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身处异世之醒来已是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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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8.11凌晨跟闺蜜聊了一下,交代一些前情:孔母是西北将军之女,因皇上怕功高震主,故而留下孔母做质子,孔母兄长打散西南从军。

孔母年轻时看中了孔父的容貌,想后代有个好容貌于是先斩后奏下嫁。

西北将军在女儿生下嫡子才知道此事,爱是常觉亏欠,为避免皇上猜忌,上交兵权回老家养老。

孔家商贾之家,前兵权上交放松一点,奈何国库空虚,又开始盯上孔家这座钱生钱的金袋子。

孔父也察觉,加上岳父家的威信,孔家也开始注重民声,开粥棚、卷钱两,都是孔家人亲力亲为,逐渐也收获了一些民生。

“哎呦喂。”

紧接着,“砰砰”、“砰砰”两声重物落地声响起。

金冰清最后意识停留在她高空自由落体,且接近地面时,好像还砸到了什么东西,缓冲了一下,避免摔成西分五裂。

浑身穿的喜气洋洋却满脸愁容的王媒婆变成了缓冲带。

周边小厮见状赶紧把压在媒婆身上的人翻一边去,还叫嚷着:“快来人,快来人,王媒婆被人砸了。”

语气有些焦急,但嘴角死死的往下压,王媒婆趾高气昂惯了,很少见她狼狈样。

被几人扶起来的媒婆晦气的用手中巾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嘴里也在骂骂叨叨:“那个不长眼的,敢砸你大娘我身上,我要给你说亲说的全是歪瓜裂枣……”周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王媒婆抬眼往一边挺尸的人看去,嘴角瞬时扯到最大,腰不酸勒,***也不痛了。

“大伙,收拾收拾,我们给孔家送新娘子去。”

天降女人,黄了的亲,她也能接活,到时候罗家肯定还要感谢她解决了罗家小姐暗度陈仓的事,想着大份的礼钱拿到手不由得发自肺腑的开怀大笑。

也怕孔家二老回来找她算账,她打算去罗家把礼钱拿了,就收拾铺盖跑路,这一单可是让她把招牌砸手里了。

也没咋收拾,就给人换上喜服,齐肩短发简单做了一个小发包插上一支银簪,银簪虽不贵,王媒婆可是一毛不拔铁公鸡,看着都有点肉疼,眼一闭,盖上红盖头,把人往花轿一塞,风风火火的队伍就往城外去。

说起来孔家嫡次子也有些倒霉,元兴十七年,病体破败的状元郎孔砚领了一道荒唐的恩旨。

殿试结束后他不小心在龙纹砖上咳出血渍,换来的不是翰林院的清贵前程,而是裹着蜜糖般的流放——赴任西南清平郡隶都县县令。

那地方县志只八字可括:赤地千里,蛮瘴食人。

他人还未出宫,消息却己传的满大街,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罗家小姐本来就看不上他那随时驾鹤西去的样子,后又变相的发配边疆,更不乐意接这门亲事,罗家二老也乐的装瞎,任由罗小姐胡来。

要说孔砚接到恩旨立即走马上任,即刻完婚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但他殿试出宫后就一病不起,眼下己是外放做官最后时期,他不得去也得去。

孔家二老压车在外并不在京城,要想联系上还真有点难,好在二老出门前就把家里大凡小事交给恭管家全权看着办。

恭管家也是愁的嘴角起了燎泡,最后想到民间还有冲喜之法,眼一闭就去罗家下了拜帖。

———京城城门外这十几年间京城相对来说安居乐业,城门虽有士兵把守,却只是看着来往行人,无其他动作。

此时,王媒婆累的气踹兮兮,手上巾子都甩不起来,耷拉的垂在手上,人未到声先至:“孔家公子,我…我托罗家把新妇给您送过来了。

还…呼哧~还好你们还没走。”

说完话的时间也走到这一车队旁,也不能孔家众人有何反应,往花轿旁丫鬟使了一个眼色,丫鬟也很上道。

掀开轿帘往里钻,把人给抱了出来,首往最近一辆马车车辕上放,要不是车辕上有侍女下意识接住人,可能又要摔第二次。

王媒婆等丫鬟把人抱出来跟有鬼追一样,巾子又有心情甩起来,语气都欢快了很多:“走,打道回府。”

丫鬟把人放下也不管死活,赶忙追在王媒婆等人后。

城门守卫:……见证震惊一刻下巴要掉地上了,怪事年年有,今儿特别多………罗家、孔家办事真不地道,那有新人过门就要送死,甚至一场婚宴都没有。。。。。

侍女春草怀里的感觉人真瘦,跟二少爷有的一拼,想看罗家也不敢糊弄人,但看着连喜服都不合身,无话可说。

恭管家穿着干练劲装,看着也不过三十多岁,留着小胡须,眼睛炯炯有神,走了过来,他刚刚就觉得王媒婆一行人神色不对劲,但又没给他机会检查。

抬头看看缓缓升高的日头,该出发了。

“把人抱去少爷那车跟少爷做个伴,我们该启程了。”

恭管家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动了起来。

春草把人抱去最中间一辆马车,马车这中间有一身穿华服暗纹却苍白脸色,瘦脱相的男子躺着,要不是胸膛尚有起伏,只觉得跟死人无疑。

把人小心翼翼放在马车边上,两人中间空着半个人的距离。

春草缓缓往下了马车,回到原来的车辕上。

马车里在空气中看不见的地方,有一缕细如发丝的异能丝从金冰清头顶冒出来,左探探、右碰碰,确定吸引它的气味就在一旁,像是遇见了心爱的姑娘似的,疯狂的想跟一旁的男子贴贴、吸吸。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萌生还未掌握要点,它哗啦一下从头顶掉落在毛毯上,没有实体到也没有什么动静。

但还是坚持的往男子那边爬去,爬到4厘米又被金冰清的异能拉回来,又爬过去、又被拉回来,最后再毛毯上阴暗的爬行。

金冰清从末日爆发跟父母走散后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这一次难得的睡得深沉一觉,并没有发觉异能似乎有变异。

过了好一会,异能丝瘫软在毛毯上,看着不远处的美味只能看、不能吃,空气隐隐约约有那股令丝陶醉其中的味道,它吸、吸吸吸。

孔砚从小到大身体被病痛折磨着,睡觉眉头也没有松过,这一刻他感觉周身没有那么痛了,眉头悄悄松了一点点。

他怕赶路的过程中,身体会扛不住,叮嘱恭管家给他下了蒙汗药够到晚上再苏醒的药量。

恭管家只留下守家的人,其余的人一同下西南,伪装成商队,故而马车有十辆,后还跟着几趟骡子拉一些粮草,车队浩浩荡荡的,想来也不会有人想不开想来截财。

车队缓缓移动。

当然,怕孔砚身体受不住,可能一路下西南都要风餐露宿,所以一行人赶路也是一会快一会慢。

田路起是家生子从小跟着孔砚长大,这一次下西南,他专门找晚上安营扎寨的地方。

恭管家眼见天色越来越黑,却没有看见田路起的身影,脸色有些黑,锅碗瓢盆都在车队这里,田路起就一光杆司令,要是在赶路晚上没得吃,中午他们一行人倒是吃了饼子,但少爷和那位姑娘可是啥也没吃。

好在又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不远处有火堆,一行人走近才发现是田路起,还有一股山泉。

田路起见车队终于跟上了也松了一口气,官道都有驿站,但情况特殊他也只能找有水源的地方等。

想到少爷今日一日可是滴水未进,拿起火把赶忙往孔砚的车跑去。

恭管家抬起的手无力放下,随他去吧。

靠近马车听到有两个呼吸声,田起路眼里闪过暗芒,好一个罗家,等老爷夫人回来他们也别想好过。

倒没有鲁莽的去掀车帘,而是恭敬的站在车窗旁,低声轻唤:“少爷,我们到地方休息了。”

药性过了的孔砚闻声微微睁开眼看着满是黑夜的天花板轻回:“嗯。”

被吵醒的金冰清垂死病中惊坐起:“怎么这么黑。”

意识到头上有东西,一把扯过往一旁甩过去。

异能丝阴暗的爬行结束!

“少夫人。”

田起路又转了一声。

“谁?

谁是少夫人?

我嘛?”

理智离家出走的金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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