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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的赎罪券重生后第一眼,我看见的还是侄子捅向我的刀。上一世我劝他戒赌,

反被他记恨杀害,全家怪我多事。这一世我微笑鼓励:“年轻人就该追求自由。

”亲手将他捧成**新贵,看着他一步步家破人亡。父母骂我冷血:“他是你亲侄子!

”我点头称是,转头将他最后翻本的筹码送给了他的债主。

看着他被扔进暗无天日的地下**,成为活体赌具。姐姐哭求我救他,

我眨眨眼:“不是你说,小孩子玩玩没关系吗?”胸口那一点冰凉的刺痛,似乎还未散去。

意识回笼的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已仍蜷缩在冰冷的厨房地砖上,血沫堵着喉咙,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前是侄子陈浩那张扭曲的脸,年轻,

却被贪婪和暴戾侵蚀得变了形,手里握着那把沾血的剔骨刀,刀尖还温烫地滴着我的血。

“姑……让你多管闲事!让你逼我!死了活该!”他身后,影影绰绰站着我的姐姐、姐夫,

还有闻声赶来却只是漠然看着的父母。他们的眼神,没有震惊,没有悲痛,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厌烦,仿佛我这场持续数年的、试图将陈浩从堵伯深渊里拉回来的努力,

以及此刻这血腥的结局,都是一场终于可以落幕的、令人疲惫的闹剧。

“早就说别管了……非不听……”“浩浩还小,玩玩怎么了,

就她上纲上线……”那些冰冷的低语,比刀刺进去更让人浑身发冷。是啊,我多事。我活该。

视野彻底黑暗前的最后一帧,是陈浩嫌恶地将刀扔在我身边,啐了一口,

转身走向我那捂着嘴、眼里却露出“总算结束了”神情的姐姐。然后——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光线刺入瞳孔,我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腕骨磕在硬木桌沿,生疼。喧闹的人声,

麻将牌碰撞的哗啦声,骰子在盅里摇晃的脆响,

还有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酒气、廉价香水的甜腻,

混合着一种铜臭和欲望发酵的特殊味道,猛地灌入我的感官。我坐在一张柔软宽大的沙发里,

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摆着果盘和喝了一半的鸡尾酒。这不是我家厨房。

这是……“金殿”**的VIP包厢?我低头,摊开双手。皮肤光洁,没有皱纹,没有血迹,

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不是那双操劳半生、最后徒劳地试图捂住伤口的手。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小姨?发什么呆呢?是不是也觉得这儿特带劲?

我就说嘛,早就该来了!”一道熟悉又令人齿寒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兴奋。我僵硬地、一寸寸地转过头。陈浩。

十七岁的陈浩,头发染成当时最流行的闷青色,穿着紧得勒肉的T恤,破洞牛仔裤,

耳朵上打着亮晃晃的耳钉,脸上还带着几分未褪尽的稚气,

但眼睛里的光已经被**炫目的灯彩和周围一掷千金的狂热灼烧得异常明亮。他凑得很近,

胳膊甚至亲昵地搭在我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就是这只手,不久后,会握着刀,

精准地捅进我的胸口。冰冷的恨意瞬间攫住了我,血液逆流,指尖都在发颤。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插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撞进脑海:也是他,跪在地上,

抱着我的腿哭得涕泗横流,“小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最后帮我一次,

蓄、甚至偷偷抵押了父母给我准备的嫁妆填他的窟窿;是姐姐姐夫的哭穷和理所当然的索取,

“你是他亲小姨,你不帮谁帮?”;是父母语重心长的“劝导”,“家和万事兴,浩浩还小,

走岔了路,你得拉他一把”……我拉了一把。用我的钱,我的感情,我的人生,

最后是我的命。结果呢?刀刺进来的时候,真凉啊。“……小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陈浩疑惑地在我眼前挥挥手,随即又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输钱了?没事儿!

我刚赢了不少,请你喝酒啊!”他扬了扬手里一卷钞票,崭新的票子散发着油墨味。

我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都被强行压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死了,

又活了。回到了……陈浩第一次被所谓“哥们儿”带来**,并且小赢了一笔,正兴奋得意,

觉得发现了人生捷径的这一天。前世,我就是在这里找到他,苦口婆心,

甚至不顾场面地厉声斥责,强行把他拖走。从此,他恨我入骨,觉得是我断了他的财路,

毁了他的“自由”和“运气”。家里人也觉得我小题大做,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好啊。

真好。这一次,我不拉了。我不仅要看着他往下跳,还要亲手把他推得更深、更彻底。

嘴角缓缓向上牵起,扯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温和甚至带着几分纵容的微笑。我拿起桌上的酒,

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恨火。“是挺带劲的。

”我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看你玩得这么开心,小姨就放心了。

年轻人嘛,是该多见见世面,追求点***,老是死气沉沉的有什么意思。

”陈浩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找到了知音,身体又凑近了些:“小姨!你真是我亲小姨!

太懂了!比我爸妈强多了!他们就知道唠叨读书读书,烦都烦死了!”“他们那是老观念了。

”我轻笑,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们浩浩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力。小赌怡情,

玩玩没什么的,只要懂得适可而止就行。”我看着他眼中骤然迸发出的、近乎狂喜的认同感,

心里的冰层又加厚了一分。适可而止?赌徒字典里从来没有这四个字。我等着你,泥足深陷,

万劫不复。从那天起,我成了陈浩“通往新世界大门”的领路人,最“开明”的守护者。

姐姐姐夫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偷偷打电话给我:“小妹,

浩浩最近总去那种地方……真没事吗?听说好多人都输得倾家荡产……”我对着电话,

语气惊讶又理所当然:“姐,你想多了。现在浩浩去的都是正规地方,玩的也不大,

就是一种娱乐消遣。他现在大了,你越压着他,他越逆反。不如让他玩,

玩够了自然就收心了。咱们得相信孩子的自制力,对不对?”倒叙起前世,同样是姐姐,

在我严词警告陈浩堵伯危害时,她皱着眉不耐烦:“哎呀你就是想太多!小孩子好奇心重,

玩玩能怎么样?哪有那么严重!你就见不得浩浩高兴是吧?”如今,我把同样的话,

用更熨帖的方式还给了她。电话那头,姐姐明显松了口气,甚至有点高兴:“你说得对!

还是你有文化,懂教育。那……那你帮着多看着点浩浩啊,别真玩太大了。”“放心吧,姐,

有我在呢。”我微笑着挂断电话。看着点?我当然会好好“看着”。我不仅看着,

我还暗中给他搭桥铺路。他手气好赢钱了,我比他更高兴,夸他有天赋,运气旺,

撺掇他请客吃饭,在他那群狐朋狗友面前给足他面子,把他捧得飘飘然。他手风不顺了,

我开始不经意地提起谁谁谁一开始也输,后来一把就翻盘,

赢了多少多少;或者“惋惜”地感叹:“唉,刚才要是胆子大点,下那个注,

现在早就赚翻了。”我“无意”中透露给他一些所谓“内部消息”,

带他认识一些“有门路”的朋友,鼓励他“把握机会”。他的赌注越来越大,

从最初的几百几千,到几万,几十万。他开始刷爆信用卡,偷偷挪用他爸妈的积蓄,

在外面借高利贷。姐姐家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争吵越来越多。

姐姐又一次哭哭啼啼地找我:“小妹,怎么办啊,浩浩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他爸要打断他的腿!”我给她倒杯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姐,

这就是关键时期了。浩浩现在是遇到了点挫折,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相信他。

他现在需要的是家里的支持,不是打骂。那些成功的商人哪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这叫磨砺。

你们现在逼他,把他往外推,才是真的毁了他。

”姐姐被我这套“挫折教育”、“支持信任”的理论唬住了,茫然地点点头。

姐夫在一旁闷头抽烟,最终也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而陈浩,在我的“鼓励”和“信任”下,

在高利贷的追逼下,彻底红了眼。他变本加厉,开始幻想着一局定乾坤,

把失去的全部赢回来。他偷走了家里最后的存款,偷了姐姐陪嫁的金首饰,

甚至偷偷想把家里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拿去抵押。时机,快到了。这天晚上,雷声隆隆,

暴雨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我家门铃被疯狂地按响。打开门,外面站着湿透了的陈浩,

眼睛赤红,头发黏在额头上,像个穷途末路的亡命徒。他身后,

影影绰绰跟着几个穿着黑雨衣、面色不善的男人,是高利贷来逼债的,这次的数字,

庞大到足以压垮整个家庭。“小姨!小姨!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陈浩扑进来,

直接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声音嘶哑绝望,和前世记忆里的画面诡异重叠,只是这一次,

我心中再无波澜,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即将收网的快意。“他们说了,再不还钱,

就要我的命!小姨,你有钱的,你帮帮我!我一定能翻本!赢了钱我十倍还你!

”姐姐和姐夫也闻讯赶来,两人都是面色惨白,憔悴不堪。姐姐一看这场面,

立刻哭嚎起来:“小妹!救救浩浩!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父亲和母亲也颤巍巍地冒雨赶来,

一进门,母亲就指着我的鼻子骂,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

只是对象换成了见死不救的我:“陈静!你还是不是人!他是你亲侄子!

你忍心看着他去死吗?你怎么这么冷血!你的钱比浩浩的命还重要吗?

”父亲在一旁跺脚:“造孽啊!真是造孽啊!一家人怎么能这样!”我看着这场闹剧,

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侄子,看着道德绑架的父母,看着只会哭嚎的姐姐姐夫。真好。

和前世真像。只是,位置调换了。我慢慢蹲下身,看着陈浩那双充满血丝和贪婪的眼睛,

声音平静得可怕:“浩浩,你真的需要这笔钱?确定能翻本?”“能!一定能!小姨!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攥着我的裤脚。我抬起头,

看向那几个堵在门口的黑雨衣,其中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

几不可查地对我点了点头。那是我早就安排好的。我轻轻掰开陈浩的手,站起身,

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那是我早已准备好的、数额刚好是陈浩所欠赌债的支票,

也是我名下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在父母姐姐期盼又贪婪的目光中,在陈浩狂喜的注视下,

我将支票递了出去。却不是递给陈浩。而是递给了那个脸上带疤的男人。“他的债,清了。

”我说。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刀疤男接过支票,确认了一下,咧嘴一笑,手一挥,

带着其他人干脆利落地退入雨幕中,消失不见。屋内的空气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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