感知痛苦的存在,却不再被其吞噬。

但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不如装病!

既能近距离观察布雷尔和弗洛伊德这两位心理学巨擘,还能顺着原主的轨迹,见见那位绝世美人 —— 莎乐美。

就在这时,酒馆门外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尖上。

镶银边的黑色马车碾过石板路,在晨雾中停下,黄铜车灯的光刺破雾气,将门口照得通亮。

车门被侍者恭敬拉开的瞬间,一道猩红身影如火焰般踏碎晨雾,仅仅是一个侧影,就让酒馆里的喧嚣瞬间凝固。

一、维也纳郊外的小酒馆本是市井之地,麦芽与霉味混杂着醉汉的鼾声,此刻却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她走进来时,邻桌攥着酒杯的醉汉忘了喝酒,指尖的酒液顺着杯壁滴落;柜台后擦拭酒杯的老板停了动作,布巾悬在半空;就连角落里争吵的马车夫,也下意识闭了嘴 ——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牢牢攫住,仿佛她不是走进一间酒馆,而是踏入了专属的舞台。

酒红色天鹅绒斗篷裹着她纤细却挺拔的身躯,斗篷边缘绣着暗金色花纹,在昏黄的灯光下随步伐流动,像涌动的岩浆。

帽檐下的卷发如暗夜里的波浪,每一缕都经过精心打理,发梢沾着的晨雾水珠,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抬手摘下帽子,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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