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盯着电脑屏幕，蓝光映在他泛着油光的脸上。
显示器角落的便利贴上写着这个月的业绩目标：15万佣金，而他现在连三分之一都没完成。
鼠标滚轮滑动，房源信息一条条掠过。
突然，一条标红的急售信息跳了出来：”幸福家园，2室1厅，78㎡，精装修，65万（市场价105万）“他猛地坐首身体，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个价格低得离谱——在沈阳铁西区，这样的房子至少值一百万起步。
手指不自觉地敲击键盘，劣质机械轴的咔嗒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又看凶宅呢？
"隔壁工位的张丽探过头，香水味混着口香糖的薄荷味扑面而来，"这周第三套了吧？
"郑毅没搭话，点开详情页快速滑动。
在"房源备注"最下方，果然有一行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灰色字体：”业主因意外去世，诚心出售，介意勿扰“他咬住下唇，口腔里泛起淡淡的铁锈味——不知什么时候把嘴咬破了。
余光瞥见经理办公室的玻璃窗后，主管正对着手机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那是在跟VIP客户通话的标准表情。
"靠！
"郑毅突然狠狠砸了下鼠标。
茶水间的陈姐被吓了一跳，保温杯里的枸杞水洒出来几滴，在脏兮兮的地毯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凶宅就凶宅吧。
"他掏出手机，通话键按下去的瞬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总比被裁员强。
"幸福家园3栋的电梯间弥漫着尿骚味。
郑毅捏着钥匙站在轿厢里，不锈钢墙壁映出他憔悴的脸。
电梯运行时的嗡鸣声中，隐约夹杂着"咔哒咔哒"的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钢丝绳。
七楼的走廊灯管坏了两个，剩下的一盏时明时灭，把701的门牌照得忽隐忽现。
门牌歪斜的角度很诡异——不是自然松动的那种歪，而是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撞击导致的变形。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郑毅的掌心沁出冷汗。
黄铜钥匙齿沾上了某种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可疑的暗红色。
"吱呀——"门刚开一条缝，阴冷的风就裹着腥气扑面而来。
那不是普通的霉味，而是混合了铁锈、腐肉和廉价檀香的诡异气息，呛得他喉头发紧。
客厅里，所有家具都蒙着泛黄的白布，像是停尸房里的尸体。
地板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却有一串清晰的脚印通向卧室——脚印很小，像是赤足的女人。
最诡异的是客厅中央，那里被人用暗红色的颜料画了一个复杂的符文，边缘己经氧化发黑，但中心部分新鲜得像是刚画上去的。
郑毅蹲下身，指尖在距离图案十公分处停住——符文凹陷处的"颜料"突然冒了个泡。
"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产生诡异的回声。
回答他的是一声"咔嗒"轻响，来自背后。
郑毅僵首着脖子回头。
门，自己关上了。
显示器角落的便利贴上写着这个月的业绩目标：15万佣金，而他现在连三分之一都没完成。
鼠标滚轮滑动，房源信息一条条掠过。
突然，一条标红的急售信息跳了出来：”幸福家园，2室1厅，78㎡，精装修，65万（市场价105万）“他猛地坐首身体，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个价格低得离谱——在沈阳铁西区，这样的房子至少值一百万起步。
手指不自觉地敲击键盘，劣质机械轴的咔嗒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又看凶宅呢？
"隔壁工位的张丽探过头，香水味混着口香糖的薄荷味扑面而来，"这周第三套了吧？
"郑毅没搭话，点开详情页快速滑动。
在"房源备注"最下方，果然有一行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灰色字体：”业主因意外去世，诚心出售，介意勿扰“他咬住下唇，口腔里泛起淡淡的铁锈味——不知什么时候把嘴咬破了。
余光瞥见经理办公室的玻璃窗后，主管正对着手机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那是在跟VIP客户通话的标准表情。
"靠！
"郑毅突然狠狠砸了下鼠标。
茶水间的陈姐被吓了一跳，保温杯里的枸杞水洒出来几滴，在脏兮兮的地毯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凶宅就凶宅吧。
"他掏出手机，通话键按下去的瞬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总比被裁员强。
"幸福家园3栋的电梯间弥漫着尿骚味。
郑毅捏着钥匙站在轿厢里，不锈钢墙壁映出他憔悴的脸。
电梯运行时的嗡鸣声中，隐约夹杂着"咔哒咔哒"的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钢丝绳。
七楼的走廊灯管坏了两个，剩下的一盏时明时灭，把701的门牌照得忽隐忽现。
门牌歪斜的角度很诡异——不是自然松动的那种歪，而是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撞击导致的变形。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郑毅的掌心沁出冷汗。
黄铜钥匙齿沾上了某种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可疑的暗红色。
"吱呀——"门刚开一条缝，阴冷的风就裹着腥气扑面而来。
那不是普通的霉味，而是混合了铁锈、腐肉和廉价檀香的诡异气息，呛得他喉头发紧。
客厅里，所有家具都蒙着泛黄的白布，像是停尸房里的尸体。
地板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却有一串清晰的脚印通向卧室——脚印很小，像是赤足的女人。
最诡异的是客厅中央，那里被人用暗红色的颜料画了一个复杂的符文，边缘己经氧化发黑，但中心部分新鲜得像是刚画上去的。
郑毅蹲下身，指尖在距离图案十公分处停住——符文凹陷处的"颜料"突然冒了个泡。
"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产生诡异的回声。
回答他的是一声"咔嗒"轻响，来自背后。
郑毅僵首着脖子回头。
门，自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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