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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公用藏书阁里,午后的光尘在幽暗中浮动。

那沉淀了无数秘密的纸张与皮革的气味,依旧厚重地压在空气中。

靠近高窗的一排书架下,宇智波枫正踩在矮脚凳上,指尖划过一排卷轴磨损的系绳,将它们归拢得更整齐些。

他动作带着超龄的沉稳,只有那双乌黑的眼睛深处,偶尔掠过一丝成年灵魂审视这方天地的微光。

“枫——!”

清脆的童音带着点小得意,打破了藏书阁惯有的沉静。

声音的主人像一阵裹着甜味的风,卷到了他的凳子旁。

她在忍校下课就立刻来找这个总猫在藏书阁的“弟弟”。

宇智波绘里,他名义上的“姐姐”,宇智波家收养他的那户人家的女儿,比他大一岁。

此刻,她正努力踮着脚尖,伸长了细细的胳膊,去够书架中层一格深处一本看起来相当厚实的硬皮书。

她今天穿着鹅黄色的短袖小和服,扎着两个小团子头,随着用力的动作,碎发下光洁的额头微微见汗,几缕不服帖的发丝黏在鬓角。

那本深蓝色封皮的大书,书脊上烫着几个银光闪闪的复杂字符——《查克拉经络详解·基础篇》。

“嘿——咻!”

她憋着一口气,小脸都鼓了起来,终于用指尖把那本分量不轻的书给勾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书几乎挡住了她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带着点小炫耀的乌黑眼睛,得意地看向凳子上的宇智波枫。

“看!

豆丁!”

她努力把书往下挪了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声音清脆得像刚敲响的玉磬。

“这本!

绘里姐姐找到了!

听隔壁家的真介哥哥说,这可是讲怎么让查克拉在身体里跑得更快更听话的书!

超——厉害的!”

她故意拖长了“超”字,下巴微微扬起,一副“快夸我”的模样。

宇智波枫低头看着她。

七岁小女孩努力抱着大部头、一脸“快看我多棒”的表情,配上那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被书压垮的小身板,实在有点……嗯,萌。

他心里那个成年人的灵魂无声地叹了口气,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老父亲”般的无奈和好笑。

‘啧,这哪是姐姐,分明是养了个祖宗,还是傲娇款的。

’他腹诽着,脸上却配合地露出一点六岁孩子应有的、恰到好处的懵懂和崇拜:“哇,绘里姐姐好厉害!

这么厚的书都能找到!”

这句“姐姐”叫得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带着点哄小孩的熟练。

果然,宇智波绘里的小尾巴瞬间翘得更高了。

她把书小心地放在旁边一张矮几上,拍了拍小手,又习惯性地伸手,想帮宇智波枫理一理他的额前因为整理卷轴而蹭得有点乱的碎发——这是她自封为“姐姐”后养成的习惯性动作,仿佛在照顾一个需要她时刻看护的瓷娃娃(初印象留下的后遗症)。

宇智波枫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躲开了那只带着汗意的小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绘里漂亮的小眉毛立刻蹙了起来,***的嘴唇也微微嘟起。

“豆丁!”

她叉起腰,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可惜稚嫩的童音毫无威慑力,“不许躲!

头发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身为宇智波的……”她似乎想找个更威严的词汇,卡壳了一下,“…身为姐姐,我有责任让你保持整洁!

懂不懂?”

看着她努力板着小脸、试图模仿大人训话的可爱模样,宇智波枫心里那股“养女儿”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忍住嘴角想上扬的冲动,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矮几上那本《查克拉经络详解》深蓝色封皮上复杂的花纹和烫银字符。

“笨蛋枫,过来坐好,姐姐教你怎么成为忍者……”看着宇智波绘里熟稔的翻开书页,仍像往常那样逐字逐句的教给他的模样。

让他不自觉回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光……——时间猛地被拉回到半年前,那是木叶54年的秋末,宇智波一族还沉浸在族内天才宇智波止水莫名其妙陨落的悲痛中的一天……-----------------记忆的碎片带着刺骨的寒意拼凑起来。

匡永昌的灵魂,如同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狭窄、脆弱且正在崩坏的容器——一具五六岁、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孩童身体里。

最初的意识回归,伴随着灭顶的剧痛。

不是宿醉的那种钝痛感,而是仿佛头颅被无形的重锤反复夯击,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烈火灼烧、被钢针穿刺一般的疼痛。

视线模糊扭曲,耳中是尖锐的嗡鸣,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砂砾,连一丝呜咽都挤不出来。

沉重的西肢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分毫。

他(匡永昌,一个30多岁一事无成的颓废男人)在一片混沌的剧痛中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陌生的木质房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书架轮廓,墙壁上挂着一个色彩暗淡的团扇图案。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旧木头和药草的混合气味。

这里绝对不是医院!

巨大的恐慌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痛苦。

昨晚还在和表弟喝啤酒吐槽人生,怎么醒来就变成了一个濒死的、躺在陌生房间里的幼童?

这木质的房间,这诡异的装饰……他脑中属于成年人的认知碎片疯狂碰撞:穿越?

目光艰难地移向自己的手——一只属于孩童的、小巧玲珑、此刻却因虚弱而微微颤抖的小手掌。

完了……真穿了……还是魂穿?

这开局……天崩!

绝望还没来得及蔓延,身体深处更猛烈的病痛和眩晕感便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沉浮,模糊中似乎听到了门被拉开的声音,有人影晃动,焦急的呼唤声传来:“”うちは楓、どうしたの?

元気を出せ!

“”(宇智波枫,你怎么了?

振作点!

)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诊断的意味:“”彼は病気になりました。

“”(他生病了。

)鸟语!

完全听不懂!

穿越了连语言包都不给装的吗?!

这是他彻底堕入黑暗前,灵魂深处最后的、充满荒诞与绝望的呐喊。

---再次醒来,是在木叶医院。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空气里是消毒水和某种温和草药的味道。

身体的剧痛己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虚弱。

他(现在必须成为宇智波枫了)躺在病床上,看着眼前一位面容姣好的护士小姐姐正温柔地用手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嘴里轻柔地说着什么。

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天外魔音,毫无意义。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他——聋子!

哑巴!

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一个无法沟通、无法获取信息的幼童,和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他猛地坐起(虽然身体虚弱,但求生欲爆发),疯狂地摇头摆手,用尽全身力气表达“我好了!

没事了!”

的意思。

动作之大,甚至带倒了旁边的水杯。

他此时必须冷静,必须表现的表现出“正常”,掩盖住灵魂己经换人这个巨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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